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 最烈的酒

  我的脑袋被震得嗡嗡做响。
  与此时时,白韦在虚空一刺,我心里预感不妙,赶紧往一边退去,还是慢了一步,肩膀被刺了一下,有血珠溅落在地。
  我擦,这是什么逻辑来的,他刺向虚空的那一剑明明没有指向我,但是去刺伤了我。白韦的剑又一次刺向虚空,这一次我有了经验,一感觉到气息不对,就马上避了开来,果然,我刚一避开,刚刚站立的地方寒光闪了闪,又消失了。
  白逸接过仆人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看着一脸迷茫的我呵呵笑道:“这叫做虚空斩,白韦刚才弹剑尖的时候,已经将空间震得弯曲了,在这弯曲的空间里,只有他能算准如何穿过这弯曲空间伤到敌手,看似刺向空处,实际上穿过了扭曲的空间,刺向了你,如果你想要避开也容易,离这一片空间足够远就行,哦,对了,我应该说得更直白一点——逃出这片空间三米外……”
  白逸的话,引得手下一阵轰笑。
  白逸满以为我会后退,而我却站在原地一动一动,,我还没有摸透白韦的攻击,白逸反而说了出来,这也省得我费心了。这样的道术看着很高明,其实只是花招而已,从扭曲空间刺出的剑,力量必然要减弱,我只需要……
  白韦的眼中需出了笑意,还以为我是被白逸羞辱得难以承受,要拼命了,他抬眼看着虚空,看了一会儿,提剑就刺了过去,我感觉到空气震动,面前平白地就出现了一道剑光,向着我的脖子刺了过来。
  我满蓄着灵气的一拳击出,,轰向了眼前的空间,那空间在灵气的激荡下变得更加的混乱了,接下来,白韦连刺了几剑,有一剑就是对着我胸口刺来的,但是刺到一半,剑尖就不见了,在我身后不处远闪了闪。
  我嘿嘿地笑了笑说道:“算不准了吧!给你个建议,这时候,最适合近身肉搏了!”
  白韦在又刺了两剑之后,其中一剑刺伤了一名同伴的腿,他接受了我的建议,将剑扔了,向着我扑了过来,接下来就没有任何的悬念了,我蓄满灵气的拳头就像是装了机械动力的大铁锤,一下一下地击打在他身上,一直将他打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为止。
  我从地上站起,挑衅地看着白逸。
  有两名白家人走过来,将白韦抬了下去,白韦不敢走,对着白逸叩头道:“对不起,三公子,我对不起长老的栽培,我……”
  白逸耐着姓子道:“你先下去养伤吧……”
  说着话又看向另一名手下道:“去将我二哥叫过来!”
  我冷笑道:“白逸,你虽然身体有缺陷,但是你好歹是男人,东城长老家的男人,愿赌服输你不知道吗?天决人一决定胜负,难不成你想叫你的两个哥哥对我车轮战?……”
  白逸脸上露出了病态的红,他冷哼一声说道:“我白逸有什么输不起了!”随即大声喊道:“我输了,这亲不娶了,回去!”说着冷笑着看了我一眼,垂下了轿帘。
  白雪扯下了盖头,眼中满是泪花,叫道:“明泽哥,……”
  我点点头笑道:“小雪,别哭了!”
  “你为我得罪的东城长老,你……会很麻烦……”
  我笑了笑说道:“我这次来白玉京,就是惹麻烦的,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这有什么……”
  不过,为了能在做吕婷的天决人时胜出,这一块决斗我一直没有动用全力,否则的话,我哪有心情去猜测空间扭曲是什么什么东西,非凡针刺过去,无往而不利。
  就在这时候,白平夫妻招手喊道:“雪儿,快回来!”
  白雪回头看去,自己的父母就站在门边,目光殷切地看着自己。
  白雪这时候有两个选择,走回去,这一回去,进了娘家,就表明自己仍是未嫁身,另一个是不回去,那就表明仍然嫁出去了,父母对他来说,已经是外人了。
  白雪看看我又看看家人,一时间难以决断,过了一会儿说道:“爹,娘,你们的恩情我刚刚已经报答了,我不会再回去了!”说着话走到我的身边道:“我以后,就是他的人了!”
  我听了一呆,赶紧说道:“小雪,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啊,刚才可是事急从权……”
  白雪晃着我的胳膊说道:“咱们走!”
  这时候我也不好说什么了,和白雪一起离开了。回到住处,白雪对我说道:“放心吧,明泽哥,我这人是知道好歹的,你是为了救我脱离苦海还会做我的天决人,我又怎么能够不得寸进尺呢,其实,我一直认为,单身也挺好的,我就一辈子单身!”
  我说道:“这件事情先放一边,只是规矩嘛,是规矩就能被改变,对不对……”
  但是我的心里清楚得很,白家人的规矩,已经延续了几千年,要改很难,首先你得比他们强才行!
  我们呆了没多久,有人送信过来,我拆开一看,竟然是东城长老派人送来的,大概意思是想请我到府上一述,说是很看好我,希望我能成为他们东城的人,抢亲的事就此揭过。这样,他们东城面子也能过得去,我也有了用武之地。
  至于抢亲,这件事情咱们可以就此揭过!
  那送信人殷切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应,而我,将信纸撕成了一片片,扔进纸篓里说道:“回去转告东城长老,我即然抢了他的儿媳妇,又怎么会去他家做走狗呢?这让白雪如何自处啊!至于揭不揭过,那倒无所谓,如何你们真心想揭过,不如再造个东南城,用上好的香木,也建个十二层,请我做东南城的长老,咱们再谈!”
  那送信人冷喝一声道:“恕我直言,张明泽,你在白玉京一无根底,二无家世,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都浮在半空中呢,我家长老邀请你,那是爱惜人才,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往前一步,跨出屋来,揪住那送信人的衣领道:“你很想吃敬酒是不?”
  回过头对张如说道:“将我包里最烈的白酒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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