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到后来诸葛孔明用火攻将这些藤甲兵全部烧死在山谷中,这个诸葛孔明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放火杀人了。因为这些藤甲都是用油炸过的,而且十分的干,几乎是见火即着的。那些藤甲兵史书中描写的死的都够惨的,兀突骨并三万藤甲军,烧得互相拥抱,死于盘蛇谷中。蛮兵被火烧的伸拳舒腿,大半被铁炮打的头脸粉碎,皆死于谷中,臭不可闻。
诸葛亮后来也很感慨,自己这样做,是必遭天谴的,因为太过于残忍了。孔明垂泪而叹曰:“吾虽有功于社稷,必损寿矣!”左右将士,无不感叹。《三国演义》上面的内容就此打住了,就没有下文了。
万珊珊问我:“难不成就这样没了,你没说血藤的事情。”
我笑了笑说:“这就是用兀突骨邪术培养出来的血藤!”
第十九章 门
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还能够看到活着的血藤,也许还活着吧。这两株血藤从上面的龙头上倒悬下来,竟然有五六米长。这样血藤要是拿出去卖,绝对能够卖个好价钱。我怎么变的和徐平一样了,怎么首先想到的是钱啊。看来这个爱财的毛病或者是财迷的毛病还真的是传染的。幸亏没有让徐平过来,并且把血藤的价值告诉他,要不然依着他的脾气立马就会扯下来装到自己的背包中。
万珊珊问我:“没有看到这上面长着绿叶什么,是不是我们真的要用鲜血喂养才行啊。”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太确定这两株血藤是不是真的已经没了生机。要是真的没了生机,就算是把它们泡在血池地狱中不一定能够长得出来。”
“那我们要做什么!”唐云馨问我。
我看了看这两株血藤对她们说:“我还真不知道,你等我再看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东西。”
我蹲下来看了看脚下的那堵石墙,看看是不是还有问题。我们之前都在看着上面,并没有低头看看脚底下的东西。上面的浮雕吸引了我们太多的注意力,反而将最基本的脚下的东西给抛在了一边了。
我看了看脚下的这一段石墙和地上的这连接处,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其他痕迹。结果我发现一个问题,石墙和地面上的相交的地方并不是一体的,这两者的中间好像是有一道缝隙。我之前对这堵石墙的印象是,整堵石墙是以洞穴的最深处的这一面洞壁修凿整理的。也就是说我一开始认为这一堵墙后面就是石头,是一个实心的地方。所以我认为这堵石墙下面和地面交接的地方仅仅是被修平整而已,但是石墙和地面上却出现了一条可以伸进一根手指的缝隙。
我叫过唐云馨和万珊珊都蹲下来看看,我将自己的刀子伸到这条缝隙中,感觉很深。可惜我这里没有像是针孔摄像头一样的设备,要是有的话就能够将里面的具体情况看的清清楚楚了。这条缝隙站着是根本看不到了的,就像我们站在一个箱子上面看不到箱子底一样。
唐云馨用手试了一下缝隙的宽窄,然后对我说:“很奇怪啊,为什么这下面有一条缝隙。这堵石墙不应该和地面是一体的吗,这里不是这个洞穴的最尽头吗?”
万珊珊在手上沾了沾口水,然后放到这底下试了一下,然后对我和唐云馨说:“这下面有风,很微弱,但还是能够感觉出来。这下面的风很小,但是说明这后面有一个不大的空间,所以能够产生空气交流。虽然说是不大,但是如果产生空气流动的话,也小不了哪里去,甚至后面还会通向什么地方。”
我也在手上沾了一些口水,果然能够感觉出手指上有轻微的风吹过,也就是说有一定的空气对流。我想要将脸整个的都趴在地上,想要看到一些里面的具体情况,但是只是看到缝隙的一点就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我站起身来使劲的拍了拍这堵石墙说:“这后面是空的,这石墙后面有还有空间。”
“这堵石墙这么大,是怎么安放的。更重要的问题是,怎么才能打开这堵石墙?”唐云馨问我。
我退后了好十几步,抬着头看着这堵巨大的石墙,不对这个时候应该说这是一道石门了。一道有百米长四十多米高的石门,横亘在这个山洞的尽头。一种庞大的威压向我们扑面而来,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建造这样宏伟的工程,就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推开这道石门。更重要的是石门后面是一个什么样的空间,我们要找的承天宝匣是不是放在这道石门之后。这么多问题,都隐藏在这石门上面,我们现在却只能看着它,什么都不知道。
万珊珊看着我一直在对着这面石墙发呆,就上来拉了拉我问我:“李大哥,我们怎么打开这里?就我们几个,恐怕是扛不动吧,就算再来多少人也不一定能扛得动。”
我点了点头,这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这面石墙不知道是怎么打开的。是像一扇门户一样,有两扇门板,然后向内推开或者是向外拉开。再就是像闸门一样,能够抬起一定的高度,然后人能够在下面行走,就像是古时候的断龙闸或者是城门上的那种放下来的闸门一样。再就是像是吊桥,后面两根绞索,缓缓的放下来,就像是城墙外面护城上面的吊桥一样。
我感觉第一种和第三种不太可能,第二种断龙闸的形式倒是说得过去。因为这面石墙真的太沉了,太难控制了。我们围着石墙来回走了两圈,除了底下的裂缝之外,没有再在墙上看到一丝的缝隙。就算是闭合的再好,也有一个细微的缝隙。我相信我的眼睛,也相信唐云馨还有万珊珊的眼睛,墙上真的什么都没有。
要是那种吊桥形式就更不成了,要不然那就要出笑话了。看着万吨重的石墙慢慢的倒了下来,站在下面的人是什么样子的感受。要是拉着这堵石墙的铁锁链不够用的,突然被挣断了,那么下面的这些人会被直接拍成肉饼的。要知道短时间跑出石墙的倒下的范围还有冲击的范围,不是博尔特这一类的人,怕是很难做的到。等这堵石墙再被拉起来的时候,下面的人肯定是没法看了。
要真的是石闸一类的,真不知道这堵石墙有多么的厚。反正在我的感觉中,起码也要有半米多,那么这道石闸也要有上万吨了,这放在现在,就算是最大的龙门吊也吊不动。世界上最大的水力发电站三峡水利枢纽的泄洪闸也不过是一千多吨,是纯钢打造的,每次开启的时候需要数台大功率电机一起运作才能够拉起来。可是这么大的石闸,不是几台大功率发电机的问题了。
我问唐云馨:“你怎么看?”
唐云馨想了一会儿对我说:“应该像是水渣一样,能够向上抬起来的,但是不知道究竟什么原理才能够将这面石墙给抬起来。”
万珊珊惊讶的说:“这么大的一面石墙,那要多大的力气,就算是放在现在也不太可能做得到。”
“事情无绝对,金字塔和长城都修起来了,还差这一面石墙。我小时候听爷爷说,我们老家有个大牌坊,上面是一块石头雕刻的屋檐盖顶,少说有几百吨。但是那个时候根本什么起重机吊车之类的,但还是被放到十几米的牌坊顶部。古人的手段够让我们现在人汗颜的,他们能够做到这一点我现在是一点也不怀疑了。”我看着这堵巨大的石墙说。
我在这里看着这堵巨大的事情,一时间还真没有了主意,不知道究竟怎么才能打开这道巨大的石闸。我用手轻轻一拉手边的一棵血藤,突然我心中在想,是不是这些血藤是打开这道闸门的关键呢?
我突然想起了我在工作的时候的一件事情,有一次在淄城南面的山中有人发现了一个山洞。后来经过探查是当时东夷国的一代国君的目的,要早于姜齐的任何一代国君。山洞中没有被盗,但是由于当时的东夷国几乎处在原始社会和奴隶社会的交替时期,并没有很丰富和技术含量很高的陪葬品。里面最好的一些东西是一些没有加工过的宝石一类的,还有粗糙的黄金面具。
在考古发掘的过程中,一位经验比较丰富的老考古专家,在盛放东夷国国君棺椁的墓室一旁的岩洞上,发现了一株草长在一个凹形的地方。他当时就感觉很奇怪,因为暗无天日的山洞中怎么会长草。
于是这位前辈就去抓住这棵草往外一拔,竟然在这株草的后面还藏着一个空间。这个空间后面有一个小的泉水在不断地涌出,而且是温泉,正是这温泉水才让这棵小草一直活着。结果从这个小型的温泉中捞出了很多关于古东夷国的甲骨资料,这些资料中就有关于大羿射日的传说。自此人们才知道这个大羿和后羿根本不是一个人,这些资料也为完整中国神话系统提供了丰富重要的资料。
想到这里,我就猜想,这两株血藤就是打开这道石闸的关键所在。既然是关键所在,又有那两幅画作为佐证。看来我们这群人必须要让这两棵血藤重新活过来,要活过来的话就必须有人要放血了。
想到这里,我二话没说,从靴子上抽出了伞兵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刀。我下手时候还好掌握了点分寸,要不然就把自己的手腕给完全的切下来。就算不切下来,也要落个割腕自杀的美名。
血液很快的渗出来,看来多多少少还是割到了一些比较粗的血管了。整个手掌上都是血,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我看着这样就差不多了。然后将血藤的垂在下面的一端按在了自己正在流着血的手腕伤口上。
唐云馨大叫一声:“你疯了,干什么割腕自杀?!”
第二十章 以血浇灌
唐云馨见我冷不丁将自己手腕割破了,唐云馨就上来拉我,然后,从自己的背包中掏出了纱布准备替我包扎。我赶忙回头拦住她,示意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
因为背对着万珊珊,万珊珊只听见唐云馨喊了一声割腕,连忙上来,看着我手上不断地在滴着血,也失声说:“李大哥,你干什么,咱们就算打不开石闸,也不至于这样吧。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了,叫做来日方长,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有,还有??????”
我疼得龇牙咧嘴的对她们说:“别还有了,我还没到割腕自杀的那种地步。”
万珊珊不理解的看着我海景血藤按在了自己的伤口上:“那你这是干什么,你把这棵恶心的植物按在伤口上坐上做什么。那不成你也想像上古神农炎帝一样,以身试药,看看这血藤有没有止血作用。”
我看着我手中的血藤,然后对她们说:“我还没有那么伟大,要是像神农炎帝一样死了,我连一个给我立碑的都没有。我要把这株血藤给举火,能不能打开石闸就全靠血藤了人。”
“靠血藤,你的意思是血藤是打开石闸的关键。”唐云馨和万珊珊都这样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没错,应该这些血藤是连接到一个什么地方上的。估计安期生已经计算好了血藤能够在干枯休眠的状态下和在活着的时候能够承受多少的拉力,这个恐怕是活过来的血藤承受力更大一些。所以才会有让人滴血喂养血藤,让它们复活的图形。我们只有将这些血藤恢复原先的样子,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唐云馨埋怨我说:“那你也不能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吗,就这样什么也不说就给了自己一刀,让别人认为以为你有自残的行为呢!”
万珊珊也是这样说:“是呀,我当时以为你的了失心疯呢。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啊,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我摇了摇头说:“这件事情怎么商量,恐怕还没等我提出来,云馨就已经拦下来。这两株血藤只有鲜血才能活过来,不割腕哪里来的鲜血。要我下手割你们的手腕,我可是做不到,就算是要割徐平的手腕,我也做不到。”
正当我在解释这件事的时候,万珊珊突然说:“你们快看,你们快看这株血藤的样子。”
我赶忙回头看我正在用自己鲜血喂养的这一株血藤,发现这上面正在慢慢的长出叶子来。不对,不应该是长出叶子来,应该是叶子重新舒展开了。这些叶子一开始是紧紧的贴在血藤的藤蔓上的,因为平时很薄也贴伏的很紧密,所以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发现。
只见这些叶子慢慢地全都伸张开了,叶子一开始半透明的样子。随着血藤不断地吸收着我的血液,叶子慢慢地越舒展越大。一开始叶子是那种半透明,很薄像是蝉翼一样,但是那种半透明慢慢在改变。一开始是那种半透明色,现在因为吸收了血液的问题,开始慢慢地变成红色的,是一种淡淡的红色。
当我们就认为这种淡淡的红色就是这种叶子的颜色的时候,可是叶子的颜色又开始变化了。叶子由那种淡淡的红色开始向着一种妖艳的绿色的开始转变,那种透明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我也无法描写出这些绿色,只是感觉看久了,就想要将其拥在自己的怀中,像是一位娇滴可人的美人一样。
又过了三四分钟,这株血藤稀奇的事情还是没完没了的,我估计我现在已经献出去200毫升的鲜血完全有了。这株血藤也差不多了吧,总不能让我把全身的血液都献出去,那我将会死的很冤。人们问李冰阳怎么死的,回答失血过多死的。再问怎么是血过多死的,回答说是为了浇花失血过多死的。这样传出去铁定会被笑掉大牙,一点悲痛的感觉也没有。
我看了看被我正按在手腕上的血藤,小心的拿了拿。还好,这种植物还算客气,不像是章鱼一样长着吸盘吸住就放手了。也不像是我们之前的碰到的吃人树奠柏,缠住猎物就不再放手了。
这种血藤的特性很特殊,能够将人的伤口处的血液不凝结,应该是能够释放一种阻碍血小板形成的特殊激素。我的刀口虽然深一些,但是没有割到大动脉一类的地方,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应该可以自行的凝固结痂了。但是现在手腕上的血液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一直被血藤吸收着。
看不出血藤像是动物喝水一样,能够一缩一缩的在不断的往里面吸收。血藤只是放在那里,手腕上面的血看的出正在源源不断的渗出,但是看不到有一滴再像是开始养从伤口处花落下来。我看着头皮都有些发麻了,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吸力啊。我记得我在数次献血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心中在默默地祈祷着千万不要把我给吸干了。
我抬头看了看血藤上面的这些叶子,已经完全都张开了。要是其余的那种藤蔓类的植物,上面的叶子应该很多。但是血藤上面的叶子确实少的可怜,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对称的生长的。几米长的藤蔓上好了也就是百十片的叶子,看着上面的叶子已经张开了。
整株血藤现在显得妖艳无比,血藤的藤蔓是血红色,而叶子又是翠绿无比,这种红绿的搭配给人说不出的不安有让人感觉很合适。这可真是很矛盾的搭配,估计这种矛盾用在这里在恰当不过了。
“你们快快看这些叶子上面,叶子上面有什么啊?”万珊珊看到这些叶子上面有很多和奇特的地方。
我就近看着一片叶子,看看万珊珊说的奇怪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我看到翠绿的叶子上面竟然显现出一幅幅图案来,这些图案都是红色的线条勾勒而成的。这些红色线条好像是这些叶子的一些脉络,我的血液顺着这些线条到了各个地方。
只见这些叶子上红色脉络做成了一个图案,一个人的图案。这是大体的一个人的图案,不是说惟妙惟肖的,但是稍微加上一点想象力还是不难看出来的。像是一人躺在这个叶子的中央,叶子中央的这个人身上有叶片脉络形成的线条,竟然和人的血管的走向很相像。再加上这叶子是心脏的形状,这整个就是一副人身上的血液系统的全图啊,神奇的自然界啊。
唐云馨似乎也看出了什么了:“这不是人的血管的全图吗,虽然看不出小的一些动脉静脉还有毛细血管,但是大的动静脉还是能够分辨出出来了,叶子还是心脏的形状的,这是太神奇了。”
我看着这两个人在感叹,我就问:“这是自然形成的,还是认为刻画上去的。”
万珊珊仔细的看了看:“不像是人为,每一片叶子都是一个样子的,应该是自然形成的。”
唐云馨也这样说:“看来这是自然的杰作,不是人力能够办到的事情。”
这种事情倒是屡见不鲜了,像是有一只母鸡下的蛋上面有一幅完整的星空地图,和真的星空相差无几。乌克兰一处房屋的地面上经常出现一些人的画像,据说这里的地下的一片坟墓,不知道什么原因将死者仪容全部印在地面砖上面。还有一个人见到过和人一模一样的时候,或者是像是什么动物的果实。这样的例子可以一抓一大把,所以叶子上面出现人的血管全图倒不是很让人惊奇的事情了。
唐云馨抬头看了看上面的叶片已经全部展开了,就问我:“差不多了吧,看着上面的叶片已经全部展开了。”
我抬头看了看,说的没错,应该没多少问题。我将手腕上一直被我压着的血藤放开了,然后向后倒退了几步,感觉脚底下有些晕。我想我贡献给这株血藤的休鲜血没有个400毫升,但是350毫升是完全有了。能够感觉出自己脚底有些软了,看来要求献血不能超过400毫升还是有道理的。
唐云馨连忙掺住我:“你还好吧?”
我点了点头:“没问题,不就是当了一次免费的义务献血工吗?”
我定了定神,向着另一株血藤走去,想要趁热大铁,把让这株血藤赶快从假死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还有就是趁着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还没有结痂,要不然结痂了,我还要逮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再来一刀。出点血我是不怕,但是疼起来还是挺难受的。
唐云馨赶忙拦住我:“你要做什么,坐下,我替你包扎伤口!”
我摆了摆手,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开始不流血了,开始结痂了,我对她说:“不用了,赶紧趁热打铁,不用再给自己开一刀,赶紧把那株血藤救活。”
唐云馨娥眉倒竖,一边包扎一边冷冷的对我说:“你不想要命了,你的脸色都已经成什么样子,惨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要是再把那株血藤救活了,那谁来救活你,想要找死也不是这种死法啊。”
第二十一章 意外
就这样两个人轮流着终于把这边的这一株血藤给救活了,两个人没有多少事情。我想了想也是,女人每个月都要出血,所以流点血不算是什么。当然啦,我没有敢把这句话说出口,我怕是要说出来的话肯定会被打死的。
看着两株血藤都已经恢复了生机,藤蔓上面的叶子也已经全部舒展开了。在银白色的冰墙上面,这两缕绿色尤其是扎眼,还有在绿色中的那两道像是血线一样的藤蔓向上一直通道了龙头下面。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从龙口中在不断地滴血一样,这个龙头就显得有些狰狞无比了。
这下子我们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冰晶绿叶”,原来就是落在了这上面了。只不过在这里,这一抹的绿色生机来的可是真的很不容易,我们三个人都已经自残了。我们看着这墙上的两棵藤蔓,想接下来的行动。
唐云馨问我:“我们已经将血藤给救活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看了看说:“如果没有说错,这道巨大的石闸门开启方式就应该落在这两棵血藤上面了。”
万珊珊拉了其中的一棵血藤说:“也就是说只有我们拉洞血藤才行吧!”
“也学吧,我不确定。但是除了用拉动血藤开启石闸,我实在想不到这两株血藤在这里有什么涌出。”说实话,我现在也拿不定主意。
“可是总要试一下吧?!”唐云馨建议说。
“云馨姐说的没错,不试一下不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就这样站在这里,什么也没有啊。”万珊珊也同意唐云馨的一件。
我咬了咬牙对她们说:“那好,你们退后,我来拉一下。”
“怎么又是你,什么事情都是你抢先啊,为什么不是我们?”万珊珊很不满的说。
“你以为这是一拉绳就往下掉金元宝的,这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拉地雷,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有没有?”我瞪了她一眼。
没想到万珊珊不但不怕我瞪她,竟然又朝着我瞪了回来。她的眼睛比我大,我是单眼皮小眼睛的人,这种装备差距一下子就展现出来。我的眼睛就算瞪的再大,还不如她眯着眼睛瞧人的时候。我们两个相互蹬着对方,不过很快我就败下阵来。实在是瞪不过这个眼睛大的人,所以我泄了气。
虽然是泄气了,但是我并不同意唐云馨或者是万珊珊来做这个小白鼠试验品。所以我还是打定主意,还是由我来最好了。我们三个人相峙不下,都希望能够说动对方。本来是我和唐云馨万珊珊男女两派争执,现在成了我、唐云馨和万珊珊三个人三组鼎力争执不下。中国的文字真是博大精深了,稍微把语气改变一下标点符号移动个位置,整句话的意思就改变了。
口舌之争说实话,男的怎么也不可能争过女人的。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是一个天生的演讲家,是一个本来就是说话的机器。男人任何一个演讲的能力都是后天培养的,所以不如女人先天优势明显。即使是在古代,虽然大多数谋士辩士都是男人,是因为他们受教育多。但是再日常生活中的媒婆虔婆都是能言善语之类的,什么事情都能够把死的说成活的,白的说的黑的,丑的说成美的。
所以我一直没有争过这两个女人,所以我决定退出,让这两位慢慢地争。我则偷偷的走到了血藤下面,两只手分别拽住了血藤,想要先干了再说。这趁着他们两个人还在继续斗嘴的时候,不会被发现。
可是正在我准备将须藤向下拉动的时候,事情就来了。
我这个时候听到了一声很轻微的碎裂的声音,声音和轻微,但是还是很清晰的传到了我的耳朵中。就这轻轻的碎裂声让我的神经瞬间就崩了起来,脑子中的那根弦已经上到了最紧,给我自己的感觉是再稍微使点劲这根弦就要你崩断了。
我心里说:“坏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出问题了!”
我不知道这声轻微的碎裂声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但是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声音更不是什么好兆头。不知道是另一边的徐平又去实验冰池的特性,还是什么他正在做什么。如果是去试探冰池还有情可原,这个没问题,小心点是不会被地掉落的冰凌给击中。有一个问题,这个地方距离冰池接近100米远,就算是这里在怎么寂静,我们在这里也绝对听不到。
我连忙转身问那两个还在一直争吵的两个人:“你们没有失手掉了什么东西,或者是打碎什么东西吧?”
唐云馨和万珊珊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于是就都伸出手来,表示手中什么东西都没有。唐云馨和万珊珊手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我自己手中也没有拿着什么东西。再说了刚才那种轻微的声响是一种类似玻璃碎掉的声音,我们手中哪里有什么玻璃制品啊。