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胖妹,嫁给瘸子后竟三胎了 第42节

  江家的确还有空房间。
  但是没人愿意去住,因为和老太太挨得太近了。
  江三婶要是搬过去,往后一开门,就见到老太太那屋。
  万一老太婆时不时往自己屋里去,看上什么,拿走什么,那就亏大了。
  “要去你们去,我反正是不去!”江三婶蛮不讲理的开口。
  “这你可说了不算。”王大山开口。
  他又看向老太太,“你们要是不愿意分房子也行,那就去公社吧!交给公社那些干部处理。
  不过话我可先说好了,外头那些人,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到时候,寒生将证据一交,你们占开源的每一分便宜,都得吐出来!
  老太太,你这些年,也享了不少福了。你们江家一大家子人,一个个都不去上工,我也没说过什么。就是大队的人,也没有说过什么。
  但是要让公社的人知道,你们这么些年,仗着手上有钱,就脱离了老百姓,脱离了劳动,只知道享福。等着你们的是什么,你也清楚!”
  江老太没想到,自己不同意分家,还要去干活儿。
  这么些年,她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让她干活儿,不是要她的老命吗?
  而且大队长说啥脱离老百姓?
  该不会给她扣什么不好的帽子吧?
  江老太也是经历过风浪的,要不是石泡大队的人,太穷了,一溜子人,全都是贫农。
  指不定和外头村子一样,但凡有个地主啥的,吃不了兜着走。
  “大队长,我们老江家,可是世代贫农,到寒生他爸这一代之前,我们老江家,可都是穷的叮当响。你可别想吓唬我。”江老太道。
  其他人也急急的表明,自家祖上,都是没钱的穷人。
  这事儿,其实也不用求证。
  但是不用这事儿,压着江家人,怕是就要无法无天了。
  “没错,你们以前是贫农,但是现在呢?老太太,刚刚安宁丫头可是说了,你屋里,光麦乳精就有八罐,哪个贫农买的起?”
  “这是我儿子孝敬我的。”江老太道。
  “谁能证明?”王大山耍了一次无赖。
  江老太赶忙看向江寒生。
  江寒生却不看她。
  这种时候,就是一个心理战。
  若是江老太怕了,今日分家的事儿,就定下来了。
  就算日后她后悔,江寒生也不害怕。
  到时候,找人做个围墙,单独将他们这几间房隔出来。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想看着我们死。”江老太呵斥道。
  “奶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但我晓得,总会有人主持公道,公社不行,就去县里。”江寒生道。
  这话一出,几个江家人,都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吓得不行。
  没什么负担的江大伯母开口,“娘,要不……就分了吧!也就三间房的事儿。”
  “三间房的事儿?你说的轻巧,你咋不将你们那几间房给他们?”江三婶急的跳脚。
  “我倒是想啊,可人家不要啊!你们要是非和寒生对着干,别拉着我们。”江大伯母道。
  大不了,他们就分家出去。
  到时候,抓走谁,都和他们没关系。
  王大山道:“这事儿,你们一个也逃不掉。往小了说,就是赔钱,赔房子的事儿,要是被抓起来,我可不负责!”
  听说要被抓了,就是江老太也绷不住了。
  她哆哆嗦嗦的开口,“分……分家!”
  “娘……”江三婶急的大喊。
  “你给我闭嘴!我还没叫,你叫啥?再啰嗦,给我滚出江家!”
  她损失的可是三千块。
  不比什么破房子强?
  早知道事情是这样子,江老太绝对不会和这大孙子对着干。
  他太狠了。
  完全不念旧情。
  江三婶不敢再说话。
  江寒生提出让他们现在就搬走他们的东西,还让江大伯和江大伯母帮忙。
  江三婶一脸苦相,“要不明天再搬,今儿都天黑了。”
  江三婶想赖到明天,就当没这事儿发生。
  江寒生哪里看不出她的那点小算盘,坚决的开口,“不行,现在就搬!”
  夜长梦多,不是一句玩笑话。
  要是等到明天,江家人想清楚了,事情变了卦,江寒生还得另外找机会敲打他们。
  江寒生不肯让步。
  王大山也觉得,事情就今天处理好。
  两边僵持不下,江老太怕江寒生这个没良心的,真把全家给告了。
  强行让江家的人,大大小小的,帮着一起搬。
  搬东西的时候,江三婶满肚子的怨气。
  一直在骂江寒生和安宁。
  安宁本来想要教她做人,但是江寒生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不要听,也不要理!”
  突如其来的触碰,他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了安宁身上。
  安宁一下子感觉自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全身都热起来了。
  脸越来越红,连呼吸,也变得不那么畅快了。
  她站在原地好久,久到周围静的听不到一点声音了。
  安宁回过神来,才知道,江三婶他们,将自己的东西,搬得都差不多了。
  哪怕是屋子里的那几个破家具,也点着煤油灯,给搬空了。
  江寒生收回了手。
  其实不止安宁身上发烫,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如果不是天太晚了,他现在狼狈的样子,肯定也很明显。
  “我……我先去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安宁说完,拔腿就跑。
  回到和江寒生一起的那个杂物间,她立刻爬上床,用一块毯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第47章 巨款上交
  江老太在自己屋里干嚎。
  一会儿骂江寒生没有良心,纵容一个臭丫头,偷走了自己的钱。
  一会儿又骂江开源生了个白眼狼,自己死了快活,不管她这老娘。
  屋里的江老爷子都被她弄得烦躁了。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嚷嚷啥?”江老爷子忍不住道。
  这一下,捅了马蜂窝了。
  “你个死老头,平时需要你出头的时候,你一个屁都崩不出来,眼看着我的钱,全被那臭丫头偷了,你连个屁都不放。我怎么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现在要死要活的有啥用?你当初咋不将钱藏好?钱没了,你以为我不心疼?”
  江老爷子听到江老太喊有三千块的时候,他仿佛感觉自己的血,都被人抽干了。
  明知道,那钱本来就是寒生的。
  可有钱,谁不想留着在自己手上?
  往后,家里没钱了,这日子想好过,怕也是好过不了了。
  “我咋没藏好?我明明都上锁了,那臭丫头咋就能把我的锁给打开。”江老太说着,又开始哭了。
  钥匙都在她手上拽着,她睡觉,都捏在手里,咋就被那臭丫头钻了空子。
  江老太想不通的事儿,太多了。
  江老爷子被她吵得没法子睡。
  他们对面的江三婶一家子也是。
  因为来不及收拾,一大家子人,今夜只好挤在一张炕上,都快挤成肉饼了。
  江三叔心烦意乱,嘴里大骂。
  “娘的,三千块啊,全便宜那臭婆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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