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岂有此理, 你们两个给爷站好！”
知道了柔嘉和弘景母子两人今天晚上去了哪里的九阿哥气得要死，“爷辛辛苦苦地陪皇阿玛应酬，你们两个倒好，母子组团去花天酒地, 还有没有把爷放在眼里了。”
“没有。”柔嘉摇了摇头, 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给九阿哥拍彩虹屁道, “我是把九哥你放在我心里了。”
单手抓着柔嘉的裤子做支撑的弘景见状, 伸出自己另一只手犹豫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道：“这里了~”
“少给爷来这一套。”九阿哥向来知道柔嘉大胆, 但是却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大胆到这个地步，不仅女扮男装去坐花船, 还女扮男装带着儿子一块去坐花船！
九阿哥表示，不给她点教训的话她下次是不是就要上天了？“你们要是不检讨自己错哪儿了, 今天晚上就别睡了。”
错哪儿了？
柔嘉认真地对九阿哥道：“我发誓，九哥，下次我们肯定带上你好不好？”
九阿哥：“……！！！”
他是因为这个罚他们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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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头晕。”一看九阿哥这个表情，柔嘉顿时就决定装晕，“一定是刚刚喝酒喝多了。”
九阿哥：“……”
看着自己额娘表演的弘景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就把自己原本放在小肚子上的手挪到了自己的脑袋上，奶声奶气道：“呀aaaa~晕晕~”
“你额娘晕你也晕？”九阿哥要被他们母子两人给气笑了，“她是‘醉酒’你是‘醉’什么？‘醉奶’吗？”
装醉酒的柔嘉被九阿哥的话给逗得哈哈大笑，见他一个眼神扫了过来, 她连忙一边扶着脑袋一边继续哈哈大笑，弘景虽然不知道自己额娘在笑什么, 但是被她的笑声给传染之后, 顶着脸蛋上的唇印也弯着眼睛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看着抱着自己的脑袋就快要笑厥过去的柔嘉和弘景两人, 九阿哥：“……”
真的是败给他们娘俩了！
*** ***
靠着“醉酒”和“醉奶”萌混过关的柔嘉和弘景母子两人免（赖）去（掉）了面壁思过的惩罚之后, 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之后就坐在椅子上让人擦头发。
弘景那几根（bushi）头发很快就擦干了, 但是柔嘉的头发就不一样了，又长又多，所幸不用自己动手，不然的话她怕是把手擦废了，都没把头发擦干。
不过柔嘉一点也不嫌弃自己的头发洗了之后难干，毕竟这发质，这发量是多少秃头女孩梦寐以求的啊。
等九阿哥也沐浴更衣出来后，何玉柱等人就提着宵夜进来了，柔嘉他们一般是很少吃宵夜的，毕竟向来早睡早起的，没什么机会吃宵夜。
但是今天情况特殊，柔嘉和弘景坐花船的时候光顾着看漂亮小姐姐和帅气小哥哥了，没怎么吃东西，只是吃了点水果而已。
而九阿哥陪着康熙应酬，东西也没有机会多吃，于是一家三口洗澡完之后就发现自己饿了，于是就点了几样好吃的宵夜。
“尝尝这个牛肉锅贴。”柔嘉夹起后咬了一口，外表焦黄酥脆的饺子皮里包裹着多汁鲜嫩的牛肉馅，她道，“饺子我吃多了，牛肉馅的倒是第一次吃。”
而且这牛肉锅贴吃起来居然是甜中带咸的，这口味打破了柔嘉对牛肉锅贴的认知。
“想要找到你没吃过的食物还真不容易啊。”九阿哥笑道，毕竟柔嘉会吃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柔嘉一个白眼丢了过去，拿起一块鸭油酥烧饼就掰开两半，把小的那一半递给了弘景，小家伙的胃口虽然好，但是柔嘉却不敢给他多吃。
她以前有一个亲戚家的小孩就是这样的，大人们都说他从小胃口好，给他喂饭是最轻松的，结果就养成了他不知饱的毛病。
大人给多说他吃多少，饱了也不说，直到吃完了才说难受，所以见弘景胃口好柔嘉虽然也高兴，但是每次都不敢给他吃太多。
弘景抓着柔嘉递给他的鸭油酥烧饼，闻着这特殊的香味，弘景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抓着就咬了一口，酥脆的鸭油酥烧饼层次分明，虽然鸭油烧制的，却半点鸭油的鸭臊味都没有，入口反倒是又香又脆的，好吃到弘景的眼睛都忍不住弯起来了。
好次好次好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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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因为胃口大，所以直接让人上了一碗小煮面，面条细而有筋道，汤底浓香而鲜美，搭配着多种配菜，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满足。
柔嘉好吃，但是胃口不大，鸭油酥烧饼再好吃，她也只吃了大半个就停下来了，怕弘景噎得慌，又和他分享了一碗如意回卤干。
黄金般色泽的汤底配上炸至金黄的油豆腐，再以几根豆芽做点缀，看起来平平无奇，吃起来却让人有点被惊艳到了，豆芽爽脆可口，油豆腐软绵又多汁，那一口鸡汤清而香，入口便在齿间留下一股难言的鲜。
一小碗的鸡汤喝下肚之后，弘景放下碗，然后抖了抖身子，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嗝~”
见状，柔嘉和九阿哥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 ***
曹寅明为江宁织造，却因为常常以密折向康熙报告各处的情况，所以实为康熙放在江宁的一个耳目。
要知道江宁织造虽然地位不如两江总督，但是却更受康熙的信任，因为这个职位基本上都是由康熙信任的八旗人内务府大臣担任的。
前任江宁织造曹玺之妻孙氏是康熙的保母，所以现任江宁织造曹寅不仅是康熙的家奴，也是他的奶兄，所以曹家虽然是内务府包衣而已，但是却权势显赫。
不过再显赫也没用，从太子到十二阿哥，没有一个皇子和他们走近半分，不为了别的，只担心要是和曹家走得近一些会被康熙误以为他们在打什么主意而已。
确实，曹寅这个江宁织造的位置很吸引人，但是想也知道他们就算有心想要拉拢的话，那么十有bajiu是肯定拉拢不到的了。
开玩笑，曹家凭什么连任江宁织造？因为他们有能力？别搞笑了，有能力的人又何止是他们父子？不过是因为曹家对康熙忠心耿耿而已。
和佟家一样，曹家也希望康熙这位万岁爷可以真正的万万岁，不，应该说比他们更希望才对，毕竟佟家没有了皇帝这个大靠山之后，还有不少姻亲和康熙留下的可以世袭的爵位。
但是曹家不一样，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句话不是开玩笑的，等康熙驾崩之后，曹家会面临什么样的处境真的很难说，所以他们能做的只有牢牢地抱住康熙的大腿不放。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哪个皇子会傻到去拉拢曹家，甚至就连太子都不敢轻易去尝试，因为经历了索额图的事情之后，太子清楚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皇阿玛皇阿玛，他先是皇上，再是他的阿玛。
柔嘉想得就简单很多了，反正九阿哥对那个皇位也没有什么兴趣，那么他们就犯不着去上赶着去拉拢曹家的人，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出去多逛几圈。
当然了，这里说的逛不是说逛青楼，而是单纯去逛街而已，今天只有柔嘉和四福晋两人，见柔嘉身边没有带着弘景，一开始四福晋还觉得诧异呢。
柔嘉就给她解释道：“今天那小子特别黏他阿玛，所以就被九哥抱走了。”
说着，柔嘉佯装不高兴地看向四福晋，问她，“难道四嫂今天不是想约我出去逛街，其实是想约弘景的吗？”
“多大的人了你？”四福晋被柔嘉给逗笑了，“居然还吃弘景的醋？”
“这跟多大有什么关系？”柔嘉理直气壮地道，“我和四嫂你认识这么久了，你和弘景才认识多久啊？说吧，我和弘景你到底选谁？”
有时候连九阿哥都拿柔嘉没办法了，更何况是四福晋？被柔嘉歪缠到不行的四福晋只能够笑着道：“你你你，选你成了吧？”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柔嘉眉头一挑，笑眯眯地道，“弘景那小子哪里有我讨人喜欢，四嫂你说是吧？”
“你羞不羞？跟你儿子比这个？”四福晋笑着看向柔嘉，后者表示自己一点都不羞，这有什么好羞的？以前她还跟她的小侄女争风吃醋呢。
每次她们这么争风吃醋的时候，她爸爸可高兴了，虽然小孙女不是自己家的，但是小女儿确实是自己家的，所以她爸爸怎么可能会不高兴？
柔嘉和四福晋一路有说有笑的，很快的就来到了一家绸缎庄，虽然不管是柔嘉还是四福晋都不缺衣服穿，但是江宁的丝织业向来发达，两人要逛街的话自然不会错过这个了。
只是柔嘉和四福晋都没有想到她们的男人们为了防止康熙猜忌他们有意拉拢曹家而私底下没有怎么和曹家的人接触，她们两人临时起意要来绸缎庄逛逛却意外碰到了曹家的两个千金。
曹寅先后有两个妻子，第一任妻子是江南大户顾氏之女，只可惜顾氏只留下了一个女儿之后就撒手人寰了，这个女儿就是曹寅的长女曹珍儿。
后来曹寅续娶了一个妻子，这位继妻姓李，说起她或许很陌生，但是提到她堂哥就众人皆知了，李氏的堂哥正是康熙的另一个亲信，苏州织造李煦。
和曹寅相比，李煦和康熙的关系就更加非同寻常了，曹寅生母孙氏是康熙的保母，而李煦的生母文氏则是康熙的奶嬷嬷。
当年康熙染上天花之后，不仅佟家的人对他不离不弃，就连文氏这个奶嬷嬷待他也侍奉如常，念着这份情谊的康熙在南巡时见到文氏恭称她为吾家老人也。
又因儿时李煦常与康熙作伴，所以两人不仅是奶兄弟的关系，更是一块玩到大的小伙伴，甚至因为李煦曾经将自己的舅表妹王氏献给康熙，而使得两人又多了一层姻亲关系。
而这个王氏并不是别人，正是为康熙接连生下三子的密嫔。
所以曹李两家的联姻可以说是强强联合了，而且李氏也十分争气，嫁给曹寅之后，就先后为他生下了一子一女，其子为曹寅的长子曹颙，其女为曹寅的次女曹琳儿。
而这曹珍儿和曹琳儿虽然不是同父同母的同胞姐妹，但是看样子姐妹两人的感情也好得很，而且看得出来姐妹两人被教养得很好。
长姐曹珍儿虽然年纪不大，但是看起来落落大方的，而幼妹曹琳儿活泼天真又不失礼貌，姐妹俩看着就很讨人喜欢没错了。
因为之前见过柔嘉和四福晋，所以曹家姐妹在绸缎庄看到她们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当做没看到了，姐妹两人朝着她们走了过来，给柔嘉她们请安之后大概是怕打扰到她们，毕竟双方都不怎么熟悉，所以便没有多留。
进退有度，落落大方，柔嘉看到曹珍儿忍不住对四福晋感叹道：“我记得曹寅的长女今年才十四岁（虚岁）吧？但是这气度……啧啧。”
别误会，柔嘉这两声啧啧可不是在嫌弃曹珍儿，而是对她表示感叹，毕竟当年她和她同样年纪的时候还只知道疯玩呢。
虽然说现在的人不管男女大多都是十几岁就成亲，像曹珍儿这个年纪也可以说是大姑娘了，但是观她妹妹曹琳儿的样子就知道她们姐妹俩之所以这么优秀，肯定是因为被家里人精心教养过才有这样的成果的。
“十四岁不小了。”四福晋道，“看来曹家图谋不小。”
“嗯？”柔嘉扭头看向四福晋，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你忘了唐朝的杨贵妃了？”四福晋低声对柔嘉道，“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四嫂你是说曹家是想把女儿送……”进宫？
后面那两个字柔嘉并没有说出口，但是要表明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也不一定是只有这么一条出路。”毕竟曹寅和康熙属于同辈，曹珍儿和曹琳儿对康熙来说就是侄女辈，虽然不管是皇太极还是顺治，后宫都有姑侄，但是细数的康熙的后宫，却似乎没有出现这样的隔辈的情况，姐妹花倒是有不少。
这曹珍儿或者曹琳儿要是入宫的话，那么和密嫔或许会成为康熙后宫的第一对姑（姨）侄花了。
不过正如四福晋说的那样，确实不止这么一条出路，毕竟康熙的儿子不少，子侄也不少，总之按照曹家的身份，若是真的能够让曹珍儿或者曹琳儿嫁入皇家的话，那么曹家绝对是烧高香了。
“你看曹珍儿和曹琳儿周身的气度，若是曹家没有什么大想头的话，会把女儿们养得这么好吗？”四福晋心想，如果不论身份的话，那么依着曹珍儿的容貌和教养想要当上皇家福晋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皇家福晋？
柔嘉眨了眨眼睛，然后对着四福晋用手指比了一个“八”的手势，然后问她：“四嫂你觉得有可能吗？”
这个四福晋哪里知道？她道：“这个得看皇阿玛了。”
八爷虽然出身卑微，娶的又是继福晋，但是曹家到底是包衣，会不会被赐给八爷当继福晋真的得看康熙的态度。
不过虽然有可能，四福晋却觉得可能性不大，除非是侧福晋吧，但是曹寅的身份那么特殊，康熙有可能将他的女儿赐给自己的其中一个儿子吗？
不止柔嘉和四福晋她们在讨论着曹珍儿和曹琳儿，另一边带着儿子们一块巡视江宁的康熙也突然跟曹寅提起了他的子女：“朕记得，你有两女一子是吧？”
“万岁爷好记性。”曹寅小小地拍了一下马屁后道，“奴才确实是有两女一子。”
康熙又问起了曹寅这两女一子的嫁娶情况，曹寅自然是实话实说了，他这三个孩子都没有嫁娶，毕竟长女年龄最大也不过是十四岁（虚岁）而已，不过儿子曹颙倒是已经定下了一门亲事。
听到曹寅的话，当下康熙就笑了，拍拍他这位奶兄弟的肩膀道：“好好干，你两个女儿的婚姻大事，朕替你做主了。”
康熙的话音刚落，曹寅便眼睛一亮，依着他们的关系，康熙肯定不会随便给他的两个女儿指一门差的亲事的，所以曹寅便连忙跪下，叩谢圣恩了。
跟在康熙后面的太子等人听到康熙与曹寅的对话之后，神色各异，本来曹寅就对皇阿玛忠心耿耿了，这会儿皇阿玛连曹寅两个女儿的婚姻大事都一手包办，曹寅对他怕是肝胆涂地都在所不惜了。
只是拉拢不到曹寅本人，或许可以从他的儿女下手？
其他人在想什么，九阿哥不清楚，也不在意，这会儿他正后悔带他们家的小羊崽出来了，因为这小子的吨位太重，抱久了九阿哥的手都忍不住酸了。
于是想了想，九阿哥拍了拍自己儿子的屁股，问他：“这么久没见你四伯了，你想你四伯吗？”
四伯？
弘景对他的四伯母更有印象，对于九阿哥所说的四伯就比较陌生了，不过九阿哥可不管他陌不陌生的，见他没有说不想就当他是想了，于是二话不说就把他往四爷的怀里一送。
根本没有想起自己的四伯到底是谁就被他阿玛送到四伯怀里的弘景：“……？？？”
突然怀里多了一个相当有吨位的小肥崽儿的四爷：“……？？？”
“四哥你抱抱他吧，弘景说想你了。”九阿哥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见九阿哥把弘景往他怀里一送就忍不住甩手的，四爷哪里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不过他好歹是弘景的长辈，倒也没有直接就把怀里的小侄子给还给九阿哥，而是抱着他继续陪康熙巡视江宁。
弘景对“四伯”这个称呼比较陌生，但是对四伯这张脸还是有点印象的，他不就是加加的阿玛吗？当下小家伙就弯着眼睛冲着四爷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
四爷对九阿哥都生不起气了，更何况是对着这么可爱的弘景？不过吧……
九弟和九弟妹家的崽崽伙食是不是太好了？
力量只有四力半的四爷很快就有点撑不住了，于是他暗暗咬牙抱着他来到了太子面前。
“小九家的孩子怎么到你手上了？”太子看到弘景这个小侄子倒是有几分好脸色，虽然他阿玛不招人喜欢，但是这小肥崽儿倒是挺招人喜欢的。
没办法，太子爷家的两个儿子金贵是金贵了，可惜没有弘景这吨位，所以太子爷看着难免有几分眼热。
对于现在的人来说，可没有讲究什么孩子胖对身体不好的，吨位几乎可以和健康画上等号，再说了，像弘景这个年纪的幼崽就是胖嘟嘟的才可爱。
这不，太子爷逗了他两下之后见他不哭不闹反倒是一脸笑眯眯的，当下就忍不住伸手道：“来，让孤抱抱。”
四爷：“……”
就等太子爷这句话了。
四爷几乎是以迫不及待（bushi）的速度将弘景送到了太子爷的怀里，又换了一个“座驾”的弘景看看太子爷，嗯，对他就更加陌生了。
毕竟从出生到现在，弘景见太子爷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所以别指望小家伙对他能有什么印象了，不过没印象归没印象，自己阿玛和四伯都在身边呢，所以被不认识的人抱了，弘景也没有闹，反倒是见太子长得好看，忍不住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摸了摸他的脸。
小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容最是能够感染人，太子抱着弘景，虽然这吨位是累人了一点，但是看到他的笑，心情却轻松了许多。
七爷他们本来就不想在康熙面前和曹寅走得太近，省得引来他的猜忌，所以就干脆凑到了太子面前逗弘景了。
虽然除了十二阿哥之外，其他的几个皇子都有儿子，但是谁规定有儿子就不能馋别人家的儿子了？
原本走在前面的康熙回头，就见原本围着他的几个儿子这会儿都去围着太子……抱着的弘景了。
对于这个小肥崽儿，康熙自然是有印象了，毕竟其健康程度，绝对是众多皇孙中的佼佼者，见自己几个儿子围着他其乐融融的画面，康熙略有感触。
他向来是希望自己那么多个儿子都能够讲究手足情深的，可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现在难得见到了，康熙又怎么会不感慨？
并不知道自己儿子继在伯母们那儿成了团宠之后，又在自己的伯伯叔叔们那儿成为万人萌的柔嘉和四福晋逛完街回去之后，就见九阿哥抱着弘景回来了。
各自洗漱了一番之后，柔嘉抱着自己的乖儿子亲了两口后向九阿哥问起了小家伙今天的情况，说着说着，九阿哥就顺口提起了康熙包办了曹寅两个女儿的婚姻大事。
“嗯？”听到这个，柔嘉突然觉得有点太巧了吧？她和四福晋今天才刚刚谈起了曹珍儿和曹琳儿，她问道，“皇阿玛要给曹家姐妹赐婚？那她们有机会当皇子福晋吗？”
“怎么可能？侧福晋还差不多。”九阿哥道。
“侧福晋？”柔嘉默默地看了九阿哥一眼，后者眉头一挑，然后道，“你觉得皇阿玛还敢给我赐侧福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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