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只准口交(H)

  楚河胸口气闷,他打开车窗,夜风送进车内,心情也跟着舒畅不少。
  车子渐行渐远,已过半夜,华灯依旧,喧嚣未减。
  他需要找个女人发泄一下。
  最近他又找了个伴儿,还不错--懂事,不粘人,身材性感,嘴巴甜。
  大概两个月前,楚河注意到她,她在楚氏集团旗下的商场做柜员。
  这女人粗俗有趣,每次他去,都对他露骨的主动,面对这么直白的勾引,他自愿上钩。
  丰乳肥臀的,必定好用。
  她识趣不缠人,也是他最受用的,留她也就比别的女人时间久了一点。
  楚河这么想着,心内便思忖,“妈的,不就是个女人吗?多少人排着队爬我的床呢。”
  他心里堵着口气,全因心中藏掖着隐隐的痛。
  四年了,说不定她早已承欢于别人身下。
  他闭上眼,仰靠在椅背上休息。
  片刻间,那女人便入梦。
  他把她压在身下,热烈的亲吻,大手来回地抚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她那匀称的体态恰到好处,一寸不多、一寸不少,好似专门为他而生,丰盈美胸、纤腰翘臀被他紧握在手里。
  待到浓情处,他扶着粗长的阴茎去寻找她美艳的穴口。
  一个急刹车,楚河惯性向前,他从梦中惊醒。
  “妈的!”他低声咒骂。
  心里的黑洞仿佛越来越大。
  *
  公寓内,李梦仰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她又失眠了。
  有兴奋,有焦虑,楚河一个星期没来她这里了。
  倒不是因为她多想这男人,她最惦记的,还是他兜里的票子。
  基于这个因素,她更怕地位不保。
  她是谁,经历了这么多男人,也不是吃素的,男人到底什么尿性,她早就看透了。
  从一个农村姑娘打拼到现在,她容易吗,直到现在,才有了点阶级跃迁的概念。
  在她看来,楚河是真正的上流社会。
  与她之前所遇过的男人不同,除了在阶层上的距离,他大方、帅气多金,骨子里还带着些天生的骄横优越。
  除去和其他男人一样渣的属性,这些都变成了他极大的优势,他的自私任性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她睁着一双丹凤眼,抚摸着身下的奢华大床,看着屋内高档的陈设和她最爱的全景落地窗,嘴角又忍不住地弯了弯。
  这些年她不容易啊。
  十六岁扛起家里的重担,初中毕业就去了县城当服务员。
  她年龄小,家里又缺乏管教,还未尽人事,就被一个混混破了处。
  再接着,一个个看似真心的男人,不过都是在她这骗个廉价的炮而已。
  时间久了,她也看明白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趁着年轻,还不如在他们身上挣点快钱,等钱挣够了,回老家开个店也不赖。
  她知道在奢侈品行业能接触到的有钱人多,就这么蛰伏了两年,才等到了一个楚河。
  她把握住了机会,虽然知道他是个玩咖,但也不妨碍她想在他身边呆得更久一点。
  她起身来到镜子前,看着自己丰满的身体,她引以为傲的胸脯、水灵灵的脸蛋儿。
  如果没有楚河,也会有别人。
  她资容虽不出色,但由于年轻、皮肤又水灵,加之她那异常丰满的身材,也是挺撩人的。
  她正沉湎于自恋自满之中,客厅突然传来熟悉的响动与脚步声。
  她明媚地笑,知道是楚河来了。
  他来的时候大多不知会她,全靠心情。
  这倒让李梦觉得多了不少情趣,而且,她是自由的,不受约束的。
  她轻呼着小跑到客厅,摆出娇滴滴的模样,
  “我的楚大少爷,你可算来啦,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楚河慵懒地倚在沙发上,看了看眼前只穿了内衣的李梦,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身材煞是勾人。
  她习惯性地跪坐在沙发旁,双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来回地爱抚着,有点委屈地娇嗔,
  “哥哥,你都好多天没来看我了,宝宝好想你啊!”
  楚河看着李梦骚浪的模样,魅惑地笑笑,捏了捏她的下巴,
  “想我什么呀?”
  他一边说一边把李梦的手拉到他裤裆下鼓囊的一团,“是这吗?”
  “哥哥,你可真坏。”
  李梦娇嗔地拉长尾音,手却不自觉地拉开楚河西裤的拉链。
  她的粗俗、直白,正好对他的口,他就是过来释放的,挺好。
  她把他还软塌塌的性器解放开来,然后解开内衣的按扣,露出硕大的双乳。
  她把他的鸡吧放在巨乳中间,找准力道,又挤又压,来回按摩抚弄。
  楚河仰头闭眼,感觉来了,鸡吧也跟着挺硬起来。
  弄的差不多了,她把鸡吧从自己胸乳里取出,上面布满了她的香汗,龟头上也渗出液体来。
  她熟练地伸出小舌来回舔舐,双手也握住肉棒开始上下撸动,在她一阵阵的刺激下,阴茎愈发狰狞,爆起了青筋。
  李梦找准时机,满口吸入,粗长的阴茎把她的嘴巴撑得满满的,楚河舒爽地闷哼一声,低头摁住她的头,插得更加深入。
  她技术娴熟,有节律地吞吐舔吮、由浅至深、由缓到急,呜咽着,任由他抽插。
  她一边替他口交,一边抓住丰满的双乳来回磨蹭挤压着他,极尽骚弄挑逗。
  在巨乳的刺激下,楚河幻想着梦里未插进去的穴口,抽插近百下,他眼神变得幽暗,腰身稍稍后退,一大股精液便喷涌而出。
  浓稠的精液喷射进李梦的口腔和喉咙处,她被突如其来的滚烫呛得咳了几声,接着贪婪地把精液悉数吞进肚里,从嘴角流出的白浊,也被她一滴不剩地舔进嘴里。
  楚河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彻底地释放让他轻松不少,他奖励般地摸了摸李梦的发顶。
  她被他突然的举动鼓励到,性感地扭动着腰肢,身体的空虚渴望被填满,她知道楚河向来不和她性交,但她今天格外想挑逗他一番。
  楚河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除了那个女人,他从来不操别人。
  “真浪。”楚河冷笑了两声,捏着她的下巴,“怎么,恃宠而骄?想挑战我的底线?”
  李梦早被勾的淫水直流,忙不迭嗔道:“哥哥,要不今晚和梦梦试试……要不那么大的鸡吧多可惜啊。”
  她说完便一丝不挂地骑在楚河身上。
  她把楚河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裸露出他精干的身体,然后攀上他的肩膀。
  胯下的小弟弟垂头丧气,没有要抬头的迹象,她便搂住他的脖子啃咬起来。
  楚河不动声色,垂眸看她。
  她亲吻着他的唇、脖颈,又抚上他精壮的胸,环住他的腰,眼神迷离地亲吻他健美的胸肌。
  他又生理性的厌烦了。
  李梦分泌的淫液从大腿根部滑落,他依旧颓然不动。
  他有些累了,因为梦到那个女人。
  他面带愠色,“李梦,你是觉得在我身边呆的够久了吗?。”
  李梦第一次见他这样,有些错愕,条件反射般地变着脸哄他。
  她委屈道:“哥哥,梦梦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那还不快滚!”
  在他还没真正发火之前,李梦迅速弹起,识趣地跑回屋内。
  她的第一次尝试就此失败,她也不会再触碰他这个霉头了,简直自讨没趣。
  楚河这个怪癖,看来不是她能治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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