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1章 服
我趟在大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熏香的气息,向着门外喊道:“平楠,去吧,让府里的人给你安排一间房,明天一早过来侍候!”
“哼……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门外传来了平楠的声音,不用想,这丫头此时必然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听到平楠的话,我的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有点喜欢上了这种猫戏老鼠的感觉。猫戏老鼠吗?我一时间又有些怀疑自已的定义。
就当做是血雨腥风中的一点恶趣味吧!
不过,我没有恶意,一码归一码,平景同该死,他的女儿为父报仇没有错,不过,这女孩明显单纯了一些,我将她留在身边,是想给她足够的时间去认识这世界的本质。
当天晚上我睡得很香,睡梦之中,好几次感觉到有人想进来,不用说,那是平楠,她之所以没有有进来,是没有把握,怕浪费那宝贵的三次机会。
第二天一早,我才从床上坐起,就看到了门外的身影,我说道:“进来吧!”平楠推门而入,胳膊上搭着毛巾,手里端着一只脸盆,说道:“请盟主洗面!”
说着话,一双纤纤素手将毛巾在水里搓了搓,又拧干了,展开冒着热气的毛巾,往我的脸上抹了来,我闭上了眼睛,任由平楠施为。隔着一条毛巾,平楠的手附在我的脸上,我昂着脖子,身体上最为脆弱的地方就展示在平楠的面前。
平楠附在我脸上的手开始有些漫不经心,我感觉到她的胸脯在急剧地起伏着,很显然,眼前的机会对于她来说,具有极大的诱,惑,这时候只要手中有利器,往下一划拉,就能够伤了我,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剧烈的心里斗争。
我的喉咙鼓了鼓说道:“毛巾冷了!”
平楠这才收回心神,在我的脸上胡乱地的抹了抹,匆匆地说了句“洗好了!”就往外走,我在后面说道:“平楠,刚才的机会不是很好,我对你的提防之心很重!”
平楠的脚步更快,像是撞倒了什么人,接着听到了一声惊呼,是方胖子的声音,方胖子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往往也是他发火的前奏,但是很快地,他就熄火了。
原因我自然清楚,那是因为冒犯他的是一名美女。
方胖子大步走了进来,一边弹着身上的水珠,看着正在理衣服的我道:“明泽,刚才是不是你对那位美女仆人做了什么,才会让她那么惊慌?”
应该平楠端着的水,泼到了方胖子的衣服上。
我说道:“不是我对她做了什么,而是她对我做了什么!”
方胖子一脸的茫然,问道:“怎么回事?”
我说道:“还记得我昨天对你说的平楠么?她就是平楠!”
方胖子一脸的惊讶,说道:“你将仇人留在身边?”
我笑了笑说道:“就一没有半点社会经验的女孩儿!顶多算一条没牙的美人蛇”
方胖子竖起大的拇指说道:“哥们你真行啊,这种走钢丝的活儿也玩?说句实在话,是不是不忍心下手?交给我好了,不出半个钟,保证我解决!”
我说道:“算了吧,就怕到时节你的手像面条一样软!”又说道:“其实我挺喜欢这感觉的,放心吧,只要我还不想死,在二重天里,应该没有人能要了我的命!”
我问道:“方胖子,你一早找我有什么事?”
方胖子说道:“戏台都搭好了,你不去校验校验!”
广场之上,在最显眼的地方摆有四具棺木,其中刘子言的产棺材要比平景同等人的大上一倍,也在豪华许多。有五剑盟的弟子,陆陆续续地往这边赶来,方胖子将我领到了后台,在那里,染琪,小昭,还有二女新结交的女伴,都坐在桌子上喝茶吃瓜子,方胖子为他们专门设置了一个看台,从看台望出去,能将整个广场的风景都尽手眼底,因为视线的原因,广场之上的人,却很难看到这里。
方胖子问道:“怎么样?”
我点点头说道:“不错,不错,你去忙吧,我呆在这里,需要我出场,打一声招呼就好了!”
方胖子和我约定了暗号,转身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现在的身份,让染琪小昭等人特别拘束,感觉生分了许多,见我走向观景口,几女自动地让开了些,我坐在当中说道:“小昭,琪琪,咱们是从一重天一起打拼上来的,这么见外就不好了,所谓的盟主,只是一个称谓,如果你们都认为我高高在上,那张哥岂不是没有朋友了!”
小昭怯怯地说道:“张哥,我们没有那个意思……”
我说道:“那就是了,放开一些,张哥还是从前的张哥!”
说着话,往外望去,这时候,几乎八成的五剑盟的弟子都到了广场上,场面有些乱,方胖子正在维持秩序,方胖子像是每个人都熟悉,这边拍拍肩膀,那边握握手。
尤其是在胡思恒将北团整顿整齐之后,有样学样,所有的五剑盟弟子站成方阵,沓杂声响也慢慢地安静下来,这时候,东北方响起一片人声,大家的目光都望过去,就见人群中分出一条路来,一人正在向着这边走来。
我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来的人是施良朋,他的身后跟着自已的副将和两名帖身的手下。
之前有关于盟主和三大长老突然暴死都是猜测,东南西北中五团将军“出游”归来之后,整件事情都展现在了大家的面前,五团将军的所受的屈辱,大家都能够想象得到。
广场之上每个人的心境都不相同,每个人都期待着一出好戏,那就是除北团之外其余四团将军的反击,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中团将军施良朋打落牙齿和血吞,已经应召而来了。
又等了一会儿,咸明志,宇高远等人也来了,他们站在了各自团的最前面,每个人的目光都很奇怪,好像是看向高台上的棺木,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铁青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