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了那么多吗?

  白璧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她有点恍惚,好半晌才想起来,她昨晚……不是在谨行的房间吗?
  抬手要掀被子,却发现手臂莫名酸软,她皱了皱眉,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床头的便利贴,她拿了过来,上面是弟弟的字迹。
  白谨行的字是她教的,所以不如一般男生的遒劲,但意外娟秀。
  【姐姐,对不起啊,你上班那么累我还让你大半夜帮我看题,等我做完抬头的时候才发现你睡着了。趴着睡不舒服,我就把你抱回了房间。早上没忍心叫醒你,但我让厨房一直把饭菜跟你温着,你醒了就可以吃,我先去上课了,早安。   ——谨行】
  所以她手臂酸软可能是当时趴着睡久了?
  白璧心头一暖,为弟弟的贴心。
  同时又很恍惚,没想到记忆里个头还不到她大腿的小男孩,如今已经成长到可以轻松把她抱起了。
  时间过得真快。
  她内心感慨,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眉心却拧得更紧。
  都快十二点了?
  要知道她以前从来没有起这么晚过。
  不过抬头看到拉得严实的窗帘,又了然。
  她是见光死,以前睡觉都不爱拉窗帘,天一亮就醒。
  谨行知道她这个毛病,估计看她太累,就特意把窗帘给她拉上了,所以才会睡到现在。
  她没多想,看手机一串未接来电,都是秘书的,连忙回了过去,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她的秀丽的眉毛微微皱起,脸色有点难看。
  “好,我马上过来。”
  说完,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只是才一落地,腿心的异样便让她陡然僵住。
  有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出,濡湿她的内裤,她脸色苍白地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床,虽然谨行给她盖了被子,但底下床单依旧呈现一种暧昧的褶皱。
  那是昨晚她和那个保镖……
  白璧懊恼地咬着下唇,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着急喝水,没有把一切处理干净再下去。
  昨天谈震没有跟她一起回来,谨行看到这些会不会……
  想到这儿,她又摇了摇头。
  不,她别自己吓自己,谨行年纪还小,应该还不懂这些。
  她去到卫生间,抽出纸巾擦拭自己的腿间,但是越擦却感觉流出的液体越多。
  她眉心微皱,事实上她昨晚在下楼之前就简单擦过一遍,怎么还有这么多?
  那人当时射了有那么多吗?
  白璧心里陡然生出这样的疑问。
  但睡得太久,大脑昏沉,她也实在没什么印象,只烦躁地擦了擦,最后索性打开花洒,将温度调到最佳,热气蒸腾下,她将手伸到腿心,纤细的手指挤入肉缝,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抠挖。
  “行哥?行哥?你发什么呆啊?”
  此时正值课间,白谨行的同桌秦源连叫了他两遍他才回神。
  白谨行当然不能说他只是在想这个点姐姐是不是起床了,是不是已经发现自己的穴里灌满了精液?
  她会发现异样吗?还是粗心地以为是那个保镖的,正独自在卫生间清理?
  以他对姐姐的了解,多半是后者。
  一想到姐姐将她那小时候教他练字的葱白玉指伸进自己私密的地方搅弄他留下的液体,他的喉咙就一阵发干。
  听见秦源的叫喊,他才陡然回神,第一反应不是回应他的话,而是在发现课桌下的腿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硬挺勃胀时,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勉强遮掩下这点尴尬后,他才回他:“在想一道生物题,怎么?”
  秦源也没多想,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我说你也太努力了,高考不拿个状元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
  白谨行在这种事情上从不托大,闻言只客气地笑笑,没有应声。
  秦源继续,“是想跟你说毕业晚会的事儿,哎,我知道你小子不爱参加集体活动,以前秋游你都以忙着学习为由不去,现在可是毕业晚会,你可不能再逃了。”
  秦源是班长,但同时也是白谨行最好的哥们儿,每次这家伙干出破坏班级团结的事儿他还得帮忙说话,他真心累。
  这次怎么说也不能再惯着他了。
  毕业晚会……
  白谨行顿了顿,忽然问他:
  “毕业晚会……可以带家属吗?”
  秦源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不是,一直知道你是个好学生,但也没想到你在这种事情上也这么听话啊!毕业晚会哎!那可是大家吃饭喝酒聊天打屁的时候,你还要把爸妈带过去,你没事儿吧?”
  白谨行无奈,“家属也不一定是爸妈好吗?”
  “那你带谁?”
  “我姐姐。”
  他这么一说秦源想了起来,白谨行确实有个姐姐,甚至他姐姐好像才是他监护人来着。
  一中的家长会开得并不频繁,一年一次顶天了,偏偏高二的时候学校出了一起学生跳楼的意外,未免引起恐慌,那年的家长会就取消了,高三又特别忙,不会特意安排家长会,都是班主任跟问题比较大的学生家长一对一单独聊。
  所以上一次见白谨行的姐姐已经是高一时候的事情了,印象里是个长得特别漂亮,又优雅又温柔的姐姐。
  那气质,跟大家长也没差……
  秦源虽然跟白谨行是最好的兄弟,但也不怎么知道白家的情况,只是平时不怎么见白谨行提起他父母,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姐姐,脑子里顿时脑补了一出幼年失去父母,姐弟俩相依为命,姐姐又当爹又当妈的苦情大戏。
  这么一想,白谨行想在毕业这么重要的时刻有姐姐在场就很合理了。
  只是……
  秦源还是有点纠结,毕竟毕业晚会带家长,怎么想怎么觉得扫兴。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白谨行,“我要是说不可以,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白谨行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朝他微笑。
  秦源:“……”
  得。
  这个姐控!
  “行行行,我的祖宗,我去跟老班那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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