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8章
  金麒真的很想继续装死,还有半个时辰天就亮了,她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睡到那时候?偏偏在这种尴尬的时候醒过来。
  “很怪异!”花繁缕用衣服挡在身前,“我能不能把它掰断?”
  金麒:“……”他刚刚是不是产生幻听了?
  “既然只是排泄用的,长短也无所谓吧。”花繁缕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说掰断这东西的语气就和“指甲太长太碍事我想剪了它”没有区别,“我保证你回到自己身体来的时候它一点也不疼了。”
  你在开玩笑吗?!
  花繁缕手一动,金麒还当她真的要动手掰断那玩意儿,吓的面无人色,扑上前去阻止道:“繁缕你别冲动!”花繁缕条件反射的伸手格挡,摸到一个软软的、挺有弹性的部位。
  金麒僵硬的低下头,看着放在自己胸前手,脸一点一点的裂开了。
  “呃,这是我的。”花繁缕只尴尬了一下下,立刻理直气壮起来,“你的手摸了我的胸。”
  金麒颤声说道:“住嘴,手拿开。”
  “好的。”她赶紧站直。
  金麒露出更加不忍直视的表情,难以忍受的说道:“你……别站的这么、这么端正。”
  花繁缕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金麒脑门上冒汗,结结巴巴的说道:“反正不用管它,呃,睡你的就好了,等你醒来它就……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总之,这是正常的,你、你别想掰断它!”
  “会经常发生吗?”
  “咳,早上的时候会。”金麒虚弱的回答,“习惯就好了,这没什么的。”
  “还是把它掰了吧,反正也没什么用。”
  本王都解释到这份上了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子孙根!知不知道什么叫命根子?!掰了老子还能算男人吗?!
  金麒一脸血的看着她。
  “而且摸的时候会有很奇怪的感觉。”花繁缕低着头,语气深沉,“它会影响我的意志,你没发现吗?这绝对是难以克服的弱点。”
  “你你你……”金麒颤抖着指着她。
  “我怎么了?”
  “你居然摸摸摸摸了!”他崩溃的看着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结巴的更加厉害,“你你你还干了什么!”
  花繁缕想了想,答曰:“洗手。”她有些不耐烦,“我到底能不能掰了它?”
  “不不不不……”结巴王爷一吸气,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能!”
  “为什么?”花繁缕皱眉,“这种会影响理智的判断和削弱意志力除了排泄毫无用处的东西为什么还要留着它?”她嫌弃的补充,“而且还很丑,掰了对你有好处。”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老子解释?!到底有没有?!有没有你这个愚蠢的外星野蛮人!
  “你逼我的!”坐在床上,衣衫凌乱的女孩低下头,脸被垂下的长发遮住,身体微微颤抖着,在昏黑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可怕,“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一刻钟之后,金麒面红耳赤的缩在被子里就像一个被狠狠调戏过的小媳妇儿似得轻声说道:“就、就是这样。”
  “哦。”花繁缕竭力让自己严肃起来,不要表现出过分的好奇来,金麒语焉不详,大多地方都靠她自己想想,总的来说只听懂了两个地方,第一,享乐,第二,繁衍。她挑了一个不那么敏感的话题用来做总结,“原来自然分娩的孩子都是这么来的。”
  “……”
  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为了避免沉默带来尴尬,金麒“嗯”了一声,无力的看着她:“你怎么会连生孩子都不知道?”
  “历史书上可没教的这么详细。”花繁缕看着他,“说不定就连我们的历史老师也不知道……”她指了指下面,一本正经的说道,“这玩意儿居然还能有这种变化。”她耸耸肩,“通过性交来繁衍后代的方式在两千年前就绝迹了,雄性生物普遍没有你的这种……嗯,正常反应。”
  金麒沉默良久,他今天幻听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一点?所以……他抬起头来,用一种很神奇的目光看着花繁缕:“你们家乡的男人……到底是不举,还是……”
  花繁缕:“?”
  “太监噗——”话没说完,他猛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捂着肚子,伏倒在榻上,肩膀不停的颤抖。
  花繁缕:“……”
  “那、那你怎么生出来的……”他笑个不停,好像一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花繁缕突然站起来,冷静的说道:“我不是被生出来的。”身体机能为适应环境做出的改变,进化,或者是退化,不管是哪种,他们生来就缺乏能够激发情、欲产生的激素,没有爱情的诞生,没有生理的需求,某些功能的退化当然无法避免。
  简单来说,他们的星球有两种性别,一种是女性,另外一种是女性和男性之外的第三类性别,尽管他们仍然被称为男性,但已经不是两千多年前星球上曾经存活过的男性。
  可在花繁缕看来,她的同胞无论在意志上还是身体上都是其它种族比不上上,说起联盟军中最强的战士,非母星的同胞莫属。
  现在不管是女性还是第三类性别,他们已经全死了,只剩下了一个。
  金麒看着花繁缕,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惹到她了:“抱歉,我……”
  “不用道歉。”花繁缕打断金麒的话,语气阴森森的说道,“你放心,我会留着它的。”
  这种语气这种表情让我怎么放心?=口=
  本王到底为什么没忍住?其实没什么好笑的,是吧?
  金麒像个发霉的大蘑菇,在角落里缩成一团,隔着画屏,颇为忧郁的看着被帐幔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架子床。
  果然生气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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