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４５４章 血色洛阳之千里驰援
在庞统等人赶到城主办公室之前。阿牛联系上了肥龙宝宝，尽管这种情况下肥龙宝宝已经没有回天之力，但某城主希望至少从肥龙宝宝处得知原因，为什么黄巾军如此大规模行动，事前他居然没有得到一点风声？
倒不是说阿牛认为肥龙宝宝在这件事情上对自己打了埋伏。
于私，阿牛与肥龙宝宝交往的次数虽然不多，但阿牛自信肥龙宝宝还不是那种心机深沉、两面三刀的小人。当然这方面的原因并不是阿牛判断肥龙宝宝是否故意隐匿的重要标准，势力间的争斗，绝不适宜将私人感情牵涉在内的道理，某城主还是相当清楚的。
于公，两人的联盟关系经过系统公证，还是最严厉的那种，肥龙宝宝不可能故意知情不报。目前凤翔与青州黄巾有着良好的合作，肥龙宝宝还等着某城主帮忙争夺黄巾军领导权呢，某种程度上来看，两家的利益是一致的。除非肥龙宝宝脑子被烧坏了，否则不可能做出这种自毁长城的事情！
“超过十万黄巾军围攻洛阳？还是从东、南、北三个方向？”如阿牛意料的一般，肥龙宝宝对这样的情形惊骇莫名。
以全国黄巾数百万总兵力，调动如此数量的黄巾军并不难，但调动起来很难做到不走漏任何风声，事实表明。黄巾军做到了。最令肥龙宝宝感到诧异的是，按照阿牛的说法，黄巾军分为三个集群几乎同时杀到洛阳城外，如果只是同一势力分兵还好理解，但更大的可能是，这是一个由许多黄巾军势力共同出手的大行动！
自己竟然被蒙在了鼓里，一无所知！
如果事情果真如此，只有一个解释：自己被排挤了，非常严重。
肥龙宝宝已经意识到，更严重的问题便是，自己很难就此事向阿牛解释清楚。换作是自己忽然遭此大变，也未必能够冷静地理清头绪，作出最为正确的判断。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肥龙宝宝以尽量和缓的语气道：“阿牛，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情，我确实不知道。”
某城主注视着肥龙宝宝，五秒之后，“我知道，否则也不会这样和你讲话了。这件事情还需要宝宝帮忙打探一下，看实际情形到底如何，洛阳城外的部队，为什么会想到攻打洛阳？”
肥龙宝宝松了一口气，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即使没有阿牛的提醒，宝宝也不可能放弃对这次行动的刺探，更何况两家还是盟友关系？想了一下后，肥龙宝宝道：
“这件事情我会马上去做。还有，现在洛阳城面临如此大规模的攻击，阿牛准备怎么办？想要守住几乎不可能，个人认为最好暂退一步避其锋芒。重建任务失败总比凤翔伤筋动骨来得强！但阿牛若执意不愿意退避，我可以派出部队赶往洛阳，必要的时候暗中帮助你的人安全后撤。”
肥龙宝宝埋下头，颇有些惭愧地道：“阿牛知道，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让手下的部队与其他黄巾军正面对抗。。。”
肥龙宝宝是青州黄巾军的首领，虽然与凤翔暗中结盟，但这种盟友关系是绝密的，表面上两家还是势同水火不共戴天。如果盟友关系暴露，不仅肥龙宝宝团结全国黄巾军的愿望将化为泡影，青州黄巾军的哗变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失去了现在的势力和身份，肥龙宝宝立刻便被打回原形，同样不符合凤翔的长远利益。
“我明白，你先派人探听一下情况吧，不知道黄巾军为什么大举进攻洛阳，我很难作出最适当的应对。”某城主淡淡地道。
“好，有消息我会马上告诉你！”
结束与肥龙宝宝的通讯之后，墨风已驮着阿牛来到了城主办公室，翻身下马，办公室内不见小鱼的踪影，某城主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地思索着。
两分钟后，办公室门口光线一暗，王越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办公室内，这位宗师级武师的身手永远是那么出色。王越看到阿牛凝重的神情，面上的微笑顿时一滞，关切地问道：“四弟，怎么了？”
阿牛抬起头来，望了王越一眼，“大哥先坐，等下你就知道了。”
王越虽然满腹狐疑，但阿牛的情绪如此低落，他也没有继续追问。自顾着在旁边坐下。
王越的疑惑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庞统来了后，某城主便开口了。
得到山字营士兵的通知时，庞统就在情报中心，距离城主办公室极近，所以他倒是第二个赶到的。正准备向阿牛施礼，已被阿牛抬手打断，“十分钟前我得到洛阳紧急传讯，不下十万的黄巾军已到了洛阳城外十里，最迟明天清晨便会发起进攻。”
“什么？”
庞统惊呼出声，王越更是呼地一声站了起来，两人都知道洛阳的军力情况，五千部队、且只有赵云的一千骑兵可堪重压，如何能与十万以上的黄巾军对敌？
“四弟，情况当真？”向来淡定从容的王越，也首次心神失守，凤翔在洛阳的驻守人员中，有刘星和赵云这两位结拜兄弟，王越如何能不急！
某城主点点头，缓缓地道：“洛阳传来的只是初步消息，很多还有待进一步证实，情况有可能更糟。黄巾军从东、南、北三面团团围住了洛阳城，西面虽然暂时没有动静，但黄巾军分兵合围应该只是迟早的事情，据我估计，我们在洛阳的兄弟即使现在想退，恐怕也没有多少机会。”
说话间，高顺、徐牛（徐荣）、孙良等人先后赶至，周泰和蒋钦由于驻地在舶来镇，暂时还未能赶来。某城主将大致情形再次简单地叙述了一遍后，办公室内一片死寂。
孙良面色苍白；王越虽然已经恢复了平静，但眸子中不断流转的精光却让众人知道，这位武师中的传奇人物已经动了真怒；高顺的表情仍然刚毅，拳头握得太紧导致指节发白；倒是徐荣仿佛没事人一样，被复活之后，除了在小鱼面前乖得跟个小哈巴狗一样，其余时候大多是“不以物喜。不以已悲”，除了小鱼以及小鱼要求过的“必须无条件服从”的阿牛，这厮对任何人的生死都不会放在心上。
某城主将目光望向了一直垂首不语的庞统，“我们没有时间浪费了，是打是撤，必须立刻做出决定。如果要撤退，早一分钟开始，我们在洛阳的人就多一分成功的机会。士元，说下你的意见。”
除了远在凉州的陈宫之外，唯有庞统这位超级谋士在领地，现在也只有庞统的意见能够影响阿牛的想法。阿牛本人是不愿意放弃洛阳的，但他也绝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刚愎自用，让凤翔男儿无辜流血，尤其洛阳还有赵云、刘星、卢植等人在。
这个时候，庞统的意见将是决定性的。
这一点，庞统非常清楚，自己的一句话，将决定许多人的生死存亡，其中许多人都是自己认识的乡民。庞统的压力，可想而知。
打，先不讨论能否守住，在十万黄巾军的攻击下，意味着凤翔将付出惨重的牺牲。失败后，所有的努力都将白废。
撤，那么凤翔重建洛阳的任务也就到此为止了，先前投入的大量人力、财力都打了水漂。况且现在即使想退，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庞统缓缓抬起头来，一张丑脸前所未有的庄重，除了庄严之外，更多的是一股淡淡的悲哀与伤感。阿牛从未看到向来乐天的庞统如此情状，庞统很懂得享受生活中的美好。大多数时候都是非常快乐的，阿牛明白，庞统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
“打。”
庞统的话很直接也很直白，这一个打字，也意味着洛阳的土地将被鲜血染红，无数人会在洛阳丧生！
王越和高顺的眼睛更加亮了，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作为凤翔的武者，他们绝不希望看到凤翔在敌人的逼迫下轻易退却，凤翔有着辉煌的战史，凤翔也从未在敌人的压力下屈服，一次都没有！
即使敌众我寡，即使实力悬殊，凤翔男儿的热血也不会那么容易冷却下来，凤翔的尊严与荣誉，需要剑与血来扞卫！
某城主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洛阳城只有五千兵。其中四千友军部队的战斗力不容乐观，可能连我们的山字营都打不过。”
“是的。”庞统答道。
“我们以往与黄巾军作战时虽然无一失利，但如此规模的敌人，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阿牛的声音冷漠至极点，一字一句地说道。
“是。”庞统的声音同样淡然。
“从前与黄巾军作战时，我们大多是借助先登死士大黄弩超强的杀伤力，使黄巾军还未接战便受到重创。但在洛阳，我们只有一千骑兵，还有四千战斗力低下的友军部队，没有远程火力的优势，这一直是我们最大的优势和倚仗。”
“是。”
“以前作战，都是在领地附近本土作战，我们拥有后勤的优势，洛阳则不同。在洛阳，我们的战士甚至无法得到领地称号的属性加成。”
“是。”
“还有，洛阳城大多数地方还是一片废墟，除了城墙以及少量的箭塔之外，没有任何防御工事。城墙的宽度绝不是我们凤翔城的城墙可媲美的，黄巾军全面进攻的情况下，五千人根本不可能守住城墙多久。”
“是。”
“即使我们立刻派出部队增援洛阳，最快到达的部队也只有雷霆骑的一千骑兵，从龙飞到洛阳至少需要三天时间。三天，洛阳未必捱得过，或许黄巾军一天就能打破城池。”
“是。”
“那你还主张打？”阿牛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冷冷地瞪视着庞统。
庞统清澈的目光与阿牛对视着，寸步不让。他明白，阿牛并非反对自己的意见，只是将所有情形所有困难客观地重现出来，以免出现判断上的失误。
任何微小的失误，都意味着无数人将失去生命！
“是。”
某城主似乎已经失去了多说话的兴致，从牙缝中蹦出两个字，“理由。”
“为了凤翔的尊严与声誉，为了凤翔的长远利益，为了凤翔数万军民能够在世人面前昂首挺胸，我们必须打！从主公讲的情形来看，我们在洛阳的人即使想不战而退，成功的机率也不到一成。当然，如果抛弃我们在洛阳城的工匠和百姓，成功的机率或许有五成。”
庞统的意思很明确，现在想全身而退都不由凤翔说了算。十余万黄巾军的围攻之下，凤翔即使愿意忍痛放弃任务，也无法带出洛阳城的工匠和乡民，军队的追击速度，绝不是普通npc可以企及的。
如果果断地断尾求生，保住赵云、刘星、卢植等人以及驻守洛阳的部队，凤翔城主“仁厚”之名也就彻底作古了，这样的名声看似没什么直接好处，但在过往的历史中，却一直对凤翔的发展起着促进作用。可以肯定的是，凤翔若弃车保帅，弃洛阳百姓于不顾，某城主势必由“仁人君子”摇身一变为“懦夫”、“冷血恶魔”。
不能轻易舍弃百姓，最终的结果便只有一个：洛阳部队为掩护百姓撤离，全体殉城！
既然退不能退，那便只有放手一搏！
“就为了所谓的尊严，面对一场根本没有可能赢的战争，就要让我们凤翔的子弟白白牺牲吗？”阿牛的语气更加冷漠。
“不。我们并非全无机会！”庞统坚定地说道。
某城主没有再追问下去，事实上早在王越赶到城主办公室的时候，阿牛便有了势死一搏的决心。重建洛阳的任务，不到万不得已阿牛是不会放弃的，更何况刚才庞统所陈述的理由中，压根没有提及重建任务的利益，有一个被某城主忽视了的重点：凤翔的声望。
——得民心者得天下，阿牛还没头脑发热地认为自己有天子命，在游戏中根本是不可能的。但凤翔能发展到现在这番规模，吸引如此多的人口、人才，获得那么多npc人物的认同，以及接到重建洛阳这等连环任务，几乎没有一件不受声望影响。
这是一场还没开始就注定惨烈的血战，凤翔将士是否拥有拼死一战的决心，对于此战的成败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因此，阿牛并没有马上下结论，目光离开庞统，某城主向王越、高顺等人问道：“你们觉得呢？”
“打！”王越眼皮都没抬一下。
“凤翔不可欺！”高顺肃容道。
至于徐荣，仍是一副楞头楞脑地样子，没有半点反应。这位三国时代着名的军事家，复活后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情感和判断力，根本不用征求他的意见，直接下命令就是了。
阿牛瞳孔收缩起来，重重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嗡嗡”作响，长身而起道：“好，我们凤翔已经很久没打过仗了，许多人已经忘记了凤翔将士的威名，就让洛阳的黄巾军来延续我们凤翔不败的传说吧！”
作出了决策之后，接下来的首要任务便是派出援军，凤翔的战争机器很快便启动了。这个时候，周泰和蒋钦也气喘吁吁地赶来，外出巡视附属领地的鲁汉几乎与他们同时到，庞统简单地向他们介绍了一下洛阳的情况。
游戏中的时间，已近黄昏。
“大哥，这次又要麻烦你亲自跑一趟了。”阿牛淡笑道。
王越点点头，没有说话。即使阿牛不让他去，恐怕也不拦不住这位宗师级武师，两位兄弟正处身于极度危险之中，王越又岂能在凤翔坐得住？
“暗花部队全体出动，初级武师只留下足够维持宵禁和巡逻的人手，以最快的速度驰援洛阳，立刻出发！”
“好。”王越站起身来，转眼便已在办公室内消失。
随之而来的，是凤翔各支部队紧急调动，洛阳遭遇黄巾军大部队围困的消息也渐渐传了出来，为越来越多的凤翔乡民所知，许多乡民为洛阳的子弟乡亲担忧着，领地内群情激愤。每个人都明白，这将是一场无比残酷的战争，出征的将士有多少人能活着回来，犹未可知。
但是，凤翔军民们明白，城主没有放弃洛阳的子民，凤翔城拿出了最强大的军事力量。为了解救被困的同胞手足，每个人都热血沸腾，战士们的脸上看不到丝毫恐惧，有的只是无畏与坚定！
无数乡民在凤翔城贯通东西门的长街上，为出征的将士们送行，有人手里捏着几个熟鸡蛋，有人提着一大筐水果。许多知道消息较晚的乡民，来不及回家去取食物，忙着跑到酒馆、客栈、水果摊上买东西，但他们失望了，这些东西要么已经被抢购一空，要么店主已先他们行动了。
“小伙子，加油干！”
“让那些兔崽子们知道咱们凤翔人的厉害！”
“狠狠地揍他们，揍他们屁股！”
“凤翔不可欺，凤翔必胜！”
到最后，所有人都在喊着“凤翔不可欺，凤翔必胜！”叫得声嘶力竭，热泪盈眶犹未察觉，即使最温婉的女性npc和向来最有风度的秀才，也在这样的情形下变得激动起来，出征的战士中有他们的父亲、叔伯、兄弟、朋友、丈夫或者未婚夫。
山呼海啸般的壮行声，欢呼声，在凤翔城内响彻云霄，许多在凤翔城暂住的冒险玩家傻了眼。
“天哪，凤翔的npc怎么这么疯狂？”
“郑阿牛是不是给他们洗过脑了？多么可怕的领地！”
“邪恶啊，狂热的崇拜，盲目的信念。。。”
许多冒险玩家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永远永远不要与凤翔为敌，这是一个万众一心的领地，所有人都有为凤翔拼命死战的觉悟！太恐怖了！”
出征的战士们只是行进着，凤翔的部队有着严明的军纪，没有人停下脚步，没有人说话，更没有人接受乡民们的心意。失望的乡民甚至有人痛哭失声，“拿着吧，拿着吧，路上别饿着啊！”
“这个时候你们还没有吃晚饭，先吃点热食吧，刚蒸好的馒头！”
最终带队的武将也看不下去了，同意士兵们接过乡亲们送上的食物，这才使乡民们变得满意。即使如此，行进的速度也丝毫未减！
二十分钟后，暗花青州部的武师们出击了。
二十五分钟，便是初级武师。由于三天前，凤翔接到阿牛的传讯，已经派出了三百名初级武师赶往洛阳，按照时间来推算，估计已经快到达目的地了，这次出击的初级武师数量不多，只有258人。
武师们的脚程比普通士兵快许多，如果抄小路，象王越这种级数的人物，全力施展之下，从青州到洛阳也有望在一天半时间内赶到，暗花武师大约需要三天时间。阿牛只希望，这些武师能够及时赶到，为洛阳增添一些战斗力，坚持到其他机动性较差的援军赶到。
三十二分钟，高顺的陷阵营以狂飙之势冲出城外，210名陷阵勇士全部骑着乌桓战马。跟着陷阵营一同出征的，还有300多名山字营的战士，这些人大多是被赵云从飞翼营淘汰到山字营的，对骑马并不陌生。
——需要说明一下，自打子龙入主飞翼营，提出了“上马是骑兵，下马是步兵”的理念之后，凤翔的许多部队纷纷效仿。凤翔的精锐之师、功勋部队陷阵营自然也不甘落后，陷阵营是凤翔精英中的精英，高顺更是某城主的爱将，陷阵营的骑马训练有着充分的后勤保障，尽管现在陷阵营还不能熟练地马上作战，但骑马赶路还没有任何问题。
尽管凤翔的战马不多，但走上正轨的骏河镇已经能少量出产战马，每月能提供接近50匹战马给部队，再加上凤翔与塔兰部落的战马贸易，每隔一段时间领地内都会有数百匹战马还未被交易，这也为凤翔城的大练兵提供了便利。
为了能够让一些部队更快地赶到洛阳，阿牛也拼命了，将领地内现存的500多匹战马全部派了出去！
最后出征的，便是周泰带领的2000名山字营步兵，王将武将周泰虽然是水军统领，但阿牛实在找不到更得力的人手统率这支部队，只得将周泰又调了过来。
抽调出这些部队之后，凤翔城只剩下了不到3000人的山字营，以及1000人的沧澜水师，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倾巢而出！
蒋钦没有得到出战的机会，出动这么多部队之后，凤翔城内只剩下了蒋钦这一位历史武将，需要有一位大将镇守凤翔。并且蒋钦最擅长的还是水军，并非那种个人战力特别突出的人物。
另外，三天之后，沧澜水师又该出发前往幽州太子港了，又到了凤翔与塔兰部落交易的日子。
“等下徐牛也要跟我走，领地几乎成了一座空城，凤翔的安全就靠你们了。领地内的事务仍旧由庞统全面负责，若在此期间凤翔有敌来犯，庞统会视情形决定是否征兵，军中的主将便是蒋钦，鲁汉辅之，明白吗？”
“是！主公放心！”蒋钦和鲁汉异口同声地道。
就在凤翔的部队出击之前，神州大地的另一端，遥远的凉州龙飞城在接到阿牛的命令后也出兵了。龙飞的部队集结比凤翔早，陈宫在接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便作出了反应，不仅部队集结好了，连所有的武器、干粮都准备停当，部队得令便行。
雷霆骑回到龙飞才两天，刚刚修整了武器装备，重新征召了士兵以补充此前在匈奴草原上的折损便再次出征！
暗花凉州部在何谦的带领下，翻山越岭抄小路直扑洛阳！大师级武师李奇早已先行一步！
先登死士同样全军出动，但1100多名死士还必须先学会骑马，陈宫认为，与其让先登死士立刻出发“爬”到洛阳，还不如给他们一点时间学会驾驭马匹的简单技巧，不需要太熟练，只要不会从马背上跌下来便成。
龙飞与凤翔离得太远，子龙练兵的理念还没有传过来，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不得不承认，陈宫的决定非常明智，正是他的临机决断，使得先登死士赶到洛阳的时间，比步行快了两天半！这是决定成败的两天半！
尽管已往凤翔运了500匹西羌战马，但在龙飞保卫战与牢姐羌一役中，龙飞有着大量的收获，供应1100多人的战马储备还是有的。葫芦谷内，先登死士的战士们努力地练习着，不断有人惨叫着从马背上跌下来受伤，但很快这些皮粗肉厚又极具冒险精神的死士们，便又会继续下一次尝试。
鞠义焦急地看着谷中的情形，想着赵云、刘星等人面临的严酷局势，鞠义心急如焚，平日里与先登死士们亲如兄弟的武将，此时怒吼不断。
“兔崽子们快啊，笨得跟头猪似的！”
“再不快点没仗打了啊，李进那小子一去，还能留多少敌人给我们杀？咱们凤翔城也出兵了，去晚了没搞头！”
“快！快！快！洛阳的兄弟们还盼着我们去呢，十万黄巾啊，他们顶不了多久的！”
“那个谁，你反坐在马背上干嘛？马尾巴和缰绳长得一个样吗？你的尾巴被人揪着都会乱蹦乱跳，更何况马了？”
夜幕降临，陈宫派人点起了大量的火把，将葫芦谷照得亮堂堂的，先登死士们也知道情势危急，面对一次次失败、受伤，没有人退缩，一次次努力尝试着，通宵达旦。
直到第二天中午，先登死士中的绝大部分人总算勉强搞懂了简单地操纵马匹技巧，还有100多位“资质差”或摔伤严重的士兵，只得遗憾地被留在龙飞，鞠义带着986名先登死士踏上了千里驰援洛阳的征程。
当先登死士还在练习骑马的时候，洛阳的战事已经连夜打响了。
（八千字大章，没有分两章发，欠大家的135章加更，争取明天发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