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身心牵动

  如果大家了解了前面的章节,应能得出一个最终结论:身体和心理是相通的,是可以转换的。
  而母子的呼吸也是相通的,身心也是一体的。
  通过对前述章节中 “恐艾滋”和“恐狂犬”者的心理分析,可以得知:所有的心理疾病在一定条件下,都可以全部转换为患者对身体死亡的恐惧。
  也就是前面所说的:S男家中闯入“入侵者”,使他感觉自己和母亲受到生命危胁。
  而他的本能反抗能力受到意外压制。
  导致他的正常人格在一瞬间转移到了那些“侵犯者”身上。
  从此,他受外界暗示左右的历程就此开始。
  所有匪仪所思的复杂症状,其实都是妥协并模仿那些“侵犯者”而来的。
  因为“侵犯者”的思维和行为并不是他天生所拥有的,所以会感觉陌生和匪仪所思。
  但是他的人格又不可避免地和他们融合在一起,而与母亲分离。
  所以难以摆脱那些复杂地症状。
  这也是心理分析的最终结果。
  所以,当一位心理疾患者,或者说一位病态人格,但还未生病的普通人,身体上出现一些不大地疾病。
  比如感冒、摔伤、头痛、头晕、呕吐……甚至寒冷、酷热的一些常态环境。
  都会很容易联想到到死亡。
  就像在前面所举的一个例子:一位男子在潜水的时候总要留一口气上不,不敢憋尽气息。
  不管水有多浅。
  因为他在最后一刻联想到了死亡。
  一位心理疾患者,如果在身体受到稍大地疾病困绕;身体感觉很痛苦;他会感觉心理疾病在那一刻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但是他绝不会认为心理疾病已经永远消失。
  如果他不明白身心可以转换的话。
  他只会认为是身体痛苦麻痹了心理痛苦。
  而不会认为这二者是可以转换的。
  所以,他可能会对这种“雪上加霜”产生痛苦的抱怨。
  内心仿佛在说:“我已经很不幸了!为什么身体也要这么痛苦?!”
  当他们的身体意外受到痛苦的时候,比如说出了一个小车祸;可能在那一瞬间,他们会感觉周围的人都不再那么重要;而把所有的精力用来关注自己到底能不能继续活下去。
  这要是在平常,他在街上看到路上都会觉得害羞,怕出丑被他们看到。
  但如果身体的痛苦来了,再多的人围观他,他也觉得没什么不安了。
  而只剩下对自己身体和生命地关注。
  如果大家了解了前面“自然生长”那一章节的内容。
  应该要得出一个结论:他对周围的人感觉不在乎了,不是那个意外事故导致的非常态现象;
  而是他在遥远过去的最正常最自然的人格。
  只是在正常人格和病态人格之间有一个转换点。
  这个转折点就是——他和母亲在面对死亡危胁时,他的本能意外受压制,导致他的人格过多地转移到了外界,变得对外界的人太过在乎和关注。
  而忽视了最原始、最正常的和母亲的感情连结。
  在母子连结最紧密的时候,他对外界的看法就是朦胧好奇的,不太在乎的。
  而且保持着一种勇往直前的探索心理。
  而他的人格变成病态之后,原本的正常心理就已变味了。
  而变得过份条件化、妥协化。
  好像他平时的平静和安全都是外界施舍给他的一样。
  必须无比珍惜。
  所以,当他的身体,或者母亲的身体受到病痛危胁的时候,他会异常恐惧,甚至就在那一瞬间崩溃。
  因为他感觉平时的平静和安全在一瞬间崩溃了。
  而正是因为他在潜意识中认为这些平静和安全是外界施舍给他的,所以遇到一定的条件,就可能会全部崩塌。
  而不是认为这种宁静和安全是与生俱来,任何人和事都无法剥夺的。
  他或者母亲受到身体上的生命威胁,其实就是在提醒他:正是因为外界的介入,才破坏了他和母亲一体化的安全感;而不是外界施舍给他的安全感。
  他的真正快乐是在母亲受到生命危胁之前的,而不是之后的。
  之后的都是一种妥协的快乐。
  如果他回忆不到这种本源的快乐。
  沉溺在妥协的快乐中,又为妥协所苦。
  就只有通过“死亡强迫”印象来提醒他了。
  因为人最大的勇气,只有在保护母亲时才能够最自然地、最大地激发出来。
  而无需外界任何的渲染和激励。
  所以,强迫和抑郁患者头脑中的死亡印象,都是合理出现的。
  甚至于癔症者由心理引发身体的一系列症状,也是合理的。
  而不应该把这些症状当成“怪物”来看。
  因为这些只不过是在提醒患者,到底什么才是他最重要的?
  是受之父母和身体最重要?还是形形色色的各种教诲和知识更重要?
  比如说:抑郁者头脑中的死亡印象,其实就是在遥远过去母亲所受的死亡危胁。
  而现代医学知识对抑郁的描述和定义就是一种形形色色的暗示和介入。
  具体来说:就是S男家中突然闯入“入侵者”,危胁到他母亲的生命,而他当时的本能反抗能力意外受阻。
  这种导致本能意外受阻的力量暂时无法清晰地还原,但也无关紧要。
  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导致S的本能反抗意外受阻的力量,不外乎是外人的怜悯与同情,还有对危害和痛苦的夸大。
  而现代知识对抑郁的描述,也只是一种变相的怜悯。
  如果大家还记得那个例子:一个男孩在读书时,经常被智障的同桌莫明其妙地欺负。
  而他的同学们经常责骂他的同桌,来保护他。
  于是他享受了同学们的怜悯,而忘记了自己本能地反抗能力。
  但是怜悯的背后又隐藏着对耻辱的夸大。
  所以,当同桌欺负他的时候,他不敢声张和爆发,害怕同学们异样的目光注视他。
  这种本能反抗能力的遗忘,导致他竟然吸收了同桌的病态行为,在日后形成“强迫攻击”,以此召唤那种他人施舍来的“安全感“。
  但他如果完全沉静下来,根本就不会担心同学们异样目光的注视。
  而会爆发相应的本能反抗。
  也因此形成抑郁。
  当母亲受到生命危胁时,也不敢声张和爆发,只能选择享受他人的怜悯,和对危害的夸大。
  而抑郁的问题,仅仅是母亲受到生命危胁时刻的问题。
  如果患者屈从外界知识对抑郁的怜悯描述,就等于他放弃了本能地反抗能力,而享受他人的怜悯,自然无法用本能对抗死亡印象。
  而怜悯和安慰远远没有本能强大。
  因为那是有条件的,有条件的快乐总是难以忘记的。
  而本能是无条件的,几乎瞬间过后就能忘却。
  就比如说一个人用本能躲避一支飞来的箭。
  过后他都忘记是怎么躲避的。
  而只是一种懵懂。
  癔症者的身体症状也类似于此,仅是在提醒他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是母亲赋予他的身体和本能最重要?还是外界的怜悯和安慰。
  如果选择后者,癔症的身体症状将无任何积极含义,而只是一种机械的描述。
  所以,接下来的篇章,我将就“心理”与“躯体”之间的转换来进行较详细地阐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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