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3）

  前言：貌似忘了说了，这一卷战斗可是极具特色——只是我受了fate系列的影响罢了。诺拉和慧那的对战，可以是决斗，也可以是战斗，诺拉用的是thoughtconcrete（unlideworks？）。
  市政厅
  “这是怎么回事！”
  侧面背后，有一道深深的刀痕。
  是对方——一个少女手持利刃斩出来的。
  那道剑气，恐怕自己一辈子也忘不掉了。
  但是。
  那把刀可不止这么简单。
  从持有者身上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阴冷的气息。
  对，那是一把邪刃！
  看上去虽然是一把剑，但是细长而锋利的外表，只能让诺拉理解成刀。
  “很不可思议吧，为什么我能够连续在三次元使用这份力量。”
  对，为什么……
  诺拉虽然处于这种高度紧张的状态，却还是在关心这一点。
  次元之间没有限制的吗？
  “有哦，大大的限制。
  “不过，出现了宏之剑这种东西，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当初差点把你砍死呢！”
  那么……既然有力量，为什么要决斗……？
  “没办法，完全是未元意识体决定的。决斗的世界，不能以其他方式解决问题。但是这里不一样。”
  未元意识体选中的地方？！
  “尽管使用那个力量吧。”
  正合我意！
  闭上眼睛冥想。
  首先让双方处于均势好了！
  “真扫兴，你都打算送死了吗？那么！”
  那个少女——慧那快速从远处冲过来。
  ……
  ……
  思绪渐渐消失，
  心中一片空白。
  所谓明镜止水的境界就是如此的吧。
  想象着一把权杖。
  想象着那个东西，出现在自己的手上！
  “死吧。”
  刀在空中滑动的声音如此的近。
  然而，没有后续了。
  既没有砍中的声音，也没有收刀的声音。
  有的只是刀的主人的惊叹。
  “咦？”
  刀的主人怔住了。
  这把无坚不摧的利刃，被一根铁棒挡住了！
  那个铁棒，便是所谓权杖。
  但是，即使挡住，金属的碰撞声都没有。
  因为刀身停在了金属棒上方一段距离。
  被那无形之力阻挡了。
  说起来还真是让人意外。
  昨天虽然早已经知道未元即将入侵，但直到今天中午才想起来领取diy卡。
  于是就碰上这种事。
  不过来得快了一点。
  慧那见状，跳出几米，走到原来的位置。
  “把内心的玩意具象化，那就是念动力的其中一种用法吗？难怪是所谓最强的能力。”
  虽然现在紧张得说不出话，但对方既然还能开口，自己也不能输给她。
  “最强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也没有用啊！”
  对方不见了。
  一瞬间，慧那出现在诺拉的侧面。
  “永别了。”
  不能被砍到！
  那样就完蛋了！
  排斥一切吧！
  那把刀被弹开了。
  慧那却是那种意料之中的表情。
  似乎对方怎样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未元入侵了。
  这是第三次。
  必须把这个事态……
  “告诉陶建宇吗？”慧那看出自己在想些什么，“抱歉啦，那不可能做到。因为，你们尊敬的市长，已经死了呢！”
  “what！”
  “哈，一刀就解决掉了呢。谁让这个地方那么特殊能。只有那种力量的人类，就算是我一个人，也可以轻易打败。”
  这个家伙……
  居然把这种事嬉皮笑脸地说出来？
  “你会见到那个人的。但地点，却不是你自己能决定的！”
  阴冷的气息！
  她嘴里在念叨什么？
  但是，周围的空气温度快速降低。
  不是思考那个的时候！
  直觉告诉诺拉，不能让她发动这个！
  利用想象聚集力量，这个自己以前也做过的！
  没错，远距离对抗她！
  “念咒！弹幕！”
  一颗巨型的子弹飞了过去！
  “笨蛋，那么大的目标，你认为能够命中吗？”
  挥刀，那颗子弹被劈了两半，掉落下来。
  弹幕的速度其实很快。
  但慧那居然能抓住机会，打落弹幕的攻击。
  难道真的是实力的差距吗？
  “看样子你有些小看我了哟。没有足够的实力，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逗留呢！”
  对方是没有顾忌的。
  这里除了她们没有任何活人。
  那么自己也该展现出完全的实力！
  “那么，没有任何近战能力的你，该如何与我对抗呢……”
  “啊，当然是……”
  集中精力……
  具象化，开始！
  手中权杖虽然也储存了一些力量。
  但是只能支持幻术。
  而且不是真品，施展幻术的次数有限。
  必须要获得更强大的武器！
  但是，脑中并没有思索好这个。
  对方手上虽说是把刀。
  事实上是一把名剑。
  天丛云……
  日本名剑。
  在须佐之男斩杀八俣大蛇后，在其尾巴中找到的。
  那把剑，必须要以与其相称的武器对抗……
  那么……
  能够对抗无坚不摧的神剑的武器，必须得是神器才对。
  但是，我所知的神器却不多。
  但是，搜寻着目标的脑海中浮出一把匕首的形状……
  ————————————
  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庄
  这个村子一开始并不被人重视。
  直到那一次，陨石的坠落。
  正好降落在村子旁边。
  巨大的声响，让众人几乎误以为天神降临。
  从此，这个村子以陨石为中心了。
  那颗陨石成为全村的代表。
  观赏价值也是有的。
  那些无知而好奇的欧洲人，不断为了参观这颗所谓奇迹而来到这里。
  村子富有了起来。
  每个人都相信，这颗陨石拥有强大的力量，能够带来幸运。
  然而，他们没有想过这是个灾难。
  一天，一个僧侣经过了这里。
  他告诉大家，这颗陨石是不祥之兆。
  如果继续留在此处，人类将被这颗陨石中藏着的某样神秘物体消灭。
  只有一个人相信他。
  那是一个老农夫。
  他相信那个僧侣。
  但那个僧侣并不相信他。
  “这个陨石中蕴藏的力量，一定能帮助我。”
  那个农夫是贪婪的化身。
  夜里，他挖出了一部分陨石。
  然后偷偷地炼出了一种材质。
  一种谁都不知道的材质。
  他把它慢慢削成了匕首的形状。
  那是一把魔剑。
  本不该存在于世界上的魔剑。
  农夫要试验这把匕首是否锋利。
  于是把它刺向了自己的妻子。
  妻子倒在血中，任何止血的措施都无效。
  最终，她在绝望中死去。
  农夫知道了这把匕首的强大。
  那个僧侣注视着他：“永远不要使用它！这不是你能驾驭的力量！”
  农民却已经陷入了拥有力量的疯狂之中。
  他把那把匕首挥向僧侣。
  僧侣出于自卫，夺下了这把匕首。两个人手都在受伤。
  然而情况却不一样！
  农夫血如泉涌，流出的血液全部注入僧侣的手中，把他的手复原了。
  农夫致死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僧侣知道，这把匕首是嗜血的。
  自己总有一天会落到和这个农民一样的下场。
  但不能把这把匕首交给其他人。
  明知道这把匕首会害了自己。
  却还是必须把它留在身边。
  因为，只要丢掉了它自己的伤口会崩裂。
  只有持有它的人才能免受诅咒。
  所以，带着它走吧。把它带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僧侣一直走。
  拿着来自世界以外的诅咒一直向前走。
  这把匕首是冰冷的。
  只要手握这把匕首任何的热量都无法传导。
  它永远保持着20度。
  或许正因如此，才会是一把嗜血的匕首。
  所以，僧侣认为，只有给予足够的温暖，才能解除诅咒。
  终于，僧侣到了火山口。
  本来只需要把这把匕首丢进去就可以了。
  但他却开始恐惧。
  一旦失去了匕首，自己会怎样……
  一定是痛苦地挣扎着死去吧。
  不能死去。
  僧侣的教义他也舍弃了。
  因为持有那把匕首的缘故吧。
  为了生存，他尽力将匕首留在身边。
  这已经和他“为了拯救别人而可以牺牲自己”的教义相违背了。
  他还是不想死。
  但他也想拯救别人。
  久而久之，却形成了扭曲的想法。
  “除了我以外，其他人不能持有这把匕首。”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以匕首的寒冷，抵御火山口处的灼热。
  但是，他还是死了。
  匕首对主人并非没有诅咒。
  对啊，那是嗜血的匕首。
  没有人的血，匕首一定会饥渴。
  从而寻找最近的饲料。
  没错，只要持有这把匕首。
  又不想伤害无辜。
  最终的结局只有死。
  僧侣在拿到它的瞬间，就无法逃脱诅咒了。
  无力的僧侣倒下，匕首终于掉到了岩浆中。
  然而，它没有被融化掉。
  而是飘浮在那上面。
  一开始就说过，这是一把魔剑，一直保持着寒冷。
  没有人能消灭它。
  它的名字是……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诺拉的另一只手，凭空出现了一把血色短刀。
  也可以说是匕首。
  那上面可以看出曾经凹凸不平的位置，已经由岩浆填满。
  “火陨魔剑！”
  刀、剑还是匕首。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是把能够对抗对方的天丛云剑的魔剑。
  “好了，让我杀掉你吧。”
  对方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
  凭空想象出来的剑，的确是充满了邪气与诅咒。
  但天丛云可不是那么容易败的！
  距离是十米。
  自己没有那个体力，可是对方要拉近距离只需要两秒不到。
  对方冲过来了！
  手开始自己动作，挡住了第一下进攻。
  金属的碰撞声让慧那警觉。
  对方明明不知道任何技巧。
  怎么会……
  “这个招数，制造的剑可以给予念动力者力量……啊？”
  那就把维持权杖的精神力收回来。
  权杖在下一瞬间消失了，而这一瞬间，慧那又挥出好几剑。
  然而无一例外都被抵挡了。
  “什么……”
  慧那紧张起来，诺拉发现了这一点，开始转守为攻。
  “切……”
  倒转身体，挡住直刺过来的短刀，然后再拉开一段距离。
  慧那能清楚感受到那把短刀的邪气。
  只要被砍中一下，就完蛋了。
  那么，就以最强的一击结束战斗！
  想必对方也是那么打算。
  诺拉看着慧那把天丛云竖在胸前：“背友乃国之－－－真木立…”
  “加强咒语吗？看样子是要用决定性的一击主导战局……”
  自己就算获得了力量，也顶多给对方一点压力。
  无论是速度还是技巧，对方都更胜一筹。
  如果双方都展开攻势，被穿刺身体的必然是自己。
  “不破山越而－－－狛剣－－－和射见我原乃……”
  那么，我也开始念咒吧！
  “挂文－－－忌之伎鸭－－－言久母－－－绫尓畏伎！”
  “行宫尓－－－安母理座而！”
  慧那把咒念完，剑上泛着更强烈的紫色光芒。
  但是对方的短刀……
  短刀的刀身变得更短，现在是真正的匕首。
  也就是火陨剑真正的姿态！
  诺拉感到自己的体力被一步步剥夺。
  自己念的咒文，和对方其实是同一种，但效果却变化了！
  “血之咒印……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咏唱？”
  “因为我不知道其他的咒文了呀！”
  匕首完全变成了红色！
  “但是，你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打中我？！”
  慧那再次突进，一剑刺入诺拉的体内！
  成功了！
  “这一点我早就料到了！这就是我能打中你的原因！”
  对方一愣，正要拔出天丛云剑，手臂被划破了！
  “怎么可能！”
  诺拉眼看对方的剑拔出来，自己却没有血流出来，反而对方一点点伤口，居然血流不止，那些血液经过火陨剑的传导补上了自己的伤。
  对方的体力在流失，而自己却越发越精神！
  这就是火陨剑的力量吗？传说中的吸血之剑！
  “可恶，你明明被贯穿了心脏要害，怎么还有力气！”
  “我料想你的刀可以无视我外在的防御能力，于是，在你刺中的时候，我强行改变了你的刀在我体内的轨迹！你没有刺中心脏，而是……”
  不好！呼吸道里面全是肺部的血液！肺部被贯穿了。
  如果继续呼吸下去，只会是自寻死路！
  “等着瞧……”
  对方身后出现了次元裂缝，她钻了进去。
  “没用的，你是被火陨剑所伤……”
  血液，不断从口中喷出！
  火陨剑没有补充肺部的伤口？
  还是说……
  自己的右手上什么也没有了。
  “消失了……”
  诺拉倒下来，越是要呼吸越是不敢呼吸。
  只有在挣扎中死去了么。
  此时，外面走来一个人。
  “我就知道……”
  有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