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吾儿莫方 第511节

  头发阎贝也一并洗了,一桶清亮的水现在飘了厚厚一层污渍,她无法推测眼前这个女孩到底多久没有洗过澡。
  所幸现在是冬天,身上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怪味儿飘出来。
  把娃子抱在膝盖上,让她趴着,脑袋对着烧火口,湿发很快就被余火烤干。
  孩子这头短发也不知道是谁剪的,狗啃似的,绑起来也难看,放下来也难看,阎贝左看右看,就是觉得不顺眼。
  得,干脆跑到赵老太太屋里拿了剪刀过来,亲自动手休整。
  中间发生了一个让阎贝哭笑不得的小插曲。
  赵老太太房间一向是落了锁的,也不是真的锁,就是农村木门用的门栓。
  她总喜欢把重要财物藏在房间,晚上睡觉也要把门栓上才能睡着。
  只是让赵老太太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是,阎贝居然成功进入了她的房间,并顺利拿走了她的剪刀。
  那一刻,赵老太太整个人都从床上坐了起来,警惕的盯着阎贝,可能是以为阎贝要弄她,吓得身子都抖了。
  阎贝见她这样子,顿时便笑了,恶趣味儿一上来,拿着剪刀便隔空“咔嚓咔嚓”弄了两下,差点没把赵老太太给吓尿!
  不过就在她因为阎贝要杀过来时,人家早就拿着剪刀出去了。
  这下赵老太太真慌了,生怕自己儿子会有不测,鞋子都来不及穿,立马跑到堂屋来,直到瞧见灶边那对母女,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气得想骂娘。
  只是,回想起刚刚那惊悚的一幕,她就忍不住一阵阵后怕,只诺诺问了阎贝一一句:
  “你怎么进去的?”
  “你门没关,我就进去了。”阎贝睁眼说瞎话,手上动作不停,认真修理娃子的狗啃头。
  赵老太太将信将疑,也没敢再问,等着阎贝用好剪刀,这才拿着剪刀回屋。
  全程她都属于紧绷状态,大有阎贝只要有点不对劲,她就能够放声尖叫呼救似的,只看得阎贝暗自闷笑。
  这个家总共就只有两张床,赵老太太和狗子一张,强子夫妻俩一张,根本没有娃子的床。
  不过娃子这么小,同强子挤一张床也是可以的。
  领着娃子进屋,在她惊讶的目光下,阎贝把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强子往里一推,整理出大半边位置,又从柜子里拿出唯一剩下的一床棉被铺上,这才把娃子抱上去。
  对于自己这个傻爸,娃子还是有些感情的。
  但她长这么大都没和爸爸睡过,看着身旁那巨大的黑影,她忍不住捏紧了被角,以缓解心中恐惧。
  可睡意渐渐袭来,没多久小人便闭上眼睛,不安的睡了过去。
  身下的干净舒适的床单,身上是温暖的厚棉被,舒服得娃子根本不愿意醒来,紧张的神经越来越松。
  好舒服呀,比席子舒服多了……
  阎贝站在床边看着小人睡着,这才关掉灯,形如鬼魅一般飞出赵家,来到白天帮厨的地方。
  院子里的宴席已经散了,只有刘婶刘叔夫妻两正在进行最后的扫尾工作。
  刘柄则坐在新房内,红着眼睛,饿狼一样盯着坐在床头的俏媳妇儿。
  李晓雪有点害怕,也恨,脑子里全都是自己被玷污那晚的情景,恶心感突然上涌,身子开始不停打颤。
  不管之前如何在心里说服自己,说到底,她还是不能接受!
  明明有了重来的机会,为何还要再让悲剧重演?
  可左看右看,身边一个可以帮助自己的人都没有,她该怎么办?
  杀了刘柄吗?
  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作案的凶器。
  并且刘柄常年下地干活,又正值壮年,那黝黑的铁拳挥下来,她根本不是对手。
  再加上门口那对老夫妻,她只要一跑出去,肯定会被他们抓住。
  之后等待她的,就是虐打,她这小身板根本受不了。
  就算是她跑到了大道上,离开刘家,她也跑不了多远。
  “咕噜~”一声,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她其实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哪里还有力气去跑!
  第0850章 闹洞房
  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李晓雪眼中有绝望。
  难道,她真的只能选择妥协吗?
  难道,真就没人帮她一把吗?
  悄悄抬眼,对上的便是刘柄火热的猥琐目光,李晓雪只觉得一盆凉水兜头泼来,冻得她浑身发凉。
  刘柄今天喝了很多酒,但刘婶特意叮嘱了他让他少喝点省得没精力洞房,所有实际上他其实喝的酒大半都是水。
  刚刚刘婶又给他喝了一碗醒酒汤,现在酒气散得都差不多了。
  眼前的女儿俏生生的,皮肤又白又嫩,和村里那些皮肤黝黑粗糙的女人一点都不一样。
  刘柄没忍住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李晓雪下意识躲了一下,却还是让他摸着了。
  滑滑嫩嫩,比鸡蛋还嫩,比豆腐还水。
  “咕噜~”
  刘柄没忍住,狠狠咽了口口水。
  他扭头看了眼房门,已经被父母从外面锁上,屋内就只有他们两人。
  意识到这一点,原先那点假装出来的矜持瞬间褪去,换上了急不可耐的丑恶嘴脸。
  你想想看,一个单身了三十几年的单身汉,看到一个俏生生的女人就坐在他床上,那还能忍?
  显然刘柄是忍不住的。
  “啊!”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当刘柄扑上来时,李晓雪还是没能忍住惊呼出声。
  同时手脚也一并挥起,奋力阻止刘柄的靠近。
  “你放了我吧!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可以让我爸妈给你们打钱赔给你们!”
  推搡间,李晓雪又说出了如同当年一样的话,前世她也是这样苦苦哀求他们的,可是这一家子的畜牲根本不会放过她。
  刘柄已经压了上来,男人和女人之间悬殊的力量令李晓雪完全无法挣脱他的钳制。
  她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夹紧双腿,并用手死死撑住他的脸,阻止他的下一步靠近。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对于刘柄来说,她这样的举动无疑给了他极大的刺激,反倒让他越来越兴奋。
  阎贝隐身站在窗台边,真是看不下去了,穿墙入屋,在刘柄即将拉开李晓雪裤子的前一刻,一手刀劈了下去。
  “唔”的一声,刘柄身子一僵,整个人便倒了下去,死猪一样趴在李晓雪身上,一动不动。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李晓雪,她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刘柄,好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费力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咋地啦?”
  “咋地没动静了?”
  院子里传来刘婶大声的询问。
  没得到回答,站在她身旁的刘叔顿时一个激灵,抽出房间钥匙就往屋内冲。
  刘婶一看这架势就觉得不妙,捡起门边的扁担立马跟了上来。
  “啪嗒”一声重响,门锁打开,房门被人从外面急慌慌推开,刘叔夫妻俩焦急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李晓雪就蜷缩在床脚,警惕的看着他们。
  至于解释,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同这对无知夫妻解释。
  难道她告诉他们刘柄是自己晕倒的,他们就会放过自己吗?
  显然不会!
  虽然她也不知道刘柄到底是怎么了,但她希望他是喝酒喝死了!
  只是,预想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夫妻俩居然只看了一眼,便红着老脸退出去了,只看得李晓雪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是什么情况?
  发生了什么?
  她难道出现幻觉了吗?
  不过,就在李晓雪以为自己精神不正常时,一道冷淡的声音突然在室内响了起来。
  “把你的名字,家庭住址,父母姓名电话,以及你的身份证号码告诉我。”阎贝轻声说道。
  “谁!”
  “谁在说话!”
  李晓雪受惊的往后缩了缩,只有靠着墙,她才觉得安全。
  眼睛四处看,可屋内却只有她一人。
  屋内灯亮着,墙上贴满了红色的喜字,可仍旧无法让她感到丝毫温度。
  一个人也没有,刚刚到底是谁再说话?
  还有刚刚发生的事情,为什么刘氏夫妻可以视若无睹?
  她……精神真的出问题了吗?
  似乎是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阎贝好心解释道:“你精神很正常,重生这么奇怪的事情都已经在你身上发生过了,你还怕我吗?”
  “你是谁?是谁在说话?”李晓雪警惕问道。
  不过被阎贝这么一说,她突然就不怎么怕了。
  是啊,她都是重生过的人了,她还怕什么!
  “是你……让我重生的吗?”许久,冷静过后,她小心问道。
  正准备拿出笔记本记下女主重要身份信息的阎贝手一顿,挑了挑眉,没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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