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盛宴大典(二)
而在这时,杨霄突然抓住嬴常的手,看向嬴常的眼神好像在说,不要生气。
很显然,杨霄也捕捉到了魏使眼神闪过的轻蔑之色。
不仅仅是杨霄,不少大臣也都捕捉到了。
嬴常给了杨霄一个放心的眼神,随而转头看向三位魏使笑道:“大魏使臣不顾万里之遥赶赴我大秦,朕着实感动,请快快入座!”
大秦帝国实力不如大魏帝国,因此对待大魏帝国使臣,还是要客客气气的,至于魏使的轻蔑之色,则被嬴常无视了,嬴常相信,伴随着大秦帝国站在九州大地的巅峰,魏帝国乃至所有列国对大秦帝国的轻蔑都将化为惶恐!
三位魏使对于嬴常对待的他们态度,也非常满意,一个帝王都用‘请’字了,还有什么不能让他们满意的,难不成还得让嬴常走下高台,搀扶他们入座?
“谢秦帝陛下!”主使任魏面含笑意的作辑道谢,随即就带着左右副使走到右侧第一排首位上,三位主副魏使入座之后,嬴常便眼神示意站在奉天殿殿前的甘泉宫武卫长夕阳。
夕阳得意,宣下一国主副使臣入殿!
第二个入殿主副使臣是大秦帝国的盟国大齐帝国,主使是礼部尚书柏树,左右副使分别是礼部左右侍郎张动李民,大齐帝国给大秦帝国的脸面实在是给足了,堂堂正二品礼部尚书都来了,左右副使都是正三品左右侍郎。
大齐帝国和大魏帝国相比,大魏帝国实在是显的寒酸,但人家就是强,大吴帝国说灭就灭了,来一个从五品员外郎,已经很给大秦帝国面子了。
伯树也不是第一次赴秦,七年前齐秦签订同盟国国书,就是伯树亲自来的,两次来的心理完全不一样,第一次赴秦的时候,他是带着救世主,恩人的心理来的,第二次赴秦的时候,他是带着加强秦齐盟好的心理来的。
伯树内心不禁感叹,大秦帝国发展实在是迅猛,仅仅七年时间,整个大秦天翻地覆,打下赫赫功绩,连西北大漠都被大秦帝国一扫而尽,不对不承认,大秦帝国已经完全超越大齐帝国。
无论是财政还是军事!
嬴常对待伯树更加客气,给足了伯树颜面,也毫不吝啬的夸赞齐帝是一位难得的明君圣君,正所谓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无论大齐抱着何种出发点同盟大秦,但大齐待大秦是没得话说。
短暂的互相吹捧之后,嬴常请主使伯树与左右副使张动李民入座,当他们三人看到区区一个员外郎和两个主事就坐在首排首位上,不由愣了一下,不过很快猜出这他们的身份,魏使!
魏使坐首排首位,他们自然没有意见,不敢有意见,待三位齐使入座,夕阳不用嬴常示意,就开始叫下一个赴秦使臣,这一个赴秦使团的主使,嬴常乃至大秦百官都熟悉的不得了,正是大晋帝国丞相仇一笑!
其左右副使也有一个让百官和嬴常很熟悉,仇义生,这父子两都来了,另外一个倒是不认识,但看面相,有点像仇一笑,这次赴秦使团的主副使臣,嬴常都记着呢,这个不认识的人应该就是仇真,是仇一笑的嫡长子。
真是有趣,爷父孙三人都来了,看来仇家真是跟大秦有缘!
“外臣仇一笑,拜见秦帝陛下!”
“外臣仇义生(仇真),拜见秦帝陛下!”
仇家爷父孙三人恭敬有加的向嬴常弯腰作辑行礼。
“都入座吧!”嬴常轻笑一声,没有多问,因为后面还有一大帮各国使臣等着入殿呢。
“谢秦帝陛下!”
仇家爷父孙三人恭敬行礼道谢,随即陆续入座,仇家三代尽出的原因很简单,大秦帝国太强了,强大到抵抗不住,连大燕帝国都差点被打的帝都沦陷,他们要是对上大秦帝国那就更扛不住了。
打不过怎么办?讨好大秦,示好大秦,消除大秦对大晋的怨恨,只要大秦不对付大晋,大晋当大秦帝国的狗也无妨,因此,仇家三代尽出,以表大晋帝国对大秦帝国的重视!
或许这并不足以让大秦帝国消除大晋帝国的怨恨,但这是一个开头,这得慢慢来,要慢慢消化大秦对大晋的怨恨,如果嬴常知道他们这么想,肯定一脸不屑。
慢慢消化,怕是你没有太多时间了!
接下来,大赵帝国使团;大楚帝国使团;大韩帝国使团;大夏帝国使团;大月帝国使团;大鲁帝国使团;大越帝国使团;大青帝国使团;大蜀帝国使团;大申帝国使团等二十八诸侯国使团陆续入殿!
各大帝国使团只有晋、月两大帝国使团主使是丞相,只有大齐帝国使团主使是礼部尚书,其余帝国使团主使除了大魏帝国是从五品员外郎,其余主使都是正四品郎中!
月帝国的主使是丞相,令嬴常乃至大秦百官一阵惊讶,你说晋帝国主使是丞相,那还能说的过去,毕竟人家跟大秦帝国有仇,有靠的近,因为害怕而派出丞相为主使,示好大秦说的过去。
可大月帝国为什么派丞相为主使啊?难不成因为大秦驻兵雁水关把月帝国吓到了?也来示好?
不得不说的是,由于魏舒怡身份特殊不能来,魏天澜就让上官欢代替魏舒怡,对外宣称魏舒怡水土不服无法前来,当然,对外宣称自然不会用魏舒怡真名。
又不得不说的是,由于魏天澜和乔容都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一进入奉天殿就让列国使团使者目不转睛,都舍不得把眼神移开,特别是魏天澜,更是让不少人心里发痒,蠢蠢欲动,连嬴常都不由多看一眼,使得杨霄警惕性打起,眼神略带敌视的看了一眼魏天澜。
魏天澜虽然是大月帝国女帝,但在场诸位谁都没有见过,连三位魏使也没有见过,因此并没有人察觉到到魏天澜是堂堂女帝,而且这种场合,她自己不说身份,谁也不相信她是大月帝国女帝,毕竟女帝也是皇帝,岂会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