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贵妾(重生) 第83节
“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刚才可能是什么奇迹?”
这小插曲又被几人说了说,奇了一奇,几人也又劝她试了试,但皆没成,后续也便罢了。
宋依依在家中呆了小半天儿。
眼见着黄昏将至,她也该回了。
越是邻近该走的时辰,宋依依从二楼小窗,朝外看的次数越频。
她在期待什么?
自然是傅湛来接她。
但看了无数次,没有惊喜。
小姑娘心里不断安慰自己。
他是傅湛啊!
当然每日很忙!
不来接她也没什么,他不是派了好多人保护她么?
她还做了丞相夫人,和母亲再也不怕被人欺辱了,往后荣华富贵,躺在金子堆里了,如此也是越想越释怀,没一会儿人便又欢喜了。
然未曾想到,晚膳后,来了让她紧张之事。
兰儿出去一趟,回来带来了个消息......
作者有话说:
白垩,味苦,无毒,主治流鼻血。白恶二钱,井华水调服。二付断根。水泄,煅白恶、炮干姜各一两,楮叶二两,共研为末,做成丸子,如绿豆大。每服二十丸,米汤送下。--改编,原文出自《本草纲目》
晋江崩了,发十分钟发不出去
第72章 遇意外
兰儿压低声音, “姑娘,奴婢看到了个眼熟之人,像极了陈柔薇身边儿的婢子。”
宋依依万万没想到, 睁圆眼睛。
“当真?”
兰儿点头,“极像极像,不, 不是像,应该就是, 陈柔薇截下姑娘那次, 身边儿有个没怎么说话的婢子,唇下有一个黑痣,姑娘可有印象?”
宋依依连连点头。
她有, 自是有的。
那日她是被陈柔薇的两个婢子束缚在车上, 其一是扎她的帧姝, 另一个宋依依不知名字, 但长相记得很清楚, 便是如兰儿所言, 她唇下有一点黑痣。
宋依依奔去了小窗旁。
兰儿随着一起,抬手给她指着。
“那边的柳树下。”
距离太远,宋依依看不太清楚, 尤其是脸,五官基本是看不清的,但轮廓及体态还是能看得出来, 确是如兰儿所言,看上去真是极像。
宋依依暗道:陈柔薇竟然还盯她!
不过转念, 是了。
她们都恨不得看她的笑话。
今日她回门, 傅湛没有相陪, 那边得知一定想看个究竟,若是属实,来未来,接未接,多少证明他二人夫妻关系不算和睦,陈柔薇还不一定如何欢喜呢!
宋依依不想她欢喜,但她自是也没法子。
好胜心驱使,宋依依心里头不大舒服。
眼看着太阳就要西沉,她再磨也磨不多久了,终也得硬着头皮走。
然正在焦虑之时,舅母从楼下上了来,面有难掩的喜色,语声平和温柔,朝着屋中的她与姜氏道:“傅大人来了。”
宋依依的心微微一颤,转而抬眼便见舅母错身,门口出现一个熟悉伟岸的身影,正是傅湛。
欢喜的不仅是宋依依。
兰儿亦是紧攥上了手,心中激动。
屋中姜氏几人都立了起来。
男人负手在后,并未进门,但朝着姜氏微微颔首。
“白日有事耽搁,未能腾出空来,日后来日方长。”
姜氏还礼,与其客气几句,而后便看向女儿。
宋依依的脸又红了,与母亲舅母等人告了别,再抬头望向傅湛。
男人语声淡而温和,朝她唤了一声。
“过来。”
宋依依便就过了去。
俩人下楼出了医馆,远处柳树下藏身,时而朝这边儿张望的一人便一下子躲了起来,转过身去,再没敢转回来。
宋依依到了马车前,傅湛揽腰将她抱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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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陈柔薇房中
天黑婢子方才到府,回来给那陈柔薇复命。
陈柔薇一见人,眼睛冒光了一般,等着听消息,急着催问。
“当真是自己回门的?”
婢子叫百合,起先一句自然是依照事实应了声。但人显然没有甚欢喜,陈柔薇瞧着心便一沉,意识到不对。
“说。”
果不其然,百合如实禀了。
“世子是没同宋依依回去,但,但晚上有亲来相接,俩人离得很近,那狐媚子便就差点没贴在世子身上,看不出关系不和。”
陈柔薇手握拳头,打在了桌上。
“不是说房都没圆,很不和睦的么!怎么!”
她气的一把掀翻了桌上的茶壶,屋中婢女皆跪了下。
“小姐息怒。”
*********
宋依依同傅湛回了家去。
俩人之间虽没说太多的话,但一切水到渠成。
宋依依伺候其沐浴,出来后,干柴烈火一般,屋中一片旖旎。
翌日晨时傅湛走后,宋依依让婢女准备纸墨,本是想画猫,然画着画着,写起了字,用拙劣的笔功,记录了昨日之事。
小姑娘歪歪扭扭地写道:
昨日差点就让陈柔薇看了笑话,吓死我了。
我在心中悄悄地唤了他三声,暗暗想着,他要是能突然出现该多好!我说:傅湛,傅湛,傅湛,你快来。
然后,他竟真的出现了.......
很神奇,他似乎总是能在我需要他的时候出现。
他好像和我心有灵犀。
只是,他似乎并不喜欢我。
即便他已经知道了我就是傅灵犀也并不喜欢我。
所以...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点喜欢我呢?
宋依依红着脸,前言不搭后语,想到何处写何处,洋洋洒洒,歪歪扭扭地写了一页纸张,之后待干了,看了一遍,脸面更红,又看了看字旁的猫,方才恍惚想起自己本来是要画猫的,接着便怕人见到一般,想将纸张撕了,然想来想去,终又没撕,慢慢叠起,偷偷地放到了自己的宝箱之中。
而后,小姑娘便突然有些头痛,这一幕似曾相识,熟悉的很。
但没待多想什么,兰儿过了来。
她也便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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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三日后,又三日,离着宋依依去国子监的日子越来越近。
她每天都要犯愁一会儿,唉声叹气两声。
但她的愁向来都是来得快去的也快。
没一会儿哪有趣事,心也就被哪分了去。
傅湛早出晚归,俩人交流依旧不多,但床榻上的交流倒是差不多日日有。
这日傅湛终于得了清闲,夫妻二人一起请安后,傅夫人同样单独留下了儿子。
“为娘仔细地想了想,给你一年新鲜时间,明年降她为妾,迎柔薇进门,如何?只有像柔薇那种真正的高门贵女方才能配得起你,配得起傅家,方才是你该娶的女子。她若有命,这一年期间,足可以怀上孩子,一旦诞下长孙,哪怕是长孙女,这一辈子也无忧了,傅家自是不可能薄待了她,于她而言怎么都是意外之福,湛儿以为如何?”
傅湛有一搭无一搭地听,听后只有三个字。
“不可能。”
傅夫人是看俩人成亲半个多月了,也没看出他们之间有什么深情,又或是说,没看出儿子对对方有什么特别,所以方才出言试探。
本倒是也做了被拒的准备,但一旦真拒了,傅夫人自然还是不悦。
“答的倒是痛快,不知道的还得以为多你二人这是多不渝呢!既是也没有多喜欢,你何必如此执着?非这般抬着她?我便想不明白,这其中意义何在?”
傅湛回道:“儿子已与母亲言过许多次了,此女于儿子而言很特别,降妻为妾之事是绝不可能的。”
傅夫人听他说“特别”二字便有忍不住的气,瞪他一眼,气道:“特别,特别,归根结底,不就是特别在你架不住她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