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9章 因果循环
张宁光叹了口气对张泽凯说道:“泽凯,我带你去看一个东西。”
张泽凯心头一震,知道张宁光是要带自己去看证据,关于当年这起公案的证据。
张宁光带着张泽凯来到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很旧了,一看就知道很多年没人住过。不过房间内一尘不染的,显然这么多年虽然没有人住,但还是有人经常来这里打扫。张泽凯心头有所料,这里应该就是张爷爷所住的房间。
“这里是父亲住的,在父亲过世后,母亲很伤心。经常都会来这里打扫房间。”张宁光的眼中止不住伤感。
张宁光在一个木柜内,找出了一封信。这封信有些发黄了。显然已有很久的历史了。
“这是?”
张泽凯有些迷惑的看着手里的这封信。
张宁光微微一笑道:“这是当年父亲准备写给张文忠的信。当年父亲将这封信交给我,让我交给文忠叔叔。当年我虽然只有十三四岁,但也知道这封信的重要性。我火速的赶到了文忠叔叔的家里。准备将信交给文忠叔叔。可是那个时候,文忠叔叔家大门紧锁着。根本就没有人,我进不去。时间紧迫,所以当时这封信我根本就没有送出去。”
张浩天看着手里的信,知道一切答案就在里面。他对张宁光问道:“宁光叔,这封信能交给我吗?”
张宁光点点头道:“这封信也没什么用了。你要就拿去吧!”
张泽凯心头一喜,点点头道:“宁光叔,我知道了。王奶奶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解决好的。”
张泽凯相信,有了这封信,张文忠应当相信当年这一切都无关张耀民的事情了。
在和刘晓倩几女一起回到家里。一进入房间,张泽凯就将张文忠放了出来。此刻,张文忠的力量已被张泽凯锁住了。张泽凯倒不怕他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张泽凯将张宁光的那封信交到张文忠的手里,对他淡淡的道:“这封信你看看,也许就知道当年的事情到底是如何了。”
张文忠虽然有些不信,但还是下意识的接过了那封信。待他看到这封信上面内容的时候,心头不由的一震。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张文忠狂吼着。
张泽凯看着张文忠说道:“张文忠,你错怪好人了。这件事情,的确是和张爷爷没有关系。”
张文忠有些不解的道:“不是张耀民,到底这几十年是谁在害我。到底是谁在害我。”
张泽凯看着张文忠说道:“张文忠,其实那个偷偷举报你的人,应该才是真正害你的人,你只要想想,你死后,到底谁最开心,得益最大就是了。”
张文忠忽然想到了什么,吼道:“难道是他?”
“谁?”张泽凯看着张文忠问。
“那个是我的堂弟,当年他一直在暗恋桂兰,这些我都知道。”
张泽凯皱着眉头,看着张文忠道:“文忠叔,虽然这般,但这也不足以认定他就是害你的人啊?”
张文忠惨然一笑道:“因为也只有他才有机会对我栽赃嫁祸,才会让我蒙受不白之冤。”
通过张文忠的叙述,张泽凯知道了一些内情。张文忠的堂弟叫张宽,小他一岁。因为父亲死的早,家道中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住在他家。当时,桂兰是高坑村的一朵花,和张宽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时间长了,张宽也喜欢上了桂兰。只是因为桂兰是他的堂嫂,张宽才忍住。
虽然张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感情,但张文忠还是通过一些细节感受到了。不过他也不以为意,觉的时间长了,张宽在找到属于自己的感情后,会慢慢淡忘的。只是张文忠却没想到,张宽会因此而对他下手。
在张文忠入狱后,张宽将一切都栽赃给了张耀民。说他如何到张家耀武扬威调戏桂兰。这让张文忠对张耀民恨的咬牙切齿。也更让他担心桂兰的处境。最终,张文忠觉的自己也许再无回天之日。遂将桂兰托付给了自己的堂弟张宽。并将这个愿望告诉了桂兰。桂兰虽然不情愿,但因为肚子里已有了张文忠的骨肉,孤儿寡母的,在这个动乱的年代也没有办法生存下去,最终答应了。
就这样,在张文忠死后,桂兰改嫁给了张宽。
张文忠也是聪明之人。在将前后一对应,顿时明白,自己竟然被最信任的堂弟给陷害了。自己当年,还傻逼的为自己的仇人拉红线,他知道,当年如非自己的嘱咐,以桂兰的姿色,完全有更好的选择,绝对不会答应改嫁给张宽。
“啊……为什么,张宽,你好狠毒,骗了我这么多年。让我一直以为,是耀民对不起我。我好恨……”张文忠仰天狂吼。
张泽凯知道,被自己信任的人欺骗是什么样的感觉。而且这一骗,就是几十年。
“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吗?”张文忠看着张浩天,眼神中,满是乞求。
张泽凯知道张文忠想要做什么。他想报仇。
“你觉的这样值得吗?你在这个时候,再制造罪业,是很有可能会影响你转世的!”张泽凯看着张文忠郑重的说道。
张文忠点点头说道:“值得,当然值得。如果不杀了这么一个卑鄙小人,我是无法安心转世投胎的。”
张泽凯点点头道:“好,你去吧。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去做。”
“谢谢!”
张文忠说完离去。
按照道理来说,张泽凯不应该答应。但是他也非常痛恨那卑鄙之人,这么多年,已过了追诉时效,这个时候,警察也无法审判。更何况这是历史遗留的问题。所以,这种事情,只能交给他自己去做了。他一直相信,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所以,这个因果,还是让张文忠去完成吧!
当天晚上,张文忠果然很守信的回来了。脸上带着满足之色。
第二天,张泽凯就听到张宽暴毙而死的消息,据说,眼神满是惊恐之色,死状凄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