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孩子病了
“虽然年纪差不多,但是孩子从一出生就不在我们身边,你说这是我们的孩子,也是因为凌慕白跟高煜铭说的话。可这两个人,都不是可信之人。”
秦北穆很理智的握住了南意棠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放缓了自己的语气,“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和你一样,是希望我们的孩子真的还活着的。不过,我们不能随随便便被人牵着鼻子走。你把孩子带出来的过程,太顺利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孩子,你确定是我们的孩子吗?”
“没有亲子鉴定,可他,他很像你,特别像。眼睛也是像我的,他,他一定是我们的孩子。”
南意棠原本欣喜的心情,瞬间像是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一样,也开始不安了起来,他可以理解秦北穆的担心,可是她也一样觉得害怕。
孩子失而复得,是莫大的欣喜,可南意棠更怕,这只是一场梦,醒过来发现不是,她承受不了。
这必须是她的孩子,那么可爱,那么乖巧。
“好,是我们的孩子。”
秦北穆看到南意棠红了眼眶,便抱着她安慰着,“是我多虑了,你喜欢这个孩子,他就是我们的儿子,我一定会很疼爱他的。”
秦北穆原本是想要提议带着孩子去做个亲子鉴定的,但是南意棠突然这么害怕起来,秦北穆便改变了这个想法,不管是不是,如果能够让南意棠不伤心,能够填补她心里的伤,真相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你说的对。”南意棠缓了一会儿,“我明白你的担心,那就做亲子鉴定吧,没关系的。我相信,他一定是我们的孩子。”
母子之间的血浓于水的亲情,南意棠是相信的,她跟小馒头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感觉,能够轻易的激起她心里的母爱,是其他的孩子身上没有出现过的。
“你不怕。”
“不怕。”
秦北穆看了一眼小馒头,摸了摸他的脸。
孩子,一定要是你,别让我们失望。
秦北穆第二天拿了头发去的,他离开的时候,孩子还没醒,小馒头蜷缩着身子,窝在被子里,身子小小的一个。
小孩子原来这么能睡的,还这么小。
秦北穆盯着小馒头的脸看了一会儿,起身要离开,又顿住了,回过头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南意棠在门后看着秦北穆偷偷的小动作,忍不住想笑,她从不怀疑秦北穆对孩子的爱,尤其这是他们的爱情结晶。
南意棠原本是要去工作的,只是她不放心把小馒头一个人放在家里,孩子才刚刚回来,对这个环境还不适应,又对她非常的依赖,看不到她只怕要害怕。
她把工作都放在了家里来处理,公司那边有助理和秘书在帮忙。
都九点多了,宝宝怎么还没有起床?
南意棠起身,想去看一看。
小馒头还蜷缩在床上,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弓着身子,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
“宝宝?醒了吗?”
这么能睡?都快十二个小时了,南意棠轻轻的走了过去,蹲下身子,这才发现小馒头的脸特别的红,额头上还有汗珠,皱着眉头看着不舒服的样子。
“宝宝?”南意棠一下子慌了,摸了一下小馒头的额头发现很烫人,“宝宝你怎么了?小馒头?你不舒服吗?”
没有什么照顾孩子的经验,孩子才带回来第二天就生病了,南意棠真是慌的不行。
“妈妈。”小馒头是带着哭腔的,半睁着眼睛,很难受。
“妈妈在这,宝宝,你是发烧了吗?还有哪里难受?”南意棠把小馒头抱了起来,一边拿了手机叫医生过来。
“妈妈,我头疼,我好难受啊。”小馒头哭着,声音微弱。
“别怕,别怕,妈妈叫了医生了,马上就来。”
南意棠叫了李嫂来帮忙,拿着毛巾给孩子擦身体,覆在额头上降温。
“这孩子怎么浑身这么烫啊,这烧的好厉害啊。”
“昨天好好的啊,被子也盖着,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
南意棠刚开始跟小馒头说话,他似乎还能回答自己,可后来烧的越发厉害了,只是嘟囔着难受,意识都不太清醒了。
医生来也打了退烧针,可依旧不见好。
“这孩子看着不像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还是送到医院去治疗吧。”
医生看着孩子的情况没有丝毫的改善,不由得越发担心起来。
南意棠二话不说,给孩子裹着毯子送到了安家的医院去,找了最好的医生给小馒头治疗。
“宝宝,你能听得到妈妈说话吗?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妈妈才把你带回来,妈妈不能再失去你了。”
南意棠急的想哭,看着小馒头这么难受,自己只能站在旁边束手无策,这实在是太煎熬了,为什么这么小小的一个孩子,却要承受这么多呢?
南意棠拉着小馒头的小手,看着医生在给他检查,便和孩子说着话,现在孩子的意识不清醒,或许家人的声音能够让他们减少一些不安。
“小馒头,你不是喜欢玩具吗?你赶紧醒过来,你要多少玩具,妈妈都可以给你买,妈妈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你一定要乖,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妈妈不能没有你。”
南意棠抚摸着孩子滚烫的脸,持续的高烧,会不会把孩子给烧坏了?
“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退烧针没用?为什么会这么严重呢?”
“南小姐,你不要着急,我们刚刚给孩子做了检查,他的身体是健康的,并没有感染风寒的症状,这个高烧出现的确实有些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刚刚有医生已经给他打了退烧针,孩子太小了,我们不能太频繁的给他用药,目前只能物理降温。”
“查不出原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没有理由的高烧呢?不用药,那现在只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继续高烧吗?”
南意棠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无能为力,无药可救,这才是最大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