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际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将106赔罪,累赘

  否认是不可能否认了,罗放只得比哭还难看地一笑:“那……我那时候脑子晕了嘛……”
  “是,发情期硬熬了二十分钟,怎么会认得清楚呢?”十一仿佛很能理解似的,半眯着眼,替她把没说完的话补全了,随即话锋一转:“可如果你那时不想着瞒我,又何至于把自己熬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罗放哑然,是知道再论下去也得不出什么有意义的结果,沉默一会后才伏在他肩头,小声道:
  “我开始也不是故意要瞒你……你没问,我总不能跟你直说吧……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这么说来,你瞒着我是因为怕羞了?”
  罗放忙不迭点头:“是。”
  “那你现在身子让哥哥看了,小逼被操透了,肚子里也灌着哥哥射进去的东西,还羞不羞了?”
  十一这番话几乎是咬着罗放的耳朵说的,炽烫的气息喷吐在敏感的耳廓上,叫她面上登时隐隐浮起绯色,听清那话中的露骨内容后,一张脸更是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
  她声如蚊吶道:“不羞了……”
  “好。”十一满意于妹妹的识趣,脸色终于好看了些许:“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谈谈赔偿。”
  罗放很茫然地重复了一遍:“赔偿?”
  看出她的疑惑,十一却没有第一时间解释,而是先把射精完半软的性器抽出,又将她在椅子上安置好,回身去盥洗室取来两条干净毛巾,为两个人都擦了一遍身后才道:“没错,赔偿。”
  他慢条斯理地给罗放穿上裙子,盯着她的双眼,一面系扣子一面道:“你怕羞瞒我的这两笔账暂且不论,就说刚刚,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是你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做完的。”
  “哥哥心里很难过,很受伤,所以好妹妹,你得赔我。”
  “再来,这件事之后,我算是彻底没了拥有纯洁兄妹情的机会,这样庞大的情感损失,你自然也要赔偿。”
  第一条还算合理,第二条就有点扯淡了,罗放立刻提出质疑:“只要你愿意,我们明明还可以接着做回之前那样,为什么这也要算在我的头上?”
  十一好整以暇地一挑眉:“那放放觉得,我能忘得了么?”
  “哥哥我倒是想接着和你做寻常兄妹,接着夜夜讲故事哄你入梦,和那两位——”他实在不想把“妹夫”这两个字说出口,因此便有意略过:“一家子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但能做到吗?”
  帮罗放把最后一颗扣子系好,他站起身,轻轻捧起她的脸,又后退半步,好让她以一个较为轻松的角度仰视自己,随即轻声道:“现在光是在这看着你,哥哥就觉得鸡巴硬得发疼,想起来那天曲夜和谢沉渊跟你做的事,我活撕了他们的心都有了,你说,还有回去的余地么?”
  罗放被他说起留守在家那两位时的语气小小吓了一跳——并非放狠话时那种刻意外放的杀意,而是好像厌恶家里进的蛇虫鼠蚁那般,话语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杀机。
  可不能再连累他们了。
  心中担忧,她的表情于是也跟着变化。十一看在眼里,略一回想自己刚才的发言,便明白了她这小脑瓜里在盘算些什么,但因为存着逗弄的心,不肯过早点破,直看她纠结了好一阵子,将要开口了,才摇头轻笑道:“放心,我还没傻到他们的命。”
  “我说怎么那么凑巧,他们两个正好在同一艘船上,你放着好好的帝都不待,又非要跑到冬极星去。”
  “罗熠吃醋了,要把他们从帝都弄走?你以为他们死了,跟罗熠闹了矛盾?难怪他后来要求着你回去,我还纳闷——”
  “既然喜欢到了这份上,那当初就不应该放人离开啊。”
  十一想到哪说到哪,很快便将真相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语气虽是调侃居多,却也在暗自心惊——事情连环扣一般发展,差一步都不会有如今这场景。思及此处,他心中不免升起些许得意,又低头吮了吮罗放的嘴唇:
  “好妹妹,你看,连老天都在偏帮我,要将你送到我身边来。”
  罗放惊异于他精准的判断力,只怕自己说错哪句话再漏了老底,也不敢就这话题接着深说,当下强笑着道:“我认,我认,那哥哥你说该怎么赔,我尽力弥补。”
  “自然是肉偿,至于如何偿,我还没想好,这里也不是正经办事的地方。”
  十一有点嫌弃地看了看四周,半新不旧的一艘飞船,只适合短途旅行,别说浴室,连张床都没有。早知道会出这种事,他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最气派的那艘船开过来。
  罗放仍旧被他捧着脸,维持着那个仰头的姿势,脖子已然有些发酸,但为了家里那两位尚不知情的,还是勉强维持着灿笑,一点也不敢开罪十一——虽然说了不要他们的命,受不受罪又是另一回事了。
  想到这,她忽然感觉颈椎一松,是十一总算松了手。
  “脖子酸了没有?”
  她老实点点头,那股酸麻感顿时更加明显:“有点。”
  “对不住,是哥哥得意忘形,疏忽了。”十一很抱歉地叹口气,然而再略一深想,又有些不悦:“难受了怎么也不说?和我这么生分?”
  当然生分啊,你个突然冒出来没两天的哥哥,我还能对你和对罗熠一样?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罗放嗫嚅道:“一时没想起来嘛,以后不会了……”
  十一皱了皱眉,是看出罗放在敷衍自己,但感情这种事的确没有速成之道,加上小丫头性子看着软,内里芯子却是拧的,逼得太过恐怕适得其反,只好任她先敷衍下去。
  这么思索着,他将手覆上罗放的脖颈,以极轻的力道一下下揉捏,感受着掌下的肌肉由紧绷到放松,心里渐渐也觉得松快了一点。
  不就是日久生情么?如果在太平年代他还不敢打包票,如今战后民生凋敝百废待兴,帝国又因为老皇帝的政策对地方的控制力不足,他完全有自信能带着罗放躲上个十年不被罗熠发现,到时候有大把的时间去建立感情。
  至于那两个累赘倒确实麻烦——看着碍眼不说,杀也不是放也不是留也不是。以前他倒还有心情和他们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看他们能想出什么法子逃跑,现在却是一点风险也不想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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