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见闻色
“没什么好怕的，甚平。”艾斯咳嗽了几声，模仿着爱德华声音道，“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么悔恨和绝望也无济于事。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抓住一切机会努力地提高自己。”
说完，艾斯还在甚平目瞪口呆下，对爱德华笑道：“是不是这种语气？”
爱德华忍不住笑出了声，点头表示同意。
“这可和我想象的你不一样啊，艾斯。”甚平楞了一会儿道，“看起来，这一切似乎是因为这位爱德华先生。”
“这是一个人在绝境当中应该具有的最好的心态。”爱德华平静地道。
“绝不放弃吗？难怪草帽一伙还对你这个打杂的念念不忘，还公然宣称你也是他们中的一员。”甚平也露出了笑容道，“那么爱德华先生，在这种情况下，你们……不，是我们需要怎么提高自己的能力？这些锁链和毒打无法让老夫的身躯疼痛，痛的是老夫这颗不能行侠仗义的心。若能够阻止这场战争，老夫万死不辞。”
这番言论让爱德华看向甚平的目光多了很多尊重和佩服，眼前这位原王下七武海，可要比其他的七武海正直得多。
“狱卒的毒打和孤寂的环境虽然说是一种磨难，但我们可以将它当成是一种磨练。”爱德华看着甚平道，“前者能够锻炼我们的抗打击能力，后者则会让我们锻炼出一种能力，海侠甚平，你应该听说过这种能力——见闻色霸气。”
甚平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赞赏地看向了爱德华：“不错，你这么一说，这种环境确实适合修炼这种能力。”
“不过，老夫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老夫也不擅长这种霸气。”
“那为什么我窥视你的时候，你会有所感应？”爱德华疑惑道。
“那是一种战斗直觉。”甚平解释道，“老夫修炼的是鱼人空手道和鱼人柔术，是属于体术的一种。这需要老夫时刻对自己的身躯保持千锤百炼，还有无数的战斗。在修炼和战斗到一定程度之后，老夫的身躯会自发地形成这种直觉，凭借肉·体就能感知到任何的异动。”
“直觉？肉·体感知？”爱德华喃喃自语着，陷入了沉思。
艾斯和甚平都没有打扰爱德华思考，沉默着并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这位对战斗有着特殊领悟能力的男子。
“我明白了！”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爱德华突然兴奋地叫了出来，“我原来所想象出来的修炼方法是错的。正真的见闻色霸气不应该是关闭肉眼视界之后所产生的能力，而是需要在开启肉眼视界的同时，让灵魂视界同时作用。当我们习惯了这种情况的时候，就能随时随地产生见闻色霸气！”
艾斯和甚平互相看了看，都看到了对方一脸懵逼的样子。
“你明白他在说什么吗？甚平。”艾斯用下巴指了指爱德华道。后者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们……”爱德华感到很挫败，努力思索着简单的词汇，和这两个大老粗解释。
“身躯知道吧？”两人点头。
“灵魂知道吧？”两人摇头。
“肉·体感知？”两人点头。
“灵魂感知？”两人摇头。
爱德华无语凝噎，组织了一下语句，重新解释道，“见闻色霸气就是你们点头和摇头的结合。”
艾斯点头，甚平摇头……
“你们就不能自己好好理解一下！”爱德华终于忍不住，怒吼道。
艾斯和甚平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艾斯道：“我们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但灵魂这种东西你让我们怎么感知？”
爱德华楞了一下，这才醒觉，相对于他自己强大的灵魂，对方确实无法理解灵魂这种东西。
“这么说吧。”爱德华再次组织了一下语句道，“我们现在需要在无法移动身躯的情况，进行两种锻炼。”
“那个牢房中关押的是谁？”爱德华想四周张望了一下，指了指那个拥有如沙漠般恶魔果实能力的人。
“原王下七武海之一的沙鳄，克洛克达尔。”艾斯瞥了一眼道。
“嚯，没想到还是一个大人物。”爱德华道，“我们就以他为目标，需要做的就是感受他的情绪、能力和细微的动作。”
“艾斯和甚平的体术都比较出色，如果单凭身躯感知的话，你们一定能够感觉到他实力的强大程度？”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如果在平时，他们如果遇到像克洛克达尔这样的人物的话，肯定能仅凭身躯告知道对方的实力，这是一种强者之间的感应，属于身躯感知。
“那么你们两个现在要做的，就是闭上眼睛去感知他的存在。”
爱德华这么一大比方，两人就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这所谓的灵魂感知就是闭上眼睛去感受四周的存在！
如果爱德华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破口大骂。但这未必不就是一种锻炼灵魂感知的方法。
“当你们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他的情绪的时候，我想我们已经初步拥有了见闻色霸气了！”
“就这么简单？”艾斯疑惑道，“霸气是强者才能拥有的特质，如果这么简单就能拥有的话，为什么很少人能够发出这种霸气？”
“简单？不！这一点也不简单。”甚平闭上眼睛尝试了一下道，“由于四周昏暗的环境，如果闭上眼睛我什么也察觉不到，只能从声音、气味等感觉到那里有一个人。”
“可我能感觉到沙鳄的心跳以及暴躁的情绪。”艾斯不明所以地道。
“那是因为你已经跟着爱德华修炼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甚平曾经和艾斯也有过一段激战的经历，对艾斯这个曾经的对手的装逼行为表示不满。
“之所以很少有人能够拥有霸气，是因为没有人能够简明扼要地说出见闻色霸气的修炼方法，而我们知道了方法，修炼起来相对简单一点。”爱德华解释道，“被动和主动地去修炼，效果往往会有很大的不同。”
“然后呢？”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然后，当你们睁开眼睛也能感觉到对方的一切的时候，就是我们见闻色霸气略有小成的时候。”爱德华高昂地道，“想想吧，在战斗中能够察觉对方的情绪、动作细节，甚至是他下一步动作，两位会有什么感想？”
艾斯和甚平的目光同时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