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最迷人的最危险

  钟白雅抱紧胸前的被子,完全不想理他。钟白雅这一生活得清醒又克制,但好歹也算是顺风顺水,直到遇见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男人,最后连身子都丢了。
  “说话?”
  当床塌陷了一侧,他的膝盖跪过来,手指捏着她的一侧脸:“哑了是不是?想你自己睡,还是我陪你?”
  他的语气里,似乎已经有了不耐,丝毫没有对白婧时的耐性。
  男人真的是千百种面孔的,在白婧面前可不像现在这么粗暴,一口一个白白的叫,表现得那么温柔,可一旦换了自己,不是捏手就是压着她。
  这种区别待遇,钟白雅以前不是没有承受过,毕竟在白婧这种女神级别的人物面前,她根本不算什么,可现在却眼眶酸得厉害,想哭。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本性。
  可能是因为刚刚才从情欲的煎熬中回过神,当身体愉悦到了极致之后,现在双腿酸软地躺在床面上,心里和身体都在承受着某种精神上的折磨。
  空气中的糜烂味道,还在提醒着他们,刚刚到底发生过什么。
  “傅之衍,你要有病的话就给我上一边去,别把病传染给我!谁要你陪我睡,我巴不得你滚得越远越好,别给我摆出这么高高在上的样子,我一点都不稀罕!”
  傅之衍当她是什么?
  这样自以为是的施舍,她会感激涕零?
  可他离得这么近,她甚至可以近距离地嗅到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钟白雅伸手连推了他好几下,只要他在自己面前,她就没办法面对这么淫糜的自己。
  “我叫你滚开,你听不见的吗?”
  当然,傅之衍纹丝不动。
  听到女人冷漠的回绝,再看她激烈的反应,傅之衍的目光瞬间沉下了几个度,有了很深冷意,沉沉的,似乎在思考什么,没有从女人身上挪开。
  “钟白雅,你这是何必呢?”
  傅之衍看她横眉冷对的样子,抬着她的脸对着自己:“人最重要的就是认清楚事实,你既然上了我的床,成了我的女人,你对我好一点的话,自己也能过的舒服一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让我觉得,你真的是一个蠢到我懒得再花一点心思的女人,明白吗?”
  “谁稀罕你在我身上花费心力?”
  钟白雅一下打掉了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背上,那双明亮冷漠的眼睛和他直视:“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在遇到你之前,就斩断这段孽缘。”
  “唔……”小説網站大全:χiαOSHЦO,ЦK
  钟白雅被他咬了唇,原本就被他咬破了一块,现在再一下咬过来,感觉嘴上都火辣辣的,他完全堵住了她的嘴,不想她再说出这种伤人的话。
  “滚!”
  钟白雅无法承受他这么粗暴的吻,越推他,吻得越重,怕疼体质的她终于柔顺下来,为了避免自己再受到伤害,只能忍着。
  血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显得很浓重,钟白雅承受他野兽一般的啃咬,唇舌都被他重重的碾压过,到最后连呼吸都要被他吻得困难,口腔里一片火热,火辣辣的疼感。
  他像是要碾碎她。
  多年以后钟白雅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碾碎的英文词叫crush,而crush还有另一层意思,短暂的,热烈的,但又羞涩的恋爱。
  太像那个男人。
  “唔……”
  傅之衍从她身上起来,看到女人难得柔软地躺在他身下,胸腔上下起伏不定,已经被他欺负得很惨,目光迷离地看着天花板。
  “钟白雅,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傅之衍像是完美的情人低喃一般,在她耳边说着情话,最迷人的,也最危险。黑夜像一层迷惑的黑纱,将两人重重地包围。
  “是吗?”
  钟白雅看着灯光下的男人,那么完美的一张英俊脸庞,混着欧陆风情的味道,没有人可以保证,一辈子都不会被任何事物迷惑,尤其是,这个事物被一层美好的表皮包装好的时候。
  “我也是。”
  钟白雅回了他一句,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那就等着瞧,钟医生。”傅之衍扣上她的十指,压在了枕头边上。钟白雅再次被填满的时候,好像已经很能适应他的侵犯,只是微微皱了眉。
  “宝贝,以后记得多锻炼,就要了你一次,随时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男人心满意足地占据身下这具身体,嘴里再次变得不干不净,“否则日后同我上床的时候,你恐怕都要承受不住。”
  他现在确信,他的需求量很大。
  只要稍微离开一会,他就会想要她,一次还不够,只想这样疯狂地要她。
  “是吗?那要看你以后有没有这个福气,可以继续和我上床。”
  看着她倔强冷漠的样子,傅之衍忽然伸手禁锢住她的肩膀和手腕,脸色阴冷了很多,身下的动作又快又深,毫不留情地鞭挞着她的阴穴,看她只能吐出娇媚的呻吟,在他身下展现着最真实的生理反应,达到高潮时紧紧地咬着他的下体,汗渍渍地倒在他的身下。
  他不相信,她在他身下的生理反应都是假的。
  ……
  当一切都恢复平静,傅之衍出了门,扣上自己袖口上的精致纽扣,回头看了钟白雅房门的最后一眼,那个眼神,带着很稠浓的味道。
  可具体一看,似乎什么都看不到。
  “之衍。”
  白婧担忧地看着这个个子挺拔的男人,欲言又止。
  刚刚李阿伯的女儿美华还悄悄地问自己,为什么林医生和傅先生是兄弟,但两个人长得不是很像,傅先生的个子还要比林医生的个子高上一个头,而且长得那么好看,她没有回答,只是警惕地笑了笑。
  “怎么了?”
  白婧温柔地笑笑,好像根本不知道房间里发生过什么。
  “没什么,我看你这几晚似乎都没怎么睡好,要不要早点睡,我刚刚问李阿伯要了点香料,等会在房间里点上,你会睡得舒服一点。这里的条件不比英国,我怕你不适应。”
  “没什么,你先睡吧。”
  傅之衍还在想那个浑身是刺的女人,从她身边走过,但说话的声音放柔了很多,白婧看了他一眼,咬牙跟上去了。
  ……
  狗男人不开窍,老婆不理都是自己作的,后面真的有他卑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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