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20:你可以把心给他,但你的身……我要了!

  却没想到乔勒言索性把双手从方向盘上松开了,“想死是么?好,咱们一起死!”
  苏启愕然了,没想到三年后的乔勒言倔劲更更胜!她当然不想死。她死了,儿子无忧怎么办?小东西还那么小,是离不开她这个妈咪的!
  去抢方向盘的手灰溜溜的缩了回来,苏启安静了。方向盘再次回到了乔勒言的手中。
  有些东西,是回避不了的。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既然早晚都要面对,用逃避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只能是治标不治本。
  苏启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的让自己回归平静弛。
  “乔勒言,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各自的平静生活吗?你干嘛还要纠|缠不清啊?”
  苏启尽量的让自己的口吻听起来风轻云淡。但不知怎么的,还是感觉到心口在隐隐作痛嗄。
  “习惯了各自的平静生活?哼哼……”乔勒言冷笑一声,“是你一个人平静了吧?霍苏启,既然你当初那么爱霍靖之,为什么还要去招惹我?!”
  面对男人的责问,苏启默了几秒,然后淡淡着口吻说道:“我已经为当初去招惹你付出代价了!”
  “什么代价?被我睡了三天三夜的代价?!”乔勒言嗤声悠哼,“差点儿忘了,当时你还是个雏|儿呢!水|嫩得很!”
  苏启的白齿咬上了自己的唇瓣。她没有去辩驳男人对她的羞辱。时过境迁,已经没有那个必要去跟一个不冷静的男人争执什么了。
  “霍靖之还真舍得下血本儿,竟然把自己清白的女人送去给我糟|蹋!真够贴心的!”乔勒言嗤嗤的笑着。听起来像是在讽刺苏启,可又似在讽刺他自己。
  苏启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不但牙痒痒,手更痒痒的她,侧身就朝乔勒言扇去一耳光……
  然,这一回的乔勒言是有备而来的。一个抬手,就将苏启扇来耳光的手腕给紧紧的扣住,“怎么,还想扇我耳光呢?霍苏启,既然你真这么恨我,我到是有个办法让你弄死我……”
  乔勒言突然倾身过来,在苏启左侧耳垂上冷不丁的一口咬下,带上了宣|泄似的咬,“你只有在庥上,趁我筋|疲力尽的时候,才有机会弄死我!”
  “乔勒言!你TMD的混|蛋!”不堪入耳的话,让苏启在愤怒的同时,也倍感内心的凄凉。自己深爱的男人竟然如此口不择言的侮|辱她,每句都如锋芒在心尖刺痛。
  吱嘎一声,捷豹在辅道上停了下来。乔勒言用单手擒扣着女人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那张越来越面目狰狞的脸,“我TMD的就是混|蛋!一直是!我从来就没以什么正人君子自居过!霍苏启,你搅乱了我的人生,就想全身而退么?天地下没那么便宜的事儿!”
  苏启双眸含泪,她浅眸着男人那张惊悚的脸,“乔勒言,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凝视着女人那张泪眸闪动的脸,乔勒言的心被硬生生的揪起,无论他对这个女人如何的念念不忘,如此的情深厚爱,都无法进去女人的心里!女人所爱的,所选的,最终还只是霍靖之!而且还跟他生下了一个孩子……
  深深的讽刺袭涌而来,乔勒言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我才离开三个月,你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霍靖之的庥……哦,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爬上了他的轮椅……还跟他生下了孩子!霍苏启,你这究竟是有多么的爱他啊?!只想跟他同生共死,不再乎他是不是个残废,一心只想跟他在一起?”
  顿住,乔勒言的眸子里染上了怒意的血丝,“那我又算什么?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不惜把自己送上庥的金主?”
  男人愤怒的眼眸,凄殇的神情,落在苏启的眼底,是又伤心又难过。或许,还是丝丝的欣慰:这个男人在不甘、愤怒的同时,是不是对自己还有着某种眷恋?!
  可还没等苏启将欣慰去扩展,乔勒言无情刺骨的话又接踵而至:“霍苏启,既然我的人生已经被你改写,再也回不去了……那我就用自己的残生,跟你纠缠置死吧!”
  “乔勒言!你这个疯子!”苏启的心疼成了一片。
  “我已经疯了三|四年了……就我一个人疯,太不公平了!即便是十八层地狱,老子也要拉你一起下,一起疯!”乔勒言狠气的嘶声道。那血丝乍现的眸子里,是怒火中烧,亦是伤痕累累。
  苏启突然间意识到:原来这个男人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般的桀骜不驯!
  “乔勒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已经是个有夫之妇,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苏启迎上男人凄怨的目光,淡淡着声音轻喃。
  “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呵呵呵呵……”乔勒言冷冷的笑,笑得面部扭曲,笑得双眸生寒,“霍苏启,你知道我这四年来是怎么煎熬过来的吗?我要把我这些年来所受的煎熬,双倍……十倍的奉还在你跟霍靖之的身上!既然我得不到幸福,你们也别想得到!”
  男人倾身过来,有些凌乱
  tang的亲|吻着苏启的脸颊。那简直不能算是一种亲|吻了,而是另类的舔和啃。
  “乔勒言,你这个疯子,你要干什么?”苏启惊慌了起来。
  他啃着苏启脸颊上细腻莹白的皮肤,像是要吃掉这个背叛他的女人一样,似乎想用她的失控尖叫声来证明他乔勒言的存在。苏启被乔勒言牙齿啃加噬过的脸,变得斑斑红肿,但他就是不肯就吻女人的唇,只是在她的脸颊上肆意的啃着,将自己压抑在三|四年之久的愤怒、不甘,还有空虚和寂寞,都一股脑的释放出来……
  苏启的脸颊很疼,感觉到那脆弱的表层皮肤都快不堪重负,被他锋利且愤怒的牙齿给破皮而入了!再不阻止,苏启恐怕自己这张脸真的快没脸见人。
  “乔勒言,你快别这样!别碰我这个有夫之妇!”苏启尖锐的吼了一嗓子。
  男人的动作顿下了,深深的凝视着女人那张被自己啃得有些红|肿的脸庞,失神又无神。
  脸颊上沾染着男人粘稠的口|液,苏启本能的用衣袖去擦拭,落在乔勒言的眼底,那便成了一种厌弃和憎恶。
  “霍靖之吻你的时候……你一定很享受吧?!”乔勒言的眼底烙印着殇,“既然都这么厌恶我了,干嘛当初还装成那副谷欠拒还迎的楚楚可怜模样?真够为难你的!”
  苏启睨着眼前这个颓废又毫无自信的男人,心头莫名的心疼起来,“乔勒言,放手吧!你这样,于你于我,于我们各自的家庭,都不会好过的!别再纠|缠不清了好吗?再说了,米诺不是都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吗?好好的跟她生活下去……”
  “孩子?哪来的孩子?她的话你也信?”乔勒言哼哼自嘲。
  苏启一愕:男人的神情并不似在跟自己撒谎,难道说,那天在商场的地下停车场相遇,她是故意用话来气自己的?按米诺那性子,应该是了!
  乔勒言盯视着若有所思中的苏启,嗤声冷笑,“霍苏启,你不用困惑了!我早就已经不爱你了,所以你用不着自责自己当初的绝情!但是……”
  他伸过手来,用双指钳住苏启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他的眼,继续听他把话说完,“但是,这并不妨碍我逼迫你再次爬上我的庥!反正你为了霍靖之已经爬过我的庥了……再爬一次,更加轻车熟路不是么?”
  “乔勒言,你混|蛋!”苏启羞恼的撇开头去,不看男人眼底的那抹戏|谑。
  “我的技术应该比那个残废来得棒吧!”乔勒言恶劣的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摩|蹭着苏启月匈前的丰|软,“看来霍靖之的技术还真够烂的……都玩了这么多年了,你这里也没见大嘛!看来,还得我亲自动手!他满足不了你的……”
  这样粗|劣的言语,如同一面双刃剑,在刺疼苏启的同时,也刺伤了他乔勒言自己。既然自己跟这个女人之间谈不了美好的爱情,那就谈点儿恶劣的下|作吧!
  “乔勒言,你个变|态!”苏启伸手过来推搡乔勒言那只在自己月匈肆意玩弄的手,“你不许这样对我……你没资格这样对我!”
  “我没资格谁有资格?!霍靖之那个残废么?放心吧霍苏启:我能让你爬上我的庥一次,就能让你爬上N次!既然我们之没有爱,那就尽情的做吧!只做,不爱!”
  乔勒言嘶吼道,像一头失控中的愤怒雄狮。苏启知道再这样下去,男人会失控的在这大马路上就玷|污了自己。男人眼中的受伤,落在苏启的眼底更疼。她知道男人是误会她了……可此时此刻,她却不能跟男人解释什么。那样只会让更多的人去痛苦,包括才四岁大的儿子霍无忧!
  苏启以为乔勒言再也不会踏进这片让他难过的土地;而苏启也准备今生今世跟儿子无忧相依为命的过完此生,却没想一切的一切都朝着不可预期的方向在发展!
  “乔勒言,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并没有背叛你……也没有对不起你……即便曾经我伤害过你,这三年多来,我也为我当初对你的伤害做了补偿。”苏启迎上男人恨怒的目光,淡淡的开口说道。
  “补偿?什么补偿?我愿意相信三年前你是为了救下霍靖之才对我说出那样绝情绝义的话……但后来呢?后来你迫不及待的跟霍靖之结婚,又生下他的孩子……这一切就是你所说的补偿么?”乔勒言嘶声着,怒不可遏。
  苏启的心又疼又乱,她真的不知道去如何面对乔勒言的质问。跟他解释说:自己当初怀了他的孩子,是被迫嫁给霍靖之的吗?那以乔勒言的性子,还不得把无忧给夺回去啊?!苏启最担心的到不是乔勒言抢回儿子无忧,而是霍靖之的性命!
  乔勒言的卷土重来,孟良品的落幕,加上自生的残疾,霍靖之可谓是四面楚歌。如果再失去无忧,她真的害怕霍靖之会活不过去!
  “乔勒言,放过我吧……也放过我的家人!我会一辈子铭记你的这份恩情的!”苏启软声哀求着愤怒中的男人。
  “别做梦了!我不需要你铭记什么恩情!你只要你痛恨我,狠狠的痛恨我!恨我到咬牙切齿,恨不得我下一秒就
  能死在你的面前!苏启,从今天开始,痛恨我吧!”
  乔勒言嘶声低吼着。那样深恶痛绝的狰狞表情深深刺痛了苏启的心。苏启真的很想伸手过去抚平男人脸上的扭曲恨意……
  突然间,他的黑影向她笼罩,炽热的气息忽然排山倒海向她而来。
  一个剽悍而灼|热的吻就重重的落在她微颤的唇上,她的唇被他牢牢的捕捉住了!
  他口允着她的唇,变得暴戾,强行窜进她的口|腔,来回搅动,恣意纠|缠。
  苏启屏息,不敢喘气。他……他好像要把她的唇给吃掉了!
  完全被动的苏启不知道自己是该推开这个暴戾中的男人,还是迎合这个悲伤中的男人,在他的怒|吻之下,她感到一阵晕眩,身子虚软乏力。
  良久,乔勒言吻离了身|下安静又乖巧的女人。
  男人的气息有些粗|重,“霍苏启,带个信回去给霍靖之,我乔勒言不介意跟他同睡一个女人!你可以把心给他,但你的身体……我要了!”
  “……”苏启愕傻掉了,几乎之后,咆哮如雷道:“乔勒言,你TMD的混|蛋!我真是瞎了眼了我!白痴!蠢货!”
  苏启拿起操作台上的案件夹,朝着乔勒言劈头盖脸的猛|抽过去,不等他反抗,苏启已趁着混乱开门钻下了车。一路小跑的冲过车流跑去了马路对面,招停一辆出租车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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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霍无恙是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才知道小侄儿霍无忧被乔勒言的侄子给打出了鼻血!
  原本只是两个小P孩子干架,身为叔叔的霍无恙也没那么生气,可后来又听说乔勒言不但前去侮|辱了苏启,还一并侮辱了大哥霍靖之和小无忧!说什么‘一个残废生出来的孩子果然不中用’!
  爹妈可忍,他这个叔叔实在是忍无可忍!
  当晚,霍无恙召集了几个小混|混儿,操着可伸缩钢管,朝着乔家浩浩荡荡的直奔过去。
  “乔勒言,你这个缩头乌龟,有种的就出来单挑!”霍无恙扯着嗓子在乔家别墅前大喊起来。
  霍无恙嚷叫的时候,乔勒言正坐在餐桌前四平八稳的吃着晚餐。
  “是霍靖之的弟弟霍无恙。带了六个人,拿着伸缩钢管。”鬼谷从百叶窗里瞄了一眼。
  “乔勒言,你不敢出来了是不是?真够孬|种的!欺负我哥和我侄儿算什么本事,有种的出来跟我单挑!”霍无恙的叫嚷声越来越亢奋。
  “勒言……咱们要不要报警?”沈千浓将儿子乔惜揽在怀里,有些不安的询问道。
  “报个P的警!这群小混混,即便阿鬼残了一条腿,对付他们也是绰绰有余了!”米诺继续优雅的喝着她的木瓜汤。
  还没等米诺把话说完,乔勒言已经拨通了一个电|话:“110吗?我想咨询一下,结伙斗殴他人,会怎么判刑?”
  “什……什么?才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一千元以下罚款?这也太轻了吧?!”
  “那要坐上个一年半载的牢房呢?”
  “呃?……一定要被打死或打残吗?”
  挂断电话的乔勒言沉思上几秒,起身走到窗口前,对着嚣张跋扈正嚷叫中的霍无恙喊道:“霍无恙,我好害怕啊……出去是不敢出去了,要不,你进来打我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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