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二狗现在是什么话也没有了,两人把目光移到了施毫身上。没错,就像道尔夫所说的那样,如果一直找不出凶手,那难不成还要在这小店里呆一辈子不成?普鲁二狗可没有这个权力,因此两人才看向了施毫,等待着施毫的决定。施毫的眼睛来回在道尔夫四人,雷三人,店主人母子两个,还有芬奇的尸体上转动着,一时之间也下不了决定。如果就这样不找出凶手而直接去寻找琥珀屋的话,难保凶手不会再次动手,到时候大家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但是反过来说,找不到凶手的话,那他们还要在这里呆上多长时间,他已经寻找琥珀屋那么多年了,不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施毫重重地出了一口气,看着道尔夫问道:“依你的意思,我们现在就去寻宝?”。
道尔夫点了一下头道:“嗯,没错。我们只有早一点把琥珀屋给找出来,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个凶手放弃阻止我们寻宝的想法。”。
“哼!”,佩耳之盯着道尔夫冷哼了一声。
虽然知道了佩耳之是飞行员的孙女,也知道了佩耳之对于找出琥珀屋是多么的关健,可是道尔夫依然改变不了对佩耳之那厌恶的态度。佩耳之那哼声明显是冲自己来的,道尔夫阴沉着脸看向佩耳之,强自做出笑脸问道:“不知你有什么问题吗?”。
佩耳之再次冷哼了一声,上前一步看着道尔夫却并不说话,道尔夫刚想张口再问佩耳之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见佩耳之转身看向了施毫,嘴里讲道:“镇长先生,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众人的目光全都盯着佩耳之看,道尔夫一听到佩耳之的话就眼皮直跳,他感觉出佩耳之又要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来了;施毫也有点意外地看着佩耳之,不知道佩耳之所说的奇怪是指什么,于是就点了点头道:“哦,不知道佩耳之小姐觉得哪里奇怪?”。
佩耳之回头再次看了道尔夫一眼,道尔夫心里一紧,刚才那感觉是越来越重了。佩耳之轻哼了一声,而后环视一下屋内众人,嘴里慢慢地讲道:“难道大家都不觉得奇怪吗?这里本来分为几个部分,也可以说分为几伙的吧。”。说着,佩耳之指了指自己、雷、郭伟讲道:“我们三个加上死去的利伟,还有我那失踪的弟弟是一伙的。”,说到这里,佩耳之指了指已经死去的芬奇讲道:“画家芬奇是独自一伙的。”,接着又指了指道尔夫四个人讲道:“这四位俄国大使馆的人是一伙的。”,最后佩耳之又指了指施毫和那些警察讲道:“镇长大人,而你和这些警察又算是一伙的。”。
施毫轻轻地点了点头,认为佩耳之说的没有错。佩耳之说了这么多却并没有说到什么主题,而道尔夫一直认为佩耳之是针对自己而讲的,就忍不住叫道:“喂!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用得着转弯抹角的吗?”。
佩耳之看着道尔地轻轻地笑了笑,慢慢地讲道:“你着什么急呀?我这不就要说到了。”。说着,佩耳之转身向施毫讲道:“镇长先生,我下面说的就是奇怪的地方。这几伙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是冲着同一件东西来的,可以说大家都是敌人或者竞争对手。”。施毫点了点头同意佩耳之的说法,如果不是自己过来强自要合作,那这些人一定不会合作的。佩耳之瞟了一眼芬奇的尸体,接着讲道:“镇长先生,你可以看到现在画家芬先生已经死了,我们这伙人里面的利伟可以说是第一个死的,而你们那里也死了一位警察。”。说到这里,大部分人已经猜到了一点佩耳之想说些什么,眼光不由自主地全转到了道尔夫身上。佩耳之回头看着道尔夫冷笑了一下,继续讲道:“道尔夫先生,让我不明的是,为什么我们这里面都有人死,而你们俄大使馆至今也没有人死呢?这是不是说,你们四个才是真正的凶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搞的鬼?”。
道尔夫浑身发颤,眼睛在那些怀疑的脸孔上看了看,他真是感觉冤枉死了,张嘴叫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里面不死人有错了?我怎么知道我们这里面为什么没有人死?”。道尔夫刚开始被佩耳之说的心里面有点慌,说出这两句话之后他的心也就镇静了下来,冲着佩耳之冷笑了两下讲道:“佩耳之小姐,你这招真是毒!”。说着,道尔夫向其他人讲道:“我们这里为什么还没有人死,那我不是太清楚。也许是凶手故意这么做的,他想借此把大家的注意力全都推到我们身上,以此来隐藏自己。你说对不对?佩耳之小姐。”。佩耳之轻哼了一声,道尔夫也太毒了,刚才那最后一句话无疑又把矛头指向了自己,说自己是凶手。道尔夫有点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讲道:“换句话来说,也许是凶手不敢动我们,他所杀的人不是受了伤就是没有什么本事的。如果来找我们的话,那说不定反而会被我们所杀。”。
道尔夫这句话不但非常的自大,而且还犯了众怒,他抬高了自己却踩低了别人,尤其是让那些死去人的兄弟生气。普鲁二狗气的想上前揍道尔夫,嘴里怒叫道:“狗日的,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说谁没有本事?”。说着,普鲁二狗瞟了佩耳之一眼,接着怒叫道:“我们看佩耳之小姐说的挺对的,你们几个狗日的就是凶手,别人都死了,为什么你们就没一个死呢?”。
这普鲁二狗左一个狗日的,右一个狗日的,俄国大使馆的人又怎么能受得了这气,站在道尔夫身后的三名俄国大使馆的人捏紧拳头就要上前教训普鲁二狗。道尔夫虽然高傲,可是也是有自知知明的,他一听普鲁二狗的叫喊就意识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话又收不回来了。这时见敌众我寡,而且对方全有武器,就伸手拦着了自己的兄弟,强压着内心的火微笑着讲道:“两位警官为什么这么生气呢?我又不是说你们,只是站在凶手的角度分析一下而已,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原谅。”。
普鲁二狗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两人怒叫道:“什么站在凶手的角度上分析一下,我看你们就是凶手!走,跟我们到警局去!”。说着,普鲁二狗就一手拔枪一手掏手铐向道尔夫走了去,准备把这四人给铐起来。
“住手!”施毫轻叫了一声,普鲁二狗再次停了下来,浑身是气地看着施毫。施毫的眼睛在道尔夫和佩耳之身上转了转,两人说的话都有一定的道理,这俄国大使馆的嫌疑确实非常的大,可是又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再说了,这道尔夫四人必竟是俄大使馆的人,这牵扯到了外交关系,施毫也不想做的太过火了。施毫做出一张笑脸道:“好了,大家都消消气,都消消气,我们都是在想办法找出凶手而已,用不着把气氛搞的这么紧张吧?”。
施毫一开口,那普鲁二狗就没辙了,两人只能冲道尔夫冷哼一声,转身又回到了自己先前的位置。道尔夫也是一个知趣的人,他笑呵呵地讲道:“没错,大家只不过是想把凶手给找出来,用不着这么紧张。”。
佩耳之冷笑了一声道:“凶手,难道你还想找出来?刚才你不是一直叫喊着要离开这里,不想找凶手的吗?”。
道尔夫略一迟疑,为了不让佩耳之抓着这一点又说自己是凶手,他只能笑嘻嘻地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我也觉得先找出凶手重要,不然的话我连走一步都得担心受怕。”。
佩耳之的口气依然很坏,冷冷地讲道:“哦,你到是变的挺快的呀,那你说说要怎么才能把凶手找出来?”。
道尔夫一愣,内心非常的生气,怨恨地看了佩耳之一眼,暗自叫道:“这小妮子为什么老抓着我不放?”。其实佩耳之也急着把琥珀屋给找出来,不过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死去之后,她就想先把凶手给找出来再说,要知道彼特还在凶手的手里面,要是对方一个心里不爽把彼特给杀了的话,那该怎么办?道尔夫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如果不把凶手给找出来的话,那他们就别想离开这里,于是也就用心想着怎么才能把凶手给找出来。道尔夫来回踱了几步,最后停下来看着芬奇的尸体讲道:“现在一共死了三个人,而杀人凶手是谁我们却完全不知道。”。
佩耳之这时忍不住叫道:“说的全是废话,如果知道的话,那还说这些干什么?”。
普鲁二狗也在一般叫道:“就是,全他妈的是废话。”。
道尔夫没有理会两人,继续讲道:“我们不知道凶手是谁,也不知道凶手有几个,更不知道这三个人是不是同一伙人干的。”。佩耳之这时冷哼了一声,又奚落了道尔夫一句。道尔夫还是没有理会佩耳之,依然自顾自地讲道:“眼前我们可以说是睁眼瞎,但是......”。说到这里,道尔夫神秘地一笑,环视了一下众人讲道:“我们可以仔细地分析一下这三人死时的情况,看看有什么共同之处,有什么不同之处,也许我们能从中找出一点线索来也说不定。”。
听完道尔夫这一大堆的话之后,佩耳之蔑视地叫道:“哟,我还以为你有多么高深的理论呢?原来就只有这些呀,这些全是一般刑事案件的分析手法,我想随便找一个警察来也知道这么做。”。
道尔夫阴阴地笑了笑,眼眉一挑讲道:“那有人这么做吗?我们这里有这么多的警察,可是好像还没有一个人这么做的。”,说着,道尔夫看着雷讲道:“好像就只有一个无所谓的人检查过尸体而已。”。
雷干笑了一下,道尔夫说的一点没错,到现在为止就他检查过三人的尸体,其他人没有一个仔细看过的。佩耳之面色一沉无言以对,而普鲁二狗和那些警察们更是面红耳赤。其实这也不能怪那些警察和普鲁二狗,这普鲁二狗因为自家兄弟死了,所以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除了满脑子想着报仇杀人之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那些警察又没有得到施毫的吩咐,所以也不敢乱动;至于施毫呢,他只是满脑子想着琥珀屋,所以把眼前的事情给忽略。因为以上种种原因,所以到现在也没有人把三人死时的情况详细分析一下。普鲁二狗觉得这道尔夫说的还有点道理,于是就把目光移到了施毫的身上,等待着施毫的示下。只见施毫思考再三,沉声道:“嗯,那现在就让我们来仔细分析一下这三起案件有没有共同之处没有,还有,看看这三起案件发生的时候大家都在什么地方,谁最有可能成为凶手。”,说完,施毫向普鲁二狗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两人办理。
普鲁二狗上前走了两步道:“那好,首先我们来分析一下第一起案件吧。”。说着,两人瞟了雷一眼讲道:“先前我们已问过了,那个叫利伟的死时,雷三人就在这餐厅里面哪里也没有去过,这点可以由老板娘和沃尔做证。”,说完,两人把目光移到了店主人身上。
店主人点了点头道:“嗯,没错,这点我可以做证,当时他们三个就在餐厅里面。”。
沃尔这时也轻轻地点了点头。普鲁二狗接着看了一眼死去的画家芬奇讲道:“而画家先生已经死了,所以他的嫌疑可以排除了。”。说着,普鲁二狗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道尔夫四人身上,冷冷地问道:“你们四个呢?你们四个在利伟死的时候又在什么地方?”。
道尔夫心里面一惊,没有想到这才刚刚开始分析,矛头就指向了自己四人。道尔夫沉住心神讲道:“当时我们四个人还在外面没有回来。”。
“哦,是吗?”普鲁二狗满脸怀疑地问道:“那人证呢?谁能证明你们?”。
道尔夫眼睛向芬奇的尸首瞟了一眼,在利伟死的时候他们四人正在和芬奇较量,而唯一能证明他们没有杀利伟的人也已经死了,他只能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没有人证。”。(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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