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好,回家,睡觉!”直接省略了中间的那个吃饭。
“……”
果然,流氓本色不改。
其实嘞,江太太哪里是怕这夜黑风高的原始丛林哟。身边有一个首长大人在,又哪里会有什么杀人灭口还奸尸的事情发生呢?完全就是江太太丁宁同志心疼自个男人嘛。
真要在这里看日出,那还睡个屁觉啊。而且明天一早的,他还得回部队去,尽管她也有些期待看日出,但是相对比起来,更心疼自己的男人的好吧。
肚子是真的饿了,一路上,丁宁连啃了两个苹果。当然,两个苹果至少有一个多是她送到江川的嘴边,让他啃完了。
所以江先生才会说,娶到她是他三生在幸嘛。
可不是么,这么体贴入微的老婆,上哪找去。
晚饭自然是在外面吃的,都这会了,回家做那也是不可能了。再说了,这也有好几天没回市区的小家了,家里什么菜都没有。去买?不可能的事情,那还不得把肚子饿的老扁老扁了?
“宝贝儿,想吃什么?”开着车,问着丁宁。
“我想吃羊排,最好是那种羊膻味很重很重的那种。”想也不想的,就冒了这么一句话来。
呃,话一出,丁宁也被自己吓到了。
为神马?
因为,她好像从来都怎么吃羊肉的啊。虽然不挑,偶尔的也会吃一点,但是好像很不习惯那一股子的羊膻味。可是,现在她这是怎么了?竟然脱口而出要吃羊排,还有羊膻味很重很重的?
为什么?
自己也想不明白了。
“行,那我们找个地方吃去。”江先生笑着点了点头,开车找着羊肉馆。
江太太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疑惑不解中。
十分钟后,找到一家羊肉馆,车子停下。
再二十分钟后,一大盘羊排端上。
拿起一块羊排,当着他的面,毫不形像可言的啃了起来,而且还啃的十分的欢脱,就好似饿死鬼投胎,或者从来都没有偿过羊肉的味道一般。看的江川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这个样子的吃法,得是有多饿啊。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的。”
呃……
随着他的这句话,丁宁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拿站羊排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微微的僵了一下。朝着扬起一抹略有些难为情的笑,“那个,平时好像不是这样的哦。今天真饿了,真饿了,都怪你。”一声娇嗔,然后继续埋头啃羊排,只是微微的优雅了一点,没再跟刚才似的那般饿死鬼投胎了。
“嗯,怪我,让你饿着了。”江先生脸不红气不喘的应道,“那多吃点,不够再点。”边就边又夹了一大块羊排往她面前的碟子里放去。
丁宁毫不客气的拿起继续啃。
好吃,很好吃。
特别是这羊膻味,真香。
一顿饭下来,丁宁竟然一个人将面前的一大盘的羊排全给吃了,一口饭也没进。足足有四大块羊排啊,她竟然全给吃了。吃完,抽过一张面纸,一边擦着自己的嘴角,一边用着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男人,憋了憋嘴:“首长大人,我可以再点一份吗?”
意犹未尽,意犹未尽。还没吃尽兴的说,至少还能再吃两大块。
“宝儿,你……没事吧?”看着她这个吃法,江川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她,脸上挂着隐隐的担忧,然后有些自责:“我……真把你饿成这样?你别暴食啊!”
早上,吃碗水饺,她才十个都吃不下。这会竟是吃了四大块了,还要再来一份?
江川,被她现在这个吃法吃的有些怕了起来。
若说,她每餐的胃口都这么大的话,那也没什么。可是,这一个本来胃口就跟猫似的一个人,这突然一下子的成牛了?你能不怕吗?
从对面的位置上站起,在她身边的位置上坐下,一脸担忧看着她,“宝贝儿,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啊?你……这样子,吃起来,我有点慌啊。”
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唇角,一脸很是自然的看着他,弯唇俏皮的笑了笑:“江先生,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吃穷的。两块,再来两块,就差不多了。”边说边朝着他伸出两个手指头,扑闪扑闪的眨着美目。
伸手揉了揉她的肚子,“宝儿,吃穷咱不怕。但是咱不暴食,你看你,平时吃饭跟只猫没什么两样的,突然之间一下子吃这么多,你胃受不了的。”
“一块,再一块。”可怜巴巴的把两个手指换成一个手指。
“你确定你真没事?”
摇头,很确定的摇头,“江大川,莫不成你希望我有事啊?老板,再来一块……不,两块羊排。”无视他的眼神,自顾自的叫了起来。
又两大块羊排下肚了,背靠着椅背,抚着自己那鼓鼓的撑撑的肚子,长舒一口气,然后又重重的打了一个饱嗝。
一顿晚饭,就吃了六大块羊排,半口饭都没吃,看得大川同志一楞一楞了,楞是好半晌的没把自己面前的饭给消灭掉。
“江大川,你傻了?”有模有样的抚着自己撑饱的肚子,丁宁美目流转中带着戏笑的看着他,“我六块羊排都消灭了,你的饭一口都没吃呢!呀!”一声轻叫,似是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正坐了身子,微微的一侧身,一手捂着自己的嘴,略显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我全部吃完了,竟然一块都没给你留下。对不起哈,江先生,不然,我再给你叫两块来?”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傻样!吃饱了吗?”
点头,重重的点头,再一抚自己的肚子,“饱了,吃的撑了。你赶紧吃吧,吃完了,回家。”
端起碗,两三口的扒完碗里的饭,又牵着她的手,在附近的逛了一圈,全当是饭后散步消化了。心情大好的江太太,难得的与江先生过这般惬意的二人生活,于是荡漾之下,买了不少的东西。不过,大多还是给江先生买的。
回到家,差不多已经快十点了。
站在玄关处,正弯腰换着鞋。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