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心动?

  凌世今起了个大早,军医在帐外候着准备给风惠昭把脉换药。
  “脉象怎么样?”凌世开口,“回将军,他恢复的很好。”军医回答道
  “行,药你留下吧,我来帮他换。”凌世摆摆手,
  “是否要下官唤沙副将军前来帮忙?”军师建议道
  “不用了,二皇子毕竟还是未婚男子,昨日也是迫不得已。现我有空就不假他人之手了,免得他回头对边戎大皇女说在我这里受了折辱……”凌世瞪着风惠昭说
  “是……将军思虑周全,下官告退。”军医退出了营帐
  “你这女人,你想占我便宜你就直说!!”风惠昭在地上吼道
  “哦?我是没见过男人吗?我看我身边的师殷就比你好一百倍。你乖乖的给我别乱动,换完药咱们就得启程了,除非你是不想见到你皇姐了。”凌世一脸无语的说道
  风惠昭本就中了软骨散再加上从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一张小脸也是满满的颓色。凌世也在心里估计这个风惠昭有十几个小时没进食了,于是加快了剥他衣服的手速。
  风惠昭看着那纤长的手指,脸慢慢的红了起来……这个政安王…………
  凌世低头骑着马,沙以文看着自家将军神情恹恹,在一旁忍不住低声问道“将军怎么了?昨日可是被那边戎蛮子打扰到休息了。”
  “没有……我倒还没问你呢,我不是叫你带他下去吗?怎么回来他在我帐内?”凌世挑眉问向沙以文
  “这……将军没发现吗……末将一直都是和手下亲卫共眠一帐,整个军营只有将军和军师是单独……还是将军你说的,这边戎蛮子虽是俘虏但好歹也是个二皇子,需要优待……所以末将想这人跟着一群女人也不方便就……军师哪里我……”沙以文露出为难的神色
  “好了,我还真没注意……不是怪你,我知道了……我去看看那个小子,早上只丢了一个粗粮饼子给他,也不知道他现在饿不饿。”凌世拉着马转身往军队的后排行去。
  此时风惠昭浑身无力的躺在马拉着的板车上,他早上吃完干粮又被凌世摁着灌一次了软骨散,脸上的帕子是也凌世给盖的,风吹过,帕子上时有幽香传入,这……让他总是想起凰凌世那袭紫衣窈窕……她那样穿可真好看呀……她……好像什么样都挺好看的……
  “喂,你一个人在想些什么???”凌世低头就看见板车上躺尸的人浑身冒着粉色,系统也一直在提示这人的忠诚度、爱慕值在不断提高……
  中午停军休整的时候,师殷破天荒的坐在她身旁为她烤着抓来的野味。凌世也乐的清闲,干脆在石头上拿着《九歌》仔细的临摹。
  “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兮椒浆。”凌世一边低声念着,手上一边一笔一划的认真写下。忽然她感觉手腕一暖,原来是师殷握上了她的手。“将军的手一直在抖,可是伤还未愈?”师殷的问候在耳边响起,“应……应该吧,这字都丑的不像样子了……哎,与你比起来简直差太多了。”凌世颓败的回答道
  师殷没有再出声,只是握着她的右手带着她将字一笔一划写完。
  “将军现在临摹的是《九歌——东皇太一》,这句词的意思是,‘华贵坐席玉镇边,满把香花吐芬芳。蕙草裹肉兰为垫,祭奠美酒飘桂香。’将军临摹的时候也要去细细揣摩这词的意思呢。”师殷将凌世圈在怀中,手也并未放开。师殷不敢去看凌世的表情……他怕她不喜他这样子……
  凌世淡定的在师殷怀中听着他凌乱的心跳,心想着“这师殷也太纯情了吧……不过他的学识确实渊博,声音也清朗动听。”
  远处的风惠昭看见这一幕正满脸不爽……于是扭动出声“唔唔……唔唔……唔!?”沙以文见状就把他的嘴给解封了,风惠昭得了自由就对着凌世这边喊道“喂,饭点到了都没人管俘虏的吗?话说优待俘虏的呢?哼!没想到说一套做一套竟如此虚伪!?”
  “喂,请你不要打扰我们将军学习好不啦,军中所有人都还未用食,你如此着急做什么?”沙以文愤愤不平道
  风惠昭懒得去理沙以文,只是恨恨的盯着师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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