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偷香
张唯心里暗暗叫苦,他不敢想象百变妞看到那所谓还人情的礼物时会是什么反应?母老虎这次可是将自己给害苦了?那百变妞曾在自己裤兜里翻出女人的裤袜与内裤,她已经认为自己是大变态了,这情趣内裤一送,她会怎么想?天,她不发飙才怪!
怎么办?张唯心里只盼百变妞此刻没打开那所谓的礼物盒。
张唯一脸的郁闷,怀着不安的心情走进洗浴间冲了个冷水澡,当他光着屁股出来的时候,唇角不由浮现一丝苦笑。
母老虎还真了解自己,自己只带了两条换洗内裤,在香港换了一条,脏内裤顺手就扔了,洗澡前脱下了那条也脏了,本说在香港可以买一打来换洗,但走得急,眼下根本没内裤可换。
母老虎送给自己的这条内裤虽然透明了点,小了点,情趣了点,但好歹是男士内裤,只能将就着先换上。
还好,这条很情趣的男士内裤虽然很小,但弹力十足,穿上并不显紧迫,薄纱轻贴,有点舒适,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当张唯对这镜子一照的时候,心里好一阵不自在,太透明,穿了跟没穿一样,太他娘的性感了……
穿着那条堪堪兜住不雅之物的小内裤躺靠在床上,张唯母老虎的情趣恶搞有些哭笑不得,对于母老虎自身的内在情趣,张唯也知之甚详,在家里,母老虎所穿的那些性感至极的内衣无不充满着诱惑,一想到母老虎春光乍泄的娇媚的样儿,他的小腹就不受控制的发热。
也不知百变妞这会儿还在不在母老虎的房里?想着母老虎地暗示,**升腾的张唯心里有些发慌,不过为保险起见,他只能耐心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躺靠在床上地张唯迷迷糊糊中被手机设置的闹铃惊醒,瞧了眼时间,自己在卧舱里已经小睡了个小时。
3个小时过去,百变妞应该已经回自己的房间歇息了吧?张唯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走进洗浴间洗了个冷水脸,跟着随手扯了张浴巾围在腰下,轻脚向舱门走去。
打开舱门,张唯贼兮兮的探头左右瞧了一眼。连接主舱地门关得严严实实,未经允许,那几名空姐是不会进这休息舱区域。
张唯记得很清楚,空姐发给母老虎的是2号舱室门卡,2号舱就在对面,张唯轻脚摸了过去。本想贴在紧闭的舱门口倾听了一下,但转念一想舱门的隔音效果颇好,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姑姑应该还等着自己吧?张唯心跳怦怦,伸手试了下门把,一试之下,门果然没有反锁,张唯心里不由暗喜。轻轻的将门推开个缝隙,舱室内很安静,没有丝毫的声息。母老虎似乎已经睡下了。
张唯将门稍微打开了点。滑溜地缩了进去,舱室内一片黑暗。一丝女人特有的淡淡幽香漂浮鼻端,有点催情。张唯压抑着躁动的心跳。将舱室门反手轻轻掩上,反锁。
舷窗透进的淡淡月光倾洒。/隐约透显出舱室内的轮廓,那张不宽的床就靠在舷窗位置,床上,一条曼妙的身影侧身而卧,在这黑暗朦胧的舱室之中,凭添几分神秘的诱惑。
美貌性感地母老虎就在床上,催情地女人香令张唯浑身发热,夜半偷香,别有一番情趣与刺激。张唯没有惊动熟睡的母老虎,轻手轻脚地摸到床边。
黑暗中,母老虎鼻息细长,她没有丝毫的发觉床前站了一个人。在柔和朦胧地月光照映下,隐约能瞧到床上的母老虎只着内衣,那露出地凝脂般的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泽,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舒软的床微微一沉,张唯已轻手轻脚的上了床,侧躺在母老虎的身后,手轻轻一揽,揽住了她滑如凝脂的娇躯。
女人肌肤温润光滑的感觉沁人心扉,香奈儿的香水气息芬芳迷人,此刻,张唯早已是欲火升腾,小小的丝薄片已经束缚不住他的勃发,他将自己的下身贴上了那隆起的翘臀,感觉臀瓣缝隙压迫的刺激快感的同时,揽住娇躯的那只手很不老实的抚上了那傲人的双峰。
隔着那薄薄的丝片,掌心传来一抹荡气回肠的弹性,手指轻捻,那两点樱桃似乎不堪刺激撩拨,有了勾魂的硬度。**的刺激感觉令张唯忍不住喷了口热气,搓揉轻捻,感觉那酥软弹性不断的变形,而他下身的勃发更是忍不住顶在那隆起的翘臀摩擦着。
欲火越来越旺,张唯爱抚的手一点点的下滑,滑向那令人向往的女人隐秘,母老虎的内裤好小,薄如蝉翼,手心掠过蕾丝的凸凹,透过那薄薄的、性感的蕾丝小丝片,能感觉到女人隐秘处所透出的温热,说不出的异样刺激,勾魂至极,刺激至极。
异样的刺激令张唯的气息粗重起来,他轻轻扳过她丰腴曼妙的娇躯,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在了怀里,黑暗中,他埋下了头,凭着感觉吻上了她柔嫩的双唇,舌尖一阵轻撩,她张开了香甜的小口,当他捕捉那滑腻丁香的同时,她喉咙里发出含糊的腻声,芬芳的丁香下意识的缠上了他的柔舌。
品尝着她滑腻的香甜,他的双手在她的美妙光滑的娇躯温柔的游走,攀上峰峦、掠过平原、撩拨着那潺潺沟壑。
随着他的热吻与撩拨,母老虎的气息逐渐急促,鼻息咻咻,她的身体似乎开始发热、发软,那柔软的腰身随着撩拨爱抚的手情不自禁的轻轻扭动。
她快醒了,张唯感觉到她身体动情的变化,他的手加大了动作,滑进了那丝薄片的边缘,掠过那柔顺的芳草,探到那沟壑缝隙的时候,他感觉到指尖一片滑腻……
差不多了,她已经很动情。分开双唇,极度兴奋的张唯迫不及待地剥下自己的性感小内裤,跟着将兜住她**的丝薄片轻轻一勾,褪到了腿弯。
令他感到极度刺激的是。她还穿着一双薄如蝉翼地丝袜,黑暗中,虽然看不清楚,但能想像到蕾丝小内裤挂在丝袜腿弯上的**景致……
她的鼻息越来越急促。/但她似乎还没有完全醒来,张唯将她性感至极的娇躯放在身下,很容易地就分开了她的丝袜美腿。朦朦胧胧,那女人的**暴露在空气中,他伏下了身体,轻轻的压了上去。
伴随着花露的渗透。那女人的温润地被一点点挤迫开一条缝隙,勃发的顶端感觉到一圈**的包裹,感觉有些不一样!
好紧!一阵奇妙的感觉瞬时传遍全身,紧裹的温润刺激差点令他崩溃。
“嗯哼……”伴随着一声含糊的嘤吟,她的腰身轻扭,花露的滑腻顿时将他滑了出来,摩擦到那柔顺的芳草上。
虽然没了奇妙地包裹,但那摩擦地异样刺激依然令他喷出一口愉悦的热气。
“嗯,怡姐……别闹……”
耳边传来勾人地腻声。声音虽然含糊。勾魂,但张唯脑子里却顿时嗡的一下。如五雷轰顶,呆住了!就在这时。只听咔哒一声轻响,舱室内地灯光骤然闪亮。柔和的灯光下,一张娇媚、带着春意地脸蛋映入眼帘。
怎么是她?身下的妙人儿不是母老虎,而是百变妞蓝冰,张唯傻了眼,此刻的她美眸半睁,还有些睡眼朦胧,那性感的蕾丝胸罩滑到了腰下,露出一对颤巍巍的傲人**。
蓝冰似乎还有些迷糊,睡眼惺忪,香口微张,打了个娇慵无限的呵欠,呵欠打了一半,她那半睁的美眸微微一凝,朦胧中,她瞥到一张发呆的容颜,
她吓了一跳,使劲眨了眨双眼,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认为自己还在做梦,做一个令她此刻还有些发飘的春梦……
但眼睛眨巴过后,这张发呆的脸更加的清晰,大眼瞪小眼,蓝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是他!蓝冰眼露惊恐之色,她第一个反应是想挣扎的想坐起身来,但她这一动,才发觉自己的下身却动弹不了,他的下身还压在自己小腹下,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最**的部位压迫着坚硬。
蓝冰第二个反应时香口一张,尖叫声刚要发出,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嘴被捂住了,“啊”声硬生生的被堵在了喉咙里。
吓坏的蓝冰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呜呜之声,双手下意识的推拒着他的胸膛,屈辱令她的美眸泛起一层雾气。
张唯慌了神,面对清醒过来,美眸里露出愤怒眼神的蓝冰,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唯一能做的只能一手捂着她的小香口,一手控制住她拼命挣扎的身体。
挣扎无济于事,这该死的家伙力气好大,激烈的挣扎已经令她香汗淋漓,力气渐失。愤怒、委屈、恐慌,她心里乱成一团麻,她压根就想不到这该死的变态竟然敢趁自己睡着的时候亵渎自己。
卑鄙!无耻!下流!变态!蓝冰口不能言,她只能在心里怒骂。
她的腰身不断地扭动,挣扎,虽然腰身的扭动能碰触到令她毛骨悚然的硕大,但她已经顾忌不了那么多,她不愿意放弃,她豁出去了,她不愿意屈服在这个无耻下流的变态身下。
“混蛋!放开我!”
她的美眸里有了层晶莹的泪珠,但她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愤怒、那么的倔强。
面对她愤怒、屈辱的眼神,张唯心里很自责,也很无奈,对他来说,这明明是母老虎的房间,他压根没想到睡在床上的会是百变妞,张唯心里很苦,也很慌乱,因为,他已经解释不清楚,也不能解释,难道对她解释自己原本是想跟自己的姑姑偷情吗?
怎么办?这已经是一个无法解释的误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挣扎减弱了许多,他已经能感觉到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手背上能感觉到她急促的鼻息,看来,一番激烈的挣扎令她已经没了力气。
此刻,她傲人的**依然暴露在空气之中,剧烈的一起一伏,那殷红的两点散发出诱人的光泽,旖旎、迷人。
张唯已经无心欣赏这诱人的景致,瞧着她泪眼迷朦,怒视着自己的双眼,他心里痛苦万分,矛盾万分。
“对不起,是我错了!”张唯瞧着她,眼里全是歉疚之色,此刻,他只能诚恳的认错。
“呜呜……”蓝冰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泪珠滑下了面庞,她怒视着他,他不能原谅他的无耻,就算他认错,也不能原谅。
瞧着她愤怒的容颜,张唯心里叹了口气,道:“蓝小姐,你怎么恨我都应该的,你放心,我会为这件事负责,坐牢,赔钱,怎么补偿你我都愿意,只要你能消气……”
“禽兽!我要你去死!”蓝冰心里怒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补偿你,我知道,怎么补偿都弥补不了你的名誉,是我欠你的,是我对不起你,你怎么惩罚我都不为过……”
张唯神情沉重,他已经万念俱灰,虽然是误会,他也不打算再解释。
他只能认打认罚认骂,此刻,控制住她的身体已经没什么用,张唯正准备放开她的身子,就在这时,舱室门突然传来敲门之声,声音不大,却令床上这对僵持的男女身子同时一震。
是谁在敲门?难道是空姐?张唯心里一紧,瞧向了身下了蓝冰,此刻,蓝冰脸蛋不由煞白,带泪的美眸里露出一丝恐慌,不管事谁在敲门,她都不愿意有第3人瞧见自己这幅摸样。
“蓝小姐,蓝小姐……”门外传来母老虎的声音。
张唯心里不由一松,毕竟母老虎跟自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只要不是空姐,就算被母老虎撞破了,他还可以解释。
但蓝冰此刻的想法却不一样了,她心里一阵慌乱,虽然她心里一万个恨这该死的混蛋,恨不得这混蛋立马去死,但如果被同一公司的张怡知道,她哪有脸面见人?
怎么办?蓝冰此刻口不能言,身子被这该死的变态控制住不能动,她心里又慌又急又怕,却没有丝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