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第190节

  和细风:“那杯香槟我刚喝了一口。”
  “你没有。”
  宁水源冷静的分析:“高脚杯上没有被碰过的痕迹,酒升一分不少,香槟的颜色略深,可见你一直说拿在手里当摆设晃动,并未饮用。”
  和细风无语的看着他。
  这就是宁水源,宴会的主办方宁家唯一的少爷,这处位置重中之重的豪门区的名字“望月湾”,就是他随手取的。
  据说当年刚刚成年的宁小少爷,随着父亲参观这处刚刚买下的地皮,他指着一角,说:“这个位置可以挖出来,建一个湖泊,在他的前方盖别墅,风景应当不错。”
  从此,便有了着名的望月湖,和这价值连城的望月湾。
  不过宁水源却并没有随父亲从商、继承家业的打算,他曾经无意间接触过制药业,从此迷上了医药学,大学时报考医学专业,如今已经是一位年纪轻轻便享誉国际的外科医生。
  不要觉得医生这种接地气的工作,完全无法和房地产大鳄相比,从来没有人敢轻视宁水源,并不是因为他是宁大鳄的儿子,而是因为他的本事。
  我们说过,他曾经无意间接触过制药学,准确的说是他曾经接触过一个制药科学家,如今已经是那位地位超然的阮科学家的关门弟子,他本人不仅医术高明,而且更擅制药,曾经一度与老师合作,创造出全新的抗癌药物,轰动一时。
  无数病人将他奉为神只,恨不能跪下虔诚的祈祷。
  而这位杏林圣手,在私下场合显然要随意的多,他顺着和细风的视线,抬起下巴指了指宴会一角遥远渺小的身影,道:“那就是你想要的女人?”
  “对,就是她。”
  提起阮棠,和细风唇角的笑意加深。
  宁水源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银边眼镜,戴在高挺的鼻梁之上,眼前的画面顿时一片清晰,宛若用上了高倍镜,身着红裙身姿摇曳的女人顿时映入眼帘。
  她很美,标准的身材比例,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太瘦,腰间纤细的尺寸衬托的臀部愈法挺翘出诱人的弧度,哪怕只是一个背影,都足以勾起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她就像是完全按照男人的审美创造出来的海妖,谁能抵挡这种诱惑?
  宁水源推了推眼镜框,隔着透明的镜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流光,这个背影真是莫名的熟悉,他却不动声色的抛话:“怪不得你就算惹恼了楚溶,也要把她搞到手,的确是个尤物。”
  是的,今天这事、包括这场宴会,都是和细风的算计,为了避免楚溶起疑,他甚至不惜动用宁水源这边的人脉,将阮棠给带过来。
  和细风和楚溶是多年好友,但是楚溶和宁水源却不对付,说到底小少爷还是很傲气的,不屑于参与宁水源这边不干人事的小圈子。
  所以和细风想要搞点事情,用宁水源最合适,他绝不会叛变到楚溶那边去,更别提这俩人又是臭味相投。
  宁水源侧首看了他一眼,问:“那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和细风唇角噙着淡淡的笑,看起来颇是斯文无害,但是越熟悉的人越能感觉到,这厮正在憋着一肚子坏水,狡猾的狐狸正准备捕猎他心仪的食物。
  他说:“你的新课题应该已经做完了吧?”
  “你连这个都知道。”宁水源神情古怪,“还想用在她身上?”
  宁水源的新课题,是制作出让人短暂失忆的药物,这种邪道的玩意儿自然不可能是正常人给出的课题,也只有他那位疯狂的老师才想得出来。
  和细风竟然想把这药用在阮棠身上,可见他多不是个东西。
  “那药的确可以让人失忆,但是你和细风想和一个女人来一炮,应该不至于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啊。”宁水源说。
  “谁说我要和她一夜情了。”和细风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的道:“我当然说要将她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
  宁水源做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和细风笑了笑,斯文又无害,却毒的仿佛滴出水来:“你那药,配合着洗脑来做,效果如何?”
  ……艹!
  这狗东西竟然说打的这种算盘!
  宁水源侧目,“你到底想做什么?”
  和细风也不瞒他,轻笑一声说:“你应该知道的,我的审美观。”
  ……他喜欢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婶婶。
  这一点,除了和细风本人,就只有宁水源一个人知道。
  和细风想做什么呢?
  他想打造一个,只属于他的小婶婶。
  说句丧心病狂也不为过。
  然而一提起“小婶婶”,宁水源突然一愣,然后他迅速转过头,透过落地窗急迫的追逐着那道身影,他终于想起来那份熟悉度来源于哪里,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看不到阮棠的正脸,他便果断的转身,这就要走出去,直奔宴会大厅一探究竟,却被和细风拦下,“你发什么疯?”
  宁水源脚步一顿,先是看了他一眼,突兀的一笑,突然便转了主意:“细风,药我可以给你,但是在那之前,这个女人我要先用一段时间。”
  用?
  这个词就相当的微妙了。
  和细风挑了挑眉,“你确定?”
  “当然。”宁水源还穿着白大褂,端是清朗而禁欲,他的声音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宛若畜生:“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退而求其次,选一个这种的方案。”
  “一起吧,如何。”
  第149章 现代终极修罗场
  其实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 阮棠最好的做法应当是低调行事,像宴会这类的公开场合能不去就不去, 避免被那群受害者认出来讨债。
  但是又作又浪是她的天性, 这要是能被阻拦,那她就不是阮棠了。
  不过好在, 今天晚上的宴会上并未看到和家人。想也是, 和静庭坐在轮椅上常年不应酬,小和又从来懒得搭理这种无聊的场合, 和家只剩一个和细风,不过这兄弟显然是无法认出她的。
  所以阮棠心安理得的浪起来。
  楚夫人正在和贵妇们聊天, 阮棠对这个话题没兴趣, 索性自己溜达出来, 她站在窗前,如蒙上轻纱的望月湖美轮美奂,一切尽数收入眼中。
  就在这时, 一位端着托盘的侍者无意间撞过来,蛋糕一倾斜, 便要落在她的礼服上。
  阮棠仿佛身后长了眼睛似的,游刃有余的一闪,蛋糕落在了地上, 吧唧一声,并未引起多大的动静,只有侍者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而后很尴尬的弯腰道歉。
  阮棠却笑了笑, 只是指了指地上的蛋糕,说:“真不是我不解风情,实在是你家主人选择的桥梁有问题,这一块蛋糕砸下去我心爱的礼服便彻底报废了,洗是洗不好的。他若是选择清水洒过来,我还能顺势答应和你去休息间换件衣服,是不是?”
  上次曲见琛那狗比就用红酒报废了她一条裙子,这次阮棠当然是长经验了,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是即便能指使得动宁家的侍者,自然和宁家脱不了干系。
  侍者愣了愣,没料到她竟然将一切点破,还是一副很熟练的样子,仿佛整个流程是商量好的,于是下意识的解释:“因为水杯落在地上会引起响动,蛋糕……”
  他没说完脸色突然一变,意识到自己中计了,顿时懊恼不已。
  阮棠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伸手捏了捏侍者俊俏的小脸蛋,力度不大,轻佻的很,“好了,你不说我也知道的,去告诉你家主人吧,想见我的话,自己先展现一番诚意才是,我在望月湖边等他。”
  那祸水一贯风流,对于这种略带情趣的小伎俩并不排斥,反而饶有兴致,她想看看幕后是谁,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
  倘若是后者,那这场宴会便不白来。
  另一边。
  和细风站在二楼望着这一幕,看着她躲过算计,却放肆的去调戏小男生,那样的有恃无恐和肆意妄为,轻声:“真像她。”
  他从未见过小婶婶,但是却从旁人的片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一个风华绝代的阮棠,她应当很美,性格张扬而骄纵,却可以在情场游刃有余的应付着两个男人,那是刻在骨子里的风流本性。
  是的,他是在成年后才知道,她不止是他的小婶婶,从实际结果来看,他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小妈。
  一个阮棠,游走在和家父子之间,让人忍不住去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和明珈那种歹毒心肠露出纯良的模样讨她欢喜,让和静庭那样冷酷无情利益至上的商人,为她做赔本买卖,一赔便是一生,将自己赔进去,为她守活寡,一生孤寂。
  要知道,和静庭那是什么人,他连亲弟弟的死活都不管的。
  和细风有的事情想着想着,便心生向往,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形象,如今他终于在旁的女人身上看到的那样的风采。
  宁水源也在看这一幕,不过比起和细风的感慨,他相对内敛许多,只是深深的饮下一杯酒,酒杯触碰到薄唇,掩饰了他志在必得的笑容。
  老师,我想这份出师礼,你一定会喜欢。
  不多时,侍者敲响了门。
  “进来。”宁水源的声音异常的冷静。
  他走进来,将阮棠的话一五一十的讲出来,没有半点的隐瞒,包括自己被套话的部分,不敢有任何遗漏。
  因为即便他说谎了,宁家还是可以通过无数的办法验证有无遗漏,届时后果才凄惨。
  宁水源听完后微微错愕,转身看向和细风,说:“她可真有意思。”
  是啊,她不仅没有生起警惕心,反倒是猖狂的约对方见面,也不管幕后是谁。
  和细风衣袖上挽,斜靠在墙角,端是一派放荡不羁,他哼笑一声说:“她那是在猎艳呢。”
  “那我可要看看,谁才是‘艳’。”宁水源一挑眉,放下酒杯,在桌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他将白大褂搭在衣架上,随意的穿上一件风衣,径直朝外面走去。
  和细风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宁水源,你到底是图的什么?”
  这是他最不理解的,因为宁水源这个人虽然玩的很疯,但是从不碰女人,他觉得女人脏,不,应该说是所有人都脏,身上有细菌,没资格和他亲密接触。
  所以这个家伙突然转性化身泰迪,连一起都说出来了,他才觉得万分疑惑。
  宁水源转身,一笑,“我想尝尝她的味道,你不会不允许吧,细风,一个替身而已,我觉得你应当不会太护食,毕竟我们什么都能分享的,不是吗?”
  美食、资源、金钱或者其他,包括和细风要他研制的新药,他都不会拒绝,因为他们是利益共同体。
  和细风的眼眸一沉,唇角却牵起漫不经心的笑,“当然可以,祝你成功。”
  他没有再纠缠下去,因为再追问,玩不起的那个人就是他和细风。
  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他在心里对自己轻声说,不知是真实想法,还是在自我宽慰。
  -
  宁水源下楼后并没有漫无目的找人,而是径直去了小林旁,那里是望月湖最好的观赏位置,由山坡上往下看,可以轻松将整个望月湖收入眼中,美轮美奂。
  她,肯定会去那里。
  果然。
  他悄无声息的走过去,从山坡下往上看,女人一袭红裙宛若嫁衣,美的妖艳,她坐在秋千上微微晃动,一头长发被风吹的簌簌而动,宛若从仕女图中走出来的古典美人。
  她敏锐的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对他嫣然一笑:“要上来坐坐吗?”
  宁水源看清了她的脸,比他曾经看过的视频中的少女,多了几分妩媚,少了几分青春的活泼,就仿佛是那个人长大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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