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第16节

  ……这曲家,要添一位家主夫人了。
  只怕,也是真的要天下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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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意识慢慢清醒,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自然也就回想起来,她眨眨眼,再眨眨眼,那场翻云覆雨中印象最深的就是两个纠缠在一起意乱情迷之际,男人眼角那颗令她神魂颠倒的泪痣。
  这样想着,七爷便端着早餐走进来,看也不看地上因为她的起床气砸下来的一片狼藉,早餐放在床头,小米粥递到她手里,声音淡淡:“看来是睡醒了。”
  阮棠也确实饿了,接过米粥小口小口的喝起来,时不时指挥七爷将小笼包送到她嘴里,腻腻乎乎的吃完一顿饭,擦完手,末了……
  她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领,身体前倾,顺势亲在男人眼角的泪痣上,看着男人微微蹙眉却隐忍的模样,顿时笑的放肆又猖狂:“曲小七儿,跟你说别轻视小狐狸,怎么样,你果然还是被我搞到手了吧!”
  之前大话说的那么厉害又如何,打不打脸!
  七爷叹气,纵着她胡作非为,抬手托住女人的腰肢防止她摔倒,一手在红唇上微微摩擦,“你啊,这脑子里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什么东西。”
  “当然是想怎么欺负你。”阮祸水笑得猖狂。
  “起来,下去练你的京剧。”七爷拍拍她的腰肢,催促。
  阮棠却一把坐在他的腿上,宛若无骨的蛇柔软的攀着他,打定主意要折腾,“就不下去,大美人儿,快过来,让爷亲一口。”
  她穿着吊带睡衣,遮不住大片美好的风景,连呼吸都甜腻的勾人,坐在男人身上厮磨纠缠,一瞬间重演了昨晚的场景,撕碎了七爷的克制冷情。
  曲七爷抬手扣住她的脑袋,狠狠的亲了上去,什么规矩、工作、礼教束缚全部都抛之脑后,他只想活吞了这个妖精。
  他这一生克制禁欲,粉碎了无数酒色财权的诱惑,也从不觉男女情事有多美好,最终却是栽在了这个妖精的手上,打破他所有的准则,偏叫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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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那以后,阮棠便再也不喊“七爷”了,而是有了专属的昵称,平日里她就嘴欠的“小七儿”、“小七儿”这么喊着,喊得曲宅上下看她都是满脸惊恐,仿佛下一秒她就要被剐的似的。
  但是她喊了这么久,七爷半是纵容半是无奈,久而久之她的存在就成了曲家上下的一个神话。
  唱戏的时候,她喜欢拉着七爷一起来,七爷在工作她就闯进书房里闹,不止唱《贵妃醉酒》这一段,反正和杨贵妃有关的都要唱,情热的时候是“陛下”、“七郎”呼喊一通,末了还坏心眼的问他强抢儿媳的感觉怎么样?
  七爷倒也坦率,当即就回了两个字给她:“甚好。”
  惹得这祸水笑的更猖狂。
  有的时候七爷也忍不住想,这《贵妃醉酒》真是一切冤孽的起源,也可以说是他和这作精之间关系的点题,正如同李隆基失控的从儿子手里夺走杨玉环,如今的他对阮棠又何尝不是如此。
  明明最初是为了见琛看住这祸水让她少作妖,结果却情难自禁的将人看好自己的床上去了。
  他想,这话若让阮棠听到,大概会得意的说:“没想到七爷有朝一日也会以身饲魔。”
  他这一生,年少时野心勃勃,掌控欲强到从不甘心受制于人,所以他斗倒了前面六个兄弟,成为了曲家家主,又将全部精力放在扩张版图上面,以至于手段过于狠辣而名声狼藉令人闻风丧胆。
  半生不近女色,却没想到末了三十多岁会招惹上这么一个小东西以至于晚节不保,便像是老房子着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也不想阻止。
  一招破禁,他和阮棠醉生梦死这段时间,比起以往几十年都要快活,七爷想,或许他前半生就是因为缺少阮棠才会无趣,现在终于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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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棠这边“小七儿”、“七郎”胡喊一气,也是偶然间闯进七爷的书房才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曲七爷本名换做“曲绍年。”
  当然,这并不重要,因为你叫什么名字都不影响她给你取外号。
  不过每次这作精闯祸过头,七爷都会将人关在书房里,罚她一遍遍的写他的名字,虽然每次都是罚着罚着就在里面厮混起来。
  七爷对她,是真的无条件宠溺,简直就是要把前半生的荒唐一起补上来是的,有一次阮棠穿上戏服随口抱怨了一句凤冠不够华丽,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天李特助就接到命令,将与阮棠这身凤袍配套的凤冠找来。
  这件事洽洽也就牵扯起来一桩恩怨。
  曲见琛那般不是一直也在为阮棠找一顶凤冠吗?
  因为前有小少和时钰两败俱伤、后有阮棠失踪的事情,导致这寻凤冠的事情暂时搁置了一段时间,待这边处理了李兆秦辉,赵秘也终于抽出空联系那位买家,结果刚刚敲定好……
  “凤冠被人截胡了。”
  赵秘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一抬头,果见小少那脸色如乌云密布。
  曲见琛气极反笑:“和我抢东西,可笑,除了我家糖糖还有人配的上这凤冠?好好的查,查清楚谁干的,我倒要看看这凤冠戴在哪个女人的脑袋上了!”
  这话说的,就差接一句:“我给她的脑袋拧下来”了!
  另一边,阮棠正欢喜的将这华丽璀璨的凤冠戴在头上,珠光流转璀璨动人,更衬她艳丽逼人,回眸看去,对着七爷一笑,美的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曲绍年(七爷)黑眸微闪,悄无声息的压下心里那一刻的悸动。
  作者有话要说:
  追妻火葬场
  阮棠走的时候,李特助亲自送,鞍前马后的伺候,跟李隆基身边的高力士渐渐重合。
  阮棠却不耐烦的一摆手:不用你,回去吧,你要是跟着我,你们七爷这个地下小情人岂不是要曝光了。
  李特助:???地下?
  为我们没有名分的七爷委屈哭了。
  第18章 豪门娱乐圈
  书房
  曲绍年坐于案前, 一手执笔,似正在工作, 却被打乱了节奏。
  阮棠华衣美服美不胜收, 一转身,灵活的坐在男人的腿上, 她搂着他的脖颈, 被凤冠珍珠衬托的越发美艳的面孔放大在男人的面前,只听她娇滴滴的喊了一声:“七郎——”
  又甜又嗲, 简直要将人的魂都从身体里唤回来。
  曲绍年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执笔, 钢笔在企划案上流畅的签下名字, 方才用笔点点她的小鼻子, 宠溺的叹:“你啊,活的跟只猫似的。”
  阮棠笑嘻嘻的问:“你养过猫?”
  “这不就是一只又黏又作的小坏猫。”曲绍年托了托她的身体,一本正经的说:“还是只色猫。”
  阮棠配合的“喵呜”一声, 张嘴就去咬他手上的钢笔,咬着咬着就变了味, 红润的舌尖在上面舔了一口,立刻感觉到男人的紧绷,她斜睨了一眼曲绍年, 男人的面容清俊疏朗,一派云淡风轻。
  她嗤了一声,宛若一个妖精,红唇顺着曲绍年脸颊上的线条一路向上轻吻, 凤冠上的珠帘随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男人冰冷的薄唇被她摩擦的火热,深不可测的黑眸微微阖上,纵容着她在上面留下粉红的痕迹,只留下一声叹息:“你啊,真是天生来克我的。”
  那冰冷肃然的书房,悄无声息的弥漫着甜腻的气息,仿佛变成了天然的爱巢,供他们忘情缠绵。
  情到正浓,阮祸水亲亲他的下巴,媚眼如丝,问:“我美吗?”
  曲绍年宠溺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低沉的声音说出动人的情话:“我的糖糖,比这凤冠珠簪更美,比华衣美服更艳。”
  岂料,那祸水咯咯一笑,将他一把推开,从腿上跳下来,她转了个圈,裙摆飞扬,“既然这样,那我就穿着这一身,为你唱上一唱。”
  说着,若无其事的唱了起来。
  “……“
  七爷黑眸幽深,沉沉的注视着女人娇媚的动作,薄唇微抿,连凌乱的衬衫都散发着一股欲求不满的气息,半晌后微微扶额,无奈一笑:“坏透了。”
  可不是,撩完就跑,就是故意刺激你的。
  阮棠是有特别爱好的,比如《贵妃醉酒》中她就独爱卧鱼闻花,指的是杨贵妃醉酒后被花园里的百花丛所吸引,她踉踉跄跄的走上去,优美的下蹲然后探起身子去摘花。
  阮棠做起这个动作尤其美,她微晃的身体像是醉酒后的憨态,摘花的手一滑没能成功,又蹙着眉头伸手去摘,这下终于抓住了一朵艳美的花儿。
  眼前是一片空气,她的动作却逼真的令人错觉的以为花儿就在眼前。
  摘下花,又一手遮面,才缓缓将花朵拿到跟前,似乎是怕自己美丽的面容羞的花朵不好意思绽放,正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种形容让自己来表现难免显得自恋,但是阮棠那张美艳逼人的面孔做出来,却又显得理所当然。
  什么样的花朵能美过她的脸庞,当然没有。
  摘花微嗅,花香醉人,她迷蒙着双眼将身体后倾,缓缓地醉躺在花丛中。
  曲绍年脸上的笑意加深,似赞赏似欣慰:“这个动作做得尤其好。”
  岂料,阮棠斜睨他一眼,开口便笑:“真巧,你儿子也是这么说的,而且这个卧鱼的动作还是他手把手教我练出来的呢,父子俩的爱好还真是一脉相承。”
  拿着儿子教的卧鱼,去迷了他老子的眼。这要是让曲小少听见,那可不得发疯?
  七爷面不改色:“他从十岁养在我名下,就一直跟着我看戏,不是爱好相同,是我亲手培养。”
  阮棠笑的差点躺不住,“然后他又去培养我,把我培养到你身边。”
  曲绍年淡淡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浑的很:“也算他还有点用处。”
  李特助进来送公务,就看见平日里沉肃到没有活人气息的书房,此时竟载歌载舞起来,那祸水唱的忘情投入,七爷波澜不惊的面孔明摆着在纵容,看的他眉心一跳。
  七爷诶,您不觉得您这样特别像纵着宠妃祸国殃民的李隆基吗?
  可惜,就算是李隆基那也是只宠媳妇的,对旁人可没这待遇,曲绍年淡淡的看了一眼闯进来的李特助,声音低沉而具有压迫力:“什么事?”
  李特助顿时清醒过来,连忙上前汇报。
  这边他汇报的投入,阮棠没有了观众,自然唱的兴致缺缺,干脆就停下来往沙发上一趴,一双彩鞋褪下来往地上一丢,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就露了出来,无趣的晃来晃去。
  阮小姐在曲宅的待遇今时不同往日,刚来的时候是俘虏,没收手机禁止与外界沟通,现在是摆在明面上的曲夫人,以及众所周知的骑在七爷头上作威作福的大魔王,别说玩手机了,她就是把曲家拆家……
  只怕七爷也会微微皱眉,说:“问问她重建成什么风格的?”
  所以,她现在又可以拿回自己的手机了。
  阮棠百般无聊的玩手机,她失踪的消息被压下去了,虽然不能联系李茹她们,但还是可以从蛛丝马迹来判断这群人现在的状态。
  比如从她失踪就没有再发过朋友圈的李茹,一看就是愁眉苦脸没心情嘚瑟了,再看助理小宋倒是整天发朋友圈,但是定位从东城到西城,一天跑八个地方,每个都是派出所。
  阮棠摸了摸下巴,满脸若有所思。
  曲绍年忙完,就看这作精脸上的表情不对,一看就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他淡淡一笑,出声打断阮棠的思路:“不是要跳贵妃醉酒吗,这就累了?”
  阮棠撑着下颌看他,神情恹恹,说:“饿了。”
  七爷眼皮一跳。
  阮作精忧郁的叹气,“上次的佛跳墙,才吃了两口,就成了人质,可惜了。”
  李特助:“……”这是要翻旧账啊。
  他悄无声息的往边缘躲开两步,尽量降低存在感。
  曲七爷淡声:“去请那位闽系大厨过来,再做一份佛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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