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第245节

  林数看看军师悲愤的脸,再看看三殿下,突然松了口气,虽然知道军师有理,但是知道路轻棠不会被舍弃之后,他还是难掩雀跃。
  虽然那作精很不是东西,但是如果真的死了,这世间未免就太无趣了。
  就在这时,一则电话打进来:“殿下,安国使臣想见您,现在已经快到您的府邸了。”
  -
  人人皆有算计。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六殿下在得知消息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将其闹大,他虽行事荒唐无所顾忌,却不是被人算计的傻子,想坑他,注定是要失败的。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对阮棠置之不理。
  阮棠和计霜寒是被分开关押的,江涉在这一点上格外谨慎,就怕她们俩关在一起再搞点事情,然而却不知道这种行为完全就是给敌人提供了便利。
  伴随着踏踏的脚步声,几位警官簇拥着一位黑衣青年穿过走廊,来到一处关押室,其中一人上前打开了锁,恭敬的弯腰:“您请。”
  青年走进去,顺手关上了门,一开口便是懒洋洋的戏谑:“小三嫂,你瞧瞧,怎么这么狼狈,还把自己作进来这种地方了?”
  阮棠抬眼,昏暗的灯光下,青年的眼眸璀璨明亮,似有笑意在酝酿。
  “所以六弟是来做什么的?”阮棠笑吟吟的反问:“探监?还是来投怀送抱?”
  “你可真是一点都不慌。”
  自来上前,一把将人抱在怀里,捏了一把,没瘦,顿时很满意,又恐吓:“知不知道,你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了,说不定哪天就被秘密处理掉了!”
  “谁来处理?你吗?”阮棠斜睨着他,笑的那叫一个有恃无恐,甚至还有闲心用手指勾了勾男人的下巴,问:“舍得吗,我的大宝贝儿。”
  自来的回应是扣住她的唇紧紧的压下来,反复摩擦后才慢慢的道:“我要是舍得,大可以直接将事情闹大,到时候你、我、三哥和四哥一起死,看谁最经不起损失,还不是怕头顶的老子先弄死你,我才忍了下来。”
  阮棠称赞:“很好,没有中敌人的圈套,六殿下大智慧。”
  “所以你这小女人明知道有陷阱,怎么还非要跳下来?”自来没好气的道:“知道背后有人算计,知道你身份特殊完全是游走在刀刃上,要死你肯定是第一个被处理,怎么胆子还这么大,什么都敢做!”
  他说完,幽幽的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为了保住你的小命,我就只能放弃王子的身份,带着你远走高飞了。”
  表现的还挺像模像样的,阮棠忍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我们可以先去盛国,听说你对那里的轻功很感兴趣,去了以后先拜师学艺,学会飞了以后我们就可以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再也不怕被人抓出了。”
  说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这个提议有多好笑似的。
  自来也不恼,搂着她的腰,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深深的嗅了一口女人身上的香气,声音突然便正经起来:“但是你知道我不会放下我的一切,我也知道你不会和我过那种生活。”
  “我从你的身上,找到了一种疯子的特质,你像是一个患癌的病人,知道自己没有几日好活,就愈发的疯狂、无所顾忌,仿佛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所以你可以接下这种任务,游走在我和三哥四哥身边,是不是?”
  “对。”阮棠叹息,“卫自来,你看起来玩世不恭,但是其实什么都看的最明白。”
  虽然不是患病,但是修罗场将近,这意思也差不多了。
  自来低笑:“好,我陪着你。”
  就在这时,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起,有人来了!
  两人皆是挑眉。
  谁?是三殿下?四殿下?还是……另有其人?
  第195章 诸国皇室修罗场
  你瞧瞧, 那祸水就算被关起来, 也是有数不尽的蜜蜂涌进来, 这种杀伤力简直无解。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两个人却不慌不忙的, 自来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带着轻轻地热气,他兴味的问:“你猜是谁?我三哥?四哥?还是君主得知了消息要亲自提你?亦或者是你哪个不知名的姘头?”
  阮棠斜睨了他一眼,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你不觉得,不管来的是谁都很有意思吗?”
  “你说得对。”
  自来点点头, 一副受教的模样, 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还抱着阮棠不放,还挺跃跃欲试:“那咱们就这么坐着, 看推门进来的人是什么表情。”
  “那如果进来的是你老子呢?”阮棠问。
  自来理所当然的答:“那我就直接请他赐婚,把你娶回去呗。”
  阮棠笑道:“你要是嫁给我还有的商量。”
  这就是王八蛋凑一块儿了,不仅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自己变成热闹也能玩的这么津津有味。
  不过这次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来人并没有推门而入, 而是敲了敲门,紧接着就听外面的军官道:“六爷, 三殿下带着安国的外交官来了, 指明要见路小姐。”
  “他来就来,怎么还带着安国的人?”自来皱了皱眉,转头对阮棠不满的抱怨:“合着都猜错了, 这次来找你的,是你在外面的小姘头。”
  还是个女的!
  “别胡闹,”阮棠推开他的脸,站起身来往外走:“你先回去吧,我去见见她们。”
  “真是喜新厌旧。”
  六殿下撇了撇嘴,脸上的表情都耷拉下来,悻悻的道:“行吧,反正是女人,她就算想和你玩也没那个功能。”
  阮棠:“……”
  自来也起身,拉开门,送她出去的时候,一手搭在阮棠的肩膀上,附耳轻声:“别急,很快就把你救出去了,到时候看你那什么报答我。”
  他眯了眯眼,无数算计在眼中一闪而过,为了不让路轻棠闹到君主去,所以还真有点投鼠忌器,所以救人的时候得低调点,不过事后倒是可以找一些别的理由高调的……
  回敬他四哥。
  -
  会见室。
  警卫推门,阮棠走进去微微抬眼,目光恰好与斯柾对上。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从上而下的扫过去,微乱的头发、单薄的衣服,一切都显示着路轻棠在这里待得并不好,即使知道这里是拘留所又不是度假村,但是储君的眉头还是不由得皱了一下,黑眸中的冷芒一闪而过。
  他的真实情绪只暴露了这么一瞬,随即便露出伪装的微笑,与平时并无二致优雅风度
  会见室内还有三个人,舒透缩在角落里字如其人便像是透明人,凝露站在一侧神情难辨,舒妧坐立难安异常焦躁,直到阮棠走进来,几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过来,炙热中蕴含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
  斯柾淡笑,道:“舒小姐应该有很多话要和轻棠说吧,探监的时间很长,你们慢慢聊。”
  他说完,看都没看阮棠一眼,公事公办的带着警卫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阮棠几人,仿佛这只是应安国来使,来帮的一点无足轻重的小忙。
  大门被咔哒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声音。
  林数上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察觉到了三殿下身上的低气压,顿时缩了一下。
  斯柾朝他们看过来,林数与旁边的局长顿觉压力倍增,这时只听储君声音淡淡:“拘留所的环境这么恶劣吗,暂时羁押、尚未定罪的嫌疑人,都已经失去了合法公民应有的待遇?”
  ……这、这简直就是问罪了吧!
  局长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额头汗水频频,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只能竭力解释。
  林数听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往里面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听不出来,他还能听不出来吗,殿下这是觉得路轻棠在这里受委屈了!
  他打断了局长的解释,忙道:“您放心,有不到位的地方,李局长肯定会尽力改进的。”
  说完使了个眼色将人喊了出去。
  这个时候解释有个毛用,当务之急是让弥补过错啊,怪他,没有第一时间想到那小祖宗在这边的生活质量,结果让殿下看见就给心疼了……
  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头痛,林数回忆了一下,那小祖宗也没遭什么罪啊,殿下反应就这么大,真是给当成心头肉了。
  当然,殿下自己是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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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
  大门被关上,阮棠还没来得及坐下,一道身影已经如同小炮弹似的扑倒了她的怀里,滚烫的温度,死死扣住她的腰肢的激动力度,紧接着是带着颤音的:
  “——父亲!”
  阮棠下意识的抱住她的身体,如同以往那样,抬手抚了一把她的长发,“是婠婠啊……”
  很显然,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第二人格婠婠已经冲破了束缚占据了舒妧的身体。
  阮棠只觉得肩膀一阵湿润,不需去看都能猜得到,是婠婠的眼泪,那个姑娘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抱着她,一寸都不肯放松,像是害怕一旦松手她就会消失似的。
  “父亲、父亲,我找到你了。”
  她仰起头,美艳的脸蛋上一片泪痕,却弯起唇角笑靥如花,一双明亮的双眸中是执着的孺慕与依恋,仿佛看到了全世界,又像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在漂泊的大海中终于找到了安全感。
  舒透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妈的第二人格、那个凶残狠戾连他亲爹都不给面子的小妈婠婠,竟然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哭成这样样子,还露出这种小女儿情态???
  那人,还疑似是安国国母。
  到这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总是戏谑的称呼他为皇太孙,称呼舒妧为公主,不是因为母亲和国母情同母女,而是婠婠与她情同父女……
  妈耶,这个转折也太吓人了吧!
  凝露瞥了一眼满脸目瞪口呆的舒透,才意识到看到阮棠太激动,导致她都忘了把这小子给轰出去,不过现在什么面子里子都暴露了,再轰也来不及了,索性便不管了。
  她先是检查了一遍房间内的监控仪器是否有开,确定没有威胁后这才上前,想要拍一下婠婠的肩膀安抚一下,对方明明在阮棠怀里那么乖巧的惹人怜爱,这个时候却像是小动物般直觉又凶狠的转过头来,狠瞪着她,一副护食的样子。
  凝露嘴角抽了抽,别搞得好像谁都要和你抢爹似的好吗。
  她稳重的道:“先坐下再说吧,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坐吧。”阮棠抱着宛若大型动物又异常粘人的婠婠坐了下来,婠婠顺势半跪在地上,依恋的用脸颊贴在她的腿上,全然不顾旁人的看法。
  凝露收敛内心复杂的心里,她站直身体,抬手敬礼,声音郑重无限恭谨:“夫人,军情局凝露,前来报道!”
  “不用这么正式,你也坐吧。”阮棠笑了笑,态度随和,她与舒妧凝露等人本就关系不错,谈起公务是上峰与下属的关系,但是平时却很放松。
  这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时光。
  凝露微微恍惚,回过神来,绕过阮棠为什么会出现在云国这一话题,严肃的道:“夫人,得知您无事我就安心了,至于云国将您扣押的事情,我可以先向他们国家施压,随后将人带回国之后,再算总账。”
  这是最慎重的选择,因为在这里闹翻的话,对她们是不利的,但是云国连她们国母都扣押的如此奇耻大辱,甭管这边知不知道阮棠的身份,凝露都无法容忍!
  婠婠充满孺慕的眼眸一瞬间也凝聚了寒冰,她扯了扯唇角,却没有半点笑意,语气阴森:“你说得对,无论是谁害的父亲,我都要抽干他的鲜血,让他付出百倍的代价!”
  抽成干尸……
  阮棠的嘴角抽了抽,伸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一把,嗔道:“你这狗脾气,怎么和圆圆越来越像了。”
  一提原钦然,婠婠立刻就呲了一下,像个小姑娘似的抱怨:“父亲,现在在你怀里是婠婠,你能不能不要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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