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得胜的庆祝

  时运一边小心着毒粉的用量,一边注意着他伤口变化情况。
  林煜嘉似乎有些疼,微微睁了睁双眼。
  “疼了吗?”时运紧张地问着,“我轻点。这个是毒粉,可以掩盖你血液的蓝色,放心,我小心着呢。虽然有毒,但不会造成什么大事。之前想着让夏神医来打个掩护就好,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表面功夫做足好些,少一个人知道好些。这样绝对没人会找到把柄怀疑你的。”
  “多谢。”林煜嘉嘴唇苍白,缓缓说着,随后慢慢闭上双眼,“那就交给你了。”
  蓝溪星君特意过了一天,这才慢慢来到时运这边,为了掩盖自己最近在外面悠闲晃荡的痕迹,特意把自己和莞灵装扮的风尘仆仆的样子。
  “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些事,你们这边怎么样?”
  莞灵忍着吐槽的想法,原来神官撒谎也可以这样脸不红心不跳啊!不耐烦地跟在他身后。
  时运与容辞一直觉得蓝溪星君并非普通修仙者,不过也不好详细问,只能保持着尊重。
  时运道:“说来话长,不过如今,我们算是找到了一个方法去控制异人。”
  舒瑾还没见过蓝溪星君:“这位是?”
  时运介绍:“这位是蓝溪公子,身后那位是他的徒弟,莞灵姑娘。都是修仙同道人。”
  莞灵探出脑袋:“哎?我师傅修仙,不过我资质普通,就没有修仙啦!”
  舒瑾看着蓝溪星君,先行一礼:“原来如此,无论如何,大家现在也是同一战线的人。公子与姑娘一路来的辛苦,先用饭吧!”
  “如此多谢!”蓝溪星君笑着微微弯腰,瞟了一眼发现莞灵还傻站着,立刻顺手让莞灵弯腰致谢。
  莞灵突然被按下去,又不好发作,只能暗自踩他一脚。
  另一边蓝溪星君独自在房里,用魔功为自己疗伤。
  衍之站在他身侧为他护法,终于结束。
  “仙尊,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在这里用卷云练功疗伤,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林煜嘉看着胸口毒粉,还残留着蓝色印记:“不会的。阿运为了帮我隐瞒,特意不让任何人随意进出,选的也是清净地方。我们也只是短暂疗了一会伤而已。”如今林煜嘉修炼了卷云,便注定要修魔了,自然魔功更容易让他恢复身体。
  衍之觉得这不是谨慎的林煜嘉会说的话,本能察觉了这位时运仙尊对他的不同意义。
  “那仙尊现在感觉如何?”
  “无妨了。”
  容辞本来是想看望一下林煜嘉,却没想到听到了这番对话,不过他听的不全,只依稀听到林煜嘉在隐瞒什么,而时运,是知道的,不由得皱了皱眉,时运从未对任何人透露过关于林煜嘉的身份,自然也包括容辞。
  “开饭了!”军营那边有人敲锣通知。
  容辞不敢多留,怕被林煜嘉察觉,立刻离开。
  “今天多亏了时运仙尊成功研制了控制异人的蛊毒,我们才能大胜而归!”一个士兵大声说着。
  “哎!没错,你们是没看到啊,那些堕魔被我们打的屁滚尿流的样子!可太狼狈了!”另一个喝着酒对着旁边后勤部的炫耀着。
  “仙尊可真不是一般人,我们训练她一次没落,打仗从来都冲在前面,丝毫不比任何一个男子差!还能研究蛊毒,精通医术!属下实在佩服!我们都来给时运仙尊敬酒吧!”
  时运听着这些夸奖自己的话,也是有些无所适从,不好意思:“各位谬赞了,我不过做自己能做的事情罢了。喝酒?这这就不必了!”
  “仙尊也太谦虚了!属下必须敬您一杯!”他酡红着脸,兴奋地站起来。
  容辞与林煜嘉同时站起来挡住了士兵手里那杯酒,二人对视一眼,随后容辞不着痕迹地松开。
  容辞淡淡说着:“喝酒伤身,量少为宜。”
  看着容辞冷淡的眼神,那士兵本来是酒喝多了一时激动,这下突然觉得自己太逾矩了些,冷汗都开始出来了,自己哪来的胆子想去给仙首的未来夫人灌酒啊!
  时运正想打圆场,容辞按住她的手:“不过今天大家打了胜仗,是好事,值得庆祝!我敬大家三杯。”
  士兵们当下松了一口气,纷纷举杯:“敬仙首!”
  时运笑了,不错!与大家其乐融融的多好,一天到晚板着脸多不可爱!
  舒瑾不可思议地看着容辞:“这一杯倒敢喝三杯?还好我是伤员,不会被拉着喝酒。容辞啊容辞,你算是栽在时运手里了。”
  蓝溪星君本来无所事事地四处张望,突然发现莞灵好久没说话了,回头一看,莞灵正在大口大口地吃鸡腿,觉得很有意思,就看着她,把莞灵给看毛了。
  “师傅……你有事吗?”
  “没事啊,你吃你的。”蓝溪星君托着下巴,“就是觉得,从没见过谁,尤其是女子,吃饭像你这般有意思的。”
  莞灵瞬间白眼:“您的意思就是觉得我饭量大呗?”
  “我可没这个意思……”蓝溪星君很正经地解释。
  “啊谢谢您!”莞灵懒得听他后面的废话,当场打断,继续啃鸡腿。有的吃还听他讲什么!
  时运问着容辞:“哎,对了。嘉卉姐姐那里,可曾派人去了?”
  “放心,广阳城的大将军已经去了东北,把魔渊还没控制住的地方已经抢了回来,并且驻扎在那里保护着嘉卉还有老夫人。”容辞轻声回答。
  时运朝他竖起大拇指:“还是你动作快!”
  “自然。”容辞丝毫不谦虚,挑着眉应下时运的夸赞。
  时运带着惊讶的笑意看着他:“嗯?我发现你变了!”
  “哦?怎么说?”
  “脸皮变得更厚了!”
  “应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容辞戏谑地看着她。
  时运暗道,竟然是想怪到我头上了吗?哼,偏偏不接!
  “好的地方确实随我了,至于不好的,怕是某些人天生就是如此,压制不住了吧。”她双手抱胸,带着点撒娇意味地说着。
  容辞看着可乐,刮了刮她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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