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羊倌让徐青山去倒点水,何胖子连连摆手,让老羊倌不用客气。
徐青山倒也实在,转身又退了回来。
何胖子瞅了一眼,也没多说,脸上笑得像是一朵灿烂的牡丹花似的,拜年嗑像是不要钱似的一句接一句地往外扔,拍起了马屁。
一本正经,唾沫横飞,冲老羊倌直挑大拇指,夸赞老羊倌是老当益壮,身经百战,移山倒海,神通广大,是高人中的翘楚,奇才中的领袖,夸得老羊倌的脸都觉得有些挂不住了,借着上厕所,出去透气去了。何胖子转回头,盯着徐青山,又是一通狂赞,说徐青山是青年才俊,不同凡响,智勇双全,不愧是师出名门。
老羊倌进屋后,见何胖子口吐莲花,还在白话着呢,赶紧摆了摆手,让何胖子别再说了,再说,这地球上就没他们爷俩待着的地方了。
何胖子哈哈一笑,从随身的包里抽出一张纸来,递给了老羊倌,让老羊倌笑纳。
老羊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接过来后看了看,见上面有格有字,一堆数字,仔细瞅了瞅,竟然写着三百万,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徐青山。
徐青山瞅了瞅老羊倌,低声告诉老羊倌,这东西是支票,能当存折使,可以取钱的。
老羊倌一听,翻过来,掉过去地又瞅了瞅,撇了撇嘴,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支票,就这么一张纸就值三百万,心里多少有点没底,不过知道这东西肯定不是假的,用手抖了抖,砸咋舌,又递给了何胖子。
何胖子一愣,不知道老羊倌这是什么意思。
老羊倌呵呵一笑:“何总,谢谢你的好意,我们爷俩还是明白事理的,答应你的事,也没全做到,这三百万我们可不敢收,你再给我们15万就行了,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我们心里有数。无功不受禄,寝食难安哪!”
何胖子哈哈一笑,把支票又放在了炕上,冲老羊倌摆了摆手:“老爷子,您太谦虚了,您这一出手,一看就是逸群绝伦之人。就您这身本事,我听白术那丫头说了,听得我都佩服地五体投地。您老爷子是擎天之柱,架海之梁,再加上高足弟子,那赤蟾衣想必也如探囊取物,手到擒来。常言道,救人如救火,还希望老爷子发发慈悲之心,仗义出手,这钱,我提前就支付给您,找不到也没关系,总不能让你们爷俩白辛苦,就当车马费了。”
老羊倌一听,心里立时就明白了,这何胖子明显就是为了这赤蟾衣来的,说得天花乱坠,还是希望他们爷俩去再帮着找赤蟾衣。
等何胖子说完后,老爷倌微微摇了摇头,告诉何胖子,那千岁夜明砂,没他什么事,那是周伍用命换来的,雪地龙也是因为江子中邪,误打误撞找到的,从头到尾,他们爷俩基本上也没出什么力,江子还赔上了一条命,他们爷俩自己多大斤两自己知道,实在是没那个能力能找到赤蟾衣。
何胖子一听,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唾沫星子飞出老远,但老羊倌就是咬死了,任你说得天花乱坠都不动心。
最后,何胖子实在没招了,从包里又抽出一张支票,递给了老羊倌,告诉老羊倌,这个是尾金15万,务必要收下的。
老羊倌笑呵呵地点了点头,伸手接了过来,冲何胖子淡淡一笑:“何总,承蒙你看重,我们爷俩也是尽了力了,这事要是能办,用不着你多说二话,谁和钱也没仇,我们爷俩乐不得的,实在是无能为力,多包涵吧!这尾金是我们爷俩应得的,我也就不客气了。何总要是有空,就常来和我老头子拉拉家常,老头子在家也闲得慌。”
何胖子一听就知道人家就是在送客呢,讪讪地笑了笑,从炕上站了起来,冲老羊倌抱了抱拳:“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十分感谢,日后有什么困难,如果能帮得上忙,尽管找我!”
徐青山和老羊倌看着何胖子的小轿车驶出了村子,这才从大门口走了回来。
老羊倌看了看徐青山,哼了一声:“这小子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他拉几个粪蛋,和我玩这烟泡鬼吹灯,他还毛嫩了点!”
徐青山在旁连连点头称是,一个劲地拍马屁,夸老羊倌见多识广,无所不通,走南闯北,饱经风霜,要是能长尾巴,尾巴尖都得是白的。
老羊倌开始听得挺美,后来越听越不像话,一瞪眼睛,骂了徐青山一句,徐青山憋不住乐,回到炕上抓起那张支票就盯着看了起来。看了半天,激动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了下来,问老羊倌,为啥不再拼一回,那可是三百万,和这三十万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老羊倌叹了口气,冷哼了一声,告诉徐青山,赤血宝蟾就不要想了,那玩意儿给他多少钱,他也不想去招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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