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为什么忘了我?
皇宫内,华丽的宫殿,自处是宫灯,周围是侍卫,可见皇宫大内,戒备森严。
御书房内,案桌上推满了奏折,叶阳宸颢埋头苦批奏折;突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说:“皇上,属下已经查出……
“是何人?”叶阳宸颢猛地一抬头,眼眸还是一片冰冷,面容还是平静无波,但是,他却激动得打断了那属下的话。
东撤心里一惊,心想:皇上这是怎么了?难道说,那女子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
“回禀皇上,她叫慕紫烟,其父现在是一名商贾,他叫……叫慕南天!”
叶阳宸颢一听这名字,突然觉得有些耳熟,俊美的脸色升起一些疑惑,“慕南天……”
东澈见此,继续说道:“是的,皇上您应该认识,因为八年前皇上还是太子时出征那一次,有个少尉就叫慕南天,不过不久后他却回朝,并且无故辞官了!”
叶阳宸颢颔首,仿若了然的说道:“难怪……”
难怪当他胜仗归来,却怎么也找不到慕紫烟了,当初自己回朝后,找遍了各大臣,却没有发现一个姓慕的……
原来,是辞官了……
东澈还跪在地上,心里纳闷了,皇上怎么会走神了呢?没有发现他还没有喊自己起来吗?忘了?
确实,叶阳宸颢还真的把东澈这号还跪在地上的人物忘了,他此刻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思考着一个他觉得很疑惑的问题:“可是,她为什么把我忘了?”
“啊?谁?”东澈听到皇帝是话,满头雾水的问。
叶阳宸颢转头一看,才发现东澈还跪在地上,脸色一正,还是那个霸气冷面帝王,看着东澈,说:“起来吧!”
“谢皇上!”
御书房里,烛火摇曳,映在宫墙上的影子,瑰丽动人;而御书房是皇帝做事、学习的地方之一,较为安静,殿内的角落里摆放着两盆长得很奇怪的花,散发出淡淡地清香,沁人心脾,其实,这种花叫做:夜芳华。是一种只在夜间开放的花儿,闻着这种花香味,可令人清神醒脑,非常利于熬夜看奏折的帝王使用。
夜已深,御书房内的两个人却还在交谈。
“那幕南天会愿意吗?”东澈提出重点,继续说道:“据属下所查到的,这个慕南天好像非常不喜欢跟别人合作,几个做的比他还大,实力更加雄厚的商贾曾经想要跟他合作,都被他一一拒绝了,他好像很喜欢自由的经商,不受人控制,但是……”
“你放心,那些人的实力不管多么雄厚,都不比皇家,按朕所说的去做!”叶阳宸颢摆手,制止了东澈的长篇大论。
“遵命!”
东澈走后,叶阳宸颢突然间却觉得迷茫了,暗问:自己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想那么做呢?
脑子里,突然又想起那个女子,那个叫慕紫烟的女子……
“烟儿,你为什么要忘了朕,为什么?”细细寒风,从窗缝袭如,伴随着他吐出的话语,吹起他口中呼出的的热气。
袅袅轻雾,纵使不浓、不多,却也乱了眼前人眼;就像某些事,看不到、想不透,却已经潜意识的去行动了!
“皇上,夜深了,您该去休息了,今晚要去哪宫呢?”一道细柔、娘腔的声音传进了叶阳宸颢的耳朵里,唤回了他已经走远的思绪。
叶阳宸颢看了那太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冷声道:“翻牌!”
翻牌,也就是随机抽取;看来这皇上还真是公平是,对那些妃嫔他做到了一视同仁!
“皇上,是灵妃娘娘。”那太监恭敬地把牌子的正面拿给叶阳宸颢看,看不经意瞄到……皇上那明显有些僵硬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
“换一个!”叶阳宸颢说道,心里想起自己最近在灵妃那几次,都无法投入,就算有感觉也不想要她,心想换个女人来试试。
那太监给皇帝翻牌,拿起一看,说道:“皇上,这次是德妃娘娘。”
这次是……这话说得,好像皇帝翻了很多次牌子一样!
叶阳宸颢冷睨了一眼那太监,眼中有些不满,太监见此,低下头,心里一惊,自己说话惹得皇上不高兴了。
“去德妃那,你一会让人把药端过去。”
那太监原来叫华子,跟随在皇帝身边多年,比较了解皇帝,低头应了一声是,就走了出去。
这个药嘛,是皇帝跟妃子行房必备的,这是皇帝叶阳宸颢的一个奇怪的习性,每每跟妃子欢爱后,都要亲眼看着那名妃子把药喝下。
虽然,华子对此充满疑惑,但是也未曾敢问皇上;这事,要是久了传到太后那去,那皇上可就……太后她老人家早等着抱皇孙了!
翌日,东澈找上了慕府,可是听说那慕老爷出远门还没有回来;因此,他只能回宫禀报于皇帝。
“出远门?”
“回皇上,是的,属下查过,那个慕南天确实不在府中。”东澈一直想不通,皇家真要跟商家合作,要得找上首富嘛,这慕南天只是个普通的商贾之家,皇家跟他合作有什么好处,能赚几个银两?
叶阳宸颢放下手中的笔,想起来沈梦溪说过,四月初即是他的大婚之日,眼看着现在已经快三月了,这慕南天怎么会还没有回府?
“皇上,您认为此事有内情?”东澈可不认为慕南天在府中却会不见自己。
叶阳宸颢摇了摇头,说道:“能有什么内情,你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朕是觉得,左相的大婚日期是四月初,这慕南天此刻就算没有回来,那么这两天也一定会回来,到时立马找到他,尽量让他答应与皇家合作,并且立刻实行!”
东澈更加不解了,这、这左相大人要成亲又关人家慕南天什么事啊?
“皇上,属下不懂,左相大人成亲跟慕南天有什么关系吗?”心中的疑惑堆成团,堵得东澈心里难受,他是个直肠子的人,有什么话都尽量求解,当然,什么话不该问的他还是不会问的……呃、是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