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人生[快穿] 第819节

  萧圆朝那边看过去,几个人尴尬的将目光移开,萧圆又看了其他几个人,觉得还是化被动为主动:“我爱人,林建华,他脸上的疤是小时候后娘划的,可不是跟人打架干的,你们不要误会。”
  听萧圆这么说,同桌的人一下精神就松了不少,“我就说吗,看你也不像……那种人,原来是这么回事。”开书店的人怎么着也不可能跟个地痞流氓结婚不是。
  “要不说后娘不是东西呢,对个孩子也能下的了手,唉,可怜啊,娶了后娘就有后爹……”
  连刚才盯着林建华的几个人也跟着骂起后娘来,萧圆对他们感激的笑了笑:“好在现在分家了,不然连我都没活路,摊上这么个后娘,人家连前头亲生的儿子都能下死手,我这后儿媳妇还不得可着劲儿使唤呐?”
  大家伙一听还真是,又跟着将后娘骂了个狗屁不是,后面大家就算是熟络了,气氛也没刚才那么紧张了。
  林建华见自己媳妇三言两语就缓解了气氛,佩服不已,这边客人来齐了,就是开始吃饭,林建华还跟边上的哥们喝了几杯酒,不敢多喝,上次的教训实在太过深刻,他可不敢再犯错误。
  萧圆见丁大老板忙前忙后,一点空闲都没有,也就没去找他说话,想着等下午人少的时候再说。
  吃完席,又跟丁大老板道了喜,又将做的出彩的菜都夸了一遍,最后又说了一箩筐的吉祥话才从隔壁回来。
  “还行,手艺不错!”林建华出了隔壁大门,砸着嘴巴夸到,这次倒是真心的,刚才有点夸张了。
  萧圆也跟着点头:“是还行,奇怪的很,你说他们家好歹也算是书香门第,怎么做起厨子来了呢。”丁大有他娘可是北方大学的副教授,他爹也是搞学问的,怎么在乡下待了几年就改行做厨子了?
  “我刚才好像听谁说了一嘴,好像是丁老板的兄弟到了乡下运气好拜了个师傅,学了一手做菜的本事,回了城又没好营生,这才想着开个馆子混口饭吃。”
  两个人说着话就到了自家店门口,只见刘大姐正等着呢,见人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萧圆赶忙给解释了一下:“还没说呢,人家今儿开业,一直在招呼客人,等他们下午闲了,我再去说,你先别急,横竖不差这两天。
  刘大姐看隔壁人来人往的,确实挺忙,她微笑着点了点头:“麻烦老板了。”她自己倒也可以去说,只是她一个帮工,哪里有人家老板去说的有面儿。
  林建华一听媳妇有话找丁大老板说,就竖起了耳朵:“什么事儿啊,我去说好了。”
  萧圆白了他一眼就开锁进店,刘大姐看他们两口子有话要说,忙不迭的往后院跑去。
  林建华见电灯泡识趣的走了,就凑到媳妇跟前:“到底什么事儿得找丁大老板,你跟我说,我说不定就给办了。”放着自家男人不用,找什么外人。
  萧圆闻着他嘴巴里一股酒味,将人推远了些:“没什么,就是刘大姐大嫂嫌弃她在家占地方,每天给她脸色看,她没地方去,我想着咱们后院不是能腾出一间屋吗……就是这么一回事,我刚看丁老板忙的很,就没说,不行,等会你去说吧。”
  林建华刚还以为是什么事,一听是这种小事,当场就拍着胸脯保证:“媳妇,你就放心吧,我等会就去隔壁看看,等人闲了,就把这事办了。”他媳妇就是心地善良。
  萧圆点点头:“你好好跟人说,咱们不占人便宜,该给的饭钱一毛不少,”她突然顿了一
  下,“我还是问一下吧,看刘大姐能接受多少钱,万一那边伙食好,刘大姐舍不得出钱,咱们俩不是白忙活吗?”
  萧圆匆匆去后面问了个大概的数,才又折身回来,“十块钱,等会你先去问问人家要多少钱,要是那边报的高,你就直接回来算了。”说完刘大姐的事,萧圆就让林建华出去走走散散身上的酒气。
  下午书店的生意总算要比早上好了那么一丢丢,萧圆懒散的趴在收银台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看着看着,看见了一个熟人。
  “你怎么来了?”萧圆没换姿势,依旧那么懒洋洋的趴在那里,“办酒了没?今儿过来带喜糖了没?”
  江潮生脸上一阵不自在:“办了,正月初八办的!”说完,他像是解脱似的长出一口气,“你呢?你办了吗?”
  萧圆点点头:“办了,腊月十八办的,这么说来,我还在你前面办的呢。”总算扳回了一局。
  江潮生一愣,随即又哂然:“瞧我,你之前明明都跟我说了的,恭喜你。”
  “同喜同喜!”萧圆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有事吗,没事就走吧,以后都不要来了。”免得被某人看见了又得吃醋。
  江潮生看着萧圆,半晌,僵硬的点了点头:“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到时候咱们就是想见都见不着了。”
  萧圆轻轻笑了:“不见就不见呗,最好一辈子不见,你走吧,祝你们早生贵子,阖家幸福。”她抬头看着江潮生,“我是真心的祝福你,祝你和杨慧兰早日生个大胖小子。”
  江潮生有些呆滞的看着萧圆:“你,你,你真的不恨我了吗,还是说爱,”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后面人揪着拽了出去。
  萧圆看着林建华像拎小鸡似的提溜着江潮生,无语摇了摇头,这男人屁话就是多,让他走不走,现在好了,被人扔出去了,活该!
  第1039章 偷银子的丫鬟十四
  贺厚道是真喜欢这俩丫头,只看身段就知是个美人。再绕到前面,只见两个丫头肌肤白皙,偷着看他时眉眼俱是羞意,让人恨不能好好抱进怀中哄着。
  可是,他也没忽略了身后的丫头。
  贺厚道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敢把这两个女人带回去,肯定又得挨一顿打。
  他不是没想过找护卫,从昨天他带了四个护卫同样挨打,要知道,那四个护卫的身手很是不凡,他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可是一点用都没有,照样被撂倒。
  除非他以后一辈子都不出门,否则,这些丫鬟他就不能睡。
  对着母亲期待的眼,贺厚道只得忍着不舍:“娘,我不喜欢。”
  贺夫人:“……”
  母亲最了解自己孩子,贺夫人也一样,她知道自己儿子是个好色的,该不会拒绝才说出那么决绝的话。万万没想到儿子这一回真会拒绝。
  不过呢,儿子是没错的,错的都是别人。贺夫人认为,肯定是儿媳不让儿子收人,既恨儿子不争气被一个女人辖制,也恨儿媳下自己脸面。气道:“当我多事,你们走吧。”
  柳慧如今身怀有孕,也不怕婆婆生气,扶着肚子转身就走。
  贺厚道知道母亲这是气话,正想说两句呢。后头的丫鬟发话了:“公子,您扶着夫人吧,万一摔了可怎么办?”
  贺夫人不喜欢听这话,斥道:“没规矩,胡说八道什么?”
  她骂丫鬟只是顺口,贺厚道却听得胆战心惊。未妨母亲在骂人,得罪了后头的幕后主使,他急忙忙转身出去:“娘,我痛得厉害,稍后再来看你。”
  路过楚云梨时,道:“还不跟上!”
  儿子急匆匆跑了,贺夫人只觉得胸口痛。儿子这是连儿媳身边的丫头都要护着!
  ……
  贺厚道很快追上了前面的柳慧,耐心解释:“你别生气,那只是我娘一厢情愿,我不会收别的女人,以后我都守着你。”
  他算是看出来了,幕后的人就看不惯他纳妾,那她暂时不纳就是。等他找到了幕后的人,到时候……哼!
  柳慧方才本来也没打算收下人,可她自己拒绝跟贺厚道亲自拒绝是不同的,这时候心情正好呢,又见他急忙忙追上来解释,心里就更美了:“我知道!所以我没怪你。”
  夫妻俩你侬我侬,互相搀扶着回到院子里。
  贺厚道又留在家里养了五六天的伤,这期间一直守着柳慧,哪也没去。
  当然了,有那些想要找他的人还是会想方设法凑过来。比如,兰柔二位姨娘。
  这俩人最近才织布,进步缓慢。织布是个耐心的活儿,得每一下双手使的力都一样重,才能织出平整的布料来。
  虽然织不出好布,可两人天天在屋中捂着,白回来了不少。又因为柳慧有身孕,最近不太管隔壁院子的事,所以,二人并不操劳。不晒太阳加夜里睡得好,二人的气色养得不错,虽然还是一身素衣,但肌肤白了后,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气质。
  贺厚道看到柔姨娘得第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楚云梨看的真真的,清咳一声:“公子,夫人好不容易睡着。可不能让不相干的人打扰了。”
  贺厚道秒懂。
  这是让他打发了这两人。
  兰柔二位姨娘最近在楚云梨这儿吃了不少亏,现在也学乖了,并不与她争锋,只低着头做低落状:“听说公子受了伤,柔儿很是担忧,这才冒险过来探望。公子好好的,妾身也放心了。”
  贺厚道已经好多天没有找别的女人,对于他这样好色的人来说,日子简直难熬。眼见柔姨娘想见好就收,贺厚道有些不甘心:“你最近织的不如何?我能去看看吗?”
  柔姨娘:“……”
  如果不是看织布,柔姨娘很乐意请他回去。
  她织的布实在难看,可不敢让贺厚道看见。立刻拒绝:“妾身还没织好。”
  贺厚道:“……”失算!
  问错话了。
  这两个女人都没有学过织布,不用问也知道织出来的布不会好看,怎么敢让他看呢?
  他见楚云梨并不出声,又问兰姨娘:“听说你房中的月季开得不错,我能去看看吗?”
  兰姨娘顿时满面娇羞,福身道:“当然可以,公子想看,妾身一定陪着你看。”
  边上柔姨娘嫉妒得眼都红了。
  贺厚道管不着,扶着兰姨娘纤细的腰肢就要出门,楚云梨清咳一声,提醒道:“公子,您的伤养好了之后,还要出门吗?”
  贺厚道脚步立即顿住,面色难看无比,挥挥手道:“你们俩走吧,以后少来。”
  兰柔二人实在想不明白,那丫头不过一句话,为何就能让贺厚道改主意。还以后少来……少来了,她们下半辈子怎么办?
  二人面色难看地离开。
  留下来的贺厚道面色也不好,不甘心道:“你就不能不告诉他吗?”
  楚云梨叹息一声:“奴婢不敢拿祖母的性命玩笑。”她提议:“要不然,你把我送走?”
  贺厚道哪里敢送??
  那人可是直接说了的,不能把这丫头换了。
  当时他说换了丫头就要贺厚道的命,贺厚道可不敢以身试险。
  一辈子那么长,美人多的是。要是为了换个丫头丢了性命才真的是冤。
  正烦躁呢,外面的随从来报:“有位寒公子上门想要见您。”
  贺厚道浑身酸软,不想见人,问:“什么寒公子?”
  他这么问,目的很简单,如果来头很大,需要贺家巴结的话,他别说这点伤,就是伤筋断骨断了腿,也会咬牙前去见面。
  随从压低声音:“好像是京城来的。”
  那得见一下!
  贺厚道缓缓往外书房而去,临出门前,带上了楚云梨。
  贺厚道认为自己以后得多带着这丫头,如果真碰上了那幕后的人,这丫头兴许会漏破绽。
  前院书房中,身形高大的男子负手而立,脊背笔直,眉尾和眼角微扬,眼神凌厉,看起来就让人莫名不敢玩笑。
  贺厚道看到这样的人,疑惑问:“寒公子从哪儿来?”
  “京城!”寒峰言简意赅。
  贺厚道许久没见到过这样冷淡的人,还是上门来的客人。他语气也冷淡下来:“寒公子有事?”
  他从小学做生意,从来也不会当面下人面子,虽然心情不好,语气上却没带出来。
  寒峰好像没听出他的不悦,直截了当:“我想买盐。”
  贺厚道讶然,很快反应过来:“寒公子从这儿往京城买盐?”心里盘算了一下,道:“每年下半年盐都很紧俏。基本上一运过来就被各处分完了,贺家分到的不多,实在帮不上公子。”
  发现寒峰实实在在是上门谈生意,他语气好转许多。做生意嘛,就算这一回不成,还有下一次呢。最好是别伤了和气。
  楚云梨站在角落,认出来寒峰就是那人,她眼神在他腿上腰上扫过,又偷瞄他俊秀的五官,心下欢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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