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第260节

  却不知……到底是谁,惹的那笑面虎情绪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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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临时取消的消息,在第一时间传达到财政院这边。
  四殿下卫斯致挑了挑眉,问:“怎么回事?他这种工作狂怎么会突然中止会议,到底出了什么事?”
  江涉道:“是接了个电话,便突然离开了,有官员提出质疑,结果遭到发作,看起来问题不小,具体情况我们正在查。”
  卫斯致的眼中划过一丝沉思,他玩味的想着,到底会是什么事才能让储君态度表现的如此明显?简直就是送上门的把柄,不利用一下都对不起他的好三哥呢。
  很快,江涉带来了一个新的消息:“殿下,查出来了!”
  “哦?”卫斯致抬眸,兴致盎然。
  江涉:“路轻棠失踪了!”
  唰!
  四殿下的脸一瞬间就沉了下来,他站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周遭的气场愈发的压抑,只听他冷冷地问:“谁做的?”
  那个女人,他还没有抓回来,又被哪个野男人觊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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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公寓有重兵把守,除非她自愿离开,否则不会有人能将其带走。”
  因着阮棠的失踪,众人齐聚在公寓之内,卫斯柾率先开口:“而且,我有在她的身边留下暗卫保护,但是现在都联系不上了。”
  自来道:“我也在她身边留人了,同样联系不上。”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阴郁。
  也只有阮棠出了事,才能让这兄弟俩不再尔虞我诈,而是暂时放下一切争端,坐在一起临时合作。
  舒妧最为焦躁,她来回踱步了两圈,安耐住心里的不耐烦,问:“还是那个四殿下做的?”
  “当然不是我。”
  大门突然被推开,卫斯致大步迈进来,他站在众人的不远处,摘下手套,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个人,道:“卫斯柾,我还没兴趣和你玩什么你争我夺的小孩子把戏。
  她是我的,我会带走。但是我要她自己来找我,不屑于使这种手段来和你争抢。”
  卫斯柾淡淡的道:“我自然知道不是你做的,你也没有这个本事。”
  计霜寒皱着眉头,神情愈发的沉重:“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只有一个人……”他看向在场的三位殿下,讥讽道:“因为三位的动静过大,最终还是让她进入了那位的视野之内。”
  三个男人,脸色皆异常难看。
  储君、四殿下、六殿下,皇位的三位热门人选,此时的心情也是一样的糟糕。
  什么人能压过他们这样的天之骄子,将路轻棠带走?
  当然只有一个人:
  ——君主。
  云国至高无上的王。
  很显然,自来火烧四殿下府邸的消息,乃至于他们将人囚禁在府内的事情,只怕也都传到了君主的耳朵里,让他立刻就察觉到了路轻棠这个变数。
  一个会让他的三个人中龙凤的好儿子互相残杀的祸水。
  卫斯致低语:“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将人处理掉,不留后患。”
  自来唰的一下站起来:“我现在就进宫,她是我的六王妃,我来护她。”
  储君斯柾也站了起来,沉声:“你的六王妃在你身边,别乱攀关系,路轻棠是我的人,我会将她带回来,不劳诸位操心。”
  四殿下斯致毫不客气的道:“您还是少添乱的好。一国储君为了一个女人入宫求情,还和他的亲弟弟们争得不可开交,你觉得这种情况下君主会放过她吗?
  他只会更加坚定了处理掉她的决心!”
  是啊,一个能影响到未来君主的女人,还是和挑起兄弟战争的祸水,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留在皇家,甚至于君主为了大局,都不会容许她活下来!
  舒妧突然爆发,她冷眼看着众人,道:“我不管你们谁去救人,但是她不能有事。大家不妨直言,她无视还好,倘若有事,安国会不惜一切代价与云国开战!”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齐刷刷的看过来。
  到底要多大的魄力,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她说出这样的话?
  计霜寒问:“她和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舒妧看着几个天之骄子,轻蔑一笑,道:“不错,对于云国君主而言,你们的确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是这个国家的主导者,不容许旁人来招惹算计,但是她的身份,同样也是你国没有资格招惹的。
  至于她到底是谁,倘若她有损一分一毫,你们便可以见识到了!”
  舒妧说完这话,转身便走。
  她有一种几乎克制不住的冲动,让她想要联系安国,让原钦然亲自来接人!
  那是她们安国的国母,是不可侵犯的尊贵象征,不是几个男人你争我夺的小玩意儿!
  什么皇子殿下,就凭他们也配?
  然而她知道不行,她还不能这么做。
  内心的理智告诉她,阮棠是不会出事的,倘若她真的莽撞的把安国的军队招来,那么肯定就是坏了阮棠的兴致,届时做一次猪队友,她不定怎么生气呢。
  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她怎么舍得让她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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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微宫昙心苑
  在众人兵荒马乱如临大敌的商定着计划,乃至于三位夺嫡的殿下联合起来的时候,阮棠啥事儿都没有。
  被带到后宫的时候,她就猜到了幕后之人,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那位为首的中年男人竟将她带到了北宫的昙心苑,而非处理政务的南宫。
  昙心苑内种植者大片的昙花,颐和宫的昙花便是从这里移栽过去的,而且会移出去的大抵都是一些边角料,能够立在苑内的花草,必然是顶尖的品种。
  昙花的香气并不浓烈,相反的闻起来极为清冽,阮棠穿过小路站定在亭前,突然感觉到一身凉爽的清风拂面,才惊觉这里的设计如此巧妙,不需要空调,已经是天然的凉爽之地。
  亭内,一人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从她这个角度看的不真切,但是那人身上的上位者贵气却格外的明显,这股不需任何动作已然令人发自内心的臣服的王者之气,是需要掌国权多年的帝王才能培养出来的。
  她曾经在柏晰的身上感受过,明棠的老父亲早已昏聩无能,自然没有这份气势,而现在这人,是第二个她清晰认知上的帝王。
  他似乎在小憩,躺在如此天然的风景台享受着生活,和阮棠知道的、众人形容中的那种日理万机、恨不能24小时都在处理国务的形象,差距很大。
  阮棠想了想,没有去打搅他,而是放缓了步伐跑到旁边的花丛中,信手摘下来一朵昙花,末了还东张西望的找篮子。
  “这花,还需7日才能绽放,你现在摘下来就是提前终止了它的寿命。”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听起来并未动怒,只是淡淡的陈述,甚至没有刻意的用威压去压制她。
  阮棠头也不回,随口道:“我知道啊,但是人有旦夕祸福,花肯定也有,提前夭折有什么可稀奇的。”
  “那你摘它做什么?”
  “拿回去让计霜寒给我制香水,”阮棠说着,还不忘又采下来一朵,道:“我看你在睡觉就没打搅,现在我在采花,你也别阻拦好不好?”
  这是什么逻辑?
  你跑到全云国最尊贵的紫微宫,不经允许便擅自采摘了昙心苑的昙花,这往大了说就是私动国有财产,会被抓起来坐牢的知不知道?
  君主都被她逗笑了,眼看她采的差不多了,才道:“你就是路轻棠?让我的好儿子们为了你互相残杀、闹出一系列笑话的小姑娘?”
  他见过前朝的祸水贵妃,不过和这小姑娘一比,便不够胆大放肆了。
  然而他马上就见到了这小姑娘更胆大的一面。
  闻言,阮棠不假思索的回敬:“你还不是在拿皇位当诱饵让他们互相残杀,夺嫡争位打的这么火热,你可别装不知道,要说祸水,您那臀部下的龙椅才是真正让他们兄弟相残的祸水哩!”
  她说的理直气壮,一转头,对上一张含笑的面孔,微楞,下意识的来了一句:“豁,是个大美人儿啊。”
  君主:“……?”
  第207章 诸国皇室修罗场
  一见君主, 阮棠便了解了计霜寒的自信来源, 他说她一定会对君主感兴趣。
  如果非要形容, 那么应当说论起长相, 自来几乎就是和他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是君主比他还要多了几分千帆阅尽的成熟阅历;储君的气场已具龙威,然而君主的威势却已经是毋庸置疑的真龙天子。
  简单来说,几位天之骄子的殿下,和他们的老子一比,就显得青涩多了。
  君主显然被她的出言不逊整的一愣,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 没有被小姑娘三言两语激怒, 也没有追究到底的意思, 只是淡淡一笑,道:“书来, 给她拿个花篮,坐下吧,小姑娘。”
  这份胸怀的大气, 便是寻常人难及。
  君主身边的中年男子闻言立刻动身, 吩咐下人将花篮递上来,阮棠看了他一眼, 调侃道:“原来这位就是君主身边的亲信秘书赵书来, 先是让亲信去处理我,然后又要亲自接见,君主的看重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她说着, 昙花随手放在篮内,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这般不敬,让赵书来的眉头不禁挑了挑,但是却稳重又规矩的没有半分逾越,放好花篮便退了下去。
  君主哑然失笑,反问:“你做的这些事情,死一百次都不够,怎么还觉得冤枉不成?”
  “陛下这话就是不讲理了,您的几个儿子纠缠着我不放,我才是受害者,怎么就成了我死一百次都不够了?”阮棠那是得理不饶人、没理都要搅八分,当即便混不吝的道:
  “如果您从我致使三位殿下起争斗的角度定罪,那么你的皇位才是导火索,您与我同罪;
  如果您从一个父亲的角度,觉得您的三个孩子因我而不合,那么我会觉得这都是您养孩子教育不优的结果,换做是我,养一窝崽子搞不定一个妞,还闹得人尽皆知,那我都要丢死人了!”
  她这是看出来君主不是那种一言不合便把人拖出去斩了的暴君,而且这人身上有一股和她相似的气息,他对她未尝没有兴趣,以至于那作精就开始顺杆爬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视线落在君主身上,猫眼一转,颇有点不怀好意的意思,笑了笑,语出惊人:“更何况,或许一般人会觉得一个女人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有问题,但是与我同样风流的您,也没少糟蹋小姑娘啊,大家彼此彼此,不是吗?”
  这话一出,一侧的赵书来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只想跳出来大喊一声:大胆!你哪来的胆子和君主彼此彼此!
  他是一国之君,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掌权人,后宫佳丽三千都是应当的,你又是什么东西敢戏耍几位殿下?!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君主深深的注视着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在她说完之后竟然笑了出来,不仅没恼,反倒是点点头,道:“不错,你说的有理。”
  赵书来都懵了,君主怎会赞同如此叛经离道的想法?
  然而,君主倘若是什么顽固不化的石头,根本不会走到今日,更不会最宠他那位野性难驯的王八蛋小儿子。
  计霜寒与月先生都曾言,君主喜欢小儿子不是因为老来子,而是因为这个儿子是最像他的。
  阮棠敢这么放肆,怎么会是莽撞,她是早有猜测打算,步步为营。
  君主道:“霁月曾告诉我,他认识了一人,很像年轻时的我,比自来还要像,今日见菩提珠在你手中,我才知那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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