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红花亭密事

  却听得身后劲风扑面,两条黑影划过夜空,贴着树梢越过战龙,拦住前面去路。紫若儿银牙一咬,拉出战龙随身佩戴的腰刀一个箭步跳将上去,冲着拦路的二人一顿乱刀,同时冲战龙喊道:“你快些走!不然的话,就都走不了了。”
  战龙说道:“我与你生则同榻,死则同穴,我六郎什么时候做过怕死鬼了?”
  说罢,跳下马来,冲着迎面其中一个黑衣人,当胸一个黑虎掏心打过去。那黑衣人正是这伙人的头领,也是程世杰手下得力的副将,名叫林达,与张文亮师出同门,都是来自川中蜀山修罗界。见战龙朝自己扑过来,所用招式不伦不类,更讲不上什么道法,哪里将战龙放在眼里,双掌向外横推,同时用上“修罗冥界波”自身馗罗化作万千鬼魂,黑压压朝着战龙围将过来,想一招制战龙于死地。
  战龙在福来居见过海天富用这招,也见过萧绰用六把御剑破解此招,可是自己身上的武器借给紫若儿使了,自己有武器在手估计也不会用,索性拼了性命,用双拳来挡,却是哎呀一声!重重的甩了出去,战龙身上虽然有明神本元,可是不懂得开利用也是白说,只觉得心口一热,就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心中骂道:“老子头一次和人pk,就让人打的吐血,这未免有些太跌面子了吧,让紫若儿如何瞧得起自己?”
  这时候,其他追兵各持兵器已经围上来,紫若儿间战龙受伤,想到全是为了自己,不由得心中难过,手上加了气力,奈何昨日中毒之后,身体还没有及时调整过来,加上今天又中了程世杰的**玄控,体力更是差得很,与敌人一对一已经十分勉强,人家一哄而上,紫若儿也有点招架不住。
  林达一记杀招使出,见竟未能伤及战龙性命,心中暗道:“想不到这小子小小年纪,居然也是修神界高手,能够硬生生接住自己这一记杀招,想必至少修炼好了七道元神,现在我们这么多人围攻他们两个,胜负早已结论。我何不乘机收了他的元神。”
  想到这里,就使出“鬼舞宝轮”一团瑰丽的光环,朝着战龙劈头盖脸罩了过来。
  战龙见过张文亮使这种招术对付大嫂,知道林达的用意十分阴险,惊骇之中却不知道如何躲闪才好,紫若儿看到此状,惊呼一声,“六郎,他要吸你的元神,小心啊!”
  有心过去帮忙,却被对手围攻之下,分身不得。
  林达见自己得手,嘿嘿冷笑着靠近过去,正准备吸取战龙的元神,却猛然觉不对劲,战龙被他的鬼屋宝轮罩住,一开始非常害怕,可是被罩住后,却觉得也没有什么,自己神志清楚,四肢灵便。冲林达骂一声:“狗曰的!看打。”
  双手朝着林达当胸打过去,林达吃惊非小,对方一个毛头小子 ,自己却吸不了他的元神,难道他的修行比自己还高?
  战龙可不管他想什么,双拳打过来,被林达单手挡住,战龙就势一掳,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拧住,借着一股子怨气,用力一扭,就听林达啊的一声惨叫,他虽然使足了力气抵御,但战龙力气巨大,尤其含带的内家真气与林达护身的馗罗格格不入,又如犬牙交错,在一定程度上占了大光。这一下子竟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活生生扭断下来。
  林达带着一身鲜血,惨叫着跳出去,两名手下连忙过来保护。战龙看了看林达慌张的样子,得意的将手中的断肢丢在地上,摆了一个虎鹤双行的架势,对着林达挤眉弄眼的嘲笑。林达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个毛头小子这么厉害,冲两名手下一使眼色,三人各掏出身上暗器,朝战龙射过来。
  战龙看到他们对眼色时,就知道事情不妙,可是等人家漫天花雨的暗器一射出来,已经没有了可退之路,战龙心中一慌,暗叫糟糕,冷汗顺着后脊梁流了下来。这些暗器若是全中了,还不把自己捅成筛子?你姥姥的,六爷刚学会打架,你们就跟我耍赖,好好打搞什么暗器啊!
  战龙眼看着已经躲不过去,紫若儿那边更是危险,因为功力没有恢复,又寡不敌众,肩头中了一掌,腿上中了一刀,这时候她自身尚且难保,知道战龙面临险境,不由得心头一凉。
  眼看战龙就要被漫天花雨的暗器射成筛子,却见一片明亮的剑光不知道由什么地方飞过来,将那些暗器尽数击落,跟着一条白影扑将过来,落到战龙前面,一伸手将那满天飞旋的一片剑光收在手中。来人面罩白纱,长身玉立在皎洁的月光中,冲战龙微微一笑。
  战龙见他虽然面上有一层轻纱,但是还是认出来人正是萧绰,心中暗喜:“乖乖!原来她早就在暗中保护我了。”
  紫若儿也趁着敌人惊乱的时候抽身来到战龙身边,战龙见她负了伤,心中心疼起来,关切地说:“紫若儿,你没事吧。”
  紫若儿抹了一把汗水,说:“我没事!这位公子是谁?多谢仗义相救。”
  萧绰并不说话,冷眼看着林达等人。林达丢了一只胳膊,见战龙又来了救兵,心中恼怒,吩咐一声“兄弟们,一起上,只要死的,不要活口!”
  那十几条汉子立即红着眼睛冲上来。萧绰嘴角微微一动,出一声轻细的嘲笑,向前一个箭步,手中六把御剑同时飞舞,立即有三名汉子倒下去,身形一个迂回下来,这十数人就倒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见萧绰如此厉害,就想逃跑。
  萧绰凌空飞剑,一人一剑,包括林达在内,尽数诛杀。林达仰仗馗罗护体,萧绰这一剑虽然将他刺中,却未能伤到要害,见他转身要跑,萧绰一个长跃到了身后,一掌击落下去,林达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丧命。
  战龙和紫若儿见敌人尽数丧命,高兴地不得了。萧绰收回御剑,转身除下面纱,冷声说道:“木贤弟,别来无恙,悬空一别,今日有幸在这里相见。可能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不过我还是出手救了你。”
  战龙点点头说:“原来萧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悬空要拉我入伙。”
  萧绰心道:“七星楼那天晚上,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样的话,我就不要将这件事情挑明了。柴明哥也落得了与我一样的下场,杨六郎现在还活着,说明柴明哥也隐瞒了这件事。另外,我从他身上获得了将近三年的内力,柴明哥定然也知道指其中的秘密,她留着这个人是想利用吗?”
  战龙见她若有所思,嘿嘿笑道:“萧贤弟,这次真的多亏了你,要不要我请你喝酒啊?”
  萧绰转过神来,平静的说道:“我虽然帮你们杀了这些人,但不一定是救你们。这位姑娘乃是英武皇帝的爱女,你父王生前与我大辽关系极好,我本不想为难你,可是你不应该纠集旧臣反对我的新势力,程世杰已经答应归顺大辽,我希望你能不计前嫌,与他化敌为友。”
  紫若儿呸了一声,怒道:“我岂能与如此禽兽为伍?”
  萧绰脸色一沉,说:“那么我救你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紫若儿把脸一板,哼道:“是杀是剐,席请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还请你不要为难你的朋友。”
  战龙生怕紫若儿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连忙拦在两个女人中间,脸上挂着恭维的笑容说:“萧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
  回头又对紫若儿说:“紫若儿,萧兄救我们一片好意,你管她是不是契丹人哩,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说。”
  紫若儿有些费解,道:“六郎,你怎么和契丹人称兄道弟?”
  萧绰轻笑一声,道:“六郎,六郎,叫的好亲热啊,六公子你为何要骗我说姓木?你又是怎么认识这位小公主的。”
  战龙得意的把紫若儿搂到怀里,说:“有情人千里来相会,这种缘分牵头的事情,我是拦也拦不住的,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萧贤弟救了我们,今后那一杯喜酒你是吃定了。”
  萧绰嗯了一声,心中却是若有所思。
  紫若儿有些脸红,战龙又说:“既然你把我们救了,又杀了程世杰这么多手下,该不会再把我们抓回去吧,我们还有要是再身,要不咱们暂且别过,来日再续兄弟情义?”
  萧绰一拱手,道:“红花亭龙潭虎穴,六公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从程世杰手中硬是将人抢回来,这种胆色真是让人敬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说罢,飘身离去。
  战龙长出一口气,说:“萧绰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营救紫若儿的事情,势必会引起她对我的猜忌,看来今后今后很难再和她相处了。”
  紫若儿不知道详情,由于身上受了伤,体力不支,一下子瘫软在战龙身上。战龙慌忙扶住她,这才现紫若儿的一只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显然受了重伤,忙说:“这儿也不安全,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再说。”
  四周看看,那些战马早已经在刚才打斗的时候散去,只好扶着紫若儿徒步向前走,刚走出两步,就觉得胸口热,强忍着没有把鲜血吐出来,骂道:“狗曰的,打我这么狠。”
  紫若儿用袖角帮助战龙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关切地说:“六郎,那恶人打你用的是修罗派最厉害的鬼舞宝轮,我还真担心你应付不了呢。”
  二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树林,前面是一大片农田,已经过了麦收季节,视野十分开阔,二人不敢在这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处山坡下停下来。战龙说:“我走不动了,找地方休息一下,还有你的伤口若不赶紧抱起来,血都流干了。”
  紫若儿点点头,见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边上有个窝棚,二人就到窝棚里面坐下来,战龙让紫若儿坐到窝棚里的床榻上,紫若儿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战龙说:“我给你处理伤口。”
  说着就来脱紫若儿的裤子,紫若儿红着脸不让,战龙笑嘻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怕我看你不成。”
  紫若儿羞道:“谁说要嫁你了。”
  可是却未加阻止战龙,让战龙退下了自己绛紫色裙裤,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一双修长的**简直似乎是透明一般,瑰丽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只是其中一条**的侧面,被划开了一条四五寸长的口子,血水已经定了痂,美好的腿面上也沾了不少血渍。
  战龙皱了一下眉头,说:“我去找些清水回来,伤得这么深,这群王八蛋。”
  他出去顺手摘了瓜田一个绿油油的西瓜,打开让紫若儿先止渴。又说:“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条小河,我去弄些清水过来,你在这等着我。”
  紫若儿口渴难耐,扒了一大口西瓜吃着点点头。
  紫若儿大半个西瓜吃进去,精神上有了好转,见战龙光着膀子回来,不好意思的问:“六郎,你的衣服呢?”
  战龙说:“找不到装水的东西,我只好将衣服脱下来沾了水回来。”
  说着,用浸过水湿衣服,清洁着紫若儿的伤口,紫若儿说:“我这儿有金疮药!”
  说着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战龙接过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药粉涂上去,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只未沾过水的袖子用作纱布,给紫若儿将伤口包好。
  紫若儿柔声道:“六郎,谢谢你啊!我穿上衣服吧!”
  战龙说:“你的裤子都让血水湿透了,我给你洗了,现在挂在外面,一会儿风干了,我拿给你。”
  紫若儿红着脸点点头,将光洁的**向后收了起来,战龙一阵窃笑,凑上来握住紫若儿的手说:“今天我们大难不死,肯定是月老想着成全我们,紫若儿!你真美啊。”
  紫若儿极力回档着战龙的动作,说:“六郎,不要这样,你也受了很重的伤……”
  战龙静静的注视着面目少许苍白,却清丽无比的紫若儿,越不能控制自己激荡的情绪,忍不住将面前的佳人用力搂到怀中,紫若儿一声轻颤,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明眸皓齿,樱唇娇艳欲滴,说不出的娇柔妩媚。不曾言语之中,紫色罗衫已经被战龙解开……雪玉般的曼妙**,白玉无暇的肌肤好似吹弹得破,丰满高挺的双峰在明黄色的肚兜下面微微颤动着,少女柔软的腰肢似有若无的晃动中,让战龙的高涨一不可收拾。热切亲吻的同时,战龙的手也没有闲着,紧紧的搂住紫若儿的**,肆意的摸索着,高挺浑圆的双峰,冰清玉洁的少女,头一次被抚摸胸前圣地,既羞辱又兴奋的矛盾充满心头,心房更是像怀了小鹿乱撞,正处于无比美妙的时刻,下神最后的防线,已经被战龙用的龙枪撞开……
  伴着一声弱弱的惊呼,白玉凝脂般的双臂环绕上战龙的脖子,殷红娇嫩的双唇急的喘息中,呼唤出战龙的名字“六郎!”
  六郎答应了一声,悄悄吻着紫若儿柔滑的双唇,密语道:“若儿,一生一世,我都会像今天这样爱着你。”…… …… ……
  紫若儿娇羞不由地染了红颊,她低声轻吟,声音微弱的犹如蚊蚋,“夫君……相公……六郎来……欺负紫若儿吧……”
  这一声呻吟虽柔,却是直透骨髓,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来的煽情,战龙胯下龙枪已是如日中天,那里经得起如此挑逗?
  他下身一沉,**便已咬开了紫若儿那娇嫩的花瓣,缓缓刺了进去。
  他挺得虽慢,但紫若儿欲火虽起,幽谷却还没全然润湿,此刻容纳**的幽谷登时一股痛楚涌上,但混在**火热的充实感当中,痛楚却又显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
  她痛得一阵娇吟,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谷虽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了他,本想先暂停一下的战龙只觉那幽谷不只紧窄,还有一种隐隐的诱惑,正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吸引进去;他一边吻去紫若儿眼角清泪,一边在紫若儿幽谷动作,一步步地将他纳入体内,“若儿,马上就不疼了。”
  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中,紫若儿痛的泪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饮颊上仍染上了泪迹,可幽谷却是不住勾引着**,在痛楚的呻吟中将**渐渐引入,等到**全都被她所容纳,撑开与撕裂的痛楚到了顶点,体内的欲火却也强到了极处。
  紫若儿只觉自己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里受着苦楚,又舒服得像在仙境中享乐已极,偏偏又同时存在,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听着战龙在耳边像催眠般的声音,诱引着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好让他更方便探索她娇嫩的**。
  不过说也奇怪,在这般痛楚中扭动娇躯,本该会痛得更厉害,但也不知是痛太久,渐渐麻痹了呢?
  还是真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已渐渐习惯了淫欲的滋味,愈来愈爱**之事自然就不会那么痛了呢?
  紫若儿只觉娇躯愈酥软难当,下体处那**已深深浅浅地抽动起来,虽说痛处愈增,可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愈强烈,渐渐地将痛苦给压了过去;种种快意自幽谷深处涌现,毫无阻滞地循环周身,一波接着一波冲洗着芳心,令紫若儿舒服的眉花眼笑,一双**不知何时已忍痛举了起来,环到了战龙腰后,无言地鼓励他继续驰骋。
  “好……好棒……哎……”
  不知不觉之间,紫若儿已娇声呻吟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唔嗯喘叫,渐渐地愈来愈大声、愈来愈娇媚,在战龙的鼓舞兼引导之下,逐渐放声欢呼。
  “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又好硬……哎……顶……顶到紫若儿……顶到紫若儿里去了……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你……啊……你插死……插死紫若儿了……唔……你……你插的紫若儿要……哎……要死了……好美……好棒…… 好高兴……唔……”
  “好喜欢被干吗?我美丽高贵的紫若儿……”
  听紫若儿叫的欢快,战龙竟刻意放缓了动作,诱的食髓知味的紫若儿主动挪抬纤腰,追寻起被****的感觉来,妖艳媚荡的样儿实在可爱。
  心思微转了两圈,才想到其意所指,紫若儿媚的差点连眼都睁不开了,缠在他身上的四肢却不由收紧,将那饱胀敏感的美峰压在他胸口,挤压间那微窒的感觉,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所占服,只渴待着他那充满威力的征服,“哎……坏蛋……若儿的亲亲夫君……你淫了……淫死若儿吧……若儿要你……要你为所欲为啊……”
  听紫若儿这般娇言腻语,战龙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地插着紫若儿窄紧的幽谷,**轻轻佻动那花蕊深处,勾得紫若儿芳心荡漾,只觉精关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终于大开,一阵甜美的呻吟喘息之间,美美地泄了身子……
  见紫若儿娇躯剧颤、美眸无神,感觉**顶端被一股酥麻腻人的甜蜜所滋润,自知紫若儿已**泄身。
  他深吸一口气,把紫若儿充满温热的幽香吸个满胸,忍住射精的冲动,**微微使劲,活像是生了张小嘴似的,把紫若儿泄出的阴精一点一点地吮吸进来。
  **之中虽泄的舒畅快美,战龙又已冲刺起来,这回深入浅出之下,攻势尽在敏感的花蕊上头,强烈的刺激令紫若儿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复冲动起来。
  她闭上美目,任眼角情泪涌出,却马上又被他吸了过去,只觉那快感又狂涌过来,强烈得令已溃的精关愈无法抵抗,悠悠忽忽之间竟被他又深刺了几分,在那微微的刺痛当中,才刚过去的**竟又涌了回来,美得令紫若儿全然无法抗拒,她幸福地哭了出来,却已感觉不到泪水被他体贴吻吮的滋味,一心只集中在阴精又自泄出的美妙之上。
  这一回总算战龙没有令她失望,正当紫若儿泄的欲仙欲死,身心仿佛都在波涛之中抛来飞去,未受到滋润的**却缠得他更紧了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强悍威力;那敏感娇嫩之处被他吮吸的酥麻丢精之时,只听耳边战龙一阵喘息,随即一股火烫的热浪袭来,紫若儿甜蜜地高吟一声,仿佛魂儿都被插上了天,这才拥着他瘫倒下来。
  “还会痛吗?”
  “嗯……当然……”
  听战龙轻声询问,慢慢回过神来的紫若儿只觉浑身酸软,还被他深深插着的幽谷这才觉得阵阵痛楚,只是痛楚之中夹杂着欢快酥软的**余韵,百感交集下也真细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了。
  她一双纤手娇柔地抚着战龙的脸,让他骄傲的眼神正对着自己,只觉那眼神扫射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说不出的满足滋味,“不过……不过若儿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六哥真是厉害……射得若儿……真要舒服死了!”
  “这样就好,我只怕弄的若儿不够尽兴……可就不好了……”
  知道紫若儿之所以感觉愈美妙,是因为最痛的部份已然过去,心理上那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混在**的欢乐之中,才是令她**蚀骨的最主要原因。
  战龙微微低下头,鼻头轻轻点着紫若儿娇嫩的鼻尖,“现在,我真真正正是若儿的相公了……若儿好生准备着,六哥还要爱你一回……”
  听战龙这么说,紫若儿只觉满心快慰涌上心头,竟是不惊不惧,纤手自战龙颊上滑到耳边,滑入际,按着他的头向自己脸上凑近,朱唇轻开、香舌微吐,竟主动吻上了他。
  战龙吻了上去,舌头吐了出来,轻轻勾缠着紫若儿娇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热的唇上舐动吮舔,渐渐探入她的口中,轻轻巧巧地破开了贝齿的防护,舌尖一边勾缠吸啜着她口中的甜蜜,一边无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柔软。
  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紫若儿初次尝试,又正当灵欲交欢、水乳交融之后,每寸肌肤都对他的**无比敏感的当儿,怎么受得住?她双手按紧了他的脑后,口唇交缠间再留不下一点间隙,每滴香唾都被他吮了进去,舌头缠卷之间紫若儿只觉人都快化了,她痴缠着战龙的口舌,全然不想放开。
  好不容易被战龙松了开来,紫若儿猛喘着气,如丝媚眼却再也离不开他,眼中满是甜甜的喜爱和欢悦,那模样既娇媚又可爱,若非战龙无论如何也要换气,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会儿,再不肯离开了呢!
  “六郎……奴家……奴家完了……离不开你了……”
  嘴上改了称呼,紫若儿只觉满心的喜悦又跳了一个台阶,那深深的一吻,令她整个人都晕茫了,此刻便他再逞淫威,仍着疼的幽谷也只想尽情地去迎合、去接纳,好让那无比美妙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没有一寸逃得开他的魔掌。
  “六郎……你打算……打算怎么整治若儿?说给……说给若儿听好不好?若儿想……想有个心理准备……看看要怎么服侍六郎快活……”
  她痴迷地望着战龙,纤手轻轻地在他背后抚着,从背至臀,感受着肌肉的线条和汗水的温热,好像光抚摸都是享受,战龙俯下身,在紫若儿红艳欲滴的唇上又印下了一吻,勾得紫若儿香舌轻吐,两人唇舌交缠,肆意地享受了一番,战龙这才继续开了口:“若儿要有准备……六哥这一次可要大力干你了……”
  “嗯……”
  紫若儿早已被战龙撩起的**,一想到被他深深占有,每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令自己心甘情愿败下阵来的快乐,她根本就不想抗拒。酥胸起伏之间,她主动送上了甜蜜缠绵的一吻,幽谷轻挺,谷口的花瓣竟主动吮上了**,一点一点地将他引了进来,“若儿晓得……若儿的六哥来吧……快点来干若儿……嗯……”
  战龙满意地又吻她一口,坚挺的龙枪重重地刺入……
  梅开二度!
  一丝凉凉的风吹过来,战龙抬起疲倦的身子,看着紫若儿忧虑的眼睛,小声问:“若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么不高兴啊?”
  紫若儿美目中闪出泪花,说道:“我高兴不起来,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忠义之士,我心里就跟刀剜一样,尤其是齐叔叔一家,他们死的太惨了。”
  战龙也有一些难过涌上心头,他愤恨地说:“程世杰真不是人,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也想得出来,我早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我……没想到他那么厉害,紫若儿,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对手啊!不过我想你保证,我一定会勤于武艺,总一天将他抓住,交给你处置。”
  紫若儿用力点点头说:“六郎,我相信你,程世杰太厉害了,我根本斗不过他,今后全靠你了。”
  战龙举手说:“我向天誓,今生若是不能诛杀程世杰奸贼,就妄为男子汉,更不配做紫若儿的亲丈夫。”
  紫若儿娇羞道:“谁答应嫁给你了!”
  战龙笑道:“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强求你的。”
  话未说完,就被紫若儿狠狠的呀了一口,“你刚刚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吗?”
  战龙忍着疼说:“我随便说说的,你干嘛这样认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儿娇声说:“活该!谁让你说对我不负责任的话呢。”
  战龙将身子一沉,紧紧地压覆上来,说:“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任了,可你也要对我负责任。”
  说着,借着那神秘幽谷的湿滑,又送入进去,紫若儿轻呼一声,娇羞的道:“害死我了!六郎,你记着,要一生一世的对我好……”
  绿油油的瓜田,银盆般的月亮,破旧的小屋,一对沉浸爱河的男女,又是一个不能被打扰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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