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求王爷垂怜
“王爷这话说错了。”
齐公公摇了摇食指,毫不在意的点了一下不远处站在桥栏边正和旁的姑娘说笑的青衣少女。
“这位姑娘怕是王爷现在唯一能娶到的人。”
靳昇看过去,发现那青衣少女容貌普通,完全算不得多么出彩,一时间眉宇间多了几分冷意。
“王爷这是生气了?”齐公公笑了一声,突然伸出手捏住了靳昇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到自己这边与自己对视,似笑非笑的问道:“王爷可别小瞧了那姑娘,虽然不起眼,但她是云凤将军的独女,手里可有五万的兵权在握,王爷现在手里什么都没有,难道这不是唯一的选择?”
“放开!”
靳昇冷冷地盯着齐公公,眸中已经多了几分杀意,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吐出了两个字。
“王爷还真是让杂家失望。”齐公公松了手,却将曾经碰过靳昇脸的手指放在口中,随后嘴角扬起,眸中满是不可意会的念头,“王爷还真是甜的紧。”
靳昇咬牙,下一刻直接抽出腰间佩剑,横在了齐公公的脖颈上,一双眸子好似淬了毒一般盯着他,似乎只要齐公公再敢多说一句,那他可以毫不犹豫的砍了他的头。
“真是可惜了。”齐公公不仅没有退,反而特意朝着剑上凑了凑,目不转睛的看着靳昇说道:“杂家一心想要帮王爷,可是王爷现在连这点羞辱都忍不得,以后若是娶了那姑娘可该如何是好?”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靳昇觉得自己的耐心即将告罄。
虽然他现在什么人都不想得罪,但是齐公公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他一个残缺之人竟然敢对自己有那般非分之想……想到这里,靳昇就恨不得直接将人给碎尸万段。
“云凤将军是咱们唯一的女将军,她这个女儿被她自幼宠坏了,脾气坏的紧。”齐公公看向那青衣少女,淡淡的说道:“生平最爱好打抱不平,世家子弟但凡纨绔几分,那几乎都被她收拾过,此女性情单纯,脾气火爆,一言不合说不定就要打人,王爷能受得住么?”
“本王若是真的想娶,娶谁不行?”
在靳昇心里头,他一个王爷,难道还能娶不到什么世家贵女?
怎么还非得娶个不顺心的不成?
“王爷是娶谁都行,但是旁人眼里,王爷没有任何机会成为未来的皇帝,又怎么可能将嫡女嫁给王爷?”齐公公嗤笑一声,随后才说道:“但是云凤将军不成,这姑娘说什么,云凤将军便认什么,宠地没边儿,王爷若是将此女拿下,哄的她开心,那五万的兵权到时候好不是王爷的囊中之物?”
“话虽如此,可是云凤将军也不是傻的,凭什么相信本王?”靳昇这会心情倒是慢慢平静了下来,将佩剑收了回来,看着齐公公问道:“而且既然是云凤将军的独女,又怎么可能无人求娶?”
“哦……”齐公公似乎很满意靳昇将佩剑收了回去,当下坐直了身子,凑到他面前,低声道:“她是个石女,所以云凤将军很担心她嫁不出去,可是又怕她多想,只能由着她如何开心如何来,这下王爷明白了吗?”
“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靳昇眯起眼睛,冷声道:“云凤将军的家事齐公公都能如此清楚,本王还真是小看了齐公公。”
“若是王爷喜欢,杂家整个人都是王爷的。”齐公公一个转身,直接跪在了靳昇面前,卑微地如同一个蝼蚁,仰望着他的神祗,“只求王爷垂怜几分。”
……
夏至送虎子回了心意阁之后,又特地去了会所查看了一番,随后打算回府。
她出来的时候坐了马车,等到回去的时候,马车在一个巷子口突然停了下来。
“王伯?”
夏至有些奇怪,掀开车帘探出头去看,结果发现马夫王伯竟然趴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
“王伯!”
夏至心下一紧,连忙跳下马车,结果刚把手放在王伯的手臂上,本来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王伯突然抬头,直接撒了一把药粉在她的脸上。
糟了!
不是王伯!
小姐,救我!
夏至昏迷前只剩下这个念头,但是她记起阮倾心曾经说过的话,在昏迷之前硬生生的将手腕中绑的用来防身的暗镖戳进了大腿之中,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只是天色太暗,对方并没有发现。
“搞定了?”
“福哥,我这可是特地买的烈性药物,没有三个时辰都醒不过来。”男人将刚才打昏的王伯丢到马车上,随后翻身上了马车,对着福哥说道:“福哥,我把马车送去僻静的地方,待会再回来。”
这是要给他腾地方。
福哥倒是很满意,看着马车离开,这才抱起夏至闪身进了巷子里一个小院。
院子看上去十分荒芜,应该是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
“本来我是打算等到成亲的时候再做这些事的。”福哥看着被自己放在那破旧床上的夏至,似笑非笑的说道:“可惜你偏生不肯听老子的,真当老子没脾气么?”
福哥当初混的时候什么事都做过,只不过后来被黑三爷打服了,所以才老实了。
再加上他的确有几分本事,慢慢的也开始得黑三爷倚重。
本来黑三爷要走的时候,他也是想跟着走的,可是后来一想,黑三走必然要选个得力的人,那自己不就有机会做江州的老大?
所以他便起了其他的心思。
结果没想到,黑三竟然直接把江州这一堆事交给了小六。
他算个什么东西?
但是福哥是个沉住气的人,所以他故意处处帮着小六,打算先取得小六的信任在做旁的事情。
可没想到,他瞧上的夏至竟然瞧不上他?
福哥伸出手去解夏至的衣衫,虽然那药能迷晕人三个时辰,但是福哥向来谨慎,还是尽快得手,以免出了岔子。
“放开……”
只是,令福哥没有想到的是,夏至的意志力竟然如此强,明明已经昏迷过去,这会竟然突然清醒了几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声音虽然有气无力,但仍然带着几分杀意。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又何必这般挣扎?”福哥特意压低了声音,一把甩开了夏至的手,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咬牙切齿地问道:“成日里与男人眉来眼去,现在又在老子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