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啊,好简单啊?
简之单的脸上这时候也是少了几分的不屑一顾,多了几分的严肃:“这,你们觉得这个苏黎是靠运气的,还是靠实力的?”
柳中东小声的说道:“我是觉着他应该靠的是实力吧。”
王松回过头,脸上带着明显的困惑:“我觉着不像是实力吧?这,还能靠什么实力?换成我,我也可以啊。”
柳中东这时候却是一改之前的害羞腼腆,转而很严肃的开口道:“并不是的,他的实力并不在于能够完美的预判小乔的位置,他的实力从一开始就显示了出来啊。”
这时候的柳中东看起来十分的严肃,他的眼睛之中带着一抹迸发出来的火花,那是炙热的火焰,仿佛是看见了强大的敌人,而产生出来的战斗欲望。
“他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零度战队不会使用野核战队了,也非常的确定零度战队会走极端的阵容。”
“极端的阵容无非是五个射手五个法师,这就需要一个非常重要的判断。”
“如果荆城战队对于零度战队的判断错误了,那么这一场比赛基本上就等于输了,因为五个射手的阵容,他们禁用了五个法师。”
“我其实到现在都是很怀疑,为什么荆城战队的苏黎能够这么准确的判断零度战队的人会选择五个法师,而不是五个射手。”
柳中东咬着手里的铅笔,脸上困惑无比。
实际上他之前也是对零度战队即将拿出来的阵容进行了分析,可是他得出的却是相反的结论,他以为零度战队会拿出五个射手。
射手在推塔的情况下十分的凶悍,只要能够拿到五个射手,再加上对面完全没有反应的时候,直接是一波强推,这个状态下十分容易拿到胜利的。
法师和射手的差距其实就在于,射手是可以兼任打野的,因为射手的高额普攻,所以一般来说一局游戏之中很多射手也会打野。
可是法师不同,法师是群攻非常多的英雄,但法师的普攻伤害是真的低,所以选择了法师就等于是放弃了野区的资源,也即是说只能够打后期。
王松直接是凑到了这柳中东的旁边,头靠在柳中东的肩膀上说道:“我说队长啊,你不用这么怀疑的,这零度战队其实选择五法而不是五个射手很简单。”
柳中东这时候完全没有在乎王松靠在他的肩膀上,而是一双眼睛里面闪过一丝丝的迷惑,那一双眼睛似乎遇见了什么不解的事一样。
王松一把捂住柳中东的眼睛:“卧槽,队长你别这样看着我,受不了受不了。”
柳中东被王松捂住了眼睛,却是并不在乎:“为什么,你觉着,零度战队一定是会选择五个法师而不是五个射手?”
王松看着台上的人,轻笑了一声然后才是说道:“队长,你觉着经历了第一场比赛之后,看到了侵略性那么强的荆城战队之后,零度战队的几个妹子还有信心跟荆城战队的人打前期的比赛么?”
柳中东这时候也是反应了过来,为什么苏黎那么确定的觉着这个时候零度战队会选择五个法师了。
五个法师和五个射手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是后期一个是前期。
第一场比赛当中,荆城战队实在是打的太凶了,给零度战队的人一个非常恐惧的印象,在这种状态下零度战队的人绝对是不会选择前期英雄的。
这就是苏黎的判断。
也是苏黎从一开始就是布置下来的局面,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对于零度战队背后的那支战队太熟悉了,作出这种判断不足为奇。
简之单脸上的带着一抹的不可思议:“这,你的意思是说,从一开始苏黎就布置下来了这样子的局面,甚至提前预料到了零度战队会在第二局选择一个疯狂的阵容?”
他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一个人真的可以推测的这么厉害么?”
柳中东眯着眼睛,这时候的他完全的褪去了那一分的害羞,只要是进入到讨论游戏,讨论他所信仰的事情,他的表情就会严肃。
“可以的,只要从一开始就布局就行了。刻意的引导,再加上足够的自信是可以的。”
他坐直了身体,眼睛之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这一次的比赛,有点意思了。”
说完这句话,柳中东又是变成了一个害羞的小男孩,坐在那里,咬着铅笔,就如同之前那个气势强大的那个柳中东不是他一样。
纪清焰斜斜的依靠在墙上,看着场地大屏幕中的那个人,一双美丽的眼睛的里面闪过一丝的笑意:“正常操作啊……”
“哒哒哒”
就在这时候,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清脆中带着一抹不同于周围的寂静走到了她的身边:“你很看好他?”
纪清焰头都没有回,脸上的神色只是淡淡的:“我当然很看好他,难道你不看好他么?”她回过头,脸上的笑意中带着点点嘲讽:“你难道不相信他?”
一个男人站在那边,他的脸上带着点点的淡漠,他瞅了一眼纪清焰,随手抽了一根烟:“我当然相信他,不然怎么会把伍悦的希望交给他?”
纪清焰走到宁云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确定是你把伍悦的希望放在了他的身上?”她的脸上带着嘲讽,眼睛直直的盯着宁云的双眼,那一双眼睛之中带着浓厚的戏谑。
“本来就在他的身上。”
说完这话,纪清焰随手从口袋里抽出来了一根烟,叼在嘴里却是并没有点燃:“小哥,这里不能抽烟,注意安全。”
宁云愣在了那里,然后看了一眼手中的香烟,之后随手掐灭,然后扔到了垃圾桶里。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苏黎的方向,笑了一下:“希望你能够达到那一步吧。”
游戏中,苏黎伸了个懒腰,放下了手中的战机。
沈民也是放下了手中的战机,伸了个懒腰,感慨了一句:“啊,好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