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
皇甫栉风一边开着车,一边看着米朵朵鼓起的脸颊,脸上不由自主浮现出一抹笑,有她在自己的身边感觉真的很好!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送到米朵朵学校门口,人来人往的校门口,而皇甫栉风的跑车实在太过于眩目,虽然说这学校里有钱人不在少数,但是千万跑车接送的还是很罕见,特别是坐在跑车里的人竟然还是学校里风云人物,米朵朵更是吸引人众人的视线。
米朵朵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她与皇甫栉风的身上,脸上的表情一红,狠狠的瞪了皇甫栉风一眼,没事开这么拉风的跑车干什么,明显的就是招摇过市,明显的就是在吸引别人的眼球,明显的就是在那里显摆,显摆个啥咪劲啊!
强烈鄙视这种显摆的人,米朵朵在甩了一个鄙视的眼神后,伸手便要推车门准备下车,但是手刚碰到车,便感觉到另一只手上一紧,接着自己的身子便轻松的被拉进了皇甫栉风的怀里。
而皇甫栉风灼热的呼吸便直接喷于米朵朵的脸上……
米朵朵的目光不可抑制的便直接迎上了皇甫栉风那双迷人的眼睛,这个男人长的真的很好看,米朵朵明明想要推开,可是在看到那双眼睛深情的看着自己,而脸上的表情又是那么温柔,电力十足,身体立刻化成了一摊水,怎么也凑不起来。
“朵朵,还没给我一个吻怎么就要下车?”
妖孽啊,妖孽啊……
米朵朵在心底呐喊着,听听那声音,看看那表情,简直就是一祸国的妖孽,想她米朵朵从小生在帅哥堆里,早就对帅哥免疫免疫再免疫了,为什么偏偏对这个男人,就像是被撒了一个网似的,把自己缠的死紧,怎么也挣脱不开,她的骨气呢,她是有男朋友的人,为什么现在一点拒绝的力量都没有……
看着那慢慢低下的头,感觉到那越发灼热的呼吸,米朵朵忍不住的闭上了双眼,微微的扬起了小脸,在闭上双眼的时候,便感觉到两片温热的唇覆盖上了自己的唇瓣。
一双大手扣住了米朵朵的后脑,不顾周围的唏嘘眼神,以及众人越发大的讨论声,特别是当某个人远远的而来的时候,皇甫栉风微眯着的双眼,隐藏住那眼底的光芒,专心的吻着怀里软成水的米朵朵。
众人在看到堇柏松的身影时,再看向车里的米朵朵,此刻正陶醉的在那个帅的无敌的怀里被吻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堇柏松在学校里已经算是帅无敌了,但是放在跑车里的男人身边,简直就像是一只狗尾巴草一样,那样的普通,连想多看一眼都没那兴趣。
皇甫栉风虽然吻着米朵朵,耳里却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不禁更加加深了两个人之间的吻,这算是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这让自己想了十二年的吻,这粉嫩的唇瓣,甜美的气息,全部都是属于自己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对他的所有物抱有任何的肖想,米朵朵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米朵朵只感觉到自己浑身轻飘飘的,感觉自己踩在海绵上面,不停的在漂浮着,脑海中什么也没有,只在那里漂浮着,身体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脑海里只能印着一张脸,那张脸正在深情的吻着自己……
当皇甫栉风终于吻够了,慢慢的移开自己的唇瓣,看着那个被吻的已经失了方向的米朵朵,可爱的让他忍不住又凑上前吻了一下,这一吻又让身边的人开始唏嘘,全是羡慕的表情。
而米朵朵用着迷蒙的眼神看着皇甫栉风,脸上的表情有一丝傻气,手摸着自己被吻的红肿的唇瓣,然后看着眼前的皇甫栉风,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帅呢,看看那鼻子,那眼,那嘴,好诱惑人啊……
鼻子里开始有着温热的液体往外滚,以一种汹涌的姿态开始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当皇甫栉风在看到米朵朵从鼻子里流出来的鲜血的时候,首度脸上出现了震惊的表情,看着米朵朵那一副还在状况外的样子,轻轻的咳了一下,问道:“米朵朵,你还可以再丢人点不?”
那调侃的声音窜进耳里,米朵朵似乎刚从迷雾里走出来,而一双大手已经的推开车门,顺便说了句:“下车!”。
而米朵朵昏昏的便顺着动作一个指令的做完,耳里还在回荡着那句,米朵朵,你还可以再丢人点不?
丢人……
那声音……
刚刚……
米朵朵总算是彻底的回过神来,鼻子下面还挂着腥红的液体,目光看过站在一边的人群,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意味深长的表情,米朵朵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无任何波动,没有捂着脸跑开,也没有大叫看什么看,只是很冷静的看着人群,最后目光停在正前方的男人,堇柏松……
只见堇柏松慢慢的一步步向米朵朵走过来,米朵朵其实不是没有刚刚那些反应,而是短路的脑袋到现在还没有想到应该给什么样的反应才是对的,她究竟应该怎样去反应……
看着堇柏松一步步走过来,米朵朵混沌的大脑试着想着等会的解释口径……目浮出跑。
我是被强迫的……(米朵朵同学哪个强迫还那一副陶醉的东南西北也分不清!)
我刚刚穿越了,我身体里的人不是我自己?(米朵朵同学,非常有创意)
我只是恨死皇甫栉风了,所以想咬断他的舌头……(咬别人舌头,怎么最后把自己鼻子咬流血了)
想了很多解释的口径,最后在堇柏松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彻底的英雄无用武之地,不是自己没有用上场,而是堇柏松直接没问,只是走到米朵朵的身边,像是没发生事情一样,大手牵住米朵朵的小手,然后拿出怀里的手帕,温柔的把米朵朵鼻子上的红色液体给慢慢的拭去,一边还温柔的说道:“要不要去医务室!”
米朵朵不禁在心底YY的想,刚刚也许大概可能柏松什么也没看到吧……
只见一只小鸵鸟慢慢的把头缩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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