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系统翻了个白眼,不想跟她说话。
回味了一番柳絮离开时狼狈的背影,白钥冷哼一声,她本来是想通过精湛的演技让柳絮愧疚一番的,但她发现这人已经完全没良心了,没救了,丝毫不考虑自己孩子的死活,只管自己享受,所以也就放弃了。
她收拾了下东西,准备直接回学校,手机忽然响了,屏幕上出现了白胜男的名字。
很难说这两者之间没有关系,白钥瞳孔震荡,惊恐地双手护胸:完了完了,命运又要跟我开玩笑了,我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她,我多么希望,有个人,能从天而降,把我从地狱里的深渊拉出来。
系统:我只想踩两脚,埋得深一点,彻底掩盖住你的声音。
白钥心情忐忑地回去了,一路上都在想今天的白胜男得有多生气,得怎么变着法地糟蹋折磨自己,这可真是太期待了。
白胜男在书房里等她,看到她进来,说道:你过来。
白钥打了个哆嗦,印象中上次听到这么可怕的语气,还是白胜男把自己从陆琪那救出来
白钥不情不愿挪到白胜男前面,倔强地昂着头。
要是先前,白胜男早就笑她可爱了,可是现在,白胜男坐在椅子上,一脸冷漠地看着白钥靠近。
这眼神就像是冰刀似的,扎在白钥的身上。
白钥心脏跳动的很厉害,几乎要撞破胸腔,她刚一靠近,白胜男立刻扬起手。
!白钥还以为她要打自己,条件反射地退了一步。
但紧接着,一大叠的照片天女散花地撒了下来,白钥捕捉到几张,正是昨天她和柳絮母女情深的画面。
啧,这家伙,果然派了人监视。
看这三百六十度拍照的角度,绝对不止一波。
白胜男压抑着怒气:有什么话不能在家里说?一个赛一个哭的这么伤心?
白钥:我妈企图让金钱污染咱俩纯洁的床上关系,你说我伤不伤心。
白胜男见白钥不说话,只当她心虚,说道:小钥,你是不是很厌恶我,巴不得立刻离开我,甚至盼望着我死?
我不是我没有你可别瞎说,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守活寡啊?
我身上的钱甚至买不起你在我身上用的那套高频振动仪,为了那些,你也得苟延残喘着啊。
白胜男: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呀?总不能说废什么话,来一次,让我的热情告诉你,我对你究竟是什么样复杂的情感。
白钥撇过脸,咬牙切齿道:我没有。
白胜男听后,眼底划过一抹嘲讽,她冷笑一声,随手扔出一只录音笔,片刻后,里面传来白钥声泪俱下的绝望求助:妈,带我走白胜男羞辱我她恶心
瞬间,书房里的温度迅速下降到了南北极,白钥冷的直打颤。
白钥:哦吼,玩脱了,忘了以白胜男的尿性,远处监视怎么可能满足的了她变.态的占有欲,她一定是在自己身上安装了窃.听器。
这下她是真的生气了,希望她生气的方式不是疏远自己,而是
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些吧,让我孱弱的身子独自迎接命运的蹉跎和折磨。
白钥的身子抖得厉害,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胜男:给你个机会,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
白钥高昂的头颅还是没被滴下来,然后白胜男彻底炸了,她猛地站起身,上前一步拖着白钥就往外走。
手腕就像是被一只铁钳抓住似的,白钥拖拽着往前走,毫无还手之力。
她被拉到了地下室,白钥从未来过这里。
光线昏暗,未知让白钥充满了恐惧,走到门口,白胜男的脚步逐渐放慢,而白钥的情绪也达到了临界值,她甚至害怕地往白胜男附近靠了靠。
白胜男一把将人推进了进去,啪的一声打开了灯。
!卧槽卧槽卧卧槽!
白钥瞪圆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白胜男转身关上了门,唇角带着恶意的笑容:欢迎来到独属于小钥的游戏王国。
琳琅满目,白钥眼珠子转了又转,对每一个都感到好奇,也对每一个都感到惊叹:天啦,白胜男这真的不是把哪个会所的主题房间搬过来了吧。
白胜男慢慢走近,白钥身子微微颤.抖,她缓缓摇着头,低声道:不、不要。
不要?白胜男轻轻在她耳畔吹了口气,随手拿过一个遥控器按了开关,墙面上立刻投放出柳絮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如果这是属于白钥的游戏王国,她最喜欢什么哪个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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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的妈妈是傻白甜
妈!白钥下意识叫出声。
柳絮被绑在床上, 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的吊带小睡裙,因为挣扎,裙子微微上缩
白钥错愕地看向白胜男:你把我妈怎么样了?
白胜男耸肩:我能把她怎样?你应该问, 她怎么把自己作成这样子的?
白钥崩溃地叫道:还不是你.妈,要不是她, 我妈能借高利贷吗?能被威胁吗?
白胜男不满道:还不是自己蠢, 白钥,你觉得她配当你.妈吗?
她不配当我妈,那你就配当我姐吗?白钥歇斯底里地吼道,她转身就要出去,救她妈妈。
白胜男漫不经心说道:她还没回来就被放高利贷的抓走了,你以为屏幕上是她一个人,屋子里就真的只是她一个人?
正说着,镜头忽然一转, 白钥捂着嘴惊呼出声。
原来屋子的角落里还有四五个彪形大汉,每一个都皮肤黝黑, 肌肉荏苒, 魁梧至极,打结的臂膀是白钥的两个大.腿粗。
这
白胜男说:放高利贷的看你.妈风韵犹存, 打算让她下海,拍几部风月片, 说不定能把欠款赚回来。
镜头重新移到柳絮的脸上,看着她痛苦地挣扎着,白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救她。
柳絮守活寡几十年了吧, 好像就没见她有过女人正常的生理需求,所以搞不好,她自己乐在其中呀。
白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她紧紧皱着眉,心想是自己被坏了好事,一定会恨死对方的。
所以柳絮那样狰狞的表情到底是害怕还是期待啊?
系统:麻烦揣测别人情绪时,用正常人的心理。
白钥翻了个白眼:我很正常的好不啦。
系统:正常个鬼。
但柳絮的快乐好像跟自己的快乐冲突了!!
白钥毫不犹豫选择了自己快乐。所以她屈辱地看向白胜男: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胜男环视了一圈:这些,我都想要。
天啦噜,我也想要!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
白钥激动得差点蹦起来!
她浑身一颤,惊慌地后退,不断摇着头:不行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
白胜男牵着她的手,指导着她坐在了旋转木马上。
因为是特制的,所以木马离地比较高,白钥的双脚全部悬空,即便绷直了脚尖也够不到地面,这也就意味着她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木马上。
白胜男微笑着看她:游戏要开始了哦,请小朋友抓好扶手,小心掉下来哦。
白钥以为她也会坐上来,但事实证明,她的想象力还是没有白胜男丰富,难怪她只能咸鱼一样地躺着。
音乐响起,木马启动,她这才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真谛所在。
感觉到硌人的刹那,她立刻抓住了扶手,当时就想要跳下来,但却被一旁的家长给拦住了。
白胜男按着她:游戏才刚开始呢,小心别摔了,我们的产品都是经过安全检查的,只要调整对了坐姿,一定会坐的稳稳当当的。
白钥眼泪唰地就落了下来,她求助地看向白钥,狠狠摇着头。
但木马旋转到有她一抬头就看到柳絮惊恐地看着远处不知道什么的时候,白钥的表情逐渐变得绝望,她轻轻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设备老化了还是怎么的,木马抖动的厉害,白钥好几次都坐不住了,全靠白胜男死死按着她,才没让她从木马上摔下来。
转了一圈又一圈,白钥煞白的脸色中央两团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嘴唇被咬的满是牙印,还在往外渗透着丝丝血迹。
在木马停下里的那一刻,白钥因为惯性,差点一脑袋栽倒下来。
就像是戳在伤口里的东西偏移了下,白钥疼的惨叫出声,被白胜男即使抱了下来。
白钥浑身无力,她低低啜泣着,含含糊糊地叫着求求你放过我,好难受之类的话。
白胜男低头,轻轻亲了亲白钥紧皱的眉头,转身将白钥放到了身后的手术床上。
旁边有探测设备,她按了下开关,电脑屏幕亮起,屏幕上能看到探测头照到的地方。
白胜男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脸去看电脑:我给你检查下.身体,你自己也看着点。
白钥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但下一秒下巴上传来一阵剧痛,好像下颚骨都要被卸下来似的。
白钥立刻睁开眼,泪眼婆娑地看着屏幕。
走出地下室的时候,白钥就像是失了魂魄的娃娃,双眼无神,身体绵软无力,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家庭医生早就等候着了,只等白胜男将人放在床上,医生立刻过来给白钥做了最全面的检查。
如此明显的迹象,长了眼睛就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上次就是这个医生给白钥挂的水,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幅姿态。
检查过后,医生说只是简单的劳累和惊吓过度,还有点脱水,没什么大的毛病。
白胜男自然知道,毕竟她也是有所顾忌的,她嗯了一声,拨了拨白钥的头发,压低了声音:她气血有些不足,西药吃着不好,你给看着开点药膳的方子。
医生答应下来,犹豫了下又说道:白二小姐身子弱了些,房事不能太频繁太激烈了。
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白钥突然就清醒了,她急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跟医生干一仗,以此证明自己的身体很好,完全承受的住。
但她现在动一动身子就酸疼的厉害,只能在心里吐槽:这什么医生啊,怎么能剥夺人唯一的快乐呢?什么是快乐星球?刚才的地下室就是!
系统:回你的快乐星球去吧,地球这么危险,你带着一脑袋的黄.色废料,怎么过的安检?
所幸还没等她抗议,白胜男的脸先冷了下来: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医生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赶忙出去了。
保住了自己以后的□□生活,白钥这才松出一口气。
但她的这一系列反应看在白胜男眼里,就变成了不好意思和羞愤愈加。
白胜男拍了拍白钥,安抚地说道:她不会出去乱说的,放心睡吧。
她的话就像是催眠曲,白钥的心很快平静下来,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而刚才还气势强盛的白胜男,情绪一下子跌落,她蹭了蹭白钥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不求你爱上我,只希望你不要离开我。
白胜男说:你怪我也好,恨我也罢,这辈子,我是没法放手的。
说完,她给白钥掖了掖被角,转身出了门。
迎面撞上满眼失望看向她的姚玲,白胜男瞬间收起了脸上所有的表情,恢复了一如往日的冷若冰霜,警告道:别做多余的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姚玲欲言又止,在白胜男犀利的目光下,愤然转身下去了。
而白胜男则回神给房间门上了电子锁,这才去了书房开会。
电脑旁边还有一个显示屏,屏幕上是白钥微微皱着眉的安静睡颜。
一晃眼,不知道多少年就过去了,柳絮的生死点也快到了,终于能摆脱那个傻叉了,宛若一块巨石要落下,白钥心情都要轻松不少。
好在这些年在白胜男的操作下,那傻叉没给自己带来太多麻烦,否则姚玲没动手,自己先忍不住给她弄死了。
这天,她第不知道多少次从白胜男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醒来,她躺在那半晌不动,就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
她咂摸了下嘴,给白胜男打了七十分。
太温柔了,一点紧张刺激感都没有,导致幸福指数大打折扣、
系统已经对她的不要脸程度习以为常了,它不想说话,生怕自己一个没想开,自爆和宿主同归于尽。
白钥斥责着白胜男发挥不稳定的技术,躺在床上装死,没一会白胜男就进来了,见她睁着眼睛,问道:醒来了怎么也不叫人,饿不饿,李婶准备了玉米粥,吃一点?
白钥坐了起来,被子滑落下来,露出大半胸口,新旧的痕迹叠加在一起,明晃晃地宣告了所有权。
白胜男走过来,给她往上拉了拉被子:别着凉了。又把房间里的温度打高了些,这两天温度下降了,又一直在下雨,你多注意点。
白钥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垂了眼睛。
白胜男问道: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白钥情绪一下子上来了,但很快又被自己强行压制了下去,她声音里带了哭腔,低声道:我快、毕业了。
白胜男说:嗯,然后呢?
听着她随意又敷衍的口气,白钥都已经麻木了,但还是避免不了的伤心和崩溃:我不想进白氏,也不想跟你抢夺财产,你什么时候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