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爱尔纳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他抱紧妈妈闷闷道：“妈妈，为什么你要生第二个小孩，我哪里不好吗？”
  “怎么会呢，你是妈妈最乖的宝贝，这是妈妈有再多孩子也无法取代的啊。”阿芙蒂尔摸摸儿子的头发，“妈妈对你的爱是不会变的，属于你的谁也抢不走。多一个弟弟妹妹，是多一个家人，你不是想和电影里的主角一样吗，主角身边总是会有帮手，弟弟妹妹就是你的帮手。你不喜欢做研究，妈妈尊重你的意愿，可是你不想有一个弟弟妹妹，会帮你做电影里的装备和神奇药品吗？妈妈很忙，这个时候你们兄弟姐妹就可以自己做啊。”
  “妈妈，你真的会一直一直都爱我吗？”对于孩子来说，更重要的，是父母对自己的爱不会因为多出来的弟妹而减少。
  阿芙蒂尔紧紧抱住儿子，就像抱住那个最初的自己，那个在得知父母二胎后留在学校过年的自己，“妈妈，永远最爱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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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芙蒂尔可以为了救妹妹牺牲，但我觉得，她刚刚得知父母有二胎的时候，肯定也是心里有结的，她接受妹妹也是花了时间需要过程的。她会疼爱妹妹是因为她本性善良体贴，家长明理，但这几乎是每个多孩家庭都会有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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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拜访
  当美斯狄推广新研发的美黑产品和防脱发产品时，阿芙蒂尔生下第二个孩子，出乎意料，居然是个男孩，她连名字都想好了，叫柳卡娅，和孩子的属性契合，可是是男孩……阿芙蒂尔头痛了。
  曾经她遇到过这种例子，因为某些原因魔女弄错胎儿性别，导致生下的是儿子，却是按女儿方式养胎，这样的孩子无非两个结局：多半是早夭，极少数情况下会继承母亲的部分力量，但和普通孩子比也会偏体弱。
  “美斯狄现在问题大了，这要是几百年前我还能采集草药给卡娅治病，现在这个时代根本收集不全啊！”
  “怎么说？”
  “没有足够多的魔女，就不会有足够多的资源。”
  魔女诞生除了母女相传这种最为常见的方法外，还有极少数是祖辈都是普通人但女孩天生拥有魔力成为魔女，以及更罕见的直接从天地中诞生的魔女，和较为常见的一种，师徒相承。即成年魔女相中有资质的孩子，带在身边教导，通过学习成为魔女。
  可惜几百年的猎巫运动，白种人里有资质的女孩几乎在当年被屠戮干净，一直没能恢复过来；非洲因为三角贸易和常年的掠夺，同样艰难；美洲原住民里面已经绝种；亚洲，因为20世纪的那场浩劫，几乎断代。现存的魔女里谁不是提起来这件事就恨得咬牙切齿，各种诅咒不要钱一样往那个岛国上砸。
  这就是魔女们实力确实大不如前了，这要是换了阿芙蒂尔刚来这里那会儿的魔女们，那个长虫岛国已经花样翻新灭国几十次了。
  阿芙蒂尔虽然准备了诅咒材料，但并没有实施，她在那之前要先做一件事。
  好在卡娅虽然体弱多病，但还是平安长大了。期间，阿芙蒂尔刻意让爱尔纳帮忙照顾。美斯狄按阿芙蒂尔的吩咐，给卡娅准备了两条身份，一男一女，平日里以女孩的身份生活。这样做卡娅虽然不时生病，但没有得过大病。
  时间到了一个节点上，阿芙蒂尔作为公司代表，去亚洲旅游，对外的说法是考察市场，进行产业迁移，顺带游山玩水。她因此只带了长子和一些行李。
  爱尔纳已经是懂事的年龄了，他知道，妈妈是想带他去看看爸爸的家，也看看妈妈老师的家。（阿芙蒂尔一直称自己的本事很多都是师从一位中国人）
  对于父亲，爱尔纳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他从小一直都看到，母亲是怎样思恋故乡却不敢回去。
  妈妈在顾虑什么吗？他是很想爸爸能入土为安没错，可是他不想妈妈为了爸爸，去做为难的事。
  当他这么问的时候，妈妈只是摸摸他的头，说不仅仅是为了爸爸，妈妈也要去见见几个老朋友。当年，妈妈答应过他们，要为了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的卫生与健康贡献一份力量，如今也到了该允诺的时候。
  况且，爱尔纳长久生活在美国，有些事，也该让他知道了。
  现在的时间节点上，来华旅游的外国人不如下个世纪多，可也不会少到稀罕的程度。阿芙蒂尔的名义是为公司考察，顺利入住了宾馆，换了不少货币。
  “妈妈妈妈，刚才我问了门口那几位大姐姐，她们日常用的洗护用品还是很单一，就那几个牌子几种样式，而且口红腮红什么的色号也不多。”在阿芙蒂尔收拾房间的时候，爱尔纳充当小大人一样去问大厅里的服务员。他的普通话说得很流利，从小妈妈教他不少典籍，可以说在现在这个时代，高考恢复没几年的时候，他会的诗词古文比一般中国同龄学生还要多。在招待外宾的宾馆做服务员肯定会英语，但爱尔纳想锻炼自己的汉语水平。
  “嗯嗯，真棒！来，帮妈妈把这些试用小样送给那几个姐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