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洋鬼子一肚子坏水

  这个爱因斯教授能够在德国骨科界称之为专家,那么就意味着,他无论在世界上什么地方都是骨科绝对的大佬!
  “爱因斯教授你好,欢迎来到医科大!”张小戬看在张院长的面子上,勉强打了声招呼。
  旁边的爱因斯教授被晾在一边早已经脸色发青,见张小戬和他打招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冷哼道:“你能耐不知道有多少,但这股子傲气倒是十足!”
  话一出口,不光张小戬眉头紧锁,就连张院长心里也有些不爽利起来。
  你远来是客,所以对你好言好语,怎么,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爱因斯教授,闲谈找个时间再说,还是先说正事罢!”张院长得亏是养气功夫一流,好歹是忍住了。
  爱因斯教授仰着头,大声道:“就凭你们中医那些装神弄鬼的玩意,哪里是我们科学西医的对手,今天我就是来撕下你们迷信的外衣!”
  爱因斯教授的声音很大,倒不如说他是故意这么大声的,这一嗓子将整个会议室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你!你……胡说八道!”张院长脸色铁青,他从事了一辈子的中医教育工作,从来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当面侮辱中医这个行业!
  老院长一声儒雅,连骂人都没有什么词句,一句胡说八道已经足够表达他内心的愤怒。
  你听听这个词“装神弄鬼”、“玩意”,爱因斯是对于中医普遍都瞧不起。
  “你还好意思提西医?你们一群到了十九世纪都还只会放血疗法的蠢货,还有什么脸来说我们中医?我们中医从古至今,有医术传承,有药方疗效,你们有什么?只有那个能放2500cc血的放血疗法?”张院长骂不过去,张小戬可不能忍着,压根就没估计对方颜面,直接反怼了回去!
  至于他说的这个2500cc的放血疗法,则是西医界一个著名的笑话,同时也是一个真实的案例。
  1799年,美坚果总统华盛顿病了,结果几个西医给他放血,一口气放了2500cc的血,直接导致华盛顿死于失血性休克!
  而到这个时候,放血疗法已经在西方流行了整整两千年!
  在这两千年里,西方人民感冒了,放血;胃疼,放血;瘟疫,放血;骨折,放血!
  总之乱七八糟不管什么病症,叫来了西方医生,第一件事就是给你放血!
  这样流传下来的西医,居然还敢嘲笑中医?
  谁tm给你的脸!
  张小戬的一番话,就像是打在蛇七寸上的棍子,一下子就命中了爱因斯教授的命门。
  “胡言乱语!你……你是在编造,是在造谣!”爱因斯教授气急败坏道:“你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就一句话,敢不敢比?不比,那就当着镜头说一句中医不如我们西医!”
  说着,会议室里面几个老外突然从随身的包裹里掏出了几个dv,显然这个爱因斯教授是有备而来。
  这下子,爱因斯教授是惹了众怒,因为只要眼睛不瞎,就能够看出这个爱因斯教授为的就是来闹事,而且还提前做了准备!
  “爱因斯教授,你也太过了。”
  “非要搞成这样!”
  ……
  “安静!”张院长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会议室里喧闹的杂音,朝着爱因斯教授正色道:“你这是向中医大宣战,还是向整个中医宣战?”
  “我……”爱因斯教授刚想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想好了再说!”张院长不怒自威。
  爱因斯教授心里颤了一下,发烫的脑子开始冷却下来,顿时想到了自己挑衅整个中医的后果,他虽然不怕,但是心里也着实发憷,连忙改口道:“我当然是向张小友宣战!”
  张院长点点头:“但张小友毕竟是晚辈,你总不会想要亲自下阵罢?”
  “不需要,我的学生思睿很优秀,他完全可以战胜张小友!”爱因斯教授提到自己的学生满脸的自豪,一挥手,后面一个高瘦的黑发德国年轻人从人群中钻出来,站在了爱因斯教授身旁。
  “如何?有把握吗?”张院长低声问了一句张小戬。
  张小戬攥着拳头,淡淡的回复了两个字:“必胜!”
  中华讲究中庸之道,中庸之道是什么?就是凡事都不要出风头,不偏不倚、折中调和的处世态度!
  但,中庸之道也要分事,如果是关乎到民族国家的名誉,那么张小戬也绝不会吝啬自己的一腔热血!
  不就是国外的西医吗?
  放马过来!
  “你们想怎么比,我都接着!”张小戬负手而立,面对爱因斯教授,丝毫没有任何的惧怕情绪。
  开玩笑,就算是你这个洋鬼子亲自上场我也不怕,更何况你小小的一个学生!
  爱因斯教授满脸得意,似乎只要张小戬答应这场比试,他们就绝对能够获得胜利一般。
  “我们还能够比什么?当然是考验治病医人的手段了!”爱因斯教授胸有成竹道:“我来时已经想好了,这场比试分为两个阶段,一个阶段是文试,一个阶段是实战,两个阶段分数相加得分最多的人就是胜者!”
  “而失败者,要在镜头面前,承认自己所学的医术不行!”
  爱因斯教授的一番话,让张小戬和张院长都怒了起来,他一句句话语时刻不忘记牵连到整个中医行业,可见心思之恶毒。
  “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西医究竟能够玩出什么花样!”张院长怒气冲冲道。
  为了比试的公平性,两个阶段的比试题目都由双方现场商议而定,杜绝了泄题舞弊的可能性。
  这里本来就是大学,学校内一些刊印设备都是准备好的,当场出的题目立马就能够刊印成卷子。
  尔后,整个会议室就被清场了,一般不相干的人等全部被清理了出去,除了几个监考老师外,只有张小戬和思睿两人留在了会议室中。
  张小戬坐在了会议室的左手位,思睿则坐在了他的对面。
  张小戬仔细打量了一下思睿,发现这个人有些意思。
  为什么这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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