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薯片
上官婉儿抱拳一拜道。
“行,回去吧,你们在这也只是打扰月儿的休息。”江易楚点了点头。
两人很快离开,江易楚目光移向李令月。
虽然是在昏迷中,但仍然能看出是绝世容颜,以及能嗅到一股清香的气味。
“好好睡一觉吧,我也该干活了。”江易楚收回目光,轻叹一口气。
出来后,他走向了后院。
后院各种植物生长的非常旺盛,特别是花生都长了几米远。
“小上这个丫头就这么喜欢花生吗?还精心照料。”江易楚轻轻一笑,又走了几步,来到土豆这。
“这些土豆长的还行,挺大的。”江易楚摸出一块黄色的土豆,擦掉上面的泥头,微微点头。
“今晚就吃土豆吧,顺便做薯片。”江易楚心里这样想着,手中的动作却不停,开始摘起土豆来。
很快,摘了四五个土豆。
“这些就够了,接下来是油的问题。”想到油,江易楚的眉头就不禁一皱。
这荒岛上什么都没有,哪来的油?
“没办法,只能搞点石油了。”江易楚放下土豆,拿起一个罐子,向远处走去。
很快,他回来了,脸上满是喜色:“不错,不错,这些石油经过我的加工和提炼已经差不多了,到了能够直接食用的地步。”
屋内,江易楚点上油,开始放土豆。
土豆刚一下去,想起嗞啦嗞啦的声音。
看见这一幕,江易楚并不惊慌。
薯片的制作之法早已经烂熟他的心里了。
半刻钟的时间过去,江易楚端上一盘热气腾腾的薯片出来了,香气四溢。
“这些东西,小天和小上一定是非常喜欢的。”江易楚自言自语一句,拿出一把刀。
光有薯片怎么能够,还需要羊肉。
羊群内,那些白色的小羊开始叫嚣着瞎跑,眼里满是楚楚可怜的神色。
“跑,能跑到哪里去?”江易楚瞄准了一头瘦弱的小羊,手起刀落,鲜血溢出,那只小羊死得不能再死了。
....
晚上,江易楚擦了下汗,看了一眼桌前一盘子的菜,点点头:“不错,不错,有了这些菜,她们一定能够吃饱了。”
“出来,吃饭了!”
话落,空气一片寂静,没有半点反应。
江易楚尴尬无比,这些人都这么能睡吗?都几点了,还不醒。
无奈的他只能在喊一声。
“吃饭了,在不吃饭,就别吃了。”
还是一如往常的没有声音。
“该死的,还要我亲自过去吗?”江易楚无奈的扶额,先来到了武则天的房间。
只见武则天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眉头一会舒缓,一会睁开,似乎在做着什么梦。
“还挺美的。”江易楚暗暗说了一句,轻轻摇晃武则天。
“醒醒。”
这次,武则天终于被惊醒,迷惘的睁开双眼,看向四周:“仙人,出什么事了没?”
“没出事,但你看这天色都黑了,没看出来吗?”江易楚眼睛一瞪道。
武则天听闻,下意识的向外面看去。
果然,只看了一眼,她就懵了:“天色真的黑了,什么时候?这时间也太快了吧,朕为什么感觉才刚刚睡下。”
“看来你迷糊的还不清,饭已经做好了,快去吃饭。”江易楚白眼一翻道。
武则天没有说话,还是呆呆的凝视着外面的夜色,似乎无论怎么样,都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
“可惜,年纪轻轻就傻了。”江易楚叹了口气,出门来到上官婉儿的房间。
上官婉儿也在睡觉,而且睡觉的模样和武则天一样都是迷迷糊糊的。
“这两人怪不得老是黏在一起,不是没有原因的。”江易楚嘿嘿一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花生,放在上官婉儿的鼻尖。
“呜,什么东西,好痒啊。”上官婉儿迷糊的说了句梦话,轻轻翻身。
“好家伙,花生都不要了?”江易楚眉头皱起,摇晃上官婉儿。
“小上,醒醒,天都黑了。”
没反应,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易楚:.......
“醒醒,快醒醒。”江易楚不自觉的加大了力气。
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上这睡的比猪还要死啊。”江易楚无奈了,只能将手中的花生喂向上官婉儿。
事到如今,也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一颗下去没有反应。
两颗,三颗,四颗。
“花生...是花生,好好吃。”上官婉儿终于有了反应,迷糊的睁开双眼。
但她似乎还是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没看清,一口咬上了江易楚的手臂。
“啊,疼疼疼,快松手。”江易楚呲牙咧嘴的疼。
“仙人,怎么会是你?”上官婉儿懵了,不知所错。
“不然呢?除了我叫你,还有人叫你嘛?”江易楚冷笑一声。
“这,仙人,我不知道是你啊,真是抱歉,抱歉。”上官婉儿吓的花容失色,急忙道。
“没事,快去吃饭吧,我去叫小月。”江易楚随意的摆了摆手,离开房间。
李令月房间里,江易楚刚一进门就呆住了。
李令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在月光下有几分光辉,在寻找什么。
“月小姐,原来你已经醒了,我还以为你正在继续睡觉呢。”江易楚哈哈一笑。
“仙人来我房间是有何事嘛?”李令月眼睛直视他,不知道为何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吃饭了。”江易楚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样,是月儿无礼了。”李令月点了下头,从床上下来。
刚才下来的时刻,江易楚不禁意的瞥见了她的身材。
那可真是好看啊,绝美。
“仙人,月儿能否问你一个问题?”李令月忽然道。
“什么问题?但说无妨。”江易楚笑道。
“我记得我落入水中昏迷了,是仙人你救的我嘛?”李令月神情犹豫,还是开口道。
“正是。”江易楚没有掩饰。
“仙人是怎么救的我?”李令月俏脸微红。
昏迷的时候她做了个梦,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亲她一样,说不清的莫名。
“这,月小姐为什么要这样问,是有何不妥吗?”江易楚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