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霸占

  容许就跟一个口渴地孩子,不断在她哪里汲取甘甜,不停地想要更多,想让她交出更多给他!
  否则等待她的将会是更危险的惩罚!
  温阳从来不知道容许在这种事上这么霸道,自己被动的跟一只待宰的小兔子一样楚楚可怜。
  容许的右手突破了温阳衣裙上的第一颗纽扣,接着是第二颗,温阳越来越心慌,想喊却什么也喊不出来。
  只能发出“呜呜....嗯嗯....”地断续声。
  残破而享受。
  听在容许耳朵里更是要命,她喊得也太刺激了,这就是那什么传说中的叫-床吧?
  温阳激烈的喊声刺激他手上加快了速度,眼见温阳裙子上的扣子只剩最后一颗!
  可是怎么解也不开,容许索性一把撕开!
  瞬间,温阳细嫩白皙,如同牛奶的肌肤暴露在容许面前,当然上半身还有那道小衣。
  容许看清了温阳的身材,嘴上的力气又加重了不少,舌头又灵活地在她的口中穿梭不停。
  温阳听到裙子被容许撕开的声音,一下慌了!
  这....绝对不行!
  容许一定是喝了那加了药的鸭汤失去理智了,怎么办?
  他一定是药效发作了!?
  她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被他霸占了去!
  忽然,她灵机一动,身体好像恢复了一些力气,她一横心,重重咬住还在她口中游荡的舌头!
  容许一疼,惯性地缩回舌头,只是忍着痛没喊出声音。
  她...这是怎么了?
  刚才不喊挺愿意的?
  叫得不是挺欢的?!
  不过这时候,他装的就是温阳想象中那个吃了某种药的人,只能继续动作。
  不然要是一说话,不久露馅了?
  这还怎么继续下去?
  他的假期不多,一年能回来看她的机会就那么几次。
  这次回去,他就要专心投入到下一个任务,接着就是调派新的部队,那里的环境和形势更加严峻,一年到头只能休一次假。
  这怎么够?
  他想着要不先要了她的身体?
  刚才他一试探,温阳的反应告诉他,她对自己也不是全然没有知觉。
  她不反对,身体软的跟鱼一样,她还主动搂着自己,这不是表明她愿意吗?
  再说,他们两单纯地睡了一个多月,他早就有些忍不住了。
  他这么多年没试过女人的滋味,对温阳的渴望在喝了鸭汤之后不可节制的疯长!
  现在他那里已经起了反应,之前跟她睡的时候,他们没有现在这么亲密,也没有看见过她穿这么少的样子,也许是他小兄弟急不可耐了吧。
  没出息地翘首以盼,他能更进一步!
  被温阳这一咬,他想要继续的动作有了犹豫。
  温阳的嘴巴得了空,小声嚷嚷:“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喝了那种鸭汤,是没有意识的行为,容许你清醒一点!”
  容许忍着笑,他不清醒?
  或许那鸭汤确实有那么一点作用,不过说他不清醒那是不可能的。
  温阳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能置若罔闻,她不愿意做的事,他不会勉强。
  男女之事不情不愿,有什么意思?
  一想她才十八岁,就心软了。
  是有那么一点心急,不过跟她更近一步,他也不枉回来这一趟。
  温阳看着容许没什么反应,开始抬手推他的身体,又说:“容许你醒醒?”
  容许一直半眯着眼睛装失忆,这要是他直接开口,两人都会尴尬吧?
  他今晚还想抱着她睡呢。
  容许抬起双手开始揉太阳穴,过了好一会,他才装作意识清醒的说:“怎么了?我对你做了什么?”
  他脸上的表情太过吃惊,囫囵从温阳身上坐起来。
  温阳有些半信半疑,他当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一起来,她就拉扯被子防备说:“可能是我两喝的鸭汤药效上来,我刚才也没什么力气。我裙子都被你撕破了,你刚才真吓人,我怎么喊都不理,一直...对我动手动脚。”
  容许心底笑得欢,他要真想动手动脚,她现在应该在他身下喘气叫着呢。
  “啊?可能真的是鸭汤的作用,回头我赔你一条裙子。我出去冷静冷静,你先睡吧。”
  容许找了个借口,飞快起身,他兄弟还在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他得解决一发,不然今晚对着温阳,他得难受一晚上吧?
  见他冲进书房,温阳才神魂归位的长吁一口气,刚才自己怎么浑身没力气?
  还主动去搂容许?
  真的是鸭汤的作用吗?
  她有些怀疑,可她的意识很清楚,跟容许不一样,容许一看就是真的迷蒙的,没什么反应。
  她对着书房门看了很久,容许没出来,她才起身捡起地上被撕坏的裙子放进衣柜,这可不能让人看见。
  温阳就跟偷腥的猫一样心惊胆战。
  拿了换洗衣服,她打算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容许应该不会再来跟她睡了吧?
  当她走进浴室,脱下身上仅剩的小衣裤,看到小内内上面那种暧昧又清晰地分泌物时,她整个人差点倒吸一气!?
  这是自己情动时候流出来的吗?
  她不敢相信,她的身体被容许降服了?
  小内内上遗留的东西,或多或少的证明她刚才是有感觉的,是冲动地,对容许是渴望的。
  她不想承认也不行,内内上的东西还在呢....
  意识到她的身体被容许降服,自己的那颗心也渐渐苏醒,难道这一世还得栽他手里吗?
  她不想这样的!
  心里矛盾又复杂,这两天的容许的确对她很好,好到她想再爱他一次。
  可是她想逃离容家,就不能再跟他有牵扯,左思右想,她只好拿起地上的肥皂毁灭小内内上她动心动情的证据!
  洗干净之后,她晾晒在圆圆的衣架上,跟容许的内裤紧挨着,她忽然咧着嘴笑了。
  男人和女人的内裤晾在一起,要说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过,有人信吗?
  想起刚才容许对她的冲动,差一点就解开她的内衣,她害羞得脸烫起来。
  容许什么时候对她这么激烈过?
  要不是他喝了鸭汤,他应该不会对自己这样吧?
  若果,他真的对自己有意思,想占有她的身体,那他刚才就不会停下来。
  想起昨天看见容许只穿一条内裤的样子,她整个人热的难受,要是他刚刚更进一步,现在自己应该躺在他身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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