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真的害怕
关键时刻能别这么怂包吗?
你好歹也是基因进化的人了,就算石塔里压着的是血尸,你也不应怕成这样!
你是不怕揍、不怕打、不怕痛、修复能力强于常人的人!
“不不不,嗯嗯嗯。”许游已经躲到了大脑空间里,任凭小凡怎么说他就是紧闭双眼猛摇头。
“我小时候,奶奶就说过了,只要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就会走霉运,就会身体差,会事事不如意的。”
“你奶奶那是封建迷信,我们现在讲的是科学。”
“他把座里面不知埋了什么的石塔放在房里是科学吗?这是可怕的怪事!”
小凡抬起手就给他脑袋来了两巴掌,随后两人拉扯在了一起,还相互大骂起来。
萧隐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说真的他也怕这石塔里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过说来奇怪,这哈家庄园建在这已有十几年了,这石塔自庄园建好后就放了进来,而且三楼的房间都是面向石塔的,难道这些房间里的人就不害怕?
既然不害怕就是崇敬了?看哈老爷子虔诚跪拜,是不是哈家的人都对这座石塔充满敬意?
这哈家果然诡异无比,做的都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事,他们有什么理由非得这样做?
“小凡,别打他了。”萧隐起身拉开两人,“我估计这石塔里没什么吓人的东西。”
“博士,不看一下怎么知道,说不定这里面就是哈家隐藏的秘密。”
“绝对不是,谁会把秘密藏在房间外,秘密怎么说也得锁保险柜里。”
真不能把这两人放一块,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吵架?
“小心,有人来了。”萧隐再次提醒。
“爸,这么晚了还做祷告?是有什么事?”
哈二的爸爸哈建言来了,他把哈老爷子扶起。
“纪真这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好好的要去试探别人干嘛?你啊,要多管管他,越来越没个样子了,将来怎么去见主人。”
哈建言守在哈老爷子身侧,半天没说一个字,脸上表情也不太好。
“我们家能有今天全是主人施舍的,你别跟建行父子俩一样忘恩负义。”
“爸,到我这就够了吧?纪真还要生话,还要有孩子的……”
“够了!”哈老爷子一声暴喝,吓得哈建言瑟缩了一下。
“记住我们是为谁而活!”
哈建言低着头不敢看哈老爷子,嗡声说:“爸,我后悔了。”
“哼。”哈老爷子突然眼神阴阴又凶狠地横了哈建言一眼,骂道:“没用的兔崽子!没你大哥一半骨气。”
哈老爷子进屋后,哈建言垂头丧气离开。很快这里就恢复成死气沉沉一片。
许游攀在顶上看不明这父子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主人?”许游一边避开看到那石塔,一边顺着房顶爬到了窗户边,“哈家还有主人?!那不得比哈家还有钱有势,这是谁啊?”
别说许游现在脑袋跟个二愣子似,萧隐也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哈家是在为他主子做事?
这赣城有谁能当哈家的主子?
哈老爷子半夜对着石塔进行祷告,这说明石塔是神圣之物,而且哈老爷子还是有信仰的人。
沿着来时路许游很快又跳到了哈家山庄的大铁门外。
这夜探哈宅是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啊。他的心肝现在还猛跳着呢。
“怂包,就这点事就吓得手脚发软了,真没用!”
许游害怕那石塔,现在连车也不愿骑了,只想躲在大脑幻化的东山花园里坐着,顺便吃着萧隐的水果压惊。
“你又没出去,是不知道那里的诡异。”许游塞了片苹果到嘴里,继续说:“我感觉那里就跟某个墓地一样,里面的气场很不对,随时有诡异的东西出来似的,那不是人待的地方。”
“你少看点电影吧。还不是人待的地方,你前两天就是在这里搂着范小姐的,难道她不是人?”
“那是在花园里,不是在三楼好不好。”
“说不定花园还是埋尸的好地方,连花肥都省了。”
小凡带着配音来吓唬许游,真把他吓得脸色全无。
小凡想不到许游这么一个“身怀异禀”的人竟会怕虚幻出来的鬼怪,这真是受教育少,自身又傻造成的。
“不会这样吧,这不是那什么魔教、邪教专做的,正常人做不了这事。”
“都说要你少看……魔教、邪教……”小凡准备大骂许游一顿时,突然被他讲的这两个词怔住。
想了想,小凡丢下许游立马往房里跑,她要去查一些资料了。
萧隐骑着小哈雷,速度并不快。
山里带着寒湿气的风吹在他脸上,吹不开他紧皱的眉头。
事情的发展是越来越复杂了,他隐约觉得莫名出现的莫凡似乎也跟这些事有关。
再次回想莫凡的出现及后来的反应,萧隐突地觉得这就像一场安排好的局。
莫凡是哈家派来的,让她来接近自己,在得知了他能从罗四的大脑里取得线索时,派杀手来毁了罗四的半具尸体,同时灭了他。
只有样才说得通,莫凡跟哈二的关系先于他。
可什么事情让哈家能痛下杀手,来杀人灭口?
是有关哈家隐藏的秘密?亦或是哈家主人的?
绕了一个大圈后,萧隐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点。
当务之急应该先查清楚罗四这个人才对,除了那张六合彩票,他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线索?
他在金家华庭跟哈二见过,他曾在赣城一些酒吧销过毒品……
想到此,萧隐觉得有个人或许能给他一些线索。于是他改变回公司去休息的计划,车头一拐朝着城南而去。
一番奔波,天已近黎明。许游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小凡专心致志几乎把全世界的什么派什么教都找了出来,正逐一查看。
神经元大树里分裂的细胞在微微摇摆,如果盯着这些细胞多看上几秒,就会发现它们好像在休憩,又好像在等着什么,有种很随意却又能马上行动的使命感。
天边的浓黑逐渐褪去,一层灰一层青的云层浮了出来。
这时候还早,只怕那人还没起来,或许还在牌桌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