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银龙王古月娜
生命之湖的底部,比子寒打量着面前站立的女人,眼中尽是欣赏。
只见在他面前,站立着一位一头银发披散在后,直至脚踝,肌肤胜雪的女人。女人的一双清澈的银色眼眸,不断打量着面前的比子寒。
这个女人很美,极美,但也仅此而已。
“你不意外吗?”女人的目光看着比子寒平静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奇的问道。
“说实话我挺意外的,但仔细想想,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比子寒收回自己的目光,声音中带着不在意。
“情理之中?说来听听。”女人绕有兴致的看着他,但目光中依旧在他的身上打量着。
“你找我过来,是因为冰龙王的事情吧。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你找我过来的理由。”比子寒平静的说着。
至于自己的安全问题,他是根本就一点都不担心,要是先不说目前没人能击杀他,就算能击杀他,也不用把他带到这里。
“没错,我原本在沉睡,但忽然间察觉了一丝冰龙王,所以才把你带了过来,只是可惜,你并非是我们龙族。但我曾经见过你,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婴儿,还有十个十二翼的堕天使。”女子轻轻点头,表示他说的非常对。
“你见过我?”比子寒的眼中,出现错愕,他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她,而且居然还知道十位堕天使的事情。
“不止是我,其实大陆上很多的人,都曾经见过,只不过他们忽略了你的存在,只看到十个十二翼堕天使,但我没有忽略你。你似乎还不知道我是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银龙王,你也可以叫我古月娜。”古月娜笑了笑,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
闻言,比子寒有些不解的问道:“大陆上很多的人都见过十位堕天使?”
古月娜轻轻点头,思索一番,道:“嗯,大概是在十七年前吧,那个时候,你们弄出来的非常大,天地变色,想不让人知道都难。”
“是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比子寒的眉头挑了一下,自己在十七年前就这么出名了吗?
“那个时候,你似乎还在沉睡。”古月娜看着比子寒,脸色在瞬间变的严肃起来,道:“你虽然不是我们龙族,但你身上有冰龙王的气息,所以你也能算是我们龙族的一份子。而身为龙族的一份子,你就要为重建龙族的辉煌出一份力,我们魂兽一族的现状很不乐观,所以我们很需要你的帮助。”
比子寒摊摊手,道:“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魂圣,在大陆上都排不上号,那里有能力帮你们龙族,更何况是整个魂兽一族。”
他说的很是自然,现在情况不明,贸然站队和整个神界对着干,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龙族是他选择的退路没错,但他绝不可能贸然站队的。
自己的体内堕天使很强没错,但那也只是暂时的保护伞而已,他现在魂力是魂圣,体内的堕天使只剩三位,和一位天使权。
在自己成神的时候,他也就失去了最大的仪仗和保护伞,要是在贸然站队龙族,他可能就真的要硬抗整个神界了。
强如龙神,超过神王层次的龙神,硬抗神界的下场都只有陨落,他现在可不觉得,自己能头铁的抗得动整个神界。
“现在的你,的确是帮不上忙,但在你成神以后,肯定能帮上忙。”古月娜严肃的看着比子寒。
“倘若我成神后,没有出现什么事情的话,我会出手拉你们龙族一把。如果要是出现了什么事情,我也希望你们龙族能出手帮我们一把。”比子寒脸上的表情同样严肃起来,静静的和古月娜对视着。
半响后,古月娜轻轻点头,道:“你真的很聪明,凡事留下一条退路,总不会错。但你可能高估我现在的实力了,我现在有伤在身,剩下的实力也只有堪比二级神左右,要恢复身上的伤势需要一个非常漫长的时间。”
“而你要继承的神位,应该是邪恶神王的位置吧,在你成神后,若是出现事情的话,我根本就没有实力能帮到你。”
古月娜严肃的说着,从刚才比子寒所说的话语中,她可以清晰推断出来,比子寒是在给一条退路,但这无疑是个双赢的局面。
没有出事情,比子寒能拉一把龙族,出了事情的话,龙族能得到一个非常强力的臂助。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倘若比子寒日后真的和神界站在对立面,龙族就是非常好的盟友,而比子寒也是龙族的一个强力臂助。
“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要的也只是你的一个态度而已,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比子寒不在意的笑了笑,他现在要的只是一个态度而已。
闻言,古月娜完美的容颜上,出现一抹淡淡的笑容,道:“好,那就按照你所说的,我们击掌为誓。”
“可以,我们击掌为誓!”比子寒轻轻点头同意了下来,并伸出一只手掌。
古月娜同样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掌,两只碰撞在一起,三声清脆的声音,在这个空间中响起。
在各自收回手掌后,古月娜轻声问道:“你是在哪里见到冰龙王的,你的身上又怎么会有冰龙王的气息。”
比子寒拿下自己脸上的面具,很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坐下,缓缓说到:“落日森林,冰火两仪眼中,有两具巨龙的身体,分别是你们龙族冰龙王和火龙王的尸体。但他们体内的神核,在经过修补后,仍然是可以形成武魂的。而在两颗魂核修补好后,我吸收冰龙王的神核,形成了我的一个武魂,所以我身上才会有冰龙王的气息。”
古月娜听着比子寒的话语,眼中出现转瞬即逝的哀伤,出声问道:“那火龙王的神核呢?我在你的身上,可并没有察觉到火龙王的气息。”
“火龙王的神核被我未婚妻吸收了,形成了我未婚妻的第二个武魂。”比子寒说的很平静,就仿佛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