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亲戚来了
这小家伙,简直跟某人的霸道差不多。
稍微晚回来就要被审问。果然是父子两。
苏莞笑了笑:“我跟你外婆出去吃饭了。所以回来得晚了点儿。“
关于妈咪和外婆的事,小团子听爸比大概也说了一些,知道妈咪和外婆好多年没见面了,最近才遇到,重新相认,不禁瞪大瞳仁:“外婆是不是跟妈咪长得一样?我想见外婆!~”
苏莞和白婶相视一笑,这小家伙,还一点儿不客气,也不认生。
正要开口,苏莞脑子一闪,想起妈刚才提起几天后,秦慕白要举办的晚宴,不禁心思一动,表情微微凝结,旋即,又恢复了平静如水的神色,摸了摸小团子的脑袋:“过几天有个晚宴,外婆会参加,你爸爸到时也会去,你要是想看外婆,就跟爸爸说,让他带我们一块儿去好不好?”
小团子立刻点头。
正这时,玄关处传来开门声和脚步声。白婶望过去:“三爷来了。”
正好。说曹操曹操就到。苏莞循声看去,只见霍北丞来了,应该是忙完公司的事就赶来了,带着一身的风尘仆仆。
“爸比——”小团子一下子丢掉小皮球扑了过去。
霍北丞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抬起眸与苏莞对上,用眼神打了个招呼。
小团子不等牵着他进来就迫不及待拉他的衣服:“爸比,过几天的晚宴,外婆也会去,我想去见外婆,你带我和妈咪去!”
霍北丞一怔,看了一眼苏莞。
苏莞走过去,看一眼小团子,无奈地摇摇头,笑:“他知道突然有了个外婆,朝着想见。我今天跟妈妈吃饭,知道秦家几天后有场晚宴,妈也会参加,就顺口跟他提了。”
“我要去见外婆,你带我跟妈咪去参加晚宴嘛~”小团子晃动着小身子板。
霍北丞见小家伙纠缠不休,终是点点头:“到时带你跟你妈咪去。不过这几天住在青湖湾要听妈咪的话。”
小团子立刻欢呼起来。苏莞心中一舒,走过去,牵着小团子的手递给白婶:“好了,玩了半天全身是汗,让白婶带你去洗个澡好不好。”
小团子乖乖点头,拉着白婶的手上楼了。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
“你刚回还没吃饭吧,我在外面跟妈妈吃过了,你先去吃吧。白婶留了热饭菜。”苏莞接过他手肘上挂着的西装,正要转身,却觉得一股力道将自己拉到了怀里。
霍北丞从背后揽住小女人的腰,俯下颈,在她耳边轻轻摩挲呓语:“其实,我不是很想你去秦家的宴会。”
“为什么?”苏莞心头跳了一下。
“我不想看见秦慕白跟你接触。”
苏莞心顿时放了下来,还以为被他察觉到什么……
又莫名好笑:“他是我哥哥。”
“你跟他并没有血缘关系。”自从那天在华辉门口看见秦慕白跟她说话的样子,他便开始严重怀疑,秦慕白真的是拿她当妹妹吗。
凭着男人的知觉,从三年前开始,他就觉得秦慕白对苏莞有些格外的好感。
本来打算以后尽量让两人避免见面,没想到小团子提出想要见薛婉宜,才只能勉强答应。
“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也是名义上的兄妹。”苏莞嗅到了一股子很重的醋味:“好了,菜要凉了,快去吃吧——”
他一点儿不饿,若非要说吃,只想吃一样菜肴——
就是她。
将她抱起来,就朝楼上走去,踢开卧室门,又反脚关上,便将她倾压在床上。
他热烈的眼神告诉了她他想做什么。
她大气不敢出,紧紧攥住两侧的床单,也不敢叫。青湖湾的房子可没皇尊公馆或者霍宅的别墅那么大,只是普通的二层楼小房子,一叫,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得见……以后在白婶和小团子面前还能做人么?
“…你,你不用先吃饭吗……”
这男人是不是也太太太太——猴急了?
工作了一天也不嫌累么?
“吃你,就够了。”他嗓音变得低敛,灼烧起来,又顺着她雪白馨香的天鹅般脖颈缠绵吻下来:“宝贝,你真甜。”
可能直到无路可退,这次注定要被他“吃”,她心跳得厉害,十分紧张,小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痉挛似的抽痛起来。
就在他的吻寸寸加深,加重,大手也要进行下一步时,她受不住腹中传来的疼痛,终于轻轻地呻吟出来!
“怎么了?”霍北丞支起身子。他好像还没怎么样吧?
“我……我肚子疼。”
小女人脸色比起刚才褪尽血色,不像是开玩笑或者故意避开,霍北丞将她抱坐起来:“是哪里疼?我去叫乔医生过来。”
这一坐直,一股热流顺着小腹流淌而下,月月都熟悉的感觉让苏莞马上猜到怎么回事儿,脸一红,阻止:“不用了……”
说完,翻身下床,火速冲进了洗手间。
脱下裤子。
果然。
底裤上印着红梅。
大姨妈来了……
洗完澡,换了内衣裤,苏莞站在镜子面前,长长舒了口气。
大姨妈来得正准时。有大姨妈挡驾,这几天他都没法儿对自己‘下手’了。
另外,就是上次与他啪啪啪没有避孕的担忧,也终于消失了。
看来,那天在安全期内,顺利避过了他的子弹。
走出洗手间,她看见霍北丞还在房间里没离开。
“怎么回事?还疼不疼?”见她出来,他一蹙眉,站起来。
“没事。”
“那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苏莞见他不问个清楚不心思,只得无奈:“我是……亲戚来了。”
霍北丞脸皮一动,微僵,须臾才有些稍显失落地哦了一声。
她明白他的心情,估计就像坐云霄飞车刚到了云端,还没过足瘾就跌了下来吧,苏虽然好像有些残忍,但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副样子,就跟小团子得不到心爱的玩具一样失望,又有些莫名可爱,走过去,捏了捏他的脸颊一下:“我陪你下楼吃饭。”
他将她手一捉,捏了下来,蜷在宽大的掌心,低沉:“等你那个可恶的亲戚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