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一仰头,元训庭又一杯进肚。
  “你们太守几个孩子”。
  元训庭摆摆头,“没孩子”。
  “哼,笑话,怎么会没孩子”。
  “不知道”。
  “那他与公主好吗”?
  “嗯,公主对大哥无微不至人也特贤淑只是,”
  “只是什么”?
  元训庭说,“大哥最近不回家了,有几次,好像,都刻意躲过公主,总有各种理由不回去一个人住军机处”。
  黄萍说,“许是,公务繁忙又要打仗不回去对。来,喝酒喝酒”。
  一连三杯元,训庭眼神迷离了,“有一次,我还无意听到大哥说,萍儿。一进门,原来是梦话,嘿嘿”。
  黄萍说,“你可知我叫什么”?
  “不知”。
  黄萍凑到元训庭耳边小声道,“我乳名就叫萍儿”。
  “哈哈哈,掌柜真会玩笑你乳名叫萍儿”。元训庭像意识到什么般连忙起身手臂还把桌子压倒不断的后退,看着黄萍有点不真实晃晃脸柔柔嘴的让自己快清醒过来。
  “对,上次我带大哥来过一次回去就不正常了。那天,你还穿着草帘跳舞了。元训庭觉得视线不清又大力的揉揉脸,你怎么没事光我一个人醉了,看离自己脚边不远有个壶盖连忙捡起仔细问问,有毒,你给我下毒了”。
  哗~,人站不稳的摔倒那双臂扶着墙拐角的一点点站起。
  黄萍说,“看你吓的那一脑门的汗,你我无仇无怨我为什么要给你下毒”。
  元训庭说,“那怎么我醉了”?
  “心里事太多压的”。
  “心里事太多”,元训庭猛抬起头,“你没骗我”?
  “真是,我骗你做什么”?
  一松气,元训庭立刻坐地上了。
  “将军,你是不是该走了”。
  元训庭看黄萍一眼在看看大敞的门口夺身跑去可踩到个空盘子踉踉跄跄歪出门去紧接着一阵噼里啪啦声响起。
  “哈哈,哈,这个笨家伙真是笑死了笑死了,我怎么没醉当然是我提前服解药了。你要是知道,这特制都蒙汗药还是你大哥调配会作何感想”。
  跌跌撞撞元训庭也不知道自己逃到哪里经过刚才一刺激酒力全无。
  “将军……”
  “啊”,这声将军元训庭被吓的坐那,眼瞪的浑圆。他的踉踉跄跄正好遇到林飞扬林生。
  林生说,“他怎么了”?
  林飞扬说,“这样子,像做亏心事了,要不怎么出那么多汗”。
  “嗯,有道理”。
  “你们怎么在这”?元训庭说。
  林生说,“我们当然在这,这是药棚”。
  四处看看,大批的难民正排队各个位置问诊,“我都走出这么远了”。
  林飞扬说,“将军,你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
  林飞扬对匆匆忙忙离去的元训庭说,“他身上胭脂味很重,个别处还都湿了”。
  林生说,“那我想,他是在一个很热闹又有很多女人地方弄的”?
  “怡红院”。
  “可他为什么会这样惊弓之鸟”?
  林飞扬看着他消失的街角不在做声林生摇着揽风一脸轻笑王凯手拿破军肩倚树干胡军忙的手脚并用高声派药。
  跑进屋元训庭急急到木盆前捧几把水照脸上泼去对铜镜里的自己审视好一会,“她一定就在门外,对,一定是”!
  金色的铜剪弯弯走走一会一只有模有样的被裁出来,不会十多只,洗洗手抓把白米归整整的放到排列好的竹叶间,在拽根马莲草紧紧捆好,一只棱棱角角的粽子就出来了。怡红院人多口味也不一样,有喜吃甜的喜吃咸喜吃黄米带豆的还有肉的或中间是鸭蛋黄的,在不就是各种米掺一起意思是希望来年五谷丰登讨个彩儿,都是沦落人,也全靠这点念头想家了。
  “掌柜”。
  哗啦,黄萍手里粽子掉进盆里,继续包下一个,“这才几个时辰你怎么又来了,还饭钱就不用了,将军操劳我应该的,若要实在过意不去到战场上多杀几个外敌,就当还我了”。
  元训庭说,“掌柜,你不该恨他”。
  “莫名其妙,我恨谁啊”。
  “大哥很难”。
  “没关系,开门做生意挣四方财他禁止官兵逛窑子免得军心涣散我理解。因为我那群姑娘你们手底的小卒才不光想着杀人掉脑袋的疲倦,他也应该谅解”。
  元训庭说,“知道大哥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孩子吗”?
  黄萍说,“难不成,还因我”。
  “嗯,确实因你”。
  黄萍不屑的翘起腿自给自的倒杯茶。
  “你不信”。
  “信,到现在我还留着他给我那封心,一点朱唇万人尝,怎配我这状元郎。不信,我拿给你看看”。
  黄秋萍刚要讽刺元训庭抢话道,“大哥是有苦衷的”。
  “哈哈,有苦衷,难不成还会把命丢了”。
  “自古道,伴君似伴虎。大哥年轻时是何等英气又拔夺得武状元头筹,被公主仰慕一见倾心当在所有人面前表明有招揽驸马之意。大哥不愿,一阵委婉后言明已有意中人请公主收回成名。
  可王命不能违王命不敢违,恰巧大王又是一个欣赏敢说敢做之人,当既赐婚。大哥借口要回家看看能否容他两月,成亲这种大事怎么也要家中父母相说”。
  黄萍说,“哼~,还是攀龙附凤之主”。
  元训庭说,“大哥是回来找你,带你远走塞外在不回来,只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公主的监视内。威胁,如果敢弃她让她颜面扫地必将你赶尽杀绝跑到海角天涯也不放过。大哥为保你,只能写下那十四字斩断情欲,做陈世美”。
  沉淀自己会后黄萍说,“他是大将军不为人知的见我面当面说清有那么难吗”?
  元训庭说,“如果我告诉你大哥对你找过,你信吗”?
  “为什么我不知道”?
  “公主知道大哥心不死始终这方面有所防备,我也时隔很久才知是公主派人威胁老鸨敢让大哥知道你消息必让怡红院无容身之地。派去寻你的人说,你已经离开那很久不知所踪大哥也就明白是公主所阻”。
  黄萍说,“那,她为什么没有杀我”。
  “公主和你一样深爱大哥,为不将大哥推远只能让你平安无事的活着。这么多年,一天,大哥一天荣华富贵都没享过,厉兵秣马笼络各路势力,用多年才摆脱掌控。公主也是个好女人好妻子,如果是她先遇到大哥两人一定会白头到老,可缘分就这么无奈,大哥心里只有你。
  当在去怡红院那早变成一座废墟他国军队也来犯,他是将军必须要戍守疆土,所有事都赶到一起才造成今天的差一步。谁都没错,只能怪,在最无能为力的时遇到对的人。你在这开怡红院,是为羞辱太守还是别的”?
  黄萍抬抬手,“你走吧”。
  “掌柜,”
  “你走,走啊”!
  当元训庭掩上门听到屋里有大哭声,他她们彼此等待十二年全因为一个误会就像两人的相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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