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厚积薄发
要说一点都不羡慕是不可能的,整个忍界能飞的忍者能有几个?
不要说如何让自己学会,听说过有名有姓能飞的忍者都没几个。
其中绝大部分还是靠着巨型飞行通灵兽载着才能飞起来的,和凭借自己的能力在空中翱翔完全不是一回事。
海野伊鲁卡的意思,奈良鹿丸当然也是知道的,只是难免心中还是有些遗憾。
“为什么我们木叶村就没有将傀儡师这种特殊忍者发展壮大?明明看起来很有前途的样子,又不像血继限界和秘术无从下手……”
“这个嘛,太麻烦的我也说不上来……”
海野伊鲁卡想了想之后答道,
“砂隐村的傀儡制造技术,也是经过几十年的积累,才发展到这个样子的,木叶村想要从头开始还是太难了……”
砂隐村开发出傀儡术,是不得已的选择;木叶村传承众多,没有发展傀儡术的必要,想要发扬光大都没有动力。
海野伊鲁卡还记得自己的好友水木,就会一点蹩脚的傀儡术,没有利害的傀儡,也不会成熟的战术,甚至连傀儡师必不可少的制毒、施毒都不怎么精通,这样的条件,还怎么在傀儡师的道路上走下去?
与其在木叶忍者无人擅长的领域披荆斩棘走出一条新路,还不如遵循前辈的脚步,选一条康庄大道,岂不是更轻松、更有前途吗?
傀儡术虽然很有特色,但木叶村的忍术传承,秘术和血继限界众多,哪一个不厉害?傀儡师虽然也很强,不一样是手下败将?
直到空中战队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木叶村的忍者们才收回了目光。
“走吧,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回去之前,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希望我们的盟友能够顺利挡住沙漠蝗灾的侵袭……”
来砂隐村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来的时候还有些早春的凉意,如今风之国的春天都快过去了。
沙漠地区的白天已经很热了,但这个时候的火之国,应该恰好是一年中风光最好的时候,回家正当时。
……
昨晚将所有的避难所傀儡与机械检修一遍之后,匆匆赶回砂隐村的大丸,还没有睡多久,就不得不带着学员们赶紧出发。
忍者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奈,紧急关头,日夜颠倒,甚至是彻夜不眠都是常有的事情。
这么多年的忍者生涯,大丸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还好自己恢复能力强,少睡一会影响不大。
那十三个学员感觉就没那么好了。
十二三岁的年纪,指望他们像经验丰富的忍者一样调整自己的状态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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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将体内的查克拉消耗一空,体力也透支不小,一晚上的休息,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一大早就出发,大丸当然不是强撑逞能,沙漠蝗虫的危害,在于其超强的迁徙能力、可怕额繁殖速度与恐怖的食量。
一旦让他们进入风之国东部和北部,将会呈爆发式蔓延,那时候再想遏制,所需要花费的精力就太大了。
油女一族的虫使确实厉害,但驱使寄坏虫战斗可是需要消耗查克拉的,数以百亿计的沙漠蝗虫,想要全部靠人力消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最省力的办法,就是将他们限制在贫瘠的西南部,等吃光了所有的食物之后,找不到新的绿洲,又无力跨越茫茫沙海,任其自然死亡。
这是最理想的状况,实际肯定不会那么顺利,人工灭杀和空投杀虫剂依然是目前最重要的手段。
凌晨时分初起的沙尘暴,肆虐了几个小时之后,总算是平息了。
太阳出来,沙漠表面温度升高,蠢蠢欲动的沙漠蝗虫还没行动,经过休整的砂忍们带着转移的平民提前上路,既可以趁着天气凉爽的时候多赶路,也能避免卷入腾空迎风飞舞的蝗虫群。
好在大丸带领的空中战队提前到达,不仅用驱虫药剂建立了厚实的隔离带,还用强效杀虫剂将大量沙漠蝗虫扼杀在地面。
“昨天没有看到,还体会不深……”
勘九郎脸色复杂地看着穿戴翼装铠来回穿梭的学员们,两个月之前,那都是些忍者都当不上的废柴,现在居然已经有模有样了,
“相比之下,我们辛辛苦苦大半天,杀死的蝗虫还不如他们十几分钟的成果多……”
不论是我爱罗的“高射炮打蚊子”,还是自己在地面上放毒烟,效率实在是太低了。
至于手鞠,风遁虽强,对付铺天盖地的沙漠蝗虫群,还是力有未逮。
手鞠愣愣地看着天上不时飞过的翼装铠,突然问道:
“勘九郎,你也参与过,学会怎么利用傀儡飞起来了吗?”
“哪有那么简单?我就是负责翼装铠组装和调试而已,真正的核心技术,连那几个名声在外的前辈都搞不懂……”
“那你觉得,大丸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手鞠若有所思,似乎自问自答地嘀咕道,
“在忍者学校的时候我虽然跟大丸不是一个班,但他那种嚣张跋扈的作风,想不了解都难。几名出类拔萃的学生里面,从来就没有他。综合能力中等偏上,也就部分理论课比较优秀……”
“你想说什么?”
勘九郎皱了皱眉头问道。
“正如你所说,勘九郎,大丸实力快速提升,没人会觉得奇怪。这个忍界稀奇古怪的血继限界和秘术不少,过往表现平平,一朝崭露头角的忍者虽然不多,但也不是一个两个。可是,村子研究了几十年都没多少实质进展的领域,真的是一个以往没多少基础的少年,如此轻松就能研究出这种惊艳理论的吗?”
“是有些突兀,但也不奇怪吧,大丸又不是突然冒出来的傀儡师,研究这个近十年了,厚积薄发也很正常。”
“我没有怀疑他的意思,勘九郎……”
手鞠摇摇头说道,
“只是觉得,他身上的秘密,是不是太多了点,那些轻佻的表现,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同寻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