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历 第161节
从吴明所说的人类三皇里，执掌轮回盘，拥有六道轮回阵的人类三皇之一，地皇后土氏。
再联想到这个世界的scp基金会监控外位面的情景，从纳尼亚位面里伸出了一只奇大无比的女人的手，这估计就是地皇后土氏的手，而伊露维塔可能就落到了那个位面之中，至于封印这个纳尼亚位面的，估计就是在时空乱流里的众多万族圣位，甚至是先天魔神都有可能，而这些scp基金会的成员不明所以，才以为那是魔星位面。
至于纳尼亚位面即将解封，却可以通过献祭位面及位面里一切生灵来达成，这或许就和轮回盘七分之一碎片有关系了，死了那么多的生灵，其灵魂本质自然需要轮回盘来吸收与理顺，估计如此就让纳尼亚位面又没法逃离了。
这些都是阿莫尔自己的猜测，具体是不是他不知道，不过就目前他所得到的信息与猜测就是如此，但不管怎么样，去到纳尼亚位面，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既然解决了方位问题，现在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问题，我们该如何去到纳尼亚位面。”
阿莫尔边吃着早饭，边对吴明等人说道：“我个人的计划是这样的，我们先通过银河列车这件收容物去到外位面，scp基金会有足够的仪器，这些仪器可以切断一个位面的连接点，然后将其方位推移，向着某个位置而去，而在位置偏移到足够位置，也就是接近纳尼亚位面到一定的距离时，scp基金会就会引爆在这个位面中所事先埋伏下的巨大威力收容物，不一而定，在基金会的记录中，上一个被献祭的位面就是使用了灰质末日场景的收容物，使得整个位面都变成了一种物质，上面的生灵全部死亡，连同位面都破碎，这就是献祭的完整过程了。”
“而我们要做的是，去到那个外位面后，也设置位面偏移的仪器，但是并不让那个位面进入末日场景，而是直接跟随那个位面去到纳尼亚位面，假借献祭之故，来达到我们偷渡的目的。”
吴明等人听闻后，仔细一想，也都是点头，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除此以外，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到纳尼亚位面。
阿莫尔就吃了一口包子，接着继续说道：“但是这个计划里就有几个要点，第一个要点，那银河列车只能够让我们短暂的去到那个位面，想要一直在那个位面不可能，这就需要你们来解决了，第二个要点，我们在位面偏转，向着纳尼亚位面而去后，这过程时间里，会受到袭击，一开始可能是scp基金会总部，或者类似的阻击，但是到最后，必然会有组建了这个位面大集合，以及困住了纳尼亚位面的幕后者，不管是圣位，圣人，还是先天魔神等等，由它们亲自出手阻击了，到了那时，若是熬不过阻击，我们也就是一个死字，这也要靠你们。”
吴明和郑吒彼此对望，他们又看向了两名圣位，两名圣位脸色都有些阴晴不定，但是好半天后，烂泥族圣位就率先说道：“不瞒众位，我肯定有私心，侍奉人皇陛下，是希望人皇陛下将我的种族列为人类旁支，这点鸽族的他估计也是，而且不单单是这个，能够侍奉在人皇陛下周边，我也自有好处……”
“但是我终究不是人族，让烂泥族列为人类旁支，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其实我都懂，但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说到这里，烂泥族圣位与鸽族圣位对望了一眼，鸽族圣位就咬牙说道：“就我们所知，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在人皇陛下不反对的情况下，让我们和我们的种族融入到人类里……”
“六道轮回，这就是办法。”
鸽族圣位就说道：“人族三皇，人皇陛下是开天辟地第一皇，这个毫无疑问，但是地皇后土氏陛下也不是浪得虚名，她在当初我们万族还未曾被打入四大绝地时，就有着悲悯天地的大慈悲，与人皇伏羲陛下的赶尽杀绝不同，地皇陛下一直都在寻找消除人族与万族仇恨的办法，而她所找到的办法就是六道轮回。”
“据说，只要人皇陛下不反对，地皇陛下恩准了，那万族就可以通过六道轮回进行转世，转世后的生灵就是人族，如此一代一代的转世下去，世间就都是人族了。”
“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计划似乎被搁置了，有说是人皇陛下坚决反对，有说是人族第一代，比如三清他们坚决反对，也有说是六道轮回计划不现实，总之，都有这样那样的传言，这个计划并没有实现下去，但是，我们知道，真的有万族通过六道轮回转世成功过，其案例就是那个万族的最后一个圣位进入六道轮回中，最终转世为人族，其族群也随着他的气运偏移而全部转世为人族，这名圣位还非常有名，你们估计也都有听闻。”
“他就是曾经万族的古兽人一脉，灵明石猿族的族长，孙悟空，之后成为了人族金仙兼圣位，实力高强，据说仅次于佛族的佛祖，以及三清道尊等人，也是人类中最强的那一群。”
鸽族圣人与烂泥族圣人，他们又彼此对望了一眼，接着同时向吴明跪了下来，烂泥族圣人就说道：“我知道为什么罗盘在我手上时，会指向纳尼亚位面了，因为那里估计有地皇陛下的分身，只要陛下你不反对，地皇陛下也赞同，那我和他就此转世为人类，未来必然会成为人类的一员！！”
鸽族圣人磕头了一下，接着他说道：“还请人皇陛下允许吾等二族转世为人类！”
“请陛下怜悯！！”
第二十七章 ：当初与隐喻
“先生为什么那么生气？”
伊露维塔小心翼翼的问着。
她已经知道眼前这人一定是一个大人物，大到不可想象的大人物。
就在刚刚一动怒间，她居然隐约看到了位面生成毁灭，宇宙开辟与终结，虽然只是那种仿佛幻觉一样的精神感应，但是这种感应她曾经听她的父圣说过。
一般而言，成就圣位就不死不灭不朽，但是一般的圣位还只是掌控能量，涉及规则，只有成就高阶圣位，才会深入法则，若从能力上而言，高阶圣位就可以轻易控制能量，转化物质，涉及时间与空间，与普通圣位是一个大层次的不同。
但这还不是终点，再向上，高阶圣位之上还有更高层次，只是到了那个层次，连她的父圣都不清楚，因为那个层次真的距离她父圣太远太远了，都是传说中的大人物，比如传说中掌控冥河的那位，比如传说中曾经与东天二皇争锋的那位泰坦之祖，再比如传说中立于四方的青龙，朱雀，玄武，白虎这四位，或者是现今掌控全洪荒大陆，硬生生结束了万族大战，立下了现今和平文明规则的东皇太一，天皇帝俊二位，他们都属于这个层次。
伊露维塔的父圣距离那个层次太远太远，不可计量的差距，比之凡人到他这个层次的差距还要巨大，以至于都只有只字片语才能够知晓那个层次的强大与恐怖。
据说，那个层次都是本源之所结，类似先天魔神那般，受制于据说，先天魔神强归强，论起玄妙，绝大多数先天魔神或许还不如那个层次，甚至于那个层次古往今来有多少都是有数的，前面的不死，后面的任凭再强都不可能成就之类，或真或假，也不知道那个才是真实。
但是也有一些可能是真实的消息传播出来，比如那个层次的存在要成就，就必须要见识多元宇宙的开辟与终结，或者至少见识其中之一，不然就无法成就，所以那个层次的存在在动怒，或者战斗时，都会偶尔显露宇宙开辟与终结的奥秘，这对旁人来说既是大机缘，又是大灾祸，若是累积不够的存在，若无大能庇佑，光是看到这些场景就会直接消逝，连转世都不可能。
伊露维塔怀疑她看到的就是宇宙开辟与终结的虚影，虽然这只是她的猜测，但是她觉得八九不离十，眼前这个少女，估计就是那个层面的超级大人物。
后土还在暗暗生气，她转头看向了伊露维塔，心里似乎在思考些什么，隔了半响才道：“这些东西距离以前的你还太过遥远，若是这个时候的你来问我，那还算合适，可惜，自从那件事后，甚至很可能在那件事之前，你和我们就有了隔阂，再想一起安安静静，和和平平的说话，已不知此世是否还会有……”
伊露维塔心中念头转动，就坐到了少女身旁道：“我或许是没资格，是很遥远，但是我认识的一些医生朋友告诉过我，若是心中有万千重担，那不妨说出来，那怕是没有办法解决，那怕只是说出来解闷，你心里也会好很多呢。”
后土似笑非笑的看着伊露维塔，半响后才点头说道：“那我就隐喻给你听好了……很早很早以前，有个部落的人，他们被周边部落的人欺负，谁都视这个部落的人为肥肉，尽情的欺压剥削，直到有一天，这个部落里出了一些大人物，其中最强大的那个大人物直接改变了局势，让周围的部落无法再欺负这个部落……”
伊露维塔听得很认真，而她没有注意的是，当她听这个故事时，从她双脚下就开始变得了虚幻，仿佛不存在一样，虽然目前还只到指甲壳。
“这个部落的人都是大喜，不过那个最强大的大人物，因为某些关系，做了这件事后就死了，而当这个大人物死了后，虽然周边的部落不用再欺负这个部落了，但是他们害怕以前欺负这个部落狠了，这个部落会报复，而这个部落也害怕这个大人物死了后，周围的部落继续欺负他们，甚至灭绝了他们，所以他们就搬迁部落走了，离开了这片区域，去到了十万大山中。”
“周围的部落看到这个部落搬迁走了，他们越想越觉得这个部落以后会报复，于是就开始查探这个部落的下落，而他们的查探，也让这个部落觉得周围部落肯定想要灭绝他们，于是就在这个部落搬迁中，它和周边部落又是连场血战。”
“而周边部落在以前确实把这个部落欺负惨了，那个部落的长老啊，战士长啊，总之那个部落的上中下各个层面的人都想要报仇雪恨，彼此之间的仇恨在这种追和杀之中更加深厚了，几乎难以洗刷。”
“这个时候，搬迁走的那个部落里又出了一个大人物，这个大人物不单单是实力强大，更是有着难以想象的天赋才情，他制造了三样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这三样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旦使用出来，足可以把以前的那些部落全部灭绝掉，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所有人都知道，一旦灭绝了以前的那些部落，就会从它们的尸骸中诞生出魔鬼来，这个魔鬼可以将搬迁走的部落也灭绝，于是这就是两难的问题。”
“于是这个大人物提出了一个观点，那就是用这三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来做别的事情，一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用来镇压以前那些部落，把它们全部压入到监牢中，那里的环境可以让它们和它们的后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另一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用来镇压魔鬼诞生的渠道，还有一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用来增加族人的力量。”
“如此千万亿年过去，这个部落将会越来越强大，而那些欺压过这个部落的人就会越来越弱小，待到具备压倒性力量的时候，再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解封，一举毁灭了他们，同时也将魔鬼都毁灭掉，从此以后，天地将只是这一个部落的。”
“这个计划得到了这个部落几乎全体高层的同意，但是有极少数高层却不同意，因为那些欺压过这个部落的人，虽然大多很坏，至少对这个部落很坏，但也不是没有好人的，他们就救助过这个部落的一些高层，但是大势难挡，这个计划还是实行了，那些不同意的高层就潜心研究，打算研究出和解之道。”
“其中一个高层就研究出了一条路来，这条路可以让那些被关在监牢的部落诞生出这个部落的人，而不停的诞生，直到那些部落的人都老死了，这样一来，彼此部落都融合在了一起，成为了一个部落，也不会有屠杀灭绝，也不会有魔鬼，这本是一个好办法，但是这个办法太难了，难到……无数亿万年都无法达成，而且更有种种阻碍在其中。”
“于是这个高层就去求那个大人物想办法，那个大人物就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将这个计划一分为七，每七分之一管理七分之一的外部落，虽然耗事更久，但是细分了周边部落的强大，弱小，善良，邪恶，以及各个种族和道路的不同，成功率大增，这个高层就是大喜，但是唯一的妨碍是，她必须要为这个计划沉睡无数年才可以达成，不过一旦达成，她未来的成就也是不可限量，说不定就是第三个大人物，也有一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也说不定。”
“于是这个高层就照做了，她为了这一切，无怨无悔，但是谁知道，这个大人物因为某些缘故，不知道是恶意还是善意，居然在那七分道路中留有了伏笔，要不是有一天，这个高层做了一个实验，有光……有能量轰击了这七分道路，她都还一直蒙在鼓里……”
“但是让她郁闷的是，那个大人物却已经不在了，那个大人物为了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魔鬼，以及释放出魔鬼的世界，于是进行了一场大冒险，大冒险的结果是这个大人物出现了巨大的问题，而且随着他离开去完成这场大冒险，部落经过了无数年的变化，也和他离开时截然不同了，那些新占据了部落的高层，害怕大人物回归来责怪他们，或者赶下他们，他们就死死盯着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让这个大人物无法取回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所以，如果是你的话，伊露维塔，你会原谅这个大人物吗？哪怕他欺骗过你，甚至还会欺骗你，甚至把你关到监牢里，甚至违背了你的道路……”
“你会原谅他吗？”
少女看向了伊露维塔，细声的问道。
第二十八章 ：银河列车
“银河列车是一本小说，这个scp收容物是一辆列车形态的收容物，可以跨越位面，所以就为之取了这个名字。”
边走，阿莫尔边和吴明郑吒详说此事。
“这银河列车是euclid等级的收容物，它的危害其实并不强，收容性也比较可靠，只需要每当这个收容物的站点出票时，员工去拿上一张票，然后让d级员工，也就是那些炮灰消耗品登上列车就行，当然，若是久了没人拿票，这个收容物也会突破收容，它会代替这个世界任何一列火车，在任何时间，任何铁轨上出现，而凡是登上这列车的人都会彻底消失。”
阿莫尔叹了口气道：“scp基金会的d级员工其实有问题，我简单算了一系就知道，这个世界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的死刑犯可供消耗，这是一个很明白的数据，scp基金会每天大约要消耗2000到3000左右的d级员工，而这个世界虽然有近百亿人口，比地球更多，但是一天要消耗2000到3000左右的死刑犯，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特别是持续了数十年的消耗，这里面的数字之大简直是夸张。”
“而在我仔细查询文献资料，以及详细推算之后，我发现了一个并没有被收容的，甚至连编号都没有的收容物，那就是d级员工，没错，d级员工本身就是一个收容物，有异常效应，那就是让这个位面的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真实的人类，而他们的表现也都是真实的人类，甚至有过往的一切记忆，但实际上他们是凭空出现的，就如同刷新出来的一样，全然没有任何来历，但是scp基金会却认为他们是死刑犯，就此将他们当成消耗品使用。”
吴明心头一跳，因为这个d级员工刷新的方式，让他想起了在洪荒历时代，人类刷新出来的方式，两者非常相似，唯一的不同是，洪荒历时代的人类是记忆与思想都被封闭了，如同蒙昧中的原始人那样，但是这个世界的d级员工则是有着记忆，有着这个时代的常识，这就是大不同了。
但是这其中应该有一定的联系，吴明就问向阿莫尔道：“原因呢？这些d级人员出现的原因呢？”
阿莫尔就摊开手无奈的道：“没原因，找不到任何原因，这类收容物虽然不是模因，但是也和模因有着类似的特性，那就是找不到任何原因的违背常理，完完全全的不讲道理可言，而且我得到的资料也极少，大部分还是我推论出来的，要找到原因根本不可能啊。”
吴明暗暗叹息了声，他相信阿莫尔所言，虽然时常说什么与阿莫尔子牙他们斗智斗勇，但是他自己都知道是戏言，不管是阿莫尔还是子牙，他们都是智慧远超过他的人，阿莫尔都说无法查找到真相，那他就真是没法查找到真相了。
更何况，现在的要务不是这个，他们还是先想办法去到纳尼亚位面才是。
当下吴明就熄了这心思，跟随在阿莫尔身后，继续向着银河列车的所在地而去。
阿莫尔就继续说道：“继续说这银河列车，当持有车票的人上了车后，就会根据车票的目的地位置前进了，这银河列车在行进过程中无法下车，但是中途列车会进行数次停留，这要看目的地的距离与乘车人数来定，而每次列车停留下来时，其中的乘客都会被转送到列车外，乘客会来到各种各样不同的世界中，不过就搭乘过，并且回归的人员说，在这过程中的世界都无法物理触碰与伤害到乘客，只是这些世界都会有大量精神方面的怪物，场景，或者人类，要么因为恐惧，要么因为精神攻击，要么因为种种原因，乘客若是熬不住就会疯掉乃至死掉，当然了，若是乘客自己非要去接触这些世界或者恐怖场景，那么是可以物理接触到的，只是后果就是难料，可能会立刻死掉也不一定，如此数次，乘客就可以去到目的地了。”
“然后在那目的地可以待上三到五天时间，三到五天时间之后，不管身处在那个世界的任何地方，都会立刻重新达成上银河列车，再经历之前的那一切，就可以回归原本世界了。”
吴明和郑吒听得连连点头，郑吒就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停留在那个世界呢？我们不是要通过那个世界去到纳尼亚位面吗？若是会被拉回来，那我们该怎么做才好呢？”
阿莫尔头也不回的回答道：“什么都不用你做，我已经安排好了，甚至中途的那些可能导致精神方面攻击的事情，我都完全可以代劳，需要你们做的事情很简单，去到那个位面后，确认安全性，若有危险就需要你们来对抗，其次就是在去往纳尼亚位面的路途中，来袭的所有危险也需要你们去应对，别的，你们就不用再管了。”
这好，吴明和郑吒都是乐呵呵的样子，唯有两名圣位小心谨慎，仔细询问了一下注意事项之类，而这时，众人就来到了一处非常破旧老式的，明显早就废弃了不知道多久的车站门口，在那车站门口还看到一个人影，走到近处，就看到是莉莉丝局促无措的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她明显也看到了众人，当即就惊喜无比的跑了过来，直接就奔着吴明抱了上来。
吴明顿时也是手足无措起来，而莉莉丝就边哭边说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领主大人了，呜呜呜，突然来到了陌生世界，而且一直都被关着，还时不时要被抽血及捆绑，我都以为再也见不到领主大人了……”
吴明的手是抬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只能够嘴巴上说道：“没事的，没事的，这不就放出来了吗？”
就这样哄了好半天，莉莉丝才稍微放松下来放开了吴明，而吴明就无可奈何的冲郑吒苦笑了一下，众人就走入到了车站内部，奥兰里果然就在里面，依然是被冰封着，虽然这冰块有被破开的痕迹，但是冰封效果并没有消失，眼见如此，吴明也是松了口气，而在奥兰里冰块旁边则有几个手提箱。
而阿莫尔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些车票，没人递了一张，他同时说道：“这是scp基金会一直找机会留存的团队远程票，列车可以将我们送到同一个位面，而且是外围的远程位面，具体是那个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想对你们应该没什么区别就是。”
当下，阿莫尔就询问起莉莉丝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其实相比之下，scp基金会对收容物，特别是有智慧的收容物还不错，除非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不然基本上就只是关着研究，不大可能做出挖心挖内脏的事情来，所以莉莉丝其实只是被吓到，要论被伤害倒不至于。
而莉莉丝的这段遭遇确实就是如此，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偶尔被研究，大约就是这样，相比之下，她的收容等级还没阿莫尔高。
这时，就有火车的轰鸣声传来，一辆老式的蒸汽列车从铁轨远处缓缓而来，阿莫尔就对众人说道：“没人一个手提箱，走吧，这就是银河列车了。”
众人闻言，就各自拿起了一个手提箱，跟随在阿莫尔身后登上了列车。
这列车外表看起来破烂老旧，但是内里的装饰却挺豪华干净，也没有众人所以为的蜘蛛网与灰尘，阿莫尔满意的找了一处空位坐下，同时拿起了桌面的一颗苹果啃了一口，而随着几人的上车，这列车居然仿佛知道只有他们是乘客，直接就开始了缓慢的行驶，随着轰鸣声响起，这列车速度越来越快，最多五六分钟之后，众人居然已经看不清窗外的风景了，只剩下一片模糊。
阿莫尔将咬了一半的苹果丢了出去，接着就说道：“……基金会的众位，再见咯，给你们创造了那么好的机会，记得要按时把这银河列车的本体给破坏掉哦，成大事者，那里能拘小节呢？”
第二十九章 ：路途中
“就scp基金会的记录，整个行驶过程，根据目的地的距离，差不多在十二小时到二十四小时之间，这期间除了不能够上下车，别的都是无碍，你那怕在这里用炸弹都无法打破车厢……等，等一下，我说的是炸弹，不是拳头！！”
阿莫尔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狠狠瞪了郑吒一眼，然后他继续说道：“这里的食物都是正常的食物，饮用水也是，总之都没有什么不正常，除了中途会突然离开车厢，去到的外面世界以外……”
忽然间，周围一闪，众人就来到了一处漆黑阴沉的世界之中，阿莫尔捂了一下额头，他觉得自己莫非如吴明一样有乌鸦嘴特质不成？
这个漆黑阴沉的世界，一来到这里，众人都是觉得不舒服，不过其余人还好，甚至莉莉丝还觉得这里的气息让她很舒服，唯有阿莫尔脸色略微有些苍白，他呼吸了几口气，甚至觉得呼吸这里的气体都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吴明伸向前一点，大量的光芒从四周亮起，点亮了这个漆黑的世界，众人看到的就是这个世界地面上不满了各种大小不一的坟墓，墓碑也都是各种各样，大小不一，形状不同，甚至连材质都有变化，比如一个坟墓的墓碑居然是一颗雕刻精良的狗骨头，还有一个坟墓的墓碑则是一团悬浮着的沾稠液体……
随着看到这些墓碑，众人也都闻到了浓厚的尸臭味，当下个个都捂住了鼻子，皱着眉头看向了周围，阿莫尔觉得嗓子有些痒和疼，他还是强忍着，同时对周围人说道：“放心吧，它们无法物理接触我们，只要你不主动接触它们，它们不管是什么怪物都拿我们没办……”
话音还没落下，阿莫尔就瞪大了眼睛看着吴明和郑吒同时摸向了不同的墓碑，吴明仔细查看墓碑，他甚至还从墓碑上扣下了一块石头，然后他摇了摇头道：“不行，没主神，无法辨识这墓碑上的文字，不过这里很像是低纬度啊，我当时去到低纬度时，就看到了很多墓碑。”
“低纬度？”郑吒也查看完了几块墓碑，他就对吴明说道：“我也经历过几次主神安排的任务，进入到了类似的世界里，就是不知道这里和我经历的那些有没有什么关系了，说起来这些世界貌似还很有……”
“你们两个！！”阿莫尔忽然一声大吼，他根本顾不得这里的刺鼻味道，满额头青筋的指着两个人道：“我一直和你们好说歹说，结果你们还是跑出去了！！真以为自己实力高强就没事情了吗！？？”
吴明愣了一下，他下意识摸了摸脑袋，手上还挥舞着抠下来的那块墓碑石头道：“呃，我就是下意识的……”
郑吒也尴尬的道：“我也是下意识的，不过，我的实力在登上列车时就解封了，所以实力强大就会没事啊，不是吗？吴明。”
吴明也点点头，两个人就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而阿莫尔好悬没气得差点吐出口血来，就在这时，从那些墓碑坟墓中就有动静出现，先是声音，然后是那些墓碑与坟墓都开始了颤抖，从那些墓碑坟墓中就有各种腐烂肢体伸了出来，有人形的，有兽形的，有植物的，有各种金属的或者石头的，甚至还有元素的……
同时间周围阴风呼啸，凄凄惨惨，更还有低沉的呻吟声，痛苦的哀嚎声，甚至就代表着死亡的沉闷声，配合这漆黑阴沉的世界，墓碑，各种异型腐烂肢体，普通人光是看到就会被吓晕过去。
“叮！”吴明轻轻一指头顶，钟声悠扬，却是万钧重压而下。
郑吒更是直接，一脚猛的踏在地面上，众人都是身体一跳，他更是瞪眼怒吼道：“想干嘛！？”
顿时，阴风停止，呻吟声停止，气氛变幻，哀嚎声消失，死亡也不见了，所有的肢体都迫不及待的缩回到了坟墓之中，甚至众人隐约间仿佛还听到了讨好的，类似于悲喜剧一样的音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