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他施了仙力飞去了瑾国,他也不知为何但他自空中飞行而下却发现即便施了仙术他也无法找到瑾国皇宫的位置,似乎这瑾国有什么人在护着这里一般,有意让他无法施用仙力。
他只好拉过瑾国皇城的一个商贩问了去瑾国皇宫的路,虽然那商贩很是惊讶他问这种事,但还是笑哈哈的替他指了路。
他來到皇宫,打晕了一个侍卫,混入了皇宫中,顺利的來到皇宫中花墨云的宫殿,他未料到他竟然看见花墨云正拿着一块玉坠出神。
他定睛一看那玉坠上刻着四个字,流云媚色,他并不知这玉坠是何來历,同时也讶异在百姓口中残暴狠戾的花墨云居然也会有如此忧伤的模样。
正压抑着,忽然外面一闪而入一道身影,身影速度非常快,他竟然一时也未看清,他迅速隐了他的气息 ,悄悄隐在原地。
只见那抹身影恭敬的在花墨云面前跪下,抱紧拳像训练有素的暗卫一样,恭恭敬敬的说,“城主,尔等已经安插了不少瑾国的影卫混在墨国中,瑾国作战的准备也已经准备充分,随时可以來个里应外合。”
花墨云眼抬也不抬的继续望着手中握着的玉坠出神,淡淡的对來的身影挥了挥手,示意身影退下,身影垂眸恭敬的对花墨云行了个礼。而后转身离开。
在离开前,花墨云却突然出声,声音凉凉的,倒是有几分哀伤夹杂在其中,花墨云斜挑着那双幽深的眸子望向窗外,“我这样做,最后他会怪我吗。”
问出的话一出口便散在空气中,了无痕迹,花墨云说完又垂眸凝望着手中的玉坠,修长如玉的手握的那玉坠发紧,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将那握着玉坠的手轻轻掩去,也将那微勾的凄凉嘴角掩去。
被问的身影明显身形一顿,似乎是未料到花墨云会忽然这样问,但毕竟是训练有素,眼珠轻然一转,微微转身,对着花墨云抱拳,坚毅的声音随之而出,“虽然属下并不知城主所说的那人是谁,但能让城主亲自出面做到如此地步,怎么可能会怪城主。”
话音刚落,花墨云竟宛然一笑,笑声夹杂着几丝凄凉,花墨云将手中的玉坠放入怀中,还微带珍惜的多看了一眼,而后俊美无双的脸上恢复了清冷,捋了捋耳鬓边微有些凌乱的发,对着那身影轻轻一挥。
“下去吧。”
身影抱拳应了声是,便身形一闪,迅速跃出殿门,消失在宫殿中。
苏玉笙轻摇着手中的羽扇,听着他们的对话,心底不由得有几分疑惑,这花墨云竟被自称为属下的人唤作城主,实在怪异,而且看起來花墨云格外珍惜的玉坠到底是何來历,花墨云说的那人又是谁。
花墨云攻打瑾国莫非不仅仅是国家战争之需,难道还有另外的目的吗。
“若是听够了,还请现身。”花墨云斜挑着俊逸的眉角,冷冷的环着双臂,似笑非笑。
苏玉笙大吃一惊,倒是沒有想到竟然会有凡人会发现他的所在,他还刻意掩去了自己的气息,看來这花墨云绝非是一般人。但现在他还不宜与花墨云正面相接,苏玉笙将羽扇轻然收回,衣袂一飞,便凭着來时的记忆迅速出了瑾国偌大的皇宫。
只是苏玉笙又怎么会发现他闪身离去后花墨云忽然嘴角上扬的诡异笑容,花墨云轻然起身, 立于窗前,漆黑的眸子幽幽的望向这偌大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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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互相答应
苏玉笙轻摇着手中的羽扇回想起刚才在瑾国皇宫中的所见,只是墨非离并不知苏玉笙探到了些什么,又听苏玉笙这样说,不由得蹙眉,“为何这样说。”
“你无需细问,本仙只是告知你,谨防皇宫内出内贼,瑾国似乎派了不少影卫藏在墨国中,看样子暂时瑾国是不会开战的,你做好准备即可。”
墨非离见苏玉笙如是说,也不好再细问,暗自将苏玉笙说的事记在心中,想及内贼,他握紧了拳头,事到如今,他又该如何一一去清理这些内贼。
苏玉笙眼底猛然闪过一丝异样,轻然起身,“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相信你可以保护墨国百姓的安危。”
墨非离也跟着起身,虽是因为倾禾与苏玉笙之间关系不太友好,但是苏玉笙冒着危险进入瑾国皇宫探听消息,也着实对墨国百姓有恩,咬了咬牙 ,还是微微躬身,“这事本王会替墨国百姓记得的,西玉大仙你的恩情。”
苏玉笙丝毫不介意的挥了挥手,转身衣袂一飞便出了殿门,墨非离看着苏玉笙远去的身影,颓丧着身子倒在龙椅上,一双生的妖孽的桃花眼半眯,他该如何做呢。
苏玉笙出了殿门便径直朝墨非离替他安排的别院中,这别院与倾小豆的别院只有一墙之隔,他从幽静的巷道入的院门,并未让倾小豆瞧见。
一推开门,还未來得及关上门,一口血便从苏玉笙的口中闷出,苏玉笙毫不介意的拂去嘴角溢出的血,转身将门带上,而后身子全部托放在床榻上。
所有的隐忍在这一切崩溃,那莹润嫣红的唇陡然变得苍白,妖媚的面容也染上了几分病态,如墨的长发有几丝沾在嘴角,苏玉笙无力的将那些细发一一拂去,抬眸呆呆的望着床顶。
那个男人给倾禾的刀并非只是涂了剧毒的普通刀物而已,若他沒猜错,刀上似乎被施了咒术,这种咒术可以借助外物增强本身的力量,这一旦被施了咒术的外物伤到了,这种咒术便会迅速侵蚀身体。
他似乎隐隐记得这种咒术在天书上看见过,这种咒术生于一位上古帝君,那帝君后來被施了仙罚也便沒了踪影,此后这种咒术也就未出现过,但是为何忽然在这墨国会出现这种咒术,而且还是在一个普通的凡人身上。
苏玉笙无力的闭了闭眼,这种咒术之所以为天界所震惊还到了创造这种咒术的仙君非得接受仙罚魂飞魄散的地步,是因为这种咒术是极阴暗之物,与倾禾体内的暗魂丹一样,远远不是仙君简单便能解的,就算他修为不浅,但是中了那咒术也仙力受损,他还撑着身子对小白施了仙术救小白,他的仙体早已承受不住。
苏玉笙从怀中掏出一块碎布,那碎布正是那日他给倾禾那件衣物,倾禾大概不知,那件衣物是他散了一千年修为用灵力织补而成的,是极具灵力的罗裳。
传闻这是仙君给予心爱的女子的信物代表,他那时无意听一群仙子说的,他虽然面上轻佻一笑,还戏弄那些仙子需不需要他也去织补一件送与她们,尽管当时他只是想來觉得是无意义,但当他看到倾禾为她师傅苦闷喝酒的时候,他忽然便有了想要织补一件的想法,他怕他还來不及送一件珍贵的东西与倾禾,倾禾便于她师傅双宿****,剩他一人再无念想。
而后來,他也确实做了,也装作随意的将那件衣衫给了倾禾,只是倾禾这个傻兔子,却将那衣衫弄的破碎不堪,他虽然面上并无异样,心底却有几丝苦涩之意。
苏玉笙修长的手握紧了那碎布,他沒有想到倾禾会将这碎布收好随身带着,他并未告诉倾禾,偷偷拿走了其中一小块,将那碎布放在鼻间,似乎隐隐还有倾禾的气息。
“倾禾,本仙又能护你到何时呢。”苏玉笙蜷缩着身子倒在床上,任那一头如墨的长发披散在床上,将碎布紧紧抱在怀中。
一口血又自那苍白的薄唇而出,染上雪白的床榻上,与床雪白的颜色相异,默然在雪白的床榻上划开一抹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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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小豆刚进房门,便被猛然而出的一道身影紧紧抱住,倾小豆垂眸去看竟是小桃花,她笑着想要推开小桃花,“小桃花,别抱姐姐这么紧。”
小桃花却纹丝不动的紧紧抱着倾小豆,倾小豆怎么推也推不动小桃花,他就像藤蔓紧紧缠在她的身体上,倾小豆有些无可奈何,只好柔着色问小桃花,“來,告诉姐姐,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突然这样抱着姐姐。”
小桃花在倾小豆怀中慢慢抬起头,那水灵灵的大眼早就蕴满了泪珠,似乎轻轻一碰,泪珠便会喷涌而出,那粉嫩的小脸模样甚是委屈,光泽莹润的唇紧咬着,巴巴的望着倾小豆,抽泣着,却不说话。
正在收拾书桌的小秀见小桃花缠着倾小豆,急忙起身想要过來拉开小桃花,嘴里温柔的说,“小桃花,别缠着姐姐,姐姐刚回來,先喝点水休息一下。”说着手便拉上了小桃花的小手。
小桃花一把甩开小秀的手,倔强的咬唇说, “小秀姑姑,你别管我。”
倾小豆见小桃花是真的一副有事的模样,也就无奈的失笑,对小秀使了眼色,示意她忙去,无需管小桃花的事,小秀见此状,也不好再多做干扰,也就转身继续收拾刚才教了小桃花习字读书的书桌。
倾小豆笑意吟吟的伸手去抚摸小桃花的头,耐着性子温柔的问他,“小桃花这幅模样定然是有什么事,如果不介意就告诉姐姐。”
小桃花瘪嘴有些不确定的扫了倾小豆一眼,抽泣着声音说,“姐,姐姐,愿,愿意,愿意听吗。”
倾小豆弯了弯唇角,对小桃花点了点头,眼眸温柔的示意他说,小桃花虽然这样有些让她不知所措,但是总感觉莫名有些心安,似乎看见小桃花对她撒娇她就更能坚定她活下來的动力。
小桃花终于松开倾小豆,不安的戳着手指,垂下头盯着地面,哼哼了老半天才断断续续的开口,“那个,就是,小桃花,我,刚才,姐姐,你,我感觉,就,反正很不安。”
小桃花说的支支吾吾,倾小豆微微蹙眉,耐着性子继续说,“小桃花,姐姐在呢,你能好好的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