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灵魂火种
第四百一十章灵魂火种
“给我跪下!”
忽然间,龙尘被一道巨大的威压轰在了身上。
那威压如同山岳,在轰下的瞬间,龙尘的脸色也是一变。
“滚!”
龙尘大吼一声,滚滚气血运转,叠浪拳轰然爆发而开,打出一片可怕的风浪,狠狠的向前轰去。
轰!
他一拳打出后,前方的空气猛地扭曲,爆发出了道巨大闷响,而后龙尘面色微微一变,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潮水般,沿着手臂汹涌了过来。
而在这巨力之下他的身体猛地向后退去,接连后退了十数步后方才停下来。
“一星天武境!”
龙尘站定,眼睛中闪烁出一丝诧异之色,嘴角的冷笑泛起,“老东西,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龙尘缓缓直起腰,声音冰冷的说道。
“动我?”
殷公公哈哈一笑,道“杂家在宫中数十载可不是这点本事,不是威胁你,你最好现在跪下来舔我的鞋,如不然,大夏烈焰军不出半日,必将踏平你这小小的赤火帝国。”
说道这里,殷公公不屑的一笑,道“你还真以为凭你们现在区区一个弹丸之地的力量就能狂妄到抗衡大夏的王牌军队,否则,只会让你们死的更快。”
“大哥,烈焰军的和炼狱军一样都是大夏王朝的四大顶级军团这一,军队装备精良,实力最低的都是一星黄武境,在大夏王朝中,属于禁忌般的军队。”
夏文渊不知何时来到了龙尘的身旁,拉了拉龙尘的衣衫,低声道。
而整个过程中殷公公也没有阻止,脸上带着一丝冷酷的笑容,居高临下俯视着两人,似乎根本没把他门放在眼里一般。
“他只不过是一个太监,和那什么烈焰军有事么关系?”
龙尘也开口问道。
夏文雅闻言,遥遥头道“这烈焰军大统领,名为殷洪,是他的义子!”
“原来如此!”
龙尘闻言,恍然大悟,不过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惧色,反而,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猛地一步踏出,而后,灵龙自他腰间爆射而出,狠狠的一尾巴抽了出去。
灵龙的速度本就极快,在加上他本身实力强于殷公公,所以,殷公公根本没有半点反应就被狠狠抽在了地上。
“噗!”
“小子,你好大狗胆!”
殷公公口中喷血,眼睛死死的盯着龙尘,脸上闪烁着可怕的阴冷之色。
此时的殷本初心中可谓是又惊又怒。
这些年一来,他一向除了对夏皇恭敬之外,对其他人一向都是不假以颜色。
但是由于他和那殷洪的关系,使得他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奉为上宾。
甚至就连那些王公大臣,皇亲国戚也不例外。
对此,夏皇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做出过分的事情都不会理会。
而现在,他却是在一个蛮夷小国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大成了重伤。
“龙尘,你死定了,你如果能活过今天夜晚,我殷本初就自裁于此。”
殷本初冷冷的看着龙尘,眼睛中闪烁这疯狂之色,同时对夏文渊道“还有你,文渊小子,你这皇子夺嫡也不必继续下去,因为,你根本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老东西,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龙尘冷冷的看着他拿出一枚玉简准备捏碎的瞬间,手一挥,一道能量狠狠拍在他的手臂上。
哐当!
一个通体晶莹的玉牌被轰飞,掉在了地上。
“小子,你死定了了!”
殷本初眼睛一寒,转身便是向着那不远处的玉牌抓去,而就在此时,龙尘的身影鬼魅般的出现在了他面前,而后狠狠的拍出一掌。
轰!
那一掌,龙尘动用了叠浪拳,拳头上能量凝聚,化为一个灵气拳套,狠狠的轰在了殷本初的身上。
“噗!”
殷本初倒飞而出,鲜血狂喷,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龙尘其哼一声,捡起那玉牌,打量了一番,旋即淡淡一笑,道“想给那殷洪传递消息啊?”
“不过我怎会让你成功呢?”
龙尘毫不客气的收起那玉简,身影一闪便是来到了殷本初面前,在对方惊怒的神色中,探出右手,对着他的头轻轻一抓。
在他指掌中恐怖的灵魂之力急速凝聚,化为一道漆黑的旋涡,从中爆发出巨大的撕扯之力。
“啊!”
随着龙尘的指抓一抬,原本脸色冰冷的殷本初额头上的冷汗直流,只觉得灵魂剧痛,仿佛被什么东西抓出了一般。
“小子,住手,你在干什么?”
殷本初常年役使气指,对于武道修为确实有些堕落了。
所以他的修为虽然是一星天武境,但是他这一星天武境水分很大,不知道服用了多少的灵丹妙药才堆积起来的。
所以他的灵魂很弱,甚至连一些地武境点巅峰的人都不如。
“给我出来吧!”
龙尘眼睛猛地一睁,右手向下一压,顿时间,那黑色的旋涡中,猛地爆发出一道可怕的吸力。
“轰!”
随着殷本初脸色一僵,下一刻从他头顶上方冒出了一道灰色的虚影。
“嗤!”
在看到这灰色虚影的瞬间,龙尘屈指一抬,一道黑色的寂灭之焰飞了进去,化为了一道火种,和那道灰色虚影融合在了一起。
灵魂火种,这就是龙尘的手段。
这殷本初实力虽然一般,但是身份不凡,如果死在了赤火帝国,只怕真的会给赤火帝国带来无尽的麻烦。
所以,为了不牵连到赤火帝国,龙尘自然是不会杀他的。
既然不能杀,但又不能这么容易的放了,他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去吧!”
火种已经种下,这殷本初的性命便是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而且他眼睛中精光闪烁,心中昏暗闪过了一个念头。
一个对付其他皇子绝佳的手段。
嘿嘿一笑,龙尘手一挥,那道虚幻的灵魂虚影便是再次进入到了殷本初的体内。
“小子,你干了什么?”
殷本初已不再像刚才那般肆无忌惮了,身躯向后退去,眼神中终于浮现了罕见的恐惧之色。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感觉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