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兜里有钱,心里有底!

  天人之战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战况最为复杂的一次战斗。不仅背景因素复杂,战斗中我所面临的状况也前所未有的复杂。那样的情况下,让我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大挑战。
  挑战的结果大家都很清楚,但大家并不知道我在通过挑战之后,都有着哪些收获。不算那些外在的财富和名声,只说自己身体上的,比如精神意识、修为状态和技能招式等等。其实我本人也不尽知,实在是没有一个专门的时间去确认和巩固。
  就目前我自己能够确认的收获,仅有变身速度加快了和对天雷的使用更流畅了。后者对我来说更为重要一些,其现象不单单体现在召唤和应用方面,还有本命真元和妖族精魄的状态,它们之间激活天雷时的那种敌对状态似乎有所改变,从绝对的敌对,变成了一种逐渐适应之后的合作模式。
  这种感觉我也说不太清,具体表现出的形式就是妖族精魄可以给予本命真元更加精准的危机感刺激,刺激它爆发出自卫的本能释放出天雷。本命真元在不受我控制的情况下,依旧会以天雷攻击妖族精魄,但这种攻击变得攻势缓和,不再像以前那么猛烈,这就使妖族精魄可以在本体承受更少伤害的情况下,吸收更多的天雷。
  以前妖族精魄在吸收完赤红天雷之后就会达到极限,以现在它们之间的模式,我判断妖族精魄可以安全的吸收掉整股的湛蓝天蓝。
  上限的提升,代表着上限以下的轻松,妖族精魄现在吸收基础天雷、粗实天雷,几乎不会有分毫的负担,赤红天雷也不会造成伤害。也就是说我可以任意召唤这三道天雷,而不必非得释放它们,直接由妖族精魄吸收掉就可以了。
  别以为这是无用功,这代表着湛蓝以下的三道天雷可以被我当作常规技能使用。以我的意识控制为主导,就算没有三花聚顶模式,本命真元对这三股天雷的控制力也足够了,可以让我随心随意的操控。
  刚刚在雅间里,我先后以基础天雷震碎了餐桌、景观壁、昊天镜和三楼的地面,完成这一切,我依靠的都是基础天雷的威力。
  在落入二楼之后,我放弃对剩余基础天雷的控制,任由本命真元以此来攻击妖族精魄,然后被妖族精魄吸收。在完成吸收的同时,第二道粗实天雷便开始积蓄起来。
  基础天雷为瞬发,粗实天雷从积蓄到召唤完成需要三秒。三秒之后,这股新生的力量被我控制了起来,即不会被妖族精魄吸收,也不会被外放出体。只要我想,它可以通过我的左手以任意含量释放。我可以将这样的状态保持很长一段时间。
  真实世界500年无人飞升了,见识过真正天雷之力的人寥寥无几,再加上我刻意的控制隐藏,完全不用担心我的天雷之力会被认出来。
  正是有天雷之力作为资本,说到打架动手这种事情,我不怕任何人。再加上手里一百多个亿的资金,只要我愿意,我叶开光可以在真实世界任何地方装想装的哔,打想打的脸!
  二楼的废墟尘烟落定,敌我双方只保持了简短的对峙,余公子一伙就再度出手了。
  余公子情绪激动,但心智还没丧失,他浑身哆嗦的一挥手:“给我上,杀掉他,拿他的钱去赔,他手上有一枚天熊星戒,同伙身上肯定还有更多的钱,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眼力够毒,这正是纨绔子弟的特长之一,一眼就能看出别人身上的名牌奢侈品。
  说实话,我有点让局面失控了。听大堂经理的报价,被我毁掉的三楼雅间全都加起来,价值起码得值个三亿五亿的,这笔帐真要是落我头上的话我也肉疼。
  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逃避,今天这脸已经打到这份上了,豁出血本我也得撑到底!
  面对扑来的四人,我也一挥手,结果我方只有大白一个人冲了上去。阿辰依旧不敢和人类直接动手,躲在我身后扯嗓子骂人,没有火元素的刘小满也不具备战斗力,只能负责牵着阿辰,不这么牵着的话阿辰连骂都不敢骂。
  大白只靠着一身天品金甲的增幅属性也没多大能耐,一个照面儿就被打飞了出去,连续撞翻了五六个散台。
  余公子对已经站不起身的大堂经理道:“这几个散台确实是因我的人损坏的,我陪!”
  大堂经理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事儿...这点损失都是零头,给你抹了......”
  这么大的店还能给抹零,良心啊。
  余公子和他的随从可没这么多的感慨,听大堂经理的意思,今天这笔帐妥妥的要算在他们身上了,这让他们对我的杀心更加坚定。
  两名老者动作最快,他俩在击飞了大白之后稍一停手,便再次向我攻来。这一次和前一次不同,前一次他们好像是想生擒我,这一次二人拔剑攻来,这是想要我的命!
  玩命的话我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左手雷霆手印结出,按照小三给出的带有预判的准星,将天雷之力提前射向预判位置。
  两股粗实天雷的外放形态和普通雷电大同小异,俩老头儿不疑有他,振剑挑去,想要将天雷挑散。
  这不是闹着玩呢么,这和拿着铁棍子往高压电线上杵有什么分别。
  俩老头儿在接触到天雷的瞬间,满脸褶子都平了,好像恢复青春了一样。
  我被这一幕吓够呛,以为是什么绝学神功,结果我想多了,他俩就是被电的。青春的面容只维持了不到一秒钟,俩老头就被强大的天雷之力击飞出去,撞在了身后的两名青年的身上。众所周知雷电是具有传导性的,老头儿身上的天雷余威传递进青年的身上,四个人一起摔倒在远处,四条脱水的鱼一样抽抽起来。
  我合计着俩老头怎么也得在合体期左右,两个青年也不能低于分神期,不至于这么不中用吧,心里叫不准他们到底是不是被我打倒的。
  余公子同样叫不准,他见到四人跟我一个照面儿就全倒了,蒙圈之际替我问出了一个我想问的问题:“你们什么意思?想讹他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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